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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猫猛犬-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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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格子衬衫对红衣男说:“老大,咱得赶紧走。一会儿就有公路巡警,到时候不好脱身。”红衣男一沉吟:“老三,你上去和老二一起把钱和卡拿上。胖子,你把秃子弄车上,赶紧的!”他把玩着隋卞的枪,举着手里的遥控器,看看隋卞:“这位警官,您是聪明人,最好别乱来。我们只是想要点钱,不想伤人,不要逼我。”隋卞暗自懊恼刚才没把他用手铐扣起来,局面这么被动,该怎么办?
眼鼻被吴老六抠坏的秃子被毒品和疼痛折磨的失去神智,不但不跟花格子衬衫上去,还死死抱住花格子衬衫又抓又挠。花格子衬衫很是害怕:“秃子,是我!是我,胖子!老大,秃子疯了!”红衣男也有些懵,这么一迟疑,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大黑去咬红衣劫匪的手,红衣劫匪猝不及防,遥控器掉落在地。说时迟那时快,隋卞冲上去抱住红衣劫匪夺枪。车上的老二和和老三听到地下闹哄哄的,老二对老三说:“你快点收拾,我去看看。”他刚下到一半,被突然暴起的吴明抓住脖子狠狠的砸在车门上,鲜血直流。老三一看老二遭遇袭击,顺手抄起装着炸弹的包砸过去。吴明伸手格挡,顺势夺过来下车就跑。老三跳下来追:“胖子,截住他!“花格子衬衫好容易摆脱秃子的纠缠,正在大口喘气,听到这话刚要追,突然发现脚下的遥控器,弯腰捡起:“你再跑我就引爆了!”隋卞一看大吃一惊:“吴队,站住!”红衣劫匪哈哈大笑:“好,胖子,干的不错!让他跑,让他跑!”隋卞趁他分神的功夫,使出擒拿的手法把枪夺过来:“别动!”红衣劫匪看看他,冷笑一声:“开枪吧!本来打算多用几次的,也好,一起听个响儿!胖子,数数!”花格子衬衫举起遥控器:“我数三声,你们快把我的兄弟们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模仿着好莱坞电影里的桥段,手指慢慢地接近遥控器:“三——”
吴明一咬牙,转身跑向马路边。隋卞大喊:“吴队,不要乱来!快放下遥控器!”
红衣劫匪不为所动。花格子衬衫继续数数:“二!”吴明抱着帆布包策步疾奔。这条路两边都是山,没有路基可以扔。他只能玩命的往前跑。隋卞喊:“吴队,快扔了!快扔了!”乘客们也喊着:“快扔啊,扔啊!”
“一!”花格子衬衫使劲一捏遥控器。车上的乘客有的已经捂住了眼睛。老太太把小孙子搂在自己怀里。隋卞大喊:“队长!”
炸弹却没有爆炸。
啪!隋卞一枪打断了花格子衬衫的胳膊,遥控器跌落在地。红衣劫匪顾不得花格子衬衫大黑窜起来叼住遥控器跑开。隋卞顾不得许多,连开两枪打在红衣劫匪的腿上,红衣劫匪栽倒在地。满脸是血的老二冲过来,被吴老六抱住。车上的老三有些慌神,刚要伸手抓身边的小女孩,突然被什么洒在脸上,捂着眼睛哇哇乱叫。众乘客挤过来一顿暴打,狭窄的通道传来他凄惨的嚎叫。隋卞一看车上没问题了,赶紧过来三下五除二打倒老二。吴明丢下装炸弹的包跑过来,车上的乘客也纷纷下来帮忙。当警笛响起的时候,隋卞才松了口气,不料大家却惊呼:“哎呀哎呀,这个警察晕倒了!”他扒拉开人群一看,吴明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满头的血跟个血葫芦似的。“吴队!”隋卞抱着他,拼命的摇着。
大黑觉得吴老六这货一定是被打傻了。妈蛋居然没有认我,难道我变化这么大吗?被关在市公安局院子里,大黑有些焦躁。屁股上的伤已经被警犬队的兽医老许处理好了:“没伤着****,就是屁股和后腿上扎了一下,没大事儿!”有小民警问:“老许,这狗是啥品种啊?打架还真有一套!”老许嘿嘿一笑:“这狗啊,八国联军滚床单——我还真看不出来啥种。不过这凶悍劲儿,跟咱队里的‘铁拳’可有一拼。”本来大黑还指望他能说出自己的血统呢,结果闹出一句“八国联军滚床单”,那是啥意思啊?想来想去,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随它去吧,英雄不问出身。可是老关在这儿也不是事啊,本来是打算回来看看老六媳妇,这下该怎么出去呢?三格格,你在哪里呢?嘿,你教的那几招还真是管用,好厉害啊!大黑眼前浮现出三儿心里倍儿高兴但脸上还是要装出‘这算个啥屁事儿啊姑奶奶我根本不在乎’的表情。我太了解那只猫了,哼哼!
动物有动物的报复方式。对于那些饕餮之徒,受些惊吓是必须的。对于以此牟利并毫不悔改的商贩,事情就要复杂一些。
传销人员成为见义勇为的勇士,小片警成为力挽狂澜的大英雄,这种故事并不鲜见。关键时刻,人性中迸发的力量会让人们忘记所谓的身份、能力或者预期。懦弱并不可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懦弱是有失公允的,因为当时有着当时的环境限制,但对于彼时挺身而出的勇敢的人,必须赞美和崇拜。正是这种能量,让我们的民族千百年来度过无数次劫难。
第十七章1
(1)
这几幢荒废了许久的别墅,除了被刀疤它们这些流浪的猫狗作为据点外,还会迎来一些不速之客。外地来打工的人在这里短暂的住过,甚至还有两个私奔的中学生——当然,他们只在这里呆了一天就灰溜溜的回家了。老付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房子闲着也是闲着,让需要的人有个遮风避雨的歇脚之地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再说短暂的住几天也不影响啥。偶尔也有走失的老人或者流浪汉在这里盘旋,最长的一次住了三个月。还有一些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神神秘秘,进来前东张西望,走的时候瞻前顾后。老汉这个时候就索性视而不见: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反正这里空空如也,一没有值钱财物而没有铜芯电缆。然而,这些都是白天的事儿。到了晚上,这里又成了另一个世界。
老话说,养狗防贼,那是对家狗而言。在流浪狗的词典里,只有八个字:贼不犯我,我不理贼。大多数时候流浪狗和小偷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要是附近的家狗仗义些,流浪狗会把小偷从哪儿进去的给家狗说一下,算是亡羊补牢;要是赶上家狗趾高气扬目中无狗的,流浪狗吭都不吭,假装完全没看见。小偷出来作案,注意力都在目标人家那里,没工夫理会这些街上流浪的家伙。有些小偷为了对付家狗会事先准备一些毒饵,缺德的会先喂喂流浪狗看看效果。这种情况通常并不奏效,几乎每个流浪狗都有着极其丰富的死里逃生的教训——死掉的那些往往都是不好好学习的和管不住自己嘴的——养成了极其敏锐的嗅觉和警惕的本能。流浪狗的十诫之一就是:无论是白天还是半夜,除了楼上两口子吵架不过日子了乱扔东西外,天上都不会无缘无故掉红烧肉,真掉了,那多半有毒。每年都有那么几个饿疯了不长眼的蠢货,以为啸天犬祖师爷垂怜自己给自己打赏块肉,喜滋滋的吞下去,惨兮兮的死去。而家狗和流浪狗的世界几乎完全不同,即便流浪狗吃了,家狗也未必会吃,实验效果也未必可靠,所以有经验的小偷根本不搭理流浪狗。
老付收拾了几天别墅周围的杂草,累着老腰,这两天回家休息去了。突然听到人的脚步声,正在睡觉的花花心里着实吃了一惊。刀疤出去厮混还没回来。说来也怪,刀疤的病是好了,可精气神儿却没了,做什么事儿都无精打采的。这还算了,还染上了酗酒的恶习,每天在各个大排档流连,吃人家扔掉的骨头剩菜,还喝人家的啤酒。起初是舔舔杯子,到后来索性叼着酒瓶就跑了。有次要不是疤瘌瘸帮忙,它就被人逮着打死了。花花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上进、有追求的刀疤,怎么就因为一场病成了这样好死不死混日子的狗。过了中秋天气显转凉,吃大排档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再加上今天下雨,估计它很难混到酒肉。不过这会儿显然是指望不上它了。花花听着小偷上楼,没吱声。最近几天妊娠反应很大,它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动。不知道这些家伙生出来像我还是赵小保,嗯,要是像赵小保那就好玩了。想到这里,赵小保那小子的贼眉鼠眼的样儿又浮现在眼前。
小偷上来后站在窗边,听脚步声是两个人。花花躲在角落的水泥袋子里,紧张的看着他们。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喘着气:“大哥,你确定那监控没拍到咱们吗?”声音尖细,像个娘们儿。另一个边点烟边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和公鸭差不多:“放心。你不是带着帽子的么,怕个锤子。”娘娘腔这才松口气:“哥,给我一根。”两个黑影抽着烟,看着茫茫夜色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娘娘腔说:“大哥,你那家咋样?”公鸭嗓磕了磕烟灰:“不咋样儿。家里没放啥现金,首饰也没有。家电倒是不错,可咱搬不走啊。你呢?”娘娘腔也摇摇头:“我这家也不行,家里没啥值钱东西,除了书就是DVD。我只拿了几张手机存储卡和U盘,还有两个移动硬盘。”公鸭嗓瞥他一眼:“瞅你那点儿出息。你拿那个干嘛?又不值钱。”娘娘腔嘿嘿一笑:“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手机卡可是好东西,备不住有艳照啥的,咱可以敲他们一笔呢。万一要是个当官儿的,咱可就赚大发了。”公鸭嗓回头看看他:“拉倒吧你!当官的会住这里么?你丫就是想看春宫。拿人家移动硬盘又想着下****是不是?你那都几千个G了,还想咋样?你那小身体不壮,瘾头还真不小,注意身体啊兄弟,别老早就虚了。”娘娘腔很遗憾的说:“你说新闻上动不动就说这个公仆家里藏有多少黄金,那个家里藏有多少公斤钞票,什么名表、珠宝首饰,咱咋就没这么好的命呢?”说着走到墙边去小解。花花眼看着他过来解开裤子,眼看要被尿浇着,赶紧站起来跑来。娘娘腔被吓了一跳,提着裤子就跑:“哎呀妈呀,啥玩意啊这是?!”公鸭嗓一听赶紧转过来:“哪呢?哪呢?”他拿出小手电一照,强光刺的花花睁不开眼,躲在墙角。娘娘腔舒口气:“不是人,是条狗。我的娘啊,尿都吓回去了!这王八蛋,在这里干什么?”公鸭嗓关掉手电,又点起一根烟:“那谁知道啊!野狗呗,走哪算哪儿。”
娘娘腔撒完尿,眼睛上上下下的盯着花花看,然后对第二个说:“大哥,你看咱俩今晚也没啥收获,照咱这行的规矩,不能空手而归啊!要不,咱弄点狗肉吃?听说这东西壮阳,吃了可给力了!我跟你说啊,花坞桥桥头那家洗头房,有俩小姐可攒劲了,极品——”公鸭嗓犹豫了一下,又拿手电照照花花:“是个母狗啊,还怀着崽子呢。这能吃吗?”娘娘腔急吼吼的说:“我的哥,这不更好吗?人胎盘大补,狗胎盘也不差啊!”说着捋起袖子,抄起一块砖头朝花花走去。
花花有些懵:你们偷你们的东西,我睡我的觉,怎么打上我的主意了?直到看见娘娘腔拿着砖头过来,它才意识到真的危险了。怀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咋办?它大声嚎叫起来,既是示警,又是哀求:“赵小保,有人要杀你的孩子了!刀疤,你在哪里啊?哮天犬老爷,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吧!”嚎叫声吓得娘娘腔一个激灵。公鸭嗓劝他:“叫的跟哭似的,听着幕拧K懔耍甙桑 蹦锬锴荒目仙瓢崭市荩骸按蟾纾舛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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