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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夫人养成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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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县令认出是针扎的,嚎啕大哭起来,一个中年男子,哭得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眼泪鼻涕齐下,还打起嗝来。
老夫人泪流不止,枯瘦的手摸着儿子的头,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有苦难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死都死不成,就这么干熬着。
幸好老天开眼哪,她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赵燕娘听到动静,不满地走出来,一大早家里就闹哄哄的,让人不得安生,哭声从东侧屋传出来,她带着云香和木香,往东侧屋去。
一进门,就见父亲哭得像个泪人,死丫头也在旁边抹眼泪,这是发生何事?
老夫人一看到她,就“啊啊”地大叫,双手捶着塌。
雉娘按住她的手,“祖母,你怎么了,你告诉雉娘?”
老夫人指着赵燕娘,目光充满恨意,赵县令反应过来,“娘,你是不是不想见到燕娘?”
老夫人眨下眼,侧过头去。
赵燕娘火冒三丈,死老太婆居然还不想见到她,以为她很想来吗?这屋子里一股的怪味道,请她来她还不来呢?
她跺下脚,堵气地跑出去,赵县令眼神很冷,这个二女儿,进来连祖母都未叫,也不关心发生何事,都被董氏那个毒妇养坏了。
老夫人死死地拉着雉娘的手,小孙女以前也见得少,每当逢年过年,董氏做样子,让孩子们来看她,那时候,小孙女都是站在最后面,怯生生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上次再见时,却发现小孙女变了一些,比以前胆子大,她忘不了那糕点的滋味,那是她这么些年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雉娘也任由她拉着,没了董氏,这可怜的老人终于不会再受那些罪,自己也可以常来探望她。
赵县令将祖孙二人的互动看在眼中,从董氏那里冷下的心,再次暖和起来,雉娘和巩氏一样,都是善心人,怪不得娘喜欢。
关在牢中的董氏拼命地大叫着要见赵县令,狱卒们想着,好歹她现在还是夫人,大人的心思也猜不透,几番思量,派个人去告知赵县令。
赵县令痛哭过一场,人也冷静下来,董氏害死父亲,年代久远,无凭无据,难以定案,但她苛待母亲,却是实实在在的,可仅凭这点,最多也是休弃,他不甘,若不能手刃董氏,他以后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亲。
一想到自己多年来,对董氏敬重有家,内院全交给她打理,他就恨不得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真是有眼无珠,竟然在身边养了这么一头恶狠,由着她祸害亲人,若不能亲手除害,他愧对赵家的列祖列宗。
他理下官袍,慢慢地往牢里走,脸色冷峻得如山雨欲来,一踏入牢中,就让狱卒们都出去,牢中只余夫妇二人,董氏见到他现身,双后抓在铁栅上,哭得更加大声,“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啊,那罗柱子不知是受何人指使的,分明就是含血喷人,他说的那些事情妾身都没有做过?”
“你是说母亲诬蔑你?”
董氏抹着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别人都说媳妇难当,婆媳哪能比得上亲母女,可能是母亲对妾身略有不满,又受小人蛊惑,昨天巩姨娘和雉娘去看望母亲,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老爷,妾身多年来一直侍奉母亲,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事到如此,她还想将事情转嫁到别人身上,母亲手臂上的针孔,可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长年累月,试问若真是巩氏和雉娘所为,又怎么会没被婆子们发现。
他冰冷地望着她,想看清楚这妇人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变的,竟生就那样的黑心烂肠,以前只觉得她人丑,没想到心更丑。
她巧舌如簧,若不是有真凭实据,确实会被她三言两语给说服,他忆起过往的种种,每回他宿在西屋,母亲总会犯病,这其中又是不是董氏在捣鬼。
“是吗?母亲神智清醒,却口不能言,巩氏她们如何说服她的?”
“老爷,巩氏狡猾,又会装样子,你可别被她骗了。”
“董氏,本官问你,母亲身上的针孔是如何而来的?”
董氏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怔一下,“老爷,什么针孔?妾身不知道啊,一定是下人使坏,母亲被人扎了,这是何时的事情?妾身没有察觉,是妾身的不对。”
十多年了,若真不是她做的,怎么可能会没人察觉?
那两个婆子已被关起来,她们交待董氏常常一个人去看母亲,在屋子里低声咒骂,又不给饱饭吃,母亲不过是吊着一条命,瘦得都脱了形。
董氏还在为自己开脱,他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丑恶妇人的狡辩,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强压着熊熊燃烧的怒火,一字一句地咬出来。
“董氏,看在我们夫妻一场,本官给你留个体面,你自行解决吧,若真要审讯,必会判秋后处斩,想想守哥儿和凤娘,你不想他们有一个伤风败俗又蛇蝎心肠,还被当众行刑的母亲吧。”
董氏大急,“老爷,妾身冤枉啊,你可不能听信小人的话,妾身多年来操持家务,总有看不到的地方,下人们偷奸耍滑,是妾身失察,这么多年来,妾身生儿育女,你想想儿女们,凤娘是县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妾身,你让凤娘以后还怎么在京中立足。”
“你还知道想着儿女,你自己做恶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
“老爷,不是妾身做的,老爷…当年你常常不在家,你可知道我一个妇人的苦处,公爹他…妾身难以启齿,罗老大看到的争执是有的,是公爹欲纠缠妾身,妾身躲闪,公爹这才摔死的,老爷,妾身心里苦啊。”
赵县令退后一步,心神如同被雷劈开,裂成碎屑,董氏为了逃罪,居然连死去的父亲都不放过,要这样污他的名声。
他浑身的血都涌上头顶,双眼腥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董氏不能留,她一定要死。
第26章 董氏之死
赵县令慢慢地走近; 脸色扭曲得吓人,董氏以为他被说动了; 心中大喜; 紧靠在铁栅上,作出伤心又羞愧的样子。
他此刻心中仅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那就是眼前的妇人; 一定要死,他绝不允许她还活在这个世上。
原本藏在袖子下的手迅速地伸出; 一把掐住董氏的喉咙,董氏毫无防备,死命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抓他; 他的头往后仰避开脸; 任由她抓破脖子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眼睛森森地盯着她,里面全是扭曲的疯狂。
董氏力气本来就大; 挣扎得很厉害,他两只手一起上; 死死地用力; 董氏虽然奋力想掰他的手,可赵县令已在癫狂之中; 劲道惊人,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 她的眼珠子凸出来,脸色黑紫,手渐渐无力,慢慢软下来。
他已处在疯魔之中,力道越来越大。
一刻钟后,董氏已经咽气,白眼往上翻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赵县令犹不知,还死命地掐着,等他神智恢复过来,才受惊吓般地放开董氏,董氏立马倒地,他打开牢门,解下她的腰带,悬在梁上,将她挂上去。
他的脸阴寒阴寒的,本来端正的长相,此刻扭曲又狰狞,如鬼附身一般,阴森地看着吊在空中的董氏。
董氏死状难看,面目可憎,尸体摆来晃去,赵县令用诡异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许久才拉了一下衣领,慢慢地走出牢门。
等候在外面的赵燕娘一下子就扑上来,“爹,娘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求您将她放出来吧,她一介妇人,被打入地牢,传出去,名声可就毁了。”
牢门外的狱卒心里“呸”一下,就董氏那毒妇,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赵县令不理她,转过头有些沉痛地对牢头道,“董氏犯下滔天罪行,自觉无颜存活于世,自缢而亡,她毕竟是本官发妻,虽罪孽深重,却为赵家育有一子二女,看在儿女们的份上,本官想将她的尸体领回,送还董家。”
牢头抱拳,“大人真是仁义。”
就董氏那样的毒妇,在乡间早就被沉塘喂鱼,哪里还会留有全尸,送还娘家。
赵县令神色悲痛,步履沉重,一步一步地走到一边,然后停下来。
牢头低头不敢看他的背影的,对着两个狱卒招了招手,从牢里将董氏的尸体抬出来,董氏死状难看,狱卒们见怪不怪。
尸体一抬到出来,赵燕娘吓得尖叫连连,早上还活着的母亲,不到半天的功夫,竟然已经身亡。
她也是不久前才让云香去打听,才知道有人状告母亲害死祖父,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娘给关起来,想进牢里探望,牢头却拦着不让进,说父亲在里面,没有吩咐,谁都不能进去。
她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出来,竟然听到这样的噩耗。
地上的尸体面目青紫,恐怖至极,她不敢靠近,离得远远的大声叫着,“娘,娘,你醒醒,你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赵县令整个人都是灰色的,立在那里,眼神空洞又冰冷。
牢头撇下嘴,这位二小姐,嘴里叫着亲娘,身体却是避得远远的,董氏虽毒,死不足惜,可到底是亲娘,她如此做派,让人齿冷。
雉娘和巩姨娘在后院中都能听到赵燕娘的声音,地牢在前衙的左边,从前衙穿过内门就能过去,母女二人稍微怔一下,一起跑出来。
董氏的尸身横在地上,牢头狱卒们站在两边不动,不远处,赵县令神情麻木地立着,离尸体一丈开外,赵燕娘嚎得死去活来。
气氛古怪又诡异,雉娘抬头看了看天空,分外高远蓝净,空气也格外的新鲜。
她上前站在燕娘的后面,脸色悲痛,面无血色,惨白一片,抖着唇看着父亲,然后咬着唇低下头去。
巩姨娘早就抹着眼泪哭起来,哀哀切切的。
这时,去董家吊唁的赵守和与段鸿渐回来了,赵守和骤然色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竟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一路走来,听到有人议论母亲害死祖父,毒哑祖母,一询问,才知今日有人状告母亲,还是当年祖宅的邻居。
对于这些话,他不愿意相信,母亲虽然为人抠门些,对下人们严厉些,但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位慈母,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路疾步行来,恨不得长上翅羽,还未近县衙,就听见燕娘的哭喊,他的心往下沉,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随后进来的段鸿渐也惊得张大了嘴,他下意识地别过头,看一眼赵燕娘身后的雉娘,目光复杂。
雉娘低着头,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
赵县令见到儿子,神智回来一些,“正好,你们都在,为父就将此事说清,董氏心毒手辣,早年间,害死你们的祖父,毒哑你们的祖母,这么多年来,仗着打理内宅,虐待你们的祖母,被人揭发,羞愧自缢,罪有应得,为父待会休书一封,命人连同董氏的尸身一起送到董家,此后,董氏与赵家再无瓜葛。”
赵守和惊得说不出话来,赵燕娘却尖叫起来,“爹,你怎么可以听信小人的话,娘待祖母一直都很好,什么时候苛待过她?”
赵县令让人将两个婆子带上来,两个婆子想活命,还没有挎问,两人就招了,不停要说着是受董氏指使,否则借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虐待老夫人。
她们不过是奴才,主母的事情不敢向外声张,赵县令让人将这两个婆子狠狠打了二十大板,当场执行,衙役们可没有留情,都是下死手,二十板下来,两个婆子不死也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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