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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上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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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跪着点那土坯砌成的灶,好似浑然不在意地上这姿势多惹人误会。
他起身,“过会儿应该可以,你洗完剩下的水可以留给陈宣,她一直嚎着身体痒。”
周酌“嗯”了声。
“怎么?”韩朔侧身,低头看她。
“我能全洗掉吗?”
韩朔:“这一大锅,你洗的完?”
“哦。”周酌笑,“你烧得这么辛苦,我都不想让给别人了。”
韩朔:“……”
点好火,他转身要走,周酌叫住他。
“你先别走。”她脸不红气不喘道,“我等会儿洗澡,你帮我在外面看着。”
韩朔回头,“什么?”
周酌:“让你看下不行?”
“叫陈宣帮你。”
周酌:“她很累,在睡觉呢,别吵她。”
韩朔回头看她,黑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周酌把放着的头发扎起来,在头顶上挽了一圈,“我去拿衣服,你先坐。”
她起身就往房间走去。
韩朔叫住她,“周酌……”
“先不要跟我讲话,我要想想明天穿什么。”
能有什么衣服换,她这趟来统共就带那么几套衣服,能换出花来不成。
韩朔咬牙,半晌,只好过去添了两块柴。
**
周酌在屋里头待了半个小时,陈宣凑过来问她:“周酌你不是烧水去了吗?”
“嗯。”她翻了下衣服,的确没什么能穿的。
“烧好啦?”
周酌点头,“快了,等下剩下的水给你用。”
“真的有啊?”陈宣惊喜,“我还以为今晚只能随便擦擦睡了。”
周酌看她,“有半桶,够你洗,但是现在别出去。”
“啊?”
周酌随便捞了两件衣服,“出去就没水。”
“啊!”
韩朔果然没走,朝土灶里又扔了两块柴,“差不多了。”
周酌把衣服拿进去浴室,叮嘱他:“别走啊。”
韩朔无言,只好答应:“嗯。”
浴室里面还算洁净,地板刷得清楚,周酌把衣服装在袋子里,挂在墙上钉子上,然后绕出来拿桶装水。
土灶里的水接近沸腾,冒出白雾,一凑过去就糊一脸,她取了塑料水瓢要舀水,韩朔叫住她,“等等。”
周酌停下看他。
“我来吧,这水太烫。”他取过她手里水瓢,一手提桶,一手就要装水。
“你手不是受伤了?”周酌说。
韩朔看了一眼右手绷带,侧头看她,“不要紧,再说我用左手。”
周酌抱臂站着看他。
舀了近一桶,韩朔才停,顺手帮她提进去,“行了。”
周酌勾唇,“我提得动,让你这伤员帮忙我过意不去。”
韩朔没理会她,把桶放在门口,说:“洗吧,我在门口。”
周酌提进去浴室,把充当门的帘子放下。以往擦洗在房间,没发觉,眼下看来这门还真是没安全感。
拧开水龙头放水,一边脱掉身上衣服,一一挂好,才打开随身带的小瓶子,倒出浴液涂抹。哗啦啦的水声灌在桶里,声音从清脆变得沉钝。
韩朔离得远,还是能闻到里面透出来的淡淡香味,丝丝缕缕的。
栀子味?
他抬手蹭了下鼻子,伸手进口袋,要掏烟。
里面的水声渐小,扑到身上的声音带着浴液的清香,在这空寂的夜里尤为明显。
周酌洗到一半,突然开口:“韩朔。”
韩朔手还抓着烟,顿了下:“有事?”
“哦,看你在不在。”
韩朔点燃烟,站得远一点。
手上烟草的味道将那股清香冲淡了些,他呼出一口。
外头始终没有半点声音,老何出门,他媳妇带着小海在里间睡觉,安静的的院子里就只剩四周的虫鸣蛙啼了。
韩朔半点声响没有,周酌一度以为他把她扔在这自己走了。
“你不能出点声?”她拿起水瓢浇水说。
背对这帘子,加快洗澡速度。
韩朔一时无话,让他出什么声?
“你放心洗吧,我没走。”
“你敢走?”
她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水汽,湿漉漉的,原始自然。
这样的场景意外透露出一股微妙的气氛。
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
她后面只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18
☆、chapter19
韩朔等了大半个小时,周酌才洗完出来,脸上带着未干的水汽。
她头发也冲了,半湿的发丝垂在肩上,俯身将桶放好,觑他一眼,“真没走。”
韩朔把烟碾灭,“你好了我就走。”
他站得笔直,脖子微低,将碾灭的烟头随手弹到垃圾桶。老何家节省,垃圾桶都是用坏掉的塑料桶套一个袋子用,上面扔了几个鸡蛋壳,烟蒂刚好落在蛋壳上。
周酌正想说什么,屋里头传来陈宣的声音,“周酌,我能出来了吗?”
韩朔身形一顿,转头看她。
陈宣没听到回答,边说话边走出来,“我出来了,水在哪里,我身上好黏糊……”
周酌瞥见韩朔神情,“干什么?”
“你不是说陈宣休息了。”
“哦,可能又醒了。”
韩朔无语。
陈宣下了院子,刚想开口问水在哪里,一眼看见他,愣了下,“韩导你也在啊。”
韩朔点头,双手插口袋要走。
周酌指着土灶,“水在那里,可以洗了。”
陈宣跑过去看,余光瞥见身后两人似乎在对视,突然就福至心灵。把掀起来的锅盖重新盖好,咳了声,“那我去拿衣服,你们聊。”
韩朔眼看小姑娘一脸撞破什么的神情跑进去,把视线看向始作俑者。
周酌倒是一脸坦荡,笑了下,捧着衣服进去了。
房间里陈宣装着在挑衣服,眼睛却一直瞟着房门。看见周酌进来,忙收回去。
周酌无视那灼灼目光,把换起来的衣服挂好,坐在床上,随手翻开韩朔拿来的两本书。
陈宣拨拉衣服的空隙看到,“周酌你还看书啊?”
她多看了两眼,发现韩朔空暇时间也会抽空看书,这两本异常眼熟,“这好像韩导的书哦。”
周酌:“是他的。”
陈宣:“……”
周酌确实不爱看书,翻了两眼就拿开了,抬头瞥见陈宣垂着眼,周身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她长得好看,是那种没有经历大风大浪的闺中女孩的好看,平时大咧咧的、然而这样性格的女孩安静下来,眉间郁色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陈宣回过神来,抓着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回来的时候周酌靠着床栏讲电话,手上拨弄着一串链子,嘴上时不时“嗯”一声答话。
那链子淡黄|色,珠子浑圆饱满,咋一看是好看的,是之前购买东西的时候陈宣送她的。
周酌对着电话应了一声,“……后天回去。”
她挂了电话,瞥见陈宣盯着她看。视线一移,抓了两把手上珠子,“你送的。”
陈宣笑开,“你还带着呀。”
周酌:“忘记拿下来了。”
陈宣笑,不信她的话,放好衣服爬上床,“周酌你人真挺好的。”
周酌不置可否。把链子随便撸上手腕,翻好被子准备睡觉。
思绪翻转一圈,她想到上午撞见的一幕,随口问了句:“你们韩导手是怎么磕到的?”
陈宣在看手机屏幕,闻言收起手机,蒙着脸,“不小心被木板砸了下。”
她说:“当时吓我一跳,还好那板不大。”
“怎么会砸到?”
“没放好,严海不小心撞到了。还好没事,不过韩导的手……”陈宣小声,“之前就受伤了,是不是拉我的时候?”
周酌:“我不知道。”
陈宣没看到当时情况,韩朔也没说。
“你们几个关系平时挺好?”
“挺好的。我们同专业,认识挺久了。”
周酌问:“韩朔教什么专业?”
陈宣侧过脸看她,“韩导是历史系讲师,教很多课程的。”
周酌眼睛看着床上天花板,念了一句,“历史。”
陈宣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韩导啊。”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看你们好像挺聊得来……平时也挺有,交流的。”陈宣说。
周酌怔住,半天才回味过来,斜眼去看陈宣,“你想问什么?”
陈宣脸红了下,钻进被窝,胡乱盖好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就聊天啊。”
周酌双手枕在脑后,薄被拉到胸前,她垂眼看陈宣,“你们聊天聊这个?”
陈宣:“都聊。”
周酌没回答,她又说:“我们过几天就走啦,今天院长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抓紧时间了。”
“这还有限制时间的。”
“当然,一帮人出去,哪能随便逛,经费不要钱的吗。不过也来好多天了,我放假再过来,还住你店里。”
“随你,我不打折。”
“我不是这个意思……”
**
韩朔带来的两本书到底还是有用的,尽管不喜欢看书,但周酌还是耐下心翻完了。
书还很新,上面有几处注脚,写着几个简单的字。周酌没什么心得,不去探究什么意思,盯着字看了几秒就盖上书了。
她把两本书掂在手里,打算待会儿拿过去还。
她收好随身携带的东西,给徐凤发了条信息说明天回去。
外面很热闹,这几日来来去去熟悉不少。秀山县偏僻难走,平日里极少有人过来,老何打算招待他们最后一顿,准备得很是尽心。
陈宣进来叫她。
她趴在床边,“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啦。”
周酌:“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没等呢,是还没好。”
她出房门,院子一群人在说话,眼睛一扬,看见赵其和严海,两人面对着,跟旁边人说话,偶尔点头,气氛也很正常。
周酌都快觉得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那慕是错觉了。
老何怕他们不自在,吃完就先离开了。周酌跟他们吃了半天,尿急出门找厕所。
院子灯没照全,她摸了好久才摸到角落里的厕所门把手。洗完手懒得回去,索性坐在老何家侧门吹风。
秀山县家家户户门口摆几张石凳,或者废弃没用的长条椅。长椅还有靠背,周酌一屁股坐下,仰着头吹风。
吹得都快醉意朦胧了,听见后边脚步声。
韩朔:“还好吧?没醉?”
“嗯?”周酌背靠着椅背,“能有什么事?”
周酌这几日也熟悉不少,酒精上脑容易不管不顾,席间被几人撺掇着多喝了两杯啤酒,本以为她会拒绝,她竟然没说什么,杯子一端都喝下去了。
喝啤酒能喝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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