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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猫猛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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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老四,你这也太贪心了吧?你啃爸啃了多少年了,每月那么大开销,你好意思吗?三十大几的人了,你正儿八经说,你挣过一分钱吗?哪怕一分钱。你还想要别墅、球场、游艇、码头和直升机,我呸!给你两巴掌。”一个带着黑框眼镜、有些学究气的女人气呼呼的说。她是老三陈建华,是安和大学的应用化学教授,也是陈家兄妹里唯一一个参与荣和集团事业运营的人,是负责集团融资投资、科技研发和消费电子设备板块的副总裁,也是集团监事会主席。
  “我说二姐,这么说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是啃老,我是花销大,可咱爸愿意啊!老爷子愿意给我钱,怎么地吧?!我有钱花干嘛要挣啊?你老公会挣钱,可不是跟人私奔了么,大把的银钱都是别人了了。你得吸取教训——”陈老二是个音乐迷,家里所有的设备都是最好的,可视电话的外接扩音器都是高保真的,把陈老四的那口娘娘腔衬托的抑扬顿挫。陈老三气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老四,你、你、你胡说!你这个烂仔,不好好学唱歌也就算了,还吸毒和赌博,欠一屁股债被人拿刀追砍,不是你,爸能急成那样、气成那样?爸就是被你活活气病的,你还有脸说?!”
  老二媳妇也扯着破锣嗓子帮腔:“对,老四,你三姐说的很对,爹就是你气死的。遗产,你没份儿。”娘娘腔鄙夷的笑笑:“天哪!老陈家是怎么了,一点家规都没有了吗,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了?拜托,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要发言也得我二哥说啊。二哥,请把你的女人关进笼子里!”破锣嗓子激动了:“我说老四,你说的是人话吗你?我是老二媳妇,陈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怎么就是外人了?陈老二,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我是不是外人?!”旁边的孩子哇的哭了。这是破锣嗓子和陈老二的孩子,起名叫做陈大阪,因为是在大阪出生的。布莱克对院子里的小鸡小鸭都很照顾,但很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它从没见过这么残忍和没爱心的孩子。伊伊莲娜的尾巴尖儿至今还是秃的,那是这孩子拿打火机烧的。他还把一只小猫的嘴用胶带缠上,把尾巴和前腿用胶带捆个结实,然后把它从三楼的阳台丢到院子里草坪上:“你不是有九条命吗?我看你这次死不死!”要不是楼底下的金毛犬莱西反应快,一口叼住那只猫,只怕它有20条命也挂了。那孩子期待的好戏没看见,气急败坏的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砸下来,差点儿砸着莱西。它们跑开了好远,还能听见那孩子恶毒的诅咒声。
  如今,这么一群人为遗产争得不可开交,看样子足够那个头顶光秃秃的大肚子律师头疼一阵的。同样头疼的还有家里的保健医生,他面对老爷子的病束手无策。其实,布莱克早就知道老头子没救了。狗鼻子最灵,能闻到死亡的气息。“他的灵魂已经抛弃他了。”伊伊莲娜悄悄的告诉布莱克。布莱克点点头:“昨晚我看见两个人来,一个黑衣服,一个穿白衣服,用手在他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就不见了。”伊伊莲娜叹口气:“那是黑白无常。他死定了。我们该怎么办呢?我看这几个人都不待见我们。布莱克,你拿个主意。”布莱克看看伊莲娜,又看看窗外,许久没有吭声。伊莲娜幽幽的说:“那好吧,等送走了老陈头再说吧。也不差这几天。我想离开这里了,哪怕做只流浪狗呢,也比这里好。”
  布莱克知道伊伊莲娜的顾虑并非空|穴来风。陈家几个子女这会儿在争遗产,没人注意它们。但一旦财产的事儿说好了,它俩肯定是第一批要被清理的对象。布莱克还是一个老将军特意送给老陈头的,纯正的昆明犬狼青,虽然老陈头只训练过它一些基本技能,但前阵子跟着小保安没少练。小保安不看日本电影的时候,就爱带着它巡视,又是跑又是跳,还连什么跨越障碍之类,反正就是翻来覆去的折腾它。听小保安和同学打电话,他也是个名校毕业生,但学了坑爹的专业,没办法只好拿高中学历去应聘保安,于是就被分到陈家庄园来了。同学建议他找个女朋友,他乐了:“做个保安还好意思找女朋友?”布莱克估计正是这个原因让小保安精力充沛,除了看日本电影外就是锻炼身体。但没过几个月,陈老头病重,小保安怕担责任就辞职走了,他倒挺不舍得布莱克和伊伊莲娜的,给它们买了两个项圈儿带上算是纪念。布莱克的是个黑色的,伊伊莲娜的是个红色的,不过快递送来的东西似乎质量不怎么地,先是疯狂掉色,弄得伊伊莲娜脖子里一道红印儿像刚从断头台上下来,又没过几天就断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但不得不说,小保安是陈家庄园最喜欢它俩的,就算是老陈头身轻体健的时候,对它俩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只是觉得院子里该有两只狗于是就养了它们。陈老二媳妇早就嫌弃它们了,陈老大不喜欢任何带毛的生物,陈老三倒是不讨厌它们,可她不可能在山庄照顾它们,陈老四在外国更加指望不上了。走肯定是要走的,但它总想给这些人一些教训。凭什么要便宜这些薄养厚葬的不孝儿女呢?“马上律师要公布遗嘱了,看看老陈头怎么给他的儿女们分配这些遗产。我倒要看看会发生些什么!对了,你去把大门的遥控器叼过来,我们随时准备走。”它眼睛盯着正要打开遗嘱的律师,嘴里小声的对伊莲娜交代任务。伊莲娜不动声色的溜过去,叼起遥控器,慢慢的向布莱克移动。“笨蛋,快点过来,没人注意你,这会儿他们都律师那里。”看伊莲娜慢吞吞的爬过来,布莱克真心着急。
  律师抬起头看看屋子里的人,清了清嗓子。平日里争执不休的房间,静的只剩下所有人竭力屏住的呼吸声。布莱克和伊莲娜也静静的卧在门口,竖起耳朵听着。
  所有人的命运,都会因为这张纸而改变吗?
  每章为2部分。
  写这部小说有些偶然,因为我从不认为我是个会写小说的人,没天赋也没毅力。萌生写些猫狗故事的想法,是因为2013年我养了条阿拉斯加和笨狗的串儿,它每天屁颠屁颠跟着我们,憨态可掬。我看书的时候,它就卧在我的床边,阳光照在它的身上。我以为这种情况会持续一些年,但没多久,它就丢了,2014年4月30日。我们都在等它回来,可终究没有回来。我觉得应该写些什么纪念一下这段美好的时光,于是有了这部小说。
  
  第一章2
  
  (3)
  眼前那个伟岸的身躯轰然倒下了,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一直盯着它看的追风,心情很复杂。
  或许追风不该难受。那是一只疯狗,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为了社会安全结束它的生命,并没有什么可以苛责。追风是一只警犬,去过汶川也到过玉树,早就见惯了太多的生死。它职责就是完成警犬训导员布置的各项任务,绝对服从、严格执行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准则。但,看到子弹从那只疯狗的脑门穿过,带出一朵脑浆和血的小花,它还是难过了。那只疯狗垂死的眼神,似乎满是愤懑和嘲弄,像是在说:“帮助人杀狗的狗还能算狗么?”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它觉得疯狗说的对。但它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防弹背心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和它不一样,我是警犬。
  任务结束,攥着牵引绳,王林很明显感觉到追风的情绪。他和追风并肩作战已经2年了,熟悉追风所有的习性。当年,在犬舍里盘桓了好几个小时才舍得把追风交给他的中队长说,“追风是条好狗,能吃苦,还出活。但它有时候会有些情绪波动,可能是服役年龄长了的原因吧。”中队长交给王林的时候,已经带了追风3年,但他还不是追风的第一个训导员。追风的第一个训导员在一次反恐行动中被残忍的恐怖分子杀害了。当时恐怖分子拿着一个自制的炸弹跑向一辆载满了孩子的校车,那个勇敢的战士怕开枪会误伤到孩子,就舍身扑了上去,死死的攥住歹徒的双手扭打在一起。追风扑上去救他,他一脚蹬在它肚子上把它踢出去老远,然后抱着歹徒一起跳进了景观池。炸弹在池子里爆炸。王林记得当时的一篇报道这么说这件事儿:“警车走后,人们自发的来到池塘边,默默的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被炸碎的荷叶和金鱼。英雄长眠在这里,永远的对抗着邪恶,保护着人民。”中队长说,那是追风唯一一次被自己的战友打伤——它折了两条肋骨,但保住了条命。“再重复一遍,追风是有感情的,你得把它当人看。我刚接它的时候,花了3个月才把它从悲痛中释放出来。作为一只警犬,它有些太敏感了,这是它的缺点。嘿,但它啊,真是够意思的好战友。”说话的时候,他不停的用相机拍追风,直到相机的储存卡满了摁不动快门了,才在追风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得了,好好战斗,我的好兄弟!”然后他小跑着蹿上车。王林觉得手里的牵引绳一紧,自己险些被拽倒,追风死命的挣脱着要往前跑。他松开手,追风跳到中队长的车顶上,敲打着车棚和车窗。中队长盯着相机屏幕不肯抬头,像是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喇叭长鸣,王林赶紧过去把它拽了下来。汽车启动,它挣扎着要追出去,被王林死死的拽住。
  专家们说,当犬频繁开始有情绪,就说明它们老了,不再适合服役。追风是2006年的狗,2007年入役,一直到现在,如果换算成|人的年龄,它已经56岁了,该退休了。七年的时间里立了一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负过两次伤,凭这些,退役的话也够它在训犬基地颐养天年的。但警局任务繁重、犬源不足,好多分局还没有警犬呢,更不要说退役了,只好让它超龄服役。最近两次执行任务,明显能感觉到它有些力不从心。上次还差点漏掉一个嫌犯,幸亏后面跟来的警犬发现了。唉,从来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是时候给它打退役报告了。嗯,回到部队就去领一份表。不能再让追风这老胳膊老腿再奔波了。万一再负伤啥的,太对不起战友。
  老伙计,你再坚持几天。
  (4)
  吴老六骂骂咧咧的走向狗棚,嘴里嘟嘟囔囔:“臭老娘们儿,抓个狗都不敢。卖狗咋就造孽了?造啥子孽?老子就是养肉狗的,和鸡鸭猪羊一样卖的都是个皮肉,有啥造孽不造孽的?老子干的是力气活赚的是血汗钱,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贪污四不受贿,伤哪门子天害哪门子理了?”
  老六媳妇抱着孩子坐在门口抹眼泪。虽说心里知道老六干的就是这杀生的行当,全家老小都指望这一棚狗养活,但她还是不敢看老六把狗牵过来抹那一刀,觉得造孽太深。虽说是肉狗,养来就是吃肉的,可那也是狗啊,是她从嗷嗷待哺的狗崽子一口米汤一口水的喂过来的。甭管窝里怎么闹腾撕咬,只要见了她,那些刚才还斗的你死我活的家伙立马变乖了,象小绵羊似的跟在她身后眼巴巴的盼着。有几个小狗崽子,一听着她的脚步,就激动的跟找妈似的直往脚脖子上扑,舔着她的脚丫子,热乎乎、暖洋洋的。见到整天对它们指爹骂娘的老六,它们也会变得俯首帖耳,任凭摆布。看着老六手里拎着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它们没有丝毫的怀疑和躲闪。
  “老六,咱能只卖不杀不?”老六媳妇劝自己的男人。“只卖不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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