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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掌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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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有句话没说,她之所以选择直接上门,也是怕长公主不乐意见她,要是拖上些日子,新安府里的侯爷怕是急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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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卉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宫了,尤其最近一段时间她再不插手朝中的事务,偶尔进宫也就是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
再过几天就是十五,每月的初一和十五白敏卉都要去寺里祈福的。从前她总去寺里是为了婉欣祈福,在婉欣平安回来后她让人往伽蓝寺送了一大笔的香油钱,怕是足够伽蓝寺将大殿前后翻新一遍的了。便是婉欣回来后,白敏卉也坚持每月两次到寺里祈福,想着许是那些年的虔诚祷告,佛祖才将女儿送回了她身边。
婉欣无事也会跟着白敏卉一起去寺里,此时幼时冬天,因此要准备的东西就多了起来,都是要提前几日准备的,免得到时候匆忙间忘记了什么东西。
眼看着天色就要到午时了,今日叶鸿飞出门时就说了晌午不回来吃饭,白敏卉便吩咐让厨房只准备他们母子三人的饭食。
“公主,前院来报说,门外有位自称是武宁侯府的夫人,说是要拜见公主。”珍珠挑开帘子,进来对白敏卉行了一礼,禀报道。
“武宁侯府?”白敏卉一愣,随即道:“先把人请到客厅奉茶,就说我随后就到。”
等到珍珠领命出去,白敏卉一边让玳瑁几个帮着换衣服,一边在心里疑惑。现如今的武宁侯是周世勋,原先的武宁侯乃是他的父亲。周家是世袭的爵位,到周世勋这已经是第七代了。
当年,周世勋的父亲是雍王白文修的支持者,雍王叛乱时虽然没有证据说明周家曾参与其中,但也受到了牵连,老侯爷不仅受到了申斥,周家有几个子弟都丢了官位。老侯爷不想连累家族,便请旨将爵位传给了周世勋,带着一家子搬到了新安府。待在京城里怕是时时提醒皇上他是雍王的嫡系,早晚要遭祸的。
据说,周家的人已经好些年不曾回京了,即使后来新皇登基周家也还是留在新安府,京中的府邸一直空置着。如今这忽然见到公主府来,不由得白敏卉不多想。
白敏卉进到前院的客厅里时,孙氏已经等了盏茶功夫。
待白敏卉在主位上坐定,孙氏忙上前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快请坐吧。”白敏卉摆摆手。从前宫中的宴会上,这孙氏白敏卉也是见过的,只是好像没有单独说过话。毕竟那时候周家是雍王的人,而且那时候周家还是老侯爷在当家,孙氏也不过是跟着婆婆才有进宫的机会。
宾主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不过是孙氏找些闲话说,白敏卉不知其中的意思,也只是随声应和着。
见长公主一直笑着和她说着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孙氏在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今日我这么上门来实在是有些唐突,只是实在是情非得已,这才求到公主这。”孙氏说到这里,就见白敏卉微微挑了挑眉,却没接话。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
“不瞒公主,我家老侯爷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今年春天又得了一场大病,请了不少大夫,都说怕就是这一年半年的事了。”孙氏看了白敏卉一眼,接着说道:“我家侯爷想着搬回京里来,想求公主帮着问问皇上的意思。”
白敏卉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这是周家怕当今圣上记住当年的事,他们一家子贸然回京会犯了皇上的忌讳。
“这也是人之常情,倒不是什么大事。”白敏卉笑道,“只是这两天本宫要出门,要等回来才能进宫,怕是夫人要登上几日了。”
“不碍的,不碍的,也不差这几日的功夫。”孙氏忙道,“我这些日子都在京里,什么时候公主得了空儿,派人过去知会一声,我再过来就是了。”
孙氏来之前是有诸多顾虑的,此时见白敏卉答应得如此痛快,已经是喜出望外了,哪里还在意等这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我家太后娘娘的生日,祝太后她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新河府事
“公主,这个时候周家要回京城来。。。。。。”环佩倒了一杯新茶递给白敏卉,皱着眉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公主怎么就答应了呢?”
白敏卉轻啜了一口茶水,微微一笑,对环佩道:“我是答应了帮着问问,只是如今皇上整日忙着赈灾的事,我怎么好去打扰?再说,周家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存了别的心思要回京,也得看看京中如今是个什么形势,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环佩听了似有所悟。确实,如今京中朝局平稳,形势自然与当年同日而语,何况周家远离京城已经多年,虽然根基未损,但怕是早就被剔出京城的大家族行列了。就算是皇上真点头让周家回京,到时候怕也是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不过是一件小事,倒是没有影响到白敏卉的心情。
两日后,白敏卉带着婉欣从长公主府出发去伽蓝寺了。叶文睿因为还有上学,自然是要留在家里的,对此怨念不已。不过,有叶鸿飞在家看着他,他就只得老老实实待着了。
“今日一早,姑姑就带着婉儿出京去伽蓝寺了。”朝阳殿里,白皓远对白皓博说道。“还有一件事,姑姑派了人到我府里,说是武宁侯夫人昨日去找过她,说周家想回京城来,求姑姑帮着问问皇兄的意思。”
“武宁侯?”白皓博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白皓远口中的周家是哪一家来。当年因雍王谋反被贬黜的的不少,周家不过是其中的一家。
“这个时候周家要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需不需要查一查?”白皓远问着。实在是这周家回来的时机太敏感了。
“不必,既然他们想回来,那回来就是了,你派人将意思透露给周家人。不管周家是因为什么要回京里,这事还是别牵扯到姑姑一家为好。”早在白敏卉将手里最后的暗卫交到他手中的时候,他就知道姑姑的心思,朝廷的事越少跟姑姑扯上关系越好。
白皓远也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管怎样,周家的事白皓博和白皓远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朝廷的大事只有一件,那就是赈灾,此时这是朝廷的头等大事。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这时候遥远的北方正发生一件令他们始料不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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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恒志的性子古怪京里的人都知道,到了新河府以后说什么也不肯住在府衙里,而是带着自己的随从人员一直住在驿馆中。对此,不光新河府官员在背地里议论纷纷,就是随行的人也是少不得埋怨,哪有人放着舒舒服服的府衙不住,偏要去住那简陋的驿馆的。可是,偏偏这位钦差就是这么个别扭的人。
到了新河府,袁恒志才知道,这里的受灾情况是比逐州和长州都要严重。于是,问题来了。朝廷拨下来的银子是有数的,离开京城前就已经按各地的受灾情况分配好了,拨给各地的银子也陆续发放。以袁恒志所见的受灾情况,那些银子绝对是不够用的。
不用说,定然是新河府的官员没敢如实上报,陈述灾情的折子是打了个打折扣的。原本这些人是打算着等钦差到了送上些财物瞒下此事,却不想来的是袁恒志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将这条路直接给堵死了。
袁恒志自然是恨得牙痒痒,只是他清楚此时还不是追究那些人责任的时候,以新河府的情形,若是不赶紧想法子,百姓得不到赈济,怕是要生出大乱子的。于是,袁恒志急急忙忙的往京城送了加急奏折。
朝廷定下了“以工代赈”的策略,确实对新河府的紧张局势起到了不小的缓解作用,让袁恒志缓过了一口气。只少,短时间内解决了新河府的燃眉之急。
考虑到新河府的情形,皇帝又从户部下拨了二十万两银子到新河,交由袁恒志全权分配。这几乎是将当地的官员派出在外的举动,也给了新河府官员一个信号,皇上怕是马上就要着手彻查新河府的事了。
于是,手脚不干净的,尤其是此次赈灾中动过手脚的,都开始在背后搞起了小动作。
对此袁恒志是早有预料,只是他一直不动声色的等着。
只是,袁恒志能沉住气,他身边的人却是忍不住了。
“大人,难道咱们就由着他们这样上下勾连?皇上既然已经全权将新河的事交给您处置,大人正当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新河的事了了,为何一直按兵不动?”张庆吉在京中任的是户部郎中,此次被派给袁恒志做副手。
这也是大乾朝不成文的惯例,每凡朝廷派出赈灾等事务,尤其是手握财权的钦差,都会从六部中抽调出人员为副手,这里面也有监督的意思在。这种安排就是防止在外行事钦差有时候权利过大,也是一种制衡的手段。
“我要的就是他们动,新河比起逐州和长州来如何?”袁恒志看张庆吉一脸疑惑,显然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便接着说道:“你我同是在朝为官,都知道新河不过是个小地方,能被派到这里的怕都是没什么背景的,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
“大人是说。。。。。。”张庆吉一愣,袁恒志的言下之意就是背后有人了。
“这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你我都能想到的事,又哪里能瞒过皇上,既然皇上让我们整顿新河的官场,只是抓些小鱼小虾,怕是皇上那里都不好交代。”袁恒志说道。
“大人是说皇上有意拿新河府开刀了?”张庆吉这下子是彻底听明白袁恒志的意思了。
“这也是情理之中事,这两年皇上都在为瑞王爷造势,怕是正愁没有合适的机会,这些蠢货就巴巴的送上来,皇上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杀鸡儆猴的机会。”袁恒志冷哼一声。“告诉下边的人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和到这来干什么的,别被人拉下了水,丢官是小,若是丢掉了性命,就是再多的钱也花不上。”
张庆吉点头,听袁恒志这样说也觉着该敲打一番下边的人,若是出了纰漏,那就是天大的祸事了。
☆、事涉宗室
张庆吉是如何告诫手下人的,袁恒志并不怎么关心,若是事先都有了这样的提醒还不知道洁身自好,到时候被牵扯出来,那就是活该了。皇上既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杀鸡儆猴,凡是牵扯到里面的都不会放过就是了。
自袁恒志到了新河府,暗地里就一直有人盯着新河的官员,凡是在这段时间悄悄往外面,尤其是往京城里送信的都被记了下来,被列入了待查的名单里。至于有没有问题的,查一查总会知道的。
官场上弯弯绕绕的事老百姓不知道,自然也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明天能不能填饱肚子,会不会挨饿受冻。如今有地方住,发放了过冬的衣服、棉被,明天衙门还设了粥棚,定时早晚三次的放粥,日子倒还过得下去。
朝廷没有不管他们的死活,还派了钦差大人来赈灾,他们相信有朝廷在,有皇上管着,日子会好起来的。所以说,老百姓是天底下最容易满足的人了。
不管如何,以工代赈的法子起了大作用。
时间到了十二月末的时候,北方各州府的一批犯事官员被扒了官府,由专人押解进京城,交由刑部审理。这批犯官多大五十余人,其中大部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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