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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对我死心塌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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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一切皆没什么问题,但是缺漏算了别的山上所跑来的一些凶猛的恶兽,一时不察便没做防备,爱女如生命的江母自己命丧黄泉,叫女儿去投奔了自家闺蜜,一个融丹阁的丹修。
话说这江树青听闻妻子之死,大恸,但生死有命,自己只能对女儿更好点,也默许了女儿成了自己以前颇为不屑,武力值很渣的丹修。
如今,这江水蓉已经一百零三岁了,江舵主还是没什么让女儿成婚的意愿,在他看来,女儿天真善良,淳朴美丽,哪里是一些毛头小子可以染指的?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可是江水蓉自己反倒急了起来,自个儿都一百多了,还没有夫君,丹阁的姐妹们二三十便有了俏夫君,自己都快,不!都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柄,阿爸到底还想不想让她嫁出去了!
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不良大龄女拐带天真可爱小弟弟的恐怖新闻,着实叫人胆寒啊!
“哈哈,太好了,我马上去准备准备,小非你跟着我,马上我们就出发”。江水蓉几乎是手舞足蹈了。
“嗯”秦非低着头,应了声。
“小非快看,那里有只传音小纸鹤”!
秦非抬头,发现一只白色的小纸鹤颤颤巍巍朝自己飞了过来。
纸鹤扑腾了两下,最终停在了秦飞的肩头,小脑袋僵硬的转了一会儿,凑在秦非耳朵边上说了些什么,反正江水蓉没听到,她只看到秦非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渐渐变成了粉红的面无表情的脸。这让江水蓉很是生气。
“小非,那纸鹤和你说了什么?还有,你不会有道侣了吧?”内心早已将自己定位成秦非的妻子(姐姐,母亲)的江水蓉质问。
有么?还不算吧。秦非歪了歪头,心想。
卧槽,什么还不算!自己想哪去了,根本就没有好吧!!
“小非,纸鹤到底说了什么?!”将秦飞不说话,只是呆呆的想事情,江水蓉心急的又问了一遍。
听到她问,秦非的耳朵根又有了烧起来的趋势,急急忙忙念了两遍清心咒,这才好了点。
☆、没有技能怎么闯江湖!
“小非,纸鹤到底说了什么?!”在另一头,寒步肩上也停着一只黄|色纸鹤,一个娇俏的声音清晰的从里面传过来。
寒步眼神一动,幽深的瞳孔渐渐变冷,垂在衣摆边的手不自觉得握紧,但嘴角还似从前那样微微上扬,只不过失了暖意,时薄时浓的云给他的脸氤氲了几分莫测和略略的阴沉。
我一走,师兄身边便有了人么?
同在寒步身边的风赤长老和玄烨身上一寒,疑惑的看了寒步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转了头去继续御剑。
“我师弟,没什么”。秦非看了江水蓉一眼。
“你不是要收拾么,还不去?”秦非被这么逼问有点恼羞,耳根烧了起来。
江水蓉猛然被这么一噎,也没话可说,只气急败坏跺了跺脚,的喊了一声“没什么你还脸红”?便离开去收拾了。
秦非怔了怔,下意识的看向小纸鹤,发现小纸鹤僵硬的抬了头,没眼睛,只一只尖尖的嘴对着他。
他应该不会听到吧?
小纸鹤无辜的用没有眼睛的小脑袋看着他。
当然,事实并不如秦非所愿,不该听到的,该听到的寒步全都听到了,原本周身的寒气也逐渐散去,只是眼中还留着一丝阴霾。
如果在师兄身边的是自己,他那幅的样子又怎会被别人看了去?
不过
寒步收起眼中的阴郁,眉头微皱,看着不断后退的云雾景色。
还是要先变强,这样才能站在师兄身边。
至于敢贪图师兄的人?走了最好,不走的也无所谓,反正最后
寒步眼中闪过戾气,转眼平静。
周身掠过冉冉的云,模糊了眼眸,也平添了一丝诡谲。
“两位仙长,不知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明月楼的店小二眼睛一尖,看到走进酒楼的秦非和江水蓉,两人衣着装饰均非凡品,店小二也有眼力见儿,探测了一下二人的修为,发现二人修为都不低,而且灵力纯厚。再深也探不了,毕竟只是个小二,能看出这些也是凭自己多年的经验,只是虽然男的俊女的俏,但这男的有点奇怪,怎么只冷冷看着窗外,莫非对自家酒楼不满?可是这远近几百里,甚至更远,自家酒楼可是最好的,无论是那服务态度,装饰构造还是菜色那可是
秦非不知道他那一瞬间的发呆引起了店小二的无限反思和总结。
哦对了,好像身上没带钱啊。
秦非转过头,看着江水蓉,眼中带着疑惑。
江水蓉觉得自己快成老妈子了,一路上忙东忙西。自己也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可是自己又作死的带上了这么个交际智障,呵呵,这是逼着我自立的节奏啊。
可是心里面早已把自己当成秦非他姐(妈)的江水蓉,心里面诡异的又升起一股扭曲的自豪与满足感。
哎,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人家娘子呢。
江水蓉捂面,假装娇羞的掏出几颗下品灵石给小二。
“上点好吃的”。
秦非耳朵动了动。
小二高兴的应了声。
“事情办完了吗?”漆黑的夜,一道声音划破了宁静,那声音如同尖锐的石块狠力在玻璃上一道道划着,难听又刺耳。
隐藏在深深的黑暗的月色里,两个黑袍人在交谈着什么,其中一人腰微躬,对那个声音怪异的人显得十分尊敬。
“老祖,那魔尊实力实在太强,安插在”话还未说完,只看得空气中一道黑紫色的光亮猛地朝正说话那人刺去,“滋滋”声骤响,如同上了烤架,烤的正熟的肥肉,滋滋的向外冒油的声响,近一看,那人黑袍外的臂袖竟渗出股股黑血!再看清楚点,包裹在袖中的小臂已然如同被火烤过那样,一大片的皮肉泛起,烧得通红。可那人依旧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如果反抗,那就是比死亡更痛苦的后果。
“没用的家伙,还好我自有准备,你先滚回去,若有事你再办不好”被喊做老祖的那人冷哼了一下,原本就怪异到可怕的声音,此时就如同自地狱而来,让人浑身阴冷。
“下场,你应该最了解不过”。轻悠悠的一句话,刚被吐出,就消散在风里。
月已高挂,横斜交错的树枝在朦胧莫测的月光下,投照出模糊阴冷的怪影,仿佛什么渗人的东西就要破开地面,张开狰狞的爪牙,露出面目全非的脸,把自己扭曲的身体给带到人世,蔓延出无数丑恶与不堪。
夜,依旧进行着。
“哎,老徐,你不是要到城北那去挑干柴么,怎么不去了?”
“唉,别说了,刚刚正准备去,就看到玉阙派的仙长拦在山口,不让进”。说罢,那位老人摇了摇头,面色颓丧。
这几年玉阙城中本就不安定,做生意不好做,现在又封了山,不用说也知道,山上又出现什么凶猛的灵兽了。
说来也奇怪,本来山中灵兽往山下跑也不是什么怪事,但跑下来的都是一些灵力低微的,在山上饿的没法生活下去的较为温和的灵兽,善良点的人给点吃的打发走,或者干脆养下来。但也有一些人抓过来卖给别人,或是自己吃。这也着实正常,但是这几年,事情慢慢不正常起来了。
三年前的一天半夜,玉阙城靠北的几家人家听到撞门声,一下下,在这安静幽深的夜里,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悚然,城北离城中心较远,人口稀稀落落,也时常有一些没多大攻击性的灵兽跑下来找食物。
于是便有人披着衣服,挑着灯,出去看看情况。
门“吱呦”一声被打开一条缝,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团团山猪大小的灵兽在撞着门,但依旧没看清,于是挑着灯朝门缝外照了照。
瞬间,门外的灵兽兽体暴涨,厚实的木板门猛然撞塌,直接重重的压在了那人的身上,那几头灵兽每个都有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踏在木门上,顿时,那人鲜血脑浆四溅,眼珠爆出。
死之前,那人的头惯性的转向了屋内,爆出的眼珠动了动,碎了的指骨连接着皮肉缓慢的挣扎了一下。
灵兽,不,也许不该称之为灵兽,它们仿佛来自最底层的炼狱,倒三角的眼睛泛着森森绿光,青面獠牙,兽皮凸起,翻出泛绿的血肉,从里面爬出沾着恶心的绿液的蠕虫,一个个冒出圆润的头,张牙舞爪。
那些来自地狱的恶兽闯进了家门,踏坏了院子里种着的菜,撕咬着围栏里养着的家禽,撞击啮噬着从睡梦中惊醒的妻子儿女。
第二日清晨,赶早担柴的一些人发现了原本喜欢在城北老榕树下洗漱,喜欢热情宴宴朝他们打招呼的人似乎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有些好事的人便朝院里看了一眼,这一看,石破天惊!
作者有话要说:
☆、乌羽唤寒柳
紫烟冉冉,丝丝缕缕从紫纱帐中逸出,散发出令人心安的特殊香味,抬眼看向装饰出奇却不失细致繁华的屋内,一张白玉床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倚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寒步看着屋内的情景,原本毫无波澜的眸色亮了亮,又复平静。
“步儿,才几年未见便不认得我了么?”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还含着丝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叔叔”寒步紧了紧拳,不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太过于颤抖。
屋内那人轻笑了一下,又幽幽叹了口气,那声音饱含了太多情绪,太多悲哀与无奈。
“对不起,还是没能保住步儿的父母”。静幽幽的房间内,声音惊散了浮荡着的紫烟,余留着一缕缕近乎透明的空气逸散在屋顶,慢悠悠的徘徊,似乎想找一个出口,犹如一个个无辜而美丽的灵魂,想找出一条通往净土的路。
站在纱帐外的寒步此时竟有种落泪的冲动。
他也是人,他有感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挣扎在噩梦里。如果当年只是一个陌生人告诉他这件事,他也许会悲伤怨愤个几年,然后再拾起被扔掉的信念,重头再来。但是没有如果,他看到的是鲜血淋漓如地狱里走出来的叔叔,当年的叔叔,多么风华绝代,仿佛傲然天下,永远处变不惊。相比于父母的温柔和蔼,他更像是一片天,一座山,虽然遥远冷淡,但是给他的感觉却是永远都屹立不倒,坚不可摧。
但是有一天,这座山,这片天,骤然崩塌。他心里的信念和侥幸也随之塌陷,仿若一堵墙,漏了一个大洞,风呼呼的吹,冷透了也疼透了。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些东西是不可弥补的,有些记忆是不可磨灭的。
但如今,自己下意识认为已经死了的叔叔,此刻却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
“放心,我无碍,只是这腿,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寒文笛无奈的笑了一下,眸光微闪,修长的桃花眼渐渐眯起,敛起一片苦涩。
自己没在那次屠杀中死掉,已经算是万幸了吧。寒文笛自嘲的笑了笑。
当年就连自己也以为活不了了,在送走自己唯一的侄儿之后,身后树林中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也好,反正自己都这样了,活下来怕是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他抬了抬头,看了看星光璀璨的天空,亮闪闪的,映着额上的那点朱砂,恍若有光华暗暗流转。
天上划过一颗星,短暂的照亮了天空,寒文笛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那个平时嚣张到不可一世,却总是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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