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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长安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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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长熙被气得没话说。
  
  景青却很快明白了过来,立马朝公仪凝笑了起来:“公仪姑娘,你大概不知道,这朝内能打赢殿下的男人……只怕还没出生呢。”
  
  公仪凝半信半疑,洛长熙这么厉害?可她很快又想到当初洛长熙在她面前使出的那一套神出鬼没的刀法。她当时连看都没看清楚,就听见唰唰几声,面巾被劈成了碎布头,却没伤到自己一分。
  
  好像真的很厉害。
  
  公仪凝略略放了点心,却又不是很放心。
  
  “喂,那个秋猎,能不能带我去?”
  
  洛长熙莫名其妙:“你去干什么?”
  
  “我去玩,不行吗?”公仪凝胡乱找了个理由,朝洛长熙撒娇耍赖,“我从来没见过什么秋猎,想见识见识,你就带我去嘛。”
  
  “好吧。”
  
  洛长熙很是无奈,但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带公仪凝去也没什么。搞不好照公仪凝这个恶劣性子,还能闹出点什么事来,搅乱了局面,也许她还能逃过一劫。
  
  景青可不知道洛长熙是这么想的。
  
  景青只看见公仪凝对洛长熙随便得很,说话口气也很无礼,竟然大逆不道,直接喊洛长熙“喂”,甚至还提出要去秋猎处“玩”。这也就算了……可再看洛长熙,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答应了她!答应就答应吧,怎么面上那种笑容还很……
  
  有点既无奈又宠溺的意思?
  
  景青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对,一定是的。
  
  公仪凝见洛长熙答应了,十分高兴,又缠着她问了好几句关于往年秋猎的事,又问了洛长熙的伤势,吃饭上药之事,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
  
  后来连景青都听不下去了。
  
  “公仪姑娘,还是得让殿下好好休息一下。”
  
  公仪凝这才反应过来,点头打算告辞。
  
  可洛长熙想了想,又多叮嘱了一句:“你要来的话明日再来。”
  
  公仪凝一大早就来了,没能跟洛长熙说上几句,就被“赶走”,还让她明日再来,实在让公仪凝有些憋闷,可仔细想想,洛长熙的确重伤未愈,是该好好休息,便也只好闷闷不乐地走了。
  
  公仪凝一走,洛长熙就下了床。
  
  “景青,帮我套一下外衣。”
  
  “殿下……”
  
  “我要去一趟京兆府,见见苏五娘。”
  
  景青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刚才洛长熙要让公仪凝“明日再来”了,可这么一想,又不对了。景青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刚才让公仪姑娘回去是……”
  
  “免得她担心。”
  
  洛长熙是这么回答她的。
  
  景青彻底不吭声了。
  
  怕公仪凝担心?就不怕她担心?她们两人才认识多久?
  
  这阵子景青一直在外查探,没能时时跟在洛长熙身边,可她怎么感觉还没过多久,洛长熙与公仪凝之间……竟然比与自己更为亲近了?
  
  景青一路都在琢磨着这件事,洛长熙却已经开始考虑苏五娘的问题。
  
  花月四院已被烧了,沉鱼也跑了,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没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苏五娘与花月四院背后控制的,是南边的鹰堡。其余一切,都只能着落在苏五娘身上。
  
  洛长熙一直惦记着,要再见苏五娘一次,当面问个清清楚楚。
  
  想到这儿,洛长熙又问了景青一句:“苏五娘的女儿如何了?”
  
  “前几日就想跑,但被我们的人扣住了。这些天都相安无事,也不见有人来救。”景青道,“如今仍然暂时拘禁在那个小胡同里,没声张出去,岑大人也不知道。”
  
  洛长熙点了点头。
  
  景青又问:“要不要将她女儿带来?”
  
  “不用。”提到苏五娘的女儿,洛长熙突然想起公仪凝曾经说过的话,面上多了几分笑意,也照着说了一遍,“我可不欺负孩子。”
  
  不过,这事还是让洛长熙有些意外。
  
  原本她以为苏五娘的女儿就是沉鱼所说那个男子的,可如今却并不见那男子来搭救,实在有些奇怪。但沉鱼也曾说过,那男子与苏五娘之间的感觉并不像情人。
  
  洛长熙一时想不通,却也并不着急,等见到苏五娘应该就能明白了。
  
  她肩上的伤还未养好,一路行一路觉得隐隐作痛。景青担心得不得了,自然不能让洛长熙再骑马,早早地雇了轿子过来,抬着去了京兆府。
  
  到了之后,连京兆府尹岑大人也没惊动,自后门去了地牢。
  
  虽说是地牢,但其实里面并不算太糟,只是修在地下,难免有些阴暗潮湿。景青担心洛长熙不舒服,早早就准备了披风给洛长熙披上,又叫人先拿了灯在前引路,自己则扶着洛长熙慢慢往下走,照顾得很是周到。
  
  一个老衙役正坐在下边喝茶,见她们来了,赶紧起身来迎。
  
  景青问了几句苏五娘这几日的动静,那衙役也只回答说与寻常人没什么区别,每日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十分安静。
  
  苏五娘被关押在最靠里的位置。
  
  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又过了这么些天,苏五娘的样子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与洛长熙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眉目温柔,神态安详,还是个让人一见就令人心生亲近之意的柔美女子。
  
  只是她此刻闭着眼睛,静静靠在墙角的干草堆上,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洛长熙与景青停在门口,等着衙役开门。
  
  锁链碰撞的声音在静谧的地牢之中十分清脆。
  
  苏五娘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洛长熙站在牢门之外看着她,她也看着洛长熙。
  
  “许久不见殿下了,不知殿下的伤势如何?”苏五娘的声音也是那般细软温柔,如清风拂柳一般。与洛长熙说话的口吻也好似旧友重逢,毫无生疏之感。
  
  仿佛……
  
  之前的那一切都未发生过。
  
  30。真相
  
  苏五娘恍若无事一般,态度和软;甚至还问起洛长熙的伤势。
  
  洛长熙知道苏五娘平素为人便是如此;倒一点也不以为意。可景青却憋不住了;不冷不热地丢了一句:“殿下伤成这样,还不是苏老板手段厉害?苏老板自己下的手,竟然还假模假样地问伤势如何……”
  
  即便景青如此言语;苏五娘脸上也并无什么尴尬之色。
  
  此时;门已经被打开了;衙役躬身退了出去,留下她们三人。
  
  洛长熙勉力低头,自牢门走了进去。
  
  “殿下……”
  
  “没事。”洛长熙朝景青道;“你在外边守着,我与苏老板有几句话要说。”
  
  景青却不敢真去外面守着。此时洛长熙有伤在身;若那苏五娘再藏了什么利器,丧心病狂地又要来杀洛长熙,景青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偿的。踌躇半天,景青只退开了两步,站在一旁,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苏五娘,生怕她有什么动作。
  
  苏五娘似有所觉,笑道:“景大人不必紧张,我与殿下本就无仇无怨,之前一次不成,此时便没道理再行刺第二回了。”
  
  景青冷哼一声,显然不太相信。
  
  洛长熙却信了。
  
  她也在一处干草堆上慢慢地坐了下来,打算与苏五娘好好聊一聊。毕竟,这个女人身上还有许多谜团未解。这些谜团,也许与洛长熙想要查的鹰堡之事毫无关联,但洛长熙却好像被公仪凝附身了一般,对那些谜团生了强烈的兴趣,想要去清楚地知道和了解。
  
  苏五娘淡淡看了洛长熙一眼。
  
  “殿下若是来问我有关鹰堡的事,就请回吧。我知道我女儿在你们手中,但就算殿下用她来胁迫我,也是无用的。”苏五娘此时的神色很是淡然,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亦好像什么都无法令她的情绪有所波动。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一个活人的身上,只能说明,她已做好了死的准备,甚至……
  
  连既死不了也活不成的准备都做好了。
  
  洛长熙慢吞吞的,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靠着。
  
  她有些明白苏五娘的想法。反正已经事败,苏五娘也再无可能出去照顾她自己的女儿,那么,她的女儿是生是死,横竖是顾不上了,兴许死了倒还是个解脱。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由我来猜,如何?”
  
  苏五娘毫无反应。
  
  “照我猜……”洛长熙看了苏五娘一眼,才道,“你的女儿与鹰堡的人毫无关系。她只是你的女儿,对吧?”
  
  这倒是不难猜。
  
  苏五娘听了,先是一怔,接着又笑了:“原来殿下是要与我聊这些。不错,她只是我的女儿,与任何人都没关系。”
  
  “那么,你可否告诉我,你是如何与鹰堡扯上关系的?”洛长熙接着道,“这个问题并不算是你不想答的吧?”
  
  苏五娘终于慢慢地坐直了身子。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殿下久在莳花道,可否听过欢场之中流传的一句话?”
  
  “什么话?”
  
  “这世上,最可爱是女子,最可怕,也是女子。”
  
  洛长熙倒还真未听过这句话,公仪凝从没与她说起过。洛长熙也不明白,苏五娘为何会在此时突然提到这么一句。
  
  但她隐隐觉得,这一句也许就是苏五娘那许多谜团背后的因由。
  
  “我第一次见到沉鱼的时候,她才七岁,瑟瑟发抖,躲在一个大木笼子里,被人贩子当街叫卖。”苏五娘缓缓开口,说起了有关沉鱼的往事,“那时候我看见她,觉得她与当年的我,竟然十分相像。”
  
  苏五娘刚被卖到教坊的时候,比沉鱼更小,才五岁多。她爹娘就是老实又懦弱的性子,将她也养得十分怯弱,虽然已经五岁多,却连话都不太敢说。那时她爹娘接连病逝,她的亲姨妈生了歹心,将她卖到官制教坊中,霸占了她家的屋子家财。
  
  到了教坊里,苏五娘这性子又实在不讨喜。教坊里的嬷嬷不喜欢她,一般大的小姑娘也排挤她。苏五娘只好一个人躲在角落,每日孤独寂寞。后来大了一些,她知道要想在教坊中出头,就必定要练出一手高超的技艺。于是不眠不休,殚精竭力,拼了命一般地练琴。
  
  待苏五娘十七岁时,已是教坊之中琴艺第一人。
  
  “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
  
  那一年,苏五娘在街边看见沉鱼,只一眼,便觉得她与当年的自己一般,心念一动,起了怜惜,便一步也走不开。她出了二两银子,将那个干瘦的小丫头买了下来,贴身带着。
  
  “……你就叫小鱼吧。”
  
  名叫小鱼的丫头样貌并不差,只是面黄肌瘦,又总是怯怯怜怜,无端惹人嫌厌。
  
  只有苏五娘一人觉得她可爱,以其慰己寂寞之心。
  
  那一年,教坊依制要送技艺高超的琴师入宫,她本是内定的第一人。可就在入宫之前,她被教坊中的姐妹骗至荒山野岭,遭人奸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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