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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世如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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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着唇,有后悔的意思。
“萧定桥,你真可爱啊!”我苦的咳了出来,拉着他的手用力的覆在心口处,“我今年二十二岁——十七岁就跟了你,你即便利用我,也不过为着我的这张与柳问情有些相像的脸,你对我当真好到了极致,现在想起来……那些事情,我没有忘啊!我……”
我想到了乔木,想着他当时的样子,手指只是轻轻滑过他的薄唇,并没有真的吻上去,“乔木,那时候,你也是因为我的这张脸才对我施以援手的,对吗?”
他对我唤他“乔木”很是动容,慌乱的摇头,“我没有……”
“萧定桥,你真是……”叹了气,语调也变得生硬,直接推开他的手,周身没有衣服也罢了,暖炉点着,地板却依旧很凉,我直接下床跪在了他的面前:“王爷,妾身已经伺候过您了——我,随你怎么以为吧,把西驰还给我,休书我拟好之后,自亲会送过来给您过目。”
我不管他自顾自的穿起衣服,用力挣脱他拉着我的手,连鞋也顾不上穿了,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外头的积雪依旧是厚厚一层,脚底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纷纷扬扬的大雪落遍全身,那日,我问他,我跟他这样像不像走过了白头。
我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下人被遣走了,整个南定王府大的惊人,我躲在角落里不知所措的哭着,冰雪并没有因为我的悲戚而融化,手腕上流下的血已经结成了冰渣,我也哆嗦的没有力气再动。
恍惚中有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头却看到了那颗刺眼的朱砂痣,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再有一个月,她也该生孩子了。
鬼使神差的把手探上了她的肚子,在她的身后有许多的人来回的跑着,喊着“王妃”,可那么近,他们却没有看到我,这个角落如同阴暗的另一个世界,没人能发现我们。
血轮才会产生的共鸣自手心传来,我吃惊的望向柳问情,眼前黑暗的瞬间,那颗带着朱砂痣的眉眼竟有些像魅心。?
☆、私丝入心
? 我在一个温暖的怀里沉睡过去,身体如同坠入冰水,刺骨清寒。
这日的风寒让我整整喝药喝了一个多月。
那一日,柳问情生产,她的声音渐次虚弱下去,萧定桥不顾阻拦,执意冲进产房,婴孩的鸣哭声响亮,柳问情已经昏睡过去,他抱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生命,大抵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儿子,做父亲的喜悦充斥着整个胸膛,我突然的干呕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产房里的血腥味和汗水的味道弥漫着,我心里也不知有什么感觉,只是本就忍了许久的恶心突然惊扰了众人,清侧妃的柳叶长眉狠狠地皱起,嘲笑,更多的是寻衅:“王妃您,放肆了!”
她的目光盈盈的转向萧定桥,我觉得有些累,不想跟她再有牵扯,其实我都不知道我来这看她生孩子干什么,尽王妃的责任?我不知道。
低着头行了一礼就离开,却在转身的时候听到了萧定桥叫我的名字,我心下就是一惊,看来事情只要扯到柳问情,我总是要受许多的委屈。
有着恍然的感觉,他叫的不是“洛芸”,而是“芸儿”。
“太医,快看看王妃的身体。”
我依言坐了下来,丝巾覆在腕上,太医的脸色并不好,萧定桥将婴孩轻放入奶娘的手中走到我的身边:“可是王妃的身子不妥?”
太医沉吟片刻,我不欲在这里再呆,依旧起身行礼:“不碍事,只是近日才停了药,怕是一时不能适应,王爷,情姐姐已经生下孩子,妾身就先告辞了。”
这一个月来我对萧定桥的态度恭敬有礼,行事愈加小心,柳问清想下手却一直不得机会,他并没有生气或者痛心,在面上对我一如从前,王府里,除了柳问情便是我,府里的下人看着我,虽不至失宠,却也在心上认定了,她只要生下儿子,我的王妃之位便是她的。
此刻他却有些着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芸儿,那日冰雪,你的身子总是不见好,又不肯见医,此刻,便好好看看吧。”
我点了头,心里左不过想着,风寒未愈,又或者伤到身子了,再休养几日便也好了,风寒嘛,还能出多大的乱子。
太医冥思苦想组织语言的时候,我想从奶娘手中接过他的孩子看一看,他的名字早就拟定好了:萧麟,足可见他对他的重视。
这样小的生命,如果我的孩子没有死,再过几个月,也应该是这样的。
我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萧麟,萧定桥那般紧张的从奶娘手中抢抱过孩子,并不肯真的让我碰到,我的手就那样僵在空中,尴尬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是多怕我要害他的孩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想害也没个机会下手啊!
望着他那般小心的表情,我收回了手,找了些话问站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太医:“胡太医,我的身子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便告辞了。”说罢,对着萧定桥微欠了身:“不扰王爷与情姐姐……”
他不自在的模样落在我的眼里,有一丝可笑,他那样沉稳的人,到底刚做了父亲,在意他的孩子,在意到,连一点危险也不敢让他涉足。
太医突然地下跪吓了我一跳。
“可是王妃有什么不妥?”
太医深深一拜:“王妃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
“真的?”萧定桥脸上极力的欢欣还没来得及完全露出了,就被太医接下来的话惊扰不已。
“此胎,怕是难保。”
“什么!”萧定桥似乎没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
“听闻王妃风寒许久,加上不知有孕,用药上并未斟酌,孩子两个月必要落胎。”
“两个月?”我的手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又是一个孩子,又是没办法保下来,呼吸不再如从前那般从容,我的风寒——又是他!
甩开了他握上来的手,再也不顾及所谓的身份,径自离去。
他不让我见西驰,我以命相逼,他许我十年之期,我陪在他身边十年,他就把西驰还给我。
我在房间久久不能回复心情,房门紧紧地闭着,他敲了门,我也去开了。
他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神色悲悯而苦闷,“芸儿,等过几日你的身子稳了,这孩子……”
“定桥。”我拥着他似要得到安心一般:“能不能等到第二个月,等到那时候实在不能留了,等到他真的……”
他的手在我的背后紧了许多,“芸儿,咱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再有?怎么再有,这是第二个孩子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不到两个月。”思及今日他慌忙从奶娘手中抢先一步抱过萧麟,我的手有些颤抖的抚上他的眉眼:“定桥,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
“芸儿,答应我,别去问情那里,别去。”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巴掌没有迟疑的打在他的脸上,“你给我滚!”
他不肯走,我兀自站了起来,我现在是真的被他气得不轻,“你有病啊!王爷,南定王,你他妈……你从我这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对了,西驰。”我很满意的点了头,“你以为你挟制我了对不对?你以为我洛芸怎么从被别人看不起的庶女成为嫡女的,哦,那几天,你在场,我的手段你见过了,当心啊,柳问情,还有她的孩子。杀心?以前没有,现在,你注意点,天天看着她最好,呵。”
梳妆台有我刚卸下不久的金簪,对了,他也送过我一根,“刺啦”的一道血痕重重的划在脸上,再接着又是第二道,第三道落下的时候,手被死死地握住了。
面容已毁,萧定桥,你不要再禁锢我了。
“不是容貌,不是这样的,芸儿,我的心在你身上,我们像从前一样吧。”
“从前?从前没有柳问情,从前她也没有突然活过来,从前我也不知道你会真的毫不顾忌的这样往我心口上捅刀子。萧定桥,这个孩子落下的日子,就是我离开你的时候,这一次,我永远不会再心软!”
我无力地跌在地上:“我再也不想怀你的孩子了。”?
☆、落胎
? “洛芸,你别想走,你逃不掉!”萧定桥暴戾的语气,死死地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
“呵,好啊,我看着!”脸上的血液顺着脸颊滴了许多在他的脸上,刺痛确是从下巴处传来的,那样重的手劲。
门口急促的敲门声,不用问,没有丝毫禀告敢直接闯到他寝宫的人只有柳问情身边的人。
我死命的推开他的手,离开他的唇舌,起身开了门。
脸上恐怖的伤痕与血迹吓了允儿一跳。
“什么事!”我恼怒的问她。
她只是行了礼,并未跪下,她仗着柳问情对我无礼很久了,此刻也不看我,对着萧定桥急道:“情夫人她……”
“他妈的!”我一脚就狠狠地踢上她的心口,她的话顷刻被口中的惨叫代替,“这女人怎么那么多病还没死!我去看看,要是她还活得好好的……”
脚朝着她的胸口又是一下,她倒在地上哭泣却不敢反抗,我一字一句的如同杀令:“允儿,你今日扰了我的胎,我的孩子没了,你就跟着陪葬吧!”
允儿想起身却被我死死地踩着,她的手握着我的小腿,求生的欲望并没有大过她内心对我的蔑意,“情夫人的身子不适,若出了事,王妃要如何担待?”
“如何担待?”我有许多的怒火隐忍至今,这个不怕死的居然这时候来挑事,“你以为柳问情……”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手揪起她的衣襟,直直的拖着她往院中的大雪中去。
萧定桥在一旁看着并未说话,我打的累了,他走去过披风披在我身上,语气轻柔:“芸儿,我去看一下问情。”
“好!”我点头,环顾着四周,下人们都低着头,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带着血肉模糊一点碎末,指着门口吼了出来:“你去看吧,去啊!”
“芸儿。”他掏出手帕替我擦着血迹,自责与愧疚在他脸上毫不掩饰:“我去看一下,看一下就回来。”
“去吧。”我站直了身子,对上允儿已经青肿脸上却换上的嘲讽,手扼住她的脖颈,看着她的脸涨成猪肝色,直到眼白翻起,“你是第一个!”
“洛芸,你要是敢动问情,别怪我!”
他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松开了手,看着她捂着脖子痛苦的喘息,“你们都退下!”
没人敢动,我明白,转身看了萧定桥,“让他们退下,有句话要跟你说。”
“你可以在这里说。”
我想给他面子,他不要就罢了,“萧定桥,你听着,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我这个王妃做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一个下人也敢这样闯到我这里,我不要以后了,今天你要是敢走,回来,可别怕,血可能会比现在我脸上的要多上许多。”
“你是本王的王妃,南定王府的女主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守卫与下人齐声。
“王妃让你们退下!”
“是。”
院中的步伐并不凌乱,他盯了允儿一会,“以后她有事就叫太医,本王又不会治病!”
空荡荡的院子只有白雪,我被气的不轻,呼吸间带着许多的白色的雾气。
“回去吧,外头冷。”
我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我恼怒的拒绝了他,“你眼里根本没有我!养金丝雀也不是你这样养的!南定王!”
“洛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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