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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情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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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身子往后靠到椅子里,反问:“那为什么还问?”
“因为……”杨桔子在身后暗暗抠着手指,小心地说,“我看詹小姐的样子,是很想吃回头草的。”
秦岳垂眸思索片刻,说:“她可能只是不习惯我身边有了别人。”
“这倒是也有可能。”杨桔子想了想说。
秦岳又笑,对她说:“你先去玩吧。如果闷了就到附近走走,这边治安很好。忙完了我带你回家。”
可杨桔子没动,秦岳便又问:“还有事?”
杨桔子瘪瘪嘴,到底忍不住还是说了心里话:“秦先生,说句不太中听的话,我觉得男人的心肠比女人要硬啊……虽然詹小姐各方面都有不对的地方,可你也是挺出乎我意料的。难怪人家都说,男人是理性动物,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回头,女人却没这么决断。”
秦岳被说愣了的样子,好一会儿才低声问:“你是这么看的?”
杨桔子点点头。
秦岳像是陷入沉思,杨桔子忙说:“秦先生你别想歪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信口胡说。我这人就容易想到什么说什么,我也知道这个毛病不太好……”
秦岳打断她,朝她挥挥手,说:“去吧,我要工作了。”杨桔子也觉得聊到这份儿上话题扯得偏门了,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灰溜溜地去了休息室。
杨桔子在笔记本上搞了一会儿,连上了国内网站,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她下了几个游戏,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四点钟的是秦岳来叫她,她当时正忙着LOL没留意到他,秦岳在她身后站了有一阵子,她打完了一场比赛才发现他。
“你在玩什么?”秦岳很困惑。
“一个游戏啦,国内的,就是好卡,队友喷我了。”杨桔子笑嘻嘻地问,“要走了吗?”
回去的时候有点堵车,车子开得慢,秦妈妈电话一遍一遍地打来,闹得杨桔子玩笑着说:“你妈妈是有多怕我把你拐跑了?”
秦岳扶着方向盘,淡淡说:“她只是不想我跟悦容之外的人在一起。”
红灯了,车子又被迫停下来。杨桔子透过车窗往外看,伦敦起雾了,薄薄的一层笼罩下来,看什么都带着点儿浪漫情怀。突然一滴水打在玻璃上,接着又来了几滴,很快雨便下来了,路上走的行人都撑起了伞,行色不见匆匆,仿佛早习惯了这样突来的骤雨。
“这雨下得有点意思啊。说下就下了。”杨桔子兴味盎然地看着外头。
“伦敦是这样,下午跟晚上容易下雨。你来这几天一直晴天,倒是比较难得。”秦岳说。
“这么说伦敦的天气因为我来而变得愉快了对吧?”杨桔子开玩笑地说。
“是的。”秦岳笑起来。杨桔子本以为会被他吐槽,没想到他直接认可,弄得她反倒不自在起来。
车里有一瞬安静,空气像布丁一样凝固起来,绵密腻滑,让人有种挣脱不开的封印感觉。
秦岳打开了收音机,一首歌飘出来。是轻摇滚,一个女生唱得,轻快得就像雨点打在地上。
杨桔子感觉松了口气,降下车窗玻璃,伸手出去。雨水打在手上,凉丝丝的,每一下就像雏鸟的喙柔弱地啄在皮肤上。
车子出了市区,路好走多了。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很有点劲头。天色暗了,秦岳开了车灯。杨雨丝穿过氤氲的光线,像牛毛一样细密,那片湖出现在眼前,间或有天鹅的叫声。
“桔子,你会觉得我太绝情吗?”秦岳突然问。
杨桔子正在擦手上的雨水,被他这么问得一时间反应不及,“咦”了一声。秦岳专心开着车,没再说话。杨桔子用力想了想,猜他是不是在问针对跟詹悦容关系的处理,可他不说,她到底不知道自己猜得对还是不对。
他们一起回到了秦家,秦妈妈跟詹悦容又是坐在客厅喝茶。仿佛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喝茶再没别的消遣似的。秦岳跟秦妈妈打招呼说回来了,杨桔子也跟着问候。拿赵本山的话来说,秦妈妈那脸耷拉得比长白山还长。杨桔子想反正也是闹翻了,爱咋地咋地吧。
詹悦容却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表情,好像今天中午他们没一起吃过那顿饭一样。
“我最近心里不太舒坦,悦容在这里住几天陪陪我。”秦妈妈说。
秦岳只说“知道了”,要带着她上楼。秦妈妈又说:“悦容还住她原来的房间。”
秦岳脚步顿了顿,又说了句:“知道了。”
杨桔子悄没声地跟着他上了楼,等秦岳转身想跟她说什么的时候,她说:“我知道了。你只要告诉我我该住哪儿,我搬过去。”
秦岳想了想,说:“我找蒓姐问问,哪间房收拾出来了。你先到我房里坐一会儿。”
杨桔子变跟他进了他房里,结果发现她那些简单的行李都在他床边。她觉得诧异,秦岳的神色也有些窘,他说了声“等我一下”便离开房间。
杨桔子含着下巴不好说什么,等他走了,她挪到行李旁边,蹲下来慢慢翻。她也不知道想干嘛,是翻翻少了什么东西?可她那点破东西谁会看得上眼?她就是想找点儿事儿做做,又不知道做什么……她翻弄着那几件衣服,心里有点乱糟糟的……
到底谁把她的东西弄到秦岳房里的?这意味着什么那人知道吗?
?
☆、023
? 这时候有人敲门,来的是秦衡。
杨桔子见他来了颇感意外,问:“你有事?”
“昨晚过得怎么样?”秦衡也问。
杨桔子噘嘴,白了他一眼,说:“挺好啊。”她把箱子合上,站了起来。
秦衡溜达过来,跨坐到椅子上,胳膊搭在椅子背上,一双眼闪着贼光,说:“进展不错啊。”
“这有什么?不是很正常吗?”杨桔子说。她不知道秦衡跑来是想干嘛。她跟秦岳的关系秦衡很清楚,如今却又拿这种说辞来消遣她。她猜不透可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猜不透那就打马虎眼呗。
“那么说把你行李放这里正好。以后你就跟我哥住一起吧。”秦衡说。
杨桔子不免多看他几眼,问:“你放的?”
“除了我还有谁敢?”秦衡乐颠颠的样子,“你觉得莼姐行吗?要是她的话,只会听我妈的吩咐,把你的东西扔出去。”
“你妈要扔我的东西?”杨桔子讶然。
“所以说,千万别小看我妈。”秦衡冲她摇摇食指,意味深长地说。
杨桔子只觉得额角那根筋跳了跳。
“跟我哥好好相处。”秦衡勾着一边的嘴角笑,然后就走了。
没一会儿秦岳回来,莼姐跟在他后面。秦岳让她跟着莼姐走,莼姐便过来帮她拿行李,杨桔子跟着莼姐走了。
她们下了楼,秦妈妈跟詹悦容还坐在那边喝茶,莼姐示意杨桔子噤声,轻手轻脚地领着她去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子。进屋后,莼姐领着她把房间走了一圈,告诉她东西都搁在那里,然后说:“杨小姐,岳先生特意选的这间屋子,这边远一些,他让你你安心住着,有什么想要的就跟我说,我要是办不了,就去找他。”
杨桔子跟莼姐道谢,莼姐叹了口气,说:“杨小姐,有些事儿,我觉得得跟你说说。”
杨桔子看莼姐神色严肃,就把她让到椅子里,自己坐床边专心听着。
莼姐抬手把鬓发往耳后一别,说:“杨小姐,你刚来秦家,要是不知道这家里的一些事,难免会磕磕绊绊的。我这几天想了想,我看你也是个实心眼的人,就想跟你说说。”
杨桔子望着莼姐,莼姐便开始说起来。莼姐说
“其实啊,岳先生虽然是生在这样的家里,其实也是苦命的人。”莼姐叹了口气,“秦太太刚嫁过来一年就生了岳先生。那时候秦太太年纪小,跟秦先生感情并不太好。其实秦先生婚前是有个心上人,可秦老太太没看好,就不同意,后来逼着让秦先生跟秦太太结了婚。”
“岳先生的出生,是因为秦家需要这么个孩子。秦老太太着急催,秦太太就生了他。那时候秦先生太太都年轻,谁也没心思管他。秦老太太找了几个保姆照顾他。后来岳先生长到了十岁,秦先生跟秦太太年纪也大了,年轻时候的戾气都减了,夫妻的关系才算缓和下来,这才又有了衡先生。”
“所以,虽然都是自己生的,可秦太太对两个儿子的态度很不一样。岳先生跟秦太太总是隔着一层,不如衡先生讨她欢心。”
“我们这些保姆佣人们旁边看着,都觉得岳先生挺让人心疼的。虽说一个家里有两个孩子,难免偏着一个冷了另一个,可秦太太的这个心也是太偏了。”
“詹小姐的妈妈跟秦太太是好朋友,她一出生秦太太就认了她做干女儿。秦太太特别喜欢她,本来想让她跟衡先生配一对,可衡先生比詹小姐小了两岁,她总念叨着不太合适,结果岳先生跟詹小姐好了。不管怎样秦太太都挺高兴的,有心让他们结婚,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不急,结果去年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分开了,秦太太特别生气,把气都撒在岳先生身上,总逼着他跟詹小姐复合。”
“关于复合这件事,本来詹小姐的态度是很模糊的,她没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拖着。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可昨天詹小姐突然就住下来了。你原来住那间屋子是詹小姐常住的,她这次摆明了说非要那间房,我看着就不对劲。就想跟你说说这家里的一些事,让你心里也好有个底。”
听到这里杨桔子就问:“那秦太太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
“应该是不知道。”莼姐说,“秦太太时不时就冲岳先生发发牢骚,可岳先生一个字都不肯说。我听秦太太也问过詹小姐,可詹小姐也不肯说,我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觉得秦衡他知道吗?”杨桔子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衡先生本来就是个挺难看透的人,看着挺好相处,可心里的事儿比谁都多。”莼姐说,“杨小姐,我就是想嘱咐你一下,秦太太脾气不很好,可岳先生是个孝顺的儿子,从来不在她跟前说个不字的。这次詹小姐这件事是他第一次忤逆她。他们母子两个抗了一年了,谁都不肯松口。一开始你来了倒是还好,可现在詹小姐也回头了,就不好办了。你心里得有谱啊。”
杨桔子吐出口气,点点头。莼姐能跟她说这些她其实很感激,可听完了以后她心口发闷。
莼姐站起来,说要走了,让杨桔子先自己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来叫她。莼姐走后,杨桔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走到窗户边。这房子的位置确实偏,就在别墅最角落的位置,都快伸到花园里了。风景倒真是很美,正对着花园里种得那片洋水仙,黄灿灿的花铺开来一片,规整得像高级酒店塞在高脚杯里的餐巾。
她托着脸看那些花,她还是替秦岳心疼。她想质问秦妈妈,人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难道秦岳就是长在指甲盖上的那个了?
吃晚饭的时候,秦妈妈自然对她没个好脸,对詹悦容却春风化雨一样。一会儿嘱咐秦岳明天送詹悦容上班,一会儿问詹悦容饭菜是不是合胃口,一会儿又说你们当年要是顺势结了婚,现在孩子都几岁了等等。一会儿要秦岳跟詹悦容夹菜,一会儿要秦岳给詹悦容盛汤,一会儿又要秦岳帮詹悦容看看鱼肉的刺是不是挑干净了。
杨桔子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这当月老呢?合不合适啊就把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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