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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尚宫宫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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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她们在争什么?要不碍着秦枫,她也懒得计较,又让眉儿把那文氏叫了来。“俗谚云:有钱能使鬼推磨,文氏你说说,瑶儿前日喝的鸡汤里到底有什么?是我下了毒吗?说实话便有赏钱,不说实话,后果自负。”
  文氏吓了一跳,忙摆手,“鸡汤里什么都没有,都是柳婆子教唆我的,还有她们从我这里拿过泻药。”
  做过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最清楚,柳氏母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萧可叫了赏,便把那文氏打发走了,让眉儿把瑶儿扶起来,毕竟是秦枫的孩子,“要如何对付我,随你们,尽管放马过来,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再敢动我儿子,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眉儿也趁机插言,“要不是我们夫人心善,皇后早就把你打死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敢在我们面前争。”
  柳氏吓得浑身哆嗦,再不敢惹事生非。
  萧可又让眉儿去倒茶,是把她支开了,自袖中掏出了画儿,她们不是拿这个说事儿吗?何妨说个清楚,随手掷在瑶儿面前。“你从前也在立政殿待过,只认得画中人是我,却不认识另一个人吗?”
  瑶儿当时只顾着向秦枫告状,现在想想却是后怕,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以后再想拿画儿说事,怕是不成了。”萧可弯腰拾起画,就手扔到火盆子里,烧了个干干净净。
  从后苑出来,又觉得当时太固执了,瑶儿配不上秦枫,何况她有个那样的母亲,他应该找一个温婉贤淑的,知书达礼的。恰好眉儿端着茶过来,身后还有个跟班邓邓,这两个整日粘在一起,是时候给他们办一办了。
  下午来到立政殿,却不见了皇后,陛下又犯风疾,去甘露殿了,走到那里一瞧,蒋孝璋和太医署、尚药局的医官都在,旧患又复发,上下乱成了一团。
  李治躺在榻上,额上系着明黄的带子,来来回回就嚷着一句:朕的头疼死了。
  皇后看眼里,急在心里,亲自为他揉按太阳|穴,一面又斥责御医之首蒋孝璋,“陛下都病成了这个样子,你们就眼睁睁看着。”
  蒋孝璋一脸无奈,“臣刚刚为陛下用过银针,只是陛下不肯服药。”
  “朕头疼得要死,怎么吃药?”李治说罢又叫疼,“媚娘,快给朕揉揉,疼死了!”
  “陛下若不吃药,病如何能好?”皇后一边揉,一边劝,“陛下要听御医的,吃药才行。”
  李治的头部如裂开似的疼,双眼一睁,什么都看不清,别说是吃药,说句话都费力,皇后揉了一阵儿,才渐渐有所好转。
  皇后正要喂药,王伏胜进来回禀,说是许阁老有要事求见,正在武德殿里候着。
  皇帝一病,又轮到皇后暂代一切军国大事,许敬宗求见,她不能不去,将手中的药盏递给了萧可,“服侍陛下用药。”半晌,连个反应也没有,又把声音抬高了八度,“服侍陛下用药。”
  没奈何,萧可接过药盏,又兼着蒋孝璋等御医在场,不敢不喂,喂了半天只下去小半碗,他故意喝得慢,一勺只喝半勺。李治的视线模模糊糊,依约能看到她的轮廓,又嫌蒋孝璋等人碍事儿,吩咐王伏胜全给轰了出去,好说体己话。
  萧可再喂,他竟然连嘴也不张,再没了好性子,“你到底吃不吃?”
  “吃啊!你喂就吃。”头忽然就也不疼了,便和她开起了玩笑,“那年在梅园村也是这样,朕受了伤,姐姐也是这样喂着吃药。”
  萧可不理他,舀了一大勺,就势全灌进他的嘴里,早点儿喂完早点儿交差。
  “还在记恨从前的事儿吗?都这么多年了,不能放下心结?打算恨上一辈子?值得吗?”光阴似水,一去不返,纵使天子也无法让时光倒退,
  “能放下还叫什么心结。”萧可长身而起,自是不听劝告,才要掀起珠帘,又被他叫住。
  “你看它是谁?”话音刚落,王伏胜便拎来一只鸟笼子,笼门一打开,那鸟便‘扑棱棱’飞到了李治的手臂上。“你看,它像不像‘飞来’,朕特意替你寻的。”
  萧可并不向鸟儿看上一眼。
  “哎哟!朕的头又疼了,快给朕揉揉。”旧患难除,李治再也不顾得鸟儿,叫苦连天。
  萧可这才转身,以为是装疼,后来见他痛楚难当,拧着身子翻滚,“我去叫大夫。”
  “他们一来,朕疼得更厉害。”李治滚在榻上,一直喊着疼。 
  “是不是这里疼?”萧可找到了太阳|穴位,轻轻揉了起来,刚才皇后就是这么做的,大概能缓解痛苦。
  片刻之后,李治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叫疼,迷迷糊糊道:“就是这里疼,姐姐一揉就不疼了。”
  萧可凝视着他,面容消瘦,眉峰淡淡,一脸病容,往事却历历在目,那年他只有十三岁,是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子,一说话就会脸红,手里拎着刀,却连母鸡也追不到,可是现在……正想到这里,忽听王伏胜在帘外高声回禀:常乐大长公主到,竟是在提醒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常乐大长公主进来的时候,见萧可的双手还放在天子的太阳|穴上,当时不悦。
  大长公主是唐高祖李渊的第十九女,下嫁于右领军卫将军赵瑰,是为当今天子的姑母,且姑侄的关系一向不错,时常入宫走动,她身材高大,长眉修目,衣饰华贵,发髻高耸,一看就是爽利之人。
  “参见大长公主。”萧可盈盈下拜,心中未免慌张,常乐大长公主一向与皇后不睦,对她也是处处看不入眼。
  “贱人,青天白日竟敢明目张胆的勾引陛下,本宫看你是活腻了。”好不容易抓着她的错处,常乐大长公主上去就是一掌,清清脆脆的耳光响过,手都打疼了。
  李治让她吓了一跳,怎么说打人就打人,还没从榻上爬起来,姑母又是一掌,赶紧叫了住手。
  常乐大长公主自是晓得萧可的来历,昔日吴王,今日圣上,好端端的人全被她带累了,“还敢在本宫面前装委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整日跟着皇后为非作歹,狼狈为奸,是无耻之极,她不是刚刚改制了后宫吗?说什么狐媚惑主,以色侍君者以宫规论处,今日让本宫抓个正着,该如何处置于你。”
  李治被她嚷得头疼,不过说了两句话就成了狐媚惑主,“姑母息怒,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萧尚宫她……。”
  常乐大长公主再伸手时,却被一人挡了回去,力道之大,差点儿没让她栽倒,那人身量高大,浓眉大眼的,也是皇后的帮凶之一。
  “凭你是大长公主就能随便打人?难道你们李家人都是一个德行,只会欺软怕硬。”秦枫被气坏了,扶了萧可起来,冲大长公主吡眉愣眼的。
  常乐大长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差点儿被一个无名小卒推倒,“你一个小小的中郎将,居然敢对本宫无礼,来人……。”
  “来什么人,外头有你的人吗?狐假虎威。”秦枫那个嘴快,怒火滋滋往上冒。
  大长公主快要晕过去了,指着秦枫再也说不出话来。
  “大胆,还不跪下。”李治身为天子,不能坐视不理,这秦枫是越来越无法夫天,吼也吼过了,人家哪里肯跪,怒道:“来人,把他抓起来。”
  慕容天峰的人还没到,皇后已经进来了,正在武德殿处理铁勒九姓犯边一事,秦枫又在这头闯了祸,再看萧可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便吩咐高延福去拿药,大长公这是杀鸡儆猴,拿尚宫做筏子给自己看。
  皇后往那里一戳,李治再不敢下令抓秦枫了。
  大长公主见皇帝如此窝囊,拂袖而去。
  “陛下头不疼了?”皇后扶了李治坐下,当适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大长公主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一向爱借题发挥,就算她看不惯媚娘,也不该拿不相干的人出气呀!没有一丝公主气度。”
  “好了,别提了,朕要休息。”李治再听见常乐公主的名字,头更疼。
  皇后又道:“如今铁勒九姓犯边,迫在眉睫,媚娘已了下诏令,命左武卫大将军郑仁泰为铁勒道行军大总管,左武卫将军薛仁贵为副,鸿胪卿萧嗣业为仙萼道行军总管,将兵征讨,陛下认为如何?”
  “哎呀!你说了算,不要来问朕。”李治一付很头疼的样子,在榻上翻了个身,再不理会铁勒犯边一事。
  从甘露殿出来,秦枫战战兢兢跟在的皇后后头,渐渐又躲在萧可后头,饶是这样,皇后仍不忘提点一番。“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对大长公主无礼,不要命了?下次再闯祸,直接把你发回甘州去。”
  “明明是她不对在先。”秦枫那个委屈,保护自己夫人都不行。
  “还敢顶嘴。”皇后斥责了秦枫,转而托起萧可的脸细看,虽然涂了药,还是肿,“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是女子,那位大长公主自来看我不顺眼,昔日陛下立我为后,她百般阻挠,每每从中作梗,看来是我平日对她们多有宽待的缘故,一个个竟威风起来,给脸不要脸。”
  听她这么一说,萧可好受了许多,当年被困宫中,忍辱偷生,现在有了皇后、秦枫可以依靠,以后的路就好走的多,作为一个一千三百年后的人,很清楚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龙朔二年,郑仁泰大败九姓铁勒于天山,薛仁贵发三矢,杀三人,馀皆下马请降,军中歌曰: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
  大军班师回朝之际,司宪大夫杨德裔弹劾郑仁泰、薛仁贵诛杀降兵,贪淫自恣等罪状,天子将诏以功赎罪,双双开释。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自高句丽北线鸭绿水班师为铁勒道安抚使,高句丽战场南北合兵无望,陷入持久战。
  蓬莱宫重建,武皇后生第四子李旭轮于含凉殿,封殷王。
  诏西台侍郎上官仪为同东西台三品。
  左相许圉师因子猎射于杀人隐而不奏,又为李义府所排挤,左迁为虔州刺史。
  时李义府为右相,主持选拔官员,专以卖官为能事,选授不论次第,弄得怨声载道。今次,又经他手提拔了十八位官员,朝中上下皆是敢怒不敢言,天子尚在病中,皇后刚刚产子,十八位官员的职位全由他一人包办下来。其中有一位来自滁州的长史温禀孝,一向无门路,说话就得罪人,万没想到能被右相青睐,虽然李义府的名声不好,但衢州刺史一职他还不想推掉。
  亲身谢过了知遇之恩的李义府,仍不耻与之为伍,客套话没说几句,直接拿脚出了西台,原就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辇不坐,马不乘,刚出了横街就看到一位女子立在一棵槐树下,发髻高挽,襦裙加身,似是宫中女官的装束,揉了揉眼睛再看,当时僵在那里。
  “禀孝,不认识我了吗?”萧可早已等候多时。
  “夫人。”半响,温显忠哆哆嗦嗦的说出了两个字,一别十余年,竟然还有相见的一天,慢慢向前移着步子,心都要跳出来,雾鬓云鬟,星转双眸,如何不是她?思绪又回到安州城的细雨蒙蒙中,她乘马扬鞭,意气风发,蓦然攥紧她的衣袖,形容不改,依旧里记忆里的容颜,“我不是在做梦吧!”
  “有这么好的梦吗?”萧可浅浅一笑,转而打量起了他,与十八年前的温文尔雅相较,现在却是饱经风霜,辗转许多年,一直仕途不顺,总在司马、长史之间徘徊,难以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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