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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打发点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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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喻知道方婉之有一位二娘对她算是照顾有加,再端那妇人的衣着装束,知道当是卢翠花不错,便点头应道。
    “正是。”
    卢翠花再问。
    “那您带着禁卫来后宅又所谓何意?”
    连喻便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
    再然后,卢翠花就翻脸了。是真的翻脸,甩着帕子掐在腰上。
    “胡闹!这话里的意思今日就是来提亲的?哪有刚提了亲就要把姑娘带走的道理?你的爹呢?”
    连喻说。
    “死了。”
    “娘呢?”
    “也死了。”
    卢翠花一听,觉得这娃真可怜,但是规矩还是规矩,皱着眉头说。
    “你们家大人总得有个健在的吧?”
    连喻便说:“我爷爷在的。”
    “那就让老爷子过来一趟!!”
    连喻有点蒙了,没见过这么凶的妇人。
    卢翠花几步走到他跟前,数落自家孩子似的扯着他的袖子。
    “没结过婚吧?看你也就刚过了二十。我跟你说啊,这事儿不能你一个人来,家里长辈,族中说的上话的,不管怎么得来一个。提亲哪有自己来的?我们家姑娘就这么嫁了那传出去也不体面。你得带着你老爷子过来,着冰人合了八字,带上三书六礼这都是规矩,知道吗?”
    连喻想告诉卢翠花,三书六礼和冰人他都不会差,今日过来就是为了给方婉之搬家的。但是卢翠花这样说了,又说的十分有道理,一时之间竟难得的哑然了。
    方正也傻了,吓傻的,他没想到卢翠花这么白目,不大点的小妇人敢对二品官指手画脚瞎嚷嚷。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卢翠花已经拉着方婉之和连喻的手唠叨到。
    “咱们长辈自是不会为难你们的,以后小两口亲亲香香的过日子,有用着我的地方随便支会。今后婉之生孩子的时候也得是我照顾不是?别看我没生过,该知道的事儿那可一件也不少,稳婆哪有自家人好用呢?你娘去的早,照顾婉之月子的事儿还是得我这个。。。。”
    “翠花!!!”
    方正几个踏步走过去。
    “不得对连大人无礼。你懂不懂规矩,人家是户部尚书,由得你教?”
    “户部尚书知道怎么养月子?”
    卢翠花下意识的接了这一句,说完之后自己楞了一下。户部尚书。。。,那好像是个挺大的官呢。
    再一端连喻的长相。
    这还是个孩子呢啊。就又伸着手继续说。
    “你官做的大,手头上的事儿定然是挺多的,可不能负了我家闺女。别看这丫头平日大大咧咧的,实际上那心细着呢。。。。女人哪个不愿意让人疼的呢。”
    方正待要再打断,却发现连喻站的笔直的在那里听着,姿态十分的恭逊。卢翠花唠叨了那么多,他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方正知道看好赖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见那三个人亲亲热热的站着,心里又颇为不是滋味。
    他也是方婉之的亲爹的,闺女要出嫁了,他却恍若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及至再想到那贵重的彩礼,他想要咧起嘴角笑一笑,却无端品出些平日品不出来的滋味。
    方婉之的娘一辈子也没待见过他,心心念念就那么一个穷酸秀才,方正打心眼里厌烦那个女人,只想由着她去,当姑子敲木鱼,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对于方婉之也是谈不上喜欢。
    然而看着眼前的画面,他似乎突然之间苍老了很多岁。往后退了两步,他撞到了连喻带来的肥猫身上。
    肥猫眯着眼,前腿直直立着,圆鼓隆冬的一对猫爪子,白胖。
    方正不知怎么就品出了些相依为命,蹲下身来摸了两下它的脑袋,紧接着他就被挠了。三道明晃晃的血痕,伴随着守财大人:你亵渎了朕的头颅。的高傲眼神。
    卢翠花让连喻叫家长过来,连阁老当真就给封地的老爷子写了封信。
    说来信也不长,不过寥寥数字,言简意赅的告诉自己的爷爷:我要成亲了,人家娘家让你过来一趟,不然不让结。
    至于娶的是谁,性情如何只字未提,气的老爷子收到信的当晚就坐着马车入京了。可想而知这见面之后爷孙两少不了一通口舌之争。
    现在马车尚在路上暂且不表,咱们只说连喻乖张了二十七年,难得听了卢翠花的安排,老老实实的按照婚前的事宜逐一的办。
    他觉得这个妇人很好,是拿方婉之当了亲闺女的,因此很待见她。
    然而也只待见了几日,便又不待见了。
    因为卢翠花不让他跟方婉之见面,说两人就算定亲了,在没过门之前也得顾念着礼法。连喻一连去了几次方府都吃了闭门羹。
    连大人后来连门都不走了,直接翻墙,结果卢翠花就拿着碗□□站在墙根底下等着呢。
    她说:“这于礼法不合,于祖宗规矩不合,你今日要非要进去看我闺女,就踩着我卢翠花的尸体过去。”
    面上是一派祥和之态,吐字也是字正腔圆,那架势,就像要为国捐躯一般。
    卢翠花十二岁被卖到画舫做舞姬,卖唱卖笑,个中辛酸自不必说,心心念念下辈子要投生在好人家当一回体体面面的姑娘。如今还没到下辈子,就下意识的将方婉之当成了自己的下辈子。连个面都不肯让连喻见是有些过了,但人因着一个念想琢磨的久了难免有些偏执。
    连大人其实很想一掌拍晕了她,但到底这是自己今后的岳母娘,不好做的太不体面。皱着眉头盯了她好一会儿,又翻墙回去了。
    方婉之透着门缝悄悄的看着,难得看他吃瘪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
    再说方大姑娘这几天的日子,过的也不甚平顺。为什么不平顺呢?娘家给的嫁妆其中有一样是要姑娘的绣品。实际上就是个枕巾套子,上绣一对鸳鸯。这是京里头的婚俗,对于旁的姑娘而言,这事儿简单的跟吃饭夹菜一样,到了方婉之这儿,那就是要做个登天的梯子。一双手指头扎的洗手都快漏水了也没个鸳鸯模样。
    卢翠花说:“你那绣的是鸟吗?前两天的鸡还像一些,重新绣。”
    方婉之就说:“鸳鸯也就是图个寓意,我这鸟儿也有寓意啊。二娘你瞧,两只水鸟在河里飘着,像不像两双鞋子?水鸟的脑袋是白色的,白头鞋老呢。”
    方婉之的脑袋被卢翠花的小花鞋拍出个硕大的青包。
    “重新绣!!”
    月华在树影之间泻下一地斑驳的时候,方婉之还在跟手上的水鸟较劲。青柳剪了烛心往前凑了凑,嘴上一顿咂舌。
    “小姐,这是大鹅吧?”
    方婉之根本不屑于同不懂欣赏自己的人一般见识,针脚一挑又在手指头上戳了个窟窿。
    她很习以为常的将手甩了甩,挥手示意青柳滚出去。
    她是承认自己于绣工一事上无甚造诣的。但是人无完人,玉皇大帝在一个人的脑门子上点了个福字,就必然要在脚丫子上戳个窟窿。就好比撒泼,她就敢说大京城里没人撒的过她。
    方婉之的厢房没设小塌,平日的睡相也好,躺下了就不会乱动了,所以也就不似一般的大家小姐房里非要留个守夜的丫头。
    青柳自跟在她身边起就睡在隔壁的小间里,只是近日她一直熬夜刺绣,以至于她除了看话本子以外,多了个进房嘲笑她的乐趣。
    明亮的烛火之下投出一片阴影的时候,方婉之正绣到鸳鸯的眼睛。那两只灰不拉几的东西还是长得没个鸟样,所以眼睛也像是个乌起码黑的窗户框子。
    她自己绣的有些泄气,便挺没皮脸的将原由归结到青柳的身上。
    她说“你挡住我的光了,眼睛都没绣好。”
    身后的人影应该是端详了一会儿,挺认真的回了一句。
    “你没事绣靴子做什么?”
    声音清越低沉。
    方婉之手下一顿,又在手指头上戳了个窟窿。

  ☆、第六十一章 二娘,早啊【一更】

方婉之根本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连喻,但是没想到也是见着了,她还没有傻到觉得自己困迷糊了,由着他将自己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吮干了血,张口问道。
    “怎么进来的?”
    “翻墙。”
    “墙根底下没人守着?”
    “有啊,所以我撒了点迷香。”
    方婉之咂舌,这进来的着实不容易。
    连喻说:“你为什么要绣靴子?手指头都快扎成筛子了。”
    嘴上没说心疼,蹙起的眉头却表现的清清楚楚的。
    方大姑娘没回话,就仰着脑袋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贝齿咬着下唇,心窝里觉得挺甜。
    身为女子,难免会希望对方能说些偶尔的甜言蜜语,便是如现在,两人数日未见,他连句‘想你’都不会说,却总能给她一种踏踏实实的宠溺。
    她欢喜这样的感觉,不花哨,也不生分。
    屋子的烛花跳动了两下,是烛心又该剪了,烛光映照在人脸上,染的气氛不知怎么多了几分微妙。
    连喻端详着方婉之,瞧见她是个家常的打扮,披散着一头青丝,身上因着深秋夜凉披着一件薄棉碎花小袄,领口微微半敞,露出小半截脖子和里面淡粉襦裙的小花边,俏的很。
    方大姑娘被他瞧的极不自在,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衣裳扣子,嗔了他一眼。
    眼梢挑起,伴着女儿家独有的风情,看的连喻心中一荡,心思也活泛起来。
    也正当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青柳打着呵欠来剪烛花了。
    连喻直接挥手熄灭了烛火,俨然并非介意旁人知道他入内,只是懒怠被打扰。
    方婉之顿了一下,对外头说。
    “不用伺候了,我睡了。”
    手指紧了紧,无端生出些紧张。
    及至青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往身后的软垫上歪了歪,整个屋子都陷入一片昏暗,但是她能看清连喻的脸,闭上眼睛也能看见。
    凤眼,高鼻,眉峰很英挺,嘴唇的颜色却有些浅,让他看上去有些秀气。多半时间这张脸上都是一幅懒洋洋的倦怠样子,喜欢歪着,坐的时候也没个坐像。他总是那么懒,却又懒出些闲云野鹤的风姿。
    二品官的官袍是很正的红色,鹤兽同年的补子三十几岁的人穿在身上都莫名沉重,穿在连喻身上还是有四九城二世祖吊儿郎当的味道。皮皮说他应卯的时候起的急了,连官帽都是歪的。
    他不是老百姓口中的好官,也不耐烦听人称颂,因为自己就很欣赏自己了。京里大半的铺子都是连家的,每逢有人问他借钱,上朝时他必然会往官袍上打几枚补丁。大灾大难为民筹款却从不肯吝啬。
    方婉之有点想笑,想到这么个东西居然是自己的男人,更加想笑。
    这种笑,挂着些莫名的骄傲和小甜蜜,很知足,又十分的想要宠溺他。
    方大姑娘不知道旁人是怎么相处的,总之到了她这里,连喻就成了任性的孩子,有时候要管着,有时候要惯着,自己怎么骂都好,旁人说一句都要跟人急。
    她甚至有种当了娘的即是感。
    她对他说。
    “王守财最近又胖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偷偷给它吃肥肉,记得遛它。”
    连喻也跟她歪在一个软垫上,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聊王守财。
    方婉之的长发铺了一枕,伴着晚秋的夜风,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气。他侧头挽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手中顺着,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这些天他总见不着她,坊间的八卦也没人讲给他听,便是真有人讲了,那也是不如她说的动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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