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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夫人养成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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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氏血冲上脑,差点晕倒,这天杀的罗老大,是吃错什么药,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会将这事抖出来,抖出来他又有什么好处,都陈年入土的往事,翻出来做什么?
  “老爷,冤枉啊,这罗柱子不知受何人指使,诬蔑妾身,简直是血口喷人,当年你在镇上做活,家中的事情,里里外外都是妾身一人操持,也是妾身疏忽,爹说去院子里劈柴,妾身没有去看,听到声响出门一看,爹就倒在石头上,已气绝身亡。”
  “你胡说。”罗老大喊起来,“回大人,当年董氏面上孝顺,却老是不给婆婆吃饱,小人在自家的院子里都常听到赵老夫人喊饿的声音,董氏还私下老抱怨赵老爷吃得多,还不干活,那天她和赵老爷争执起来,声音很大,小人好奇就躲在墙头看热闹,就见推搡间,董氏将老爷子推倒在地,老爷子一下子磕到石头上,小人骇得连忙回屋,不一会儿就听到董氏在那边喊叫,说老爷子自己摔死了。”
  赵县令都握不住手里的惊堂木,罗柱子所说之事太过骇人听闻,他从未想过,父亲竟是被人害死的。
  那时候,他还在石头镇的大户人家里做活,鲜少回家,突然村子来人,说父亲暴亡,他连工钱都忘记结算,就急匆匆地回去。
  一踏进家门,院子里挤满乡邻,父亲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头上的血口子腥红一片,糊住脸。
  董氏抱着不到一岁的守哥儿,哭得像个泪人,一直自责说自己没有看好父亲,才让父亲摔倒,也就那么巧,磕在石头上,当场丧命。
  他未怀疑过董氏所言,董氏自嫁给他后忙里忙外的,父亲也常有夸赞,事隔多年后,突然有人告诉他,父亲是董氏害死的,让他如何接受。
  若真如此,那么,他不就是将仇人当亲人,让父亲在九泉之下无法瞑目,这是天大的不孝。
  他的脸青黑交加,极大的愤怒让他止不住浑身发抖,董氏伏地大哭,“老爷,你可莫听他血口喷人,当年你常不在家,罗柱子常常找机会想轻薄于妾身,妾身不从,于是他就怀恨在心,污蔑妾身。”
  罗老大往前爬一步,“大人,董氏一派胡言,小人本是一个外人,说句难听的话,赵家的事情与小人没有半点关系,赵老爷子的死,更是与小人无任何的瓜葛,小人揭发董氏,也没有半点的好处,若是想污蔑她,为何要等到今日?实在是小人一想起赵老爷的死,就良心难安,多年来受尽折磨,才想着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以求解脱,望大人明察。”
  没错,罗柱子只是一个外人,若不是良心发现,谁会在事隔多年后重提此事。
  赵县令从桌案上站出来,朝他行了一个大礼,若不是罗柱子揭发此事,自己到死都不可能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将来百年之后,又有何面目去见父亲,他真是枉为人子。
  他恨得双眼含泪,死死地咬着牙齿,“董氏,罗柱子所言可属实,你还有何要辩解的?”
  董氏也朝前爬去,大声哭喊,“老爷,你可不能听他胡说,他一直觊觎妾身,才会将脏水泼在妾身的身上,求老爷明查。”
  两边的衙役都转过头,夫人一直说罗柱子觊觎她,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就夫人这长相,还不如普通的妇人,罗柱子眼不花,到底是有多眼瘸才会看上她。
  “大人,可不是小的泼脏水,董氏所言不实,说句不怕冒犯大人的话,就董氏的相貌,小人还真看不上,小人根本从没有对她有过非份之想,反倒是她趁着大人不在家,耐不住寂寞,几次三番引诱小人,小人没有媳妇,没经住诱惑,才会与她苟合。”
  两侧的衙役装死低下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平日里再正经不过的夫人,原来竟是这样的人,不守妇道,还害死赵老爷子,简直是毒妇。
  赵县令闭着眼,不看董氏,若多看一眼,他就恨不得当场将她碎尸万段,“罗柱子,你说董氏与你有染,可有证据?”
  “有的,大人,”罗老大从怀中抽出朱色的肚兜,“这是前几日,董氏送给小人的,小人日日受良心遣责,多年不曾联系她,哪知前段时间偶尔遇上,她就缠上小人,还将此物送给小人,约小人与她私会,小人不堪其扰,又忆想多年的冤情,不想大人再受这个毒妇的蒙蔽,这才鼓起勇气来报案。”
  文师爷将肚兜呈到赵县令的面前,只一眼,赵县令就认出这是董氏之物。
  “老爷,这东西不知他是从哪里得来的,妾身根本没有送给他,一定是他偷的,陷害妾身。”
  罗老大伏在地上,“大人,小人有罪,多年前小人就没受住诱惑,与董氏有肌肤之亲,董氏大腿…有胎记。”
  赵县令只觉得五雷轰顶,没想到董氏不仅长着蛇蝎心肠,还如此不守妇道,董氏大腿有胎记,若不是有染,罗柱子怎么会知道,他裂眦嚼齿,恨毒地盯着董氏,“大胆恶妇,你还有何话可说?”
  董氏委顿在地,罗柱子早前偷看过她洗澡,自然知道她身上的胎记,她百口莫辩。
  “老爷,妾身冤枉,这罗柱子一直垂涎妾身,早年曾偷看过妾身洗浴,必是那时让他偷看到的。”
  赵县令已不再相信她,就凭她害死自己的爹,罪不可恕。
  罗老大直起身,“大人,小人句句属实,董氏心狠手辣,赵老爷子死去多时,小人确实无凭无据,难以服人,但赵老夫人仍然健在,小人记得,从前老夫人是能说话的,就在老爷子死后没多久,才变成哑巴,小人怀疑,肯定是董氏害的。”
  什么?
  赵县令身子摇了几下,连娘也…他一直以为娘伤心过度,才变哑的,没想到也是董氏这毒妇害的。
  他指着董氏,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母亲这些年究竟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他身为儿子的,居然半点都不知情,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他,想着家里有董氏操持,每次归家,都听到父亲夸奖董氏,而且家里确实收拾得齐整,地里的活也干得妥当,他一直相信董氏,从未想过她包藏祸心。
  “老爷,你可不要听奸人胡说,公爹在世时,妾身自认没有亏待过,说句不害臊的话,公爹也常夸妾身贤惠,妾身怎么会做出大不孝之事。”
  赵县令耳朵里嗡嗡作响,已经听不到她说话,看着她一张一翕的唇,恨不得将她凌迟。
  文师爷见势一把托住要滑倒的他,轻声道,“大人,罗柱子和夫人各执一词,不知真假,事情过去多年,真相早被掩埋,老爷子的死因一定要查清楚,老夫人还健在,虽不能言,但神志清醒,若大人相询,只让老夫人点头或是摇头,应该可以一试。”
  一语惊醒梦中人,赵县令“霍”地坐直,早就衙役站出列,文师爷一个眼神,衙役们便去往后院。
  前衙的动静不小,赵燕娘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在屋里生闷气,气昨日父亲当着小贱人的面用书砸自己,丝毫没有给她脸面,外面有些吵,她让两个丫头出去看情况。
  丫头来报说衙役们进了后院,赵燕娘咒骂一声,让丫头们进来,关门不理。
  雉娘早在董氏被带到前衙,就让乌朵探听动静,待听到乌朵回报,惊得合不拢嘴,她敢肯定,状告董氏的男子,肯定就是闯进她房间的贼人。
  肯定是恩公,一定是的,这世上,除了他,谁会帮她。
  她的心似遇水活过来一般,听到衙役去了老夫人的屋子,她急忙赶过去,果然就见衙役们将老夫人连床板一同抬起来,那两个婆子吓得连半个字也不敢说,衙役们顺便就将两人绑了丢在地上。
  雉娘跟上去,躲在衙堂的后面,衙内寂静无声,赵县令如死了一般,衙役们不敢乱动。
  董氏呆若木鸡,罗柱子伏在地上。
  衙役们将老夫人抬进来,赵县令从桌案后面走出来,还未走近,就泪如雨下。
  老夫人看到跪在地上的董氏和罗老大,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唤声。
  赵县令强压着悲痛,恢复声调,蹲在地上,“娘,我问你一句,如果是你就眨眼睛,如果不是,你就摇头,好不好。”
  老夫人眨下眼睛。
  “这位罗柱子,以前是我们家的邻居,娘可还认得。”
  老夫人又眨下眼睛。
  “罗柱子今日击鼓喊冤,状告董氏当年杀害公爹,声称是摔死的,当时你在屋子里,应该听到事情的经过,罗柱子说的,可是事实,父亲是不是董氏害死的?”
  老夫人浑浊的眼瞪得大大得,恶狠狠地盯着董氏,眨下眼。
  其实赵老爷子死的时候,老夫人是不清楚发生何事的,她只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听董氏说老头子摔死了,究竟是如何死的,她当时是不知道的,后来她被毒哑,董氏无所顾忌,常常谩骂她,无意中透露出来的。
  老夫人瘦得脱形的脸上全是恨,多年的恨全都显在脸上,牙齿都在咯咯地发抖,啊啊地大叫两下。
  多少年了,她口不能言,那股恨无法找人倾吐,也无法告知儿子,她还以为,到死都不可能揭穿董氏的真面目。
  老天有眼哪,一定是老头子在天之灵保护,点化罗家的儿子,让他将冤情大白于天下。
  赵县令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这些年,他究竟是娶了一个怎样蛇蝎女子,不仅害死亲爹,还让母亲受苦多年,要是他能够多留在家中陪伴双亲,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惨事发生。
  他忍着悲痛,又接着问,“爹去世前,儿子记得您还能说话,后来是不是董氏毒哑的。”
  老夫人的泪水流得更凶,痛苦地眨眼。
  赵县令“扑咚”一声跪下,再也没能忍住,痛哭出声,“娘,儿子不孝,对不起您,对不起爹,让爹死不瞑目啊。”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将仇人当作亲人,还让她享受富贵多年,两侧的衙役,有的开始抹泪,有的早就做好准备,只待大人下令,他们就上前处置董氏。
  衙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人高喊,“赵大人真是可怜,家门不幸,娶了这样的毒妇,毒妇不配为人,就该浸猪笼。”
  “对,对。”很多人附合。
  然后不知是何人扔出一只烂菜叶子,“处死这个毒妇。”
  人群是受到鼓舞一般,陆续有人丢烂菜叶子,全都朝董氏砸去,罗柱子悄悄地往边上挪,怕殃及自己。
  眼见场面就要控制不住,赵县令抱着自己的母亲,悲痛得不能自已,文师爷朝衙役们招手,让他们将董氏带下去,关在地牢。
  董氏大声喊冤,拼命挣扎,女子一入地牢,无论是否冤屈,名节都毁了。
  押着她的衙役义愤填膺,这毒妇,还敢呼冤,他们下死手,将她快速拖进牢房。
  罗老大其实是一个与此案无关的人,不过是出于道义,才会站出来状告董氏,文师爷交待他先回去,等候随时传召。
  赵县令哽咽地出声,“退堂。”
  衙役们又将老夫人往后院抬,经过雉娘时,雉娘也管不了许多,跟上去。
  被安置好的老夫人无声地流着泪,雉娘见赵县令也进来了,装做不经意地握着老夫人的手,将袖子往上一推。
  立马被赵县令按住,急急地抓住,枯瘦手臂上的黑点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
  等赵县令认出是针扎的,嚎啕大哭起来,一个中年男子,哭得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眼泪鼻涕齐下,还打起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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