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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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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浓这场战争僵持久了对天罗不利,我会在十天内结束它。”
  “十天不够,十五天有余。”少年躲在石头后面,忽然接口道。
  成盛青回头盯住他,并没有惊讶。某一天他履行诺言带他到战场观摩,发现这个少年对于战争局势有着一套独特的见解。一个从未见过战场学过兵法的孩子竟然能凭直觉洞悉局势,的确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才能。
  可是直觉这种东西太飘渺了,不可尽信。
  他笑道:“是吗?那我就在十天内了结给你看!”
  少年对这种无趣的挑战显然不感兴趣,他打了个哈欠,如果没事了他想回去睡觉了。也许今后的日子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能懒散地晒太阳,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他拍拍衣角的尘土就打算走,成盛青见他兴致缺缺的样子有些担忧,便叫住他:“即恒,我记得安县令给你判的刑期是两年,如今一年已过还有一年。”他严肃道,“这个任务你只要坚持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能刑满释放。不仅如此,我会给你一张通行证,往后大半个中原大陆任你畅通无阻,绝没有人敢拦你。怎么样?”
  少年不敢相信有这么好的事,但他还是相信了,讶然道:“这么好?为什么?”
  “要你好好干。”
  少年有些不服气,他一直都是很认真地做每一件事的!
  成盛青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话若是不说在前头,这孩子是不会长记性的。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即恒,难道你没想过吗?从明天起,你将踏入全新的世界,去一个你以前从没去过、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去的地方,那里没人认识你,没人知道你的过去……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让你重新开始,做回你自己,展开新的人生。”
  少年沉默着怔在了原地。
  做回我自己……展开新的人生……听起来多么诱人。他抬眼看向这个常常费尽心思为他着想的人,一时有些感动。但这种感动只是出于他长期不懈的关怀。
  成盛青的笑容有些模糊,令他直觉到一股不祥的预兆。
  然而这种纷乱的思绪,他暂时还没法理清楚。
  ***
  天上那只大鸟还在悠闲地盘旋着。过不了多久,他就自由了。
  仿佛有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在等待的时点开始转动齿轮,一经启动后就再不能后退。
  他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尽管他时常感到迷茫和内疚。最终冲过迷雾的前方,又会有什么在等他?
  反正不会更糟了。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释然而不羁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迈向新世纪吧,骚年~~
星爷版的《唐伯虎点秋香》看几遍都那么好笑,真希望我的冷笑话功力也能达到那种境界~~
——以上两条没有联系。

☆、清和殿

  
  第二天,“和瑾专属护卫队”四人就离开了驻扎的大营,前往“秘密任务”所在之地。
  成盛青在他们临行前又专门给四个闹僵的人活络活络,然后把即恒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即恒回头看了一眼同伴们投来的好奇又复杂的目光,不满地对成盛青说:“区别待遇只会让他们更恨我。”
  成盛青笑了笑,可是却笑得不太轻松。他思忖了很久才重重叹了口气,叮嘱道:“听着,别给我惹事。”
  “我从来不惹事,只要别人不惹我。”即恒想也没想,快速脱口道。
  成盛青无奈,就他这种走在哪毁在哪的性格,让他去到底行不行啊?可是时间紧迫已容不得他考虑那么多了。成盛青只好憋出个馊主意,对即恒说:“你要尽量乖一点,装也要装乖一点……就像你头一次骗我那样。”
  即恒翻了个白眼,他什么时候骗他了?他能骗得了他吗?“……你不是让我做回自己,展开新生活吗?”
  “呃……”成盛青被问住了,词不达意道,“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你就自由发挥吧。”
  “什么?”即恒一头雾水。
  然而时间已经不早,成盛青没有功夫再说什么,最后看着四个如自己兄弟般的孩子站成一排仿佛壮士即将远行,不禁有些悲怆,他嘱咐道:“我这个表妹一出生就丧母,被父兄宠惯了,任性了一点,你们凡事多顺着她,好好保护她的安全。”他又忍不住多叮嘱即恒一句,“你身为队长责任大,记得把他们三个都完好无缺地带回来。”
  完好无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怎样的龙潭虎|穴?
  两天的快马卷起阵阵尘土,时间很快就过去。一路上各个驿站都有奉命接待的人,这个阵势在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就显得越来越沉重。少年们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在路上休息的时候,即恒试图与同伴打好关系。
  从今天开始,他将开始一段全新的人生。可是昨天的烂摊子今天还得收拾。
  虽说昨天闹僵了,但是成盛青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剩下两个“闷桶”对他的态度还是挺友好的,在他对他们两个迥异的外表充满好奇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着他,相互介绍一番后也就能说到一块了。
  只有那个难搞的“白痴”还是一样难搞。可见第一印象的确很重要。
  即恒放下姿态小心地凑过去,轻声说:“那个……昨天的事对不住啊,我没有恶意的。”
  叫子清的家伙看了他一眼,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算是和解了吗?即恒眨眨眼,不明所以。接受道歉就是和解的意思吧,人与人之间的“规则” 好像就是这样吧……于是他略微放了心。可是剩下一天的路程里,子清还是一言不发,对于他或试探或讨好的搭话恍若未闻。
  即恒悲痛地发现自己又天真了。好在两个闷桶会适时地找话安慰他,他们的确一点都不“闷”。
  ***
  就这样磕磕绊绊,他们终于在第三天将近正午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很大很大的花园,走进花园以后还有很多或大或小的花园,领路的人将他们引到一座宫殿后就自行退下了,也没见有人来接他们,他们就只好站在殿前,四处张望着,掩不住一脸的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子清在看到殿门上方挂着的匾额后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即恒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匾额上几个描金大字龙飞凤舞,煞是霸气。他顿时一激动,赞道:“好漂亮的图案啊!”
  其余三人纷纷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分外古怪,其中一个叫孙钊的少年捂着嘴偷笑道:“队长,你不识字?”
  即恒噎住,过了一会儿才低下声音说:“我不认识古篆体……”
  “什么古篆体?”子清终于开口说话了,眉头皱得跟七八十岁的老头一样,“这是天罗文字!”他不屑的眼神里明白写着“白痴”两个大字。
  即恒心里不舒服了,不服气道:“优络字、安雀字、名花体、无槌体……你们认识吗?”
  “那是什么东西?”孙钊好奇问道。
  即恒只看着子清,子清冷冷地哼了一声:“他胡说八道的。”
  “错。”即恒一脸严肃,一口气说道,“优络字是三百年前七个国家盛行过的文字,安雀字在五百年前几乎是整个中原大陆通用的文字,名花体和无槌体分别是这两种文字发展到鼎盛时期时由一些有名的文人骚客相互切磋后形成的……中原大陆文化辉煌期的文字,我全都认得。”
  三人一起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是他们听说过的。即恒得意地昂起头,顿感扬眉吐气。
  子清仍然面无表情:“那你不识天罗字,那些有用吗?”
  “呃……”即恒又噎住了,这回噎得心服口服。他颓然地垂下头,神色黯然地喃喃道:“我学了……相比起安雀字简直太简单了,可我就是学不会是怎么回事……”
  子清无语地别过了头,孙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一向淡定的张花病都咧开嘴笑个不停。
  即恒郁闷极了,张花病好心地解释道:“队长,匾额上写着的是‘清和殿’三个字。”
  之后,四个人之间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此时正是三月初春时节,太阳经过了一个冬季的冷藏还没有恢复到精力鼎盛时期,此刻正疲软地摊在天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挥洒着稀薄的光芒,既不能温暖人的皮肤,更不能抚慰虔诚地站在它身下的信徒受伤的心。
  以往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有人及时来接他们,直到大门口都是如此,怎么这个清和殿迟迟没人出来?即恒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开始四下里到处走动,马上就被子清用眼神警告了。
  他讪讪站回原地,眼睛还是不断地乱瞟。殿前的道路两边各有一个大花圃,里面种着很多即恒见过的没见过的但是都说不上名的花。在花丛的簇拥下,清和殿就像隐藏在花海深处的宫殿般梦幻,惹人遐思,不知住在这么豪华的宫殿里的又是怎样一位佳人?
  至少比白鹭会那个女人要好得多吧。
  咦……宫殿?即恒忽然注意到一个被忽视的问题,成盛青说他表妹家里藏了一只抓不出来的食人鬼……如果她的家是这么大的话,要抓出来的确有点难度。
  “好大啊……”他回想到来时所走过的路,不禁赞叹道,“皇宫也就这么大了吧,那个小姐家到底多有钱?”
  子清淡淡道:“这里就是皇宫。”
  “嗯……”即恒下意识点了点头,悚然一惊,“什么?!!”
  子清头痛地瞥了他一眼,孙钊和张花病都探过头看他,不知他又抽什么风。即恒深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淡定道:“我去上个茅房……”
  说罢转身就走,脚步才迈开手腕就被狠狠攫住。身后子清森然的表情近在咫尺:“你要去哪?”
  即恒讪笑着回答,连头都没回:“上个茅房……”一边说一边扭着手腕试图摆脱身后的人。
  不料子清一声令下:“抓住他,队长想落跑!”孙钊和张花病就瞬间倒戈,不顾身份尊卑扑上来一人一条腿死死地抱着他,任即恒怎么踹怎么甩都是无用功,即恒哭诉道:“让我走吧!早知道是皇宫我死也不会来的!”
  “不要以为就你一个人是受害者!”子清爆发出与他冷酷的形象截然不同的吼声,抓狂道,“我知道将军的表妹是公主,可我没想到竟然就是六公主!早知道是她我宁愿回家做我爹的乖儿子再也不出来闯了!”
  孙钊和张花病则齐齐喊道:“队长,副队长!你们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正在四人相互纠缠成一坨难解难分时,忽然有个很煞风景的声音刻意清了清嗓子,尖细得像鸭子被掐住了脖子:“几位壮士真是年轻气盛,大冷天的站了大半个时辰还有体力闹腾……”
  四个人闻言都是一惊,下意识看向说话的人。只见殿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白头发白眉毛的老头,怀里揣着一只白色的毛掸子,笑得很白很慈祥。他走下殿前的台阶,尖着嗓子说道:“几位长途跋涉而来,公主以为你们定然身心都很疲惫,特地备了一桌酒席给各位接风洗尘。”
  四个人闻言又是一惊,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好。子清拱了拱手对那公公说:“还让公主费心了,子清这里有一封成将军的亲笔信,劳烦公公呈交给公主。”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这个老头。即恒好奇地伸头张望,明明他是队长,递交文书这样的事为什么成盛青不交给他?还有这个子清,他凭什么一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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