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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迷美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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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后果不堪设想。
  那时她便深谙,这水,不但深,还浑。
  防不胜防的明枪暗箭、看不清楚的勾心斗角、无人细究的不可抗力……恨不能一梦不醒。

  第十三章

  聂娆从小家境就不富裕,不仅生活拮据,还要受亲戚的冷嘲热讽,对于三口的小家庭来说,亦是意外怀上没能打掉的孩子。
  那些没有远见的人有个坏毛病,不是自家的事总想插手管一管,哪怕不给他们添麻烦,他们觉得麻烦的事也会挂在嘴边唠叨,时不时恶心你一下。
  七大姑八大姨爱计较,那么多姊妹兄弟里,父母偏袒谁,那仇记得准着呢。到头,父不慈子不孝,两边父母的后事都是聂木成料理的。
  聂木成是个老实人,性情敦厚,是个热心肠,待人接物都很有耐心,手把手把聂娆带大,教的都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教科书。
  这世道流俗的人没有精神,好胜的人锋芒太甚,而有棱角的人更是许多人的眼中钉。可聂木成说,你妈妈把你生下来,不是让你选个好法子死的,是让你从十岁长到二十岁,二十岁长到三十岁,明白什么叫生生不息,逢着逆境的时候挺一挺,撑过去了,给身边的人做个精神支柱,人生在世不容易,相互扶持是老传统,记着根才有归处。
  背井离乡是苦,漂泊无依是苦,人各有死法和葬礼形式,可念念不忘的是故里,那方养人的水土实在可爱又可亲。所以即便多忙,聂娆一年也要回两次家,一次是清明扫墓时,一次是新年,和哥嫂吃团圆饭。
  她是有家的人,和没什么出息的哥哥相依为命,也能理解林文娇的感受。
  像他们这种没有父母罩着的人,即使努力达到优秀的程度,只要你当了靶子,有权有势的人打心眼想整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回不行来二回,能做的只有拼命逃,逃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林文娇年纪小,她只能看到面上的差距,头一层是金钱,其次是学识修养,最后是能力阅历。而她们这些打底层来的人想要得到这些东西,一样一样,得倒着来。
  那些出身矜贵的人身上有股她们不能企及的傲气,他们一边破坏规矩一边强调作风,一边养尊处优一边嘘寒问暖,所以当杜泽临怜悯她的时候,她已经料到自己的命不再是命了。
  杜泽临第一次给她那么大权利的时候她吓得寝食难安,生怕哪里出了差错,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提心吊胆的日子就这么来了,每当杜泽临被推到风口浪尖她都如临大敌,两三天不眠不休都很常见。
  杜泽临是看上去温润骨子里狠,她是看上去严肃内里温吞,两人搭起伙来还干得不错。
  有天两人闲聊的时候说起当初为什么要用她,杜泽临总结的很到位,错得理直气壮却不显张扬。他需要这么一个合的上眼缘的纸老虎做搭档。
  他生母信佛,讲究慈悲,他喜欢她做人留一线、懂得体恤他人的作风,也算赎了他的罪孽。最重要的是她表面上对一切阴暗面心灰意冷,实际却很通透,不是那种嘴上喊着伸张正义,背地里却偏激妥协的人。
  有时候看一个人和自己是不是一路的,从看的第一眼就知道,细节不过是旁证,日后只会越看越顺眼,或者,越来越看不惯。
  半小时过后,聂娆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只打了个盹,睡得不深。
  以前她也有这样很早就困的情况,一大堆任务没完成,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有定个闹钟睡二三十分钟,往往闹钟还没响她已从梦中惊醒,精神倒真的好了许多,接下来便是彻夜不眠地工作。
  杜泽临让她查的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她只有把整个过程记录下来,亲自给他送过去。
  写字台上只有笔和便签纸,她打电话给前台让服务员送上来一沓信纸,拧开台灯,端坐在桌前整理思路。
  今天何齐锐给她讲的那些信息量太大,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必须要理清,还得回想何齐柔透露的那些往事,以及她这几天的亲身经历,看每处细节是否能对上号,谁知一想起来满脑子都是何齐锐那张勾人的脸。
  漠然的,狡黠的,促狭的,好整以暇的……
  聂娆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长久以来她从未对任何异性有过非分之想,反而看不上那些和身边所有男人关系暧昧、一厢情愿想和对方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的女人。
  她们不挑,在不同的男人面前娇嗔嗲笑;她们卑微,不在乎人家是不是骗床,只要有人愿要就好;她们把自己当个人物,认为被男人喜欢是理所应当,谁都不配跟她们抢。
  不仅在圈子里,在学校里,大街上,随处可见。
  正因有这样的女孩,所以花天酒地的公子哥有了玩票的对象。
  最后这些轻易降低身价的女孩都会哭着说自己一不图金钱,二不图名分,爱也爱过恨也恨过,最好的年纪却遇人不淑,再不肯相信爱情。可爱情是一眼万年的东西,是见人动心,不是见人动欲。它不可估价,也不能丈量。
  她没有背景,但心怀感恩,珍惜拥有的一切,她出身平平,但看得起自己,想把自己托付给一个靠谱的人。
  在林文娇眼里她就是一个眼光高又不愿将就的人,可爱情在她眼里没有温饱重要、没有睡眠重要,所以她在那些有个男朋友抢吃的、半夜折腾的女孩眼里特别没有情调,感情史是一张白纸。
  该谈恋爱的年纪她在谋生计,稳定后有杜泽临给她撑着腰,很多和她聊的投机的男同事都不敢和她离太近,他们大多都在拼事业的年纪,在感情和前途中都做出了慎重的选择。
  聂娆理解他们在人生大事和终生大事上做的决定,从不假公济私给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人穿小鞋。那些大学刚毕业的小伙一开始怕她,怕她刁难下属,后来都觉得她人不差,出差公办相继带些当地的土特产,老同事更不用说了,主要还是因为她经手的文件没出过错。
  总的来说,聂娆和他们处得不错,可都差那么点火候,没有可以大方将知心话的人。
  可第一次来横店,何齐锐那副样子触动了她,她第一次对男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那滋味,说不上来。
  他说,很重要。
  世上很重要的事都没几件,何况是人。
  当时她太着急,一门心思要替林文娇找到出头的方法,却忽视了对他来说重要的东西,固执地站在好处的角度分析利弊。
  之后她拐弯抹角套何齐柔的话,悄悄去他家,他却把她约出来坦白了一切。
  这就像去别人家做客,主人问要不要喝水,明明摆着手说了不用,最后却跑到人家厨房倒了一杯,还被抓了个现行一样,回想起来不是一般丢脸。
  她有她那时迫切想拿到的,有无论何时都羞于启齿的,有后来发现不厚道而追悔莫及的,可站在她的角度,她可以在心底承认悄悄弥补,而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底气不足。
  是非对错是一方面,表面功夫是一方面,就算哪天走投无路,也要装腔作势演上一段,因为她是杜泽临的门面,一旦让人看出破绽,结果将是粉身碎骨。
  心虚是藏在眼神里的,颓气则是覆盖全身的,她不能养成自我反省的习惯。
  记得二十一二岁她刚入局的那段时间,成天呆在镜子前练眼神,目光要坚定、犀利、不怒自威,即使内心再挣扎也不能让人觉得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有错。
  挨骂不能哭,生气不能哭,恐惧不能哭,压力大了不能哭,后来自然而然内心就坚韧了。
  错误在所难免,没带来严重后果的错误能被人们原谅且忘怀,不能困死在自己给予的愧疚和自责中,总是别人不在乎的她就不在乎,藏在心里不如改过自新,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这么在意。
  低头看到晕开一个墨坨的纸,她心慌意乱地撕掉揉成一团,回过神才发现根本没必要撕。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满脑子想的不是她提前这么长时间找到答案杜泽临会怎么褒奖他,而是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无措到难以平静。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一连三声。
  聂娆调整好情绪才打开门,本以为是何齐锐或者酒店的人,看到却是一个陌生女人。
  披肩发,齐刘海,长着一张我见犹怜的脸,身材娇小又秀气。
  她朝聂娆微微鞠了一躬,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褚秀。”
  说着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又看着聂娆问,“能让我进来吗?”

  第十四章

  发生了不愉快的事,给褚秀心里埋下了不小的阴影,今晚她却不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找人哭诉的,而是因为记挂着何齐锐,所以有事要找聂娆商量。
  聂娆邀她坐下谈,褚秀看了眼端坐在床上朝她示好的聂娆,很懂礼数地搬了写字桌前的椅子,挪到适宜的距离坐下,冲着聂娆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从哪讲起。
  聂娆也不着急,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耐心等着她开口。
  褚秀低头迟疑了片刻才抬眼,难为情地央求:“我和何齐锐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他因为我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二次伤害的话可能很难复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拍这么危险的戏的,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给他找这类戏拍?”
  褚秀眼里没有对她的敌意,反倒有些忐忑地看着她,希望她给出一个期待的结果。
  聂娆略沉吟,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一动,率先摆正自己的立场:“这部戏是我推荐给他的,但剧本他也看过,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如果演员都因为演戏又危险又辛苦就拒演,谁来给观众带来良好的视觉感受?相反,他越敬业越体现了他的职业素养,你有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他是否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褚秀见她这么严肃,有些慌张地摆手:“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指责您不该给他接这部剧。你也知道,我是这部剧的编剧之一,能给他写剧本我也很高兴,也一定会认真完成,但还请理解一下我的心情,我喜欢他很多年了,只不过希望他在工作的同时能安全一点儿,如果他出了意外我会自责,会良心不安,今后也就活在愧疚中了。我相信他的粉丝也是这么想的。除了尽职尽责,他也应该受到人性关怀,而不是做一台尽善尽美的机器。”
  她护短的时候语气虽然还是诚恳的,但已经擦出明亮的火花了,聂娆不声不响地看着她,心里着实有些动容。
  人之所以为人,总该在理性之外存些私情。
  毕竟只是一个请求而已,没到斤斤计较的程度。
  沉默半晌,聂娆给了她一个相对稳妥的答复:“我会在挑戏的时候慎重一点,尽量给他选择不易受伤的角色,”
  褚秀吃下这颗定心丸,舒了口气:“谢谢你。”
  “不客气。”聂娆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褚秀大概感受到她的心情不畅,把这当成了逐客令,忸怩地把椅子归回原处:“没有了,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
  “没事。”聂娆把她送到门口,褚秀帮她关上了门。
  聂娆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吹着冷风透气。
  原来何齐锐是那些陈年旧事的知情人,她接近他带着刻意和别有用心,而现在一切水落石出,她又该怎么面对这个被她一度亏欠的伙伴,刚才她口是心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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