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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上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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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峰人去缝合,韩朔趁空隙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
冷水扑在脸上冻了一把,但困倦的疲态缓解了许多,随手抹干,出来,周酌正靠在走廊看他。
她唇上涂了口红,韩朔一眼就看出来。
他下巴还坠着水珠,抬手蹭了下,问:“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出去买。”
周酌身上罩着他的外套,白色的羊绒露出一点前襟,细腰明显,红唇让她气色好了许多,她指了指他手臂,“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韩朔抬起胳膊,捏了把,“我不用。”
看起来严重,但没有伤到筋脉。
“这几日药换得差不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说。
低头的时候,正好看进周酌眼睛里,那双眼睛没有一夜未睡的疲倦,反而很清明。
昨晚他说了有些话。
也有一些没说。
韩朔盯着她眼睛,叫她名字,“周酌。”
周酌扬眸,“嗯?”
“我昨晚……”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闭口,掏出手机,“陈宣。”
作者有话要说: 21
☆、chapter22
韩朔面对着周酌,低着头接电话,“你们在哪?”
一晚没睡,他神色算不上太好,这几日估计没打理,下巴胡茬冒了点出来,黑眼圈也有些重。因为把外套脱给她,身上就穿着一件短袖,胸前衣服被水沾湿了一块。
“不用急,东西记得带齐。到了再打我电话。”他对着电话说,语气很平缓,甚至带上一点抚慰意味,“让赵其和严海不用担心,许导也没事。”
走廊里人来人往,周酌斜靠在走廊墙上,按着眼角揉了下。
气色可以装,但疲惫不易消除。
韩朔挂掉电话,转头看见周酌正抬着手请按眼角缓解疲乏。
“你要不要先回去?”他问。
她着实不必一直跟着的。
周酌垂下手,袖子太长被她挽了一截起来,束在纤细好看的手腕上。
伸手插在口袋上,她瞟他一眼,“我饿了,不请我吃个早餐?”
韩朔点头,提步走在前面,“好吧,要吃什么?”
“随便。”周酌手在口袋里,跟在后面。
走出大厅,来往人很多,周酌光顾走路,半低着头没注意,突然听见前面有人“呦”了一声。
林荣在前台结账,看到他们,叫了一声,“周酌啊。”
瞥一眼韩朔,“这是怎么了?怎么来医院了?”
周酌抬头,看见他了,但没说话。
她身上韩朔的黑外套很明显,林荣眯了下眼睛,一边嘴角提起,“这到底还算认识吧,话都懒得说?”
周酌收回目光,要走。
“哥,走吧。”
她止步。
林荣旁边站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宽大的裙子,直罩到小腿。她模样还算清秀,脸上明显带着已婚妇女的痕迹。
她没看周酌,拉了下林荣胳膊。
林荣笑了一声,“周酌,来,介绍一下,这是林慧,我妹妹。”
周酌把目光投向她。
林慧脸色已经不像之前清丽了,肤色偏黄,眼角下垂,手臂上提着一个白色袋子,脸色漠然,直视前面,没分给她一星半点的视线。
“啊,对了。”林荣一拍胳膊,“我都忘了,林慧你认识的吧?早都见过面。”
林慧:“走吧,小军还在家里。”
林荣盯着周酌,“你不会忘了吧?林慧。”
“不认识。”周酌没再看他们,对韩朔说,“走吧。”
“周酌。”林慧终于叫住她,“你不用装作不认识我,我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周酌背对着他们,淡淡应,“我求你放了?”
林慧没生气,反而笑,“余臻心里有我,我们至少在一起过,但你半点名义都没有。”
周酌:“哦。”
林慧在后边喊,“你霸占他那么多年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靠着守着那间房子过日子!”
她脚步不停,朝大门走去。林慧在后面又叫了几句,她听都懒得听。
医院门口熙熙攘攘许多人,进进出出的,有老人,也有小孩。林慧虽然罩着衣服,但肚子处的凸起明显。
早餐摊贩店铺很多,卤蛋豆浆咸粥各式各样,周酌站在台阶上,对身后人说:“要吃什么,选吧。”
韩朔:“不是你肚子饿吗?”
周酌:“……”
她凉凉笑了下,“还真是,我都忘了。”
她伸手在肚子上摸了下,“唔“一声,”成,喝粥吧。“说着往旁边店铺走去。
外套隔风,手一抽出来热意被吹散,这才感觉到清晨萧瑟的寒意,毕竟冬天都快来了。
韩朔看她背影一眼,没说什么,跟过去。
马路上来往车辆甚多,行人高声阔谈。早点店座位几满,接在一对夫妻起来的后面,才有位置坐。
老板擦拭了饭桌,问他们吃什么。
抹布带着油腻潮湿的水渍,擦过一遍,不见的更干净。桌面蒙着一层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油污,然而也没人在意这些。
一夜奔波折腾,韩朔身上全是干掉的汗渍和黏上的灰尘,外套穿了几天,又是翻古籍又是跑祠堂的,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都没好意思给人穿。
“两碗瘦肉粥,两个茶叶蛋。”韩朔问,“你还要什么?”
“就这样吧。”
韩朔见她没把手放在桌面,以为她怕把衣服弄脏,遂开口:“没事,可以搁上去,我外套不怕脏。”
周酌瞥一眼,“但我怕脏。”
韩朔想说怕脏还穿他衣服这么久不脱下来?想了想,极淡地笑了下,没说话。
店虽然油腻不干净,但做好的粥卖相还不错。
上面洒着葱,粘而不腻,他饿了一晚上,两口解决掉一个蛋半碗粥,抬头看对面,周酌一碗粥才舀了个头,茶叶蛋也没剥。
她看韩朔风卷残云吃完,舀了一口粥咽下,示意他把另一个吃掉,“这蛋你拿去吃。”又补充一句,“你要不要再叫一份?”
韩朔摇头笑,“你吃吧。”
周酌盯着他脸。
“怎么?”韩朔不自觉,嘴边笑意未下。
“没。”周酌边吃边打量他笑颜,看得好玩,“我不吃卤蛋。”
韩朔:“嗯?不喜欢吃?”
“不喜欢剥。”
“……”
事真多。
他伸手拿过那蛋,小心捏着,两下剥好,放到她盘子里。
周酌还没反应过来,微略皱眉,“你洗手了吗?”
韩朔:“……”
他笑意一收,面无表情地看她。
“啊。”周酌用筷子夹起,在韩朔伸手来收之前咬了一口,“你洗过了。”
其实他没有用手碰到,始终托着蛋壳。
周酌嘴角挂着笑,一面吃蛋,一面笑吟吟地看他。
一夜没睡,他眼睛里泛着红血丝,似乎已经很累。
林荣看他们的眼神露骨猥琐,意味明显,恐怕在林荣眼里,他们两个早就勾搭一起。仿佛那外套不是用来隔寒,而是用来盖住见不得人的阴暗交易。
他也没有在意,甚至问都没问。
周酌垂着眼睑,安静喝粥。
**
许峰的手还算没有大碍,缝了两针,血也止住,包扎完好。韩朔给他带了一份粥,他右手拿勺,也有模有样。
这伤对他来说影响不是太大,敷药修养几周就能恢复,日常生活无太大问题。
或许有事的是那两个酒精误事,冲动争执的人。
从秀山县开了大半夜的车过来,到挂号缝针七七八八的事处理完,许峰状态已经不像之前虚弱,颜色也好转。
日头上升,热意慢慢起来。
窗外树影斑驳,偶有风吹过,簌簌响。
香城的私立医院很多,干净整洁,住房区甚少有人走动。走廊靠窗,此刻就他们几个人在,或站或坐,半低着头,相对无言。
韩朔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几人。
赵其严海立在两侧,陈宣靠在门边。
另外两人不算当事人,自动将东西带去旅店,也避开这尴尬一幕。
医院禁烟,韩朔手里捻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缓缓开口:“昨晚我没听清楚,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许峰的事不会怪他们,但并不代表他们动手的事就能翻过去。
没人讲话,经过一晚时间的缓冲,再多的酒也醒了,他们现在完全清醒状态,一时不敢接话。
韩朔呼了一口气,捏了下烟头,抬头看他们,“没有说的?”
他们出来走访研究,住在别人家里,借用别人院子喝酒,别说熟悉的人之间动手,就算是仇视的两方,也不能在人好意招待时候弄成那副局面。
韩朔扫了一眼,开口:“赵其,你说。”
赵其揉了下鼻头,“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他妈昨晚不是挺能说。”韩朔冷下脸,“说,现在让你随便说。”
赵其揉了下头发,他性子冲,就算现在火气下去,心里也还不爽,“韩导你自己问严海,他自己冲我摆脸色,我还得受着就是吧?”
韩朔转头看严海,“你摆什么脸色。”
严海情绪似乎还没恢复,头发挡着一般眼睛,低着脸,摇头,“我没有。”
“没有?”赵其笑,“你不就觉得是我让你递东西才撞到那桌子的?我也跟你说过我压根不知道,这就是个意外。你就是不爽我跟陈宣关系好是吧?你就是故意不爽我是吧?”
他们声音始终压着,没敢大声,除了门口陈宣,再远就听不到。
陈宣一直安安静静站着,听到自己名字也只是稍微动了下手指,重新握紧了手中手机而已。
“砸到那事不讲,我都没在意你们较个什么劲儿?赵其你说严海被你摆脸色不爽你,他是骂你了还是给你使绊子了?”
赵其抹了一把脸,“没有。”
“好,那昨晚谁先动手的?”
严海开口:“我。”
“为什么动手?”
严海抬头,看了韩朔一眼,又垂下,“没理由。”
赵其笑一声,“韩导你听见了吧?”
韩朔眼睛发涩,他捏着鼻梁,闭了闭眼,睁开,“严海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
“没有。”
韩朔视线扫了眼陈宣,不知道该对这几人说什么。
陈宣半低着头,手指抓着衣角,似乎是知道有人看她,慢慢抬了头,对上韩朔视线。
周酌从洗手间回来,就看见韩朔捏着鼻梁,皱眉看着面前几个人。他一不苟言笑,脸部轮廓看起来就很硬,不近人情的样子。
但接触下去就会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她想起第一天见面时,问陈宣觉得导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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