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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人力派遣公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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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缇莉西亚陷入沉默。

她并非在行使缄默权,那是如同在问「为什么你会知情」的沉默。

「啊,你们的隐瞒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不,我这不是在责怪你。如果有魔法师在魔法仪式中惨死的报导出现在新闻上,我们也会很困扰。但是《盖提亚》就连提交给《协会》的报告都用心脏麻痺或脑梗塞之类的理由带过,这就有点不明白你们的意图了.」

「那是。。」

「你有什么藉口要说吗?」

和他讲出口的话不同,影崎的语气里听不出责备的意思。

他只是将事实摆在眼前……他的说话方式真的只是如此而已。

「……你会当上《盖提亚》的首领,就是因为这个事件。也因为这样,你离开了与穗波小姐同窗的学院。」

影崎的声调非常徐缓,带着独特的节奏。

树总觉得那声音与催眠术有些相似。

(。。安缇莉西亚小姐?》

树斜眼瞥向少女。《盖提亚》的首领依然低垂着头。

「那、那个,我也可以发问吗?」

「您有什么问题呢?」

影崎点点头。

「就、就算真的发生过这些事好了,为什么触犯禁忌的魔法师会和《夜》一起来到日本呢?」

影崎的态度就像在说「啊,是这种事吗」,他把背靠在椅背上开口道:

'这只是比喻而已喔。比如说,要是有某个魔法师触犯了禁忌。但是却没有成功的化为魔法而溶进灵脉里呢?」

影崎的手指唰地一声指出如同河川的流向。

「触犯禁忌也可以分成好几种,不过最好懂却困难的方法就是那个了。将自己的身躯,如同字面上所说的一般化为魔法。这只不过是举例而已……如果是唤起魔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替换掉原本要唤起的魔神等等。」

树的心脏发寒。

化为污泥的老人。

化为数十柱魔神凝块的前魔法师。

像那样的怪物,如果要溶入灵脉之中,利用名为《夜》的咒力暴风,也并非办不到吧?

影崎看着已经无话可说的树耸耸肩。

「唉,现在也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是了。」

'。。。咦?」

影崎脸上露出浅薄的苦笑。

「所以,这只是做个确认而已。」

「那么。。」

面对树的疑问,影崎瞥了安缇莉西亚一眼,接着喃喃说道:

「要是隐瞒禁忌的只有首领一个人,那只要对一个人定罪就能解决了。」

树的脸色瞬间大变。

那一句话,让他领悟到影崎想说的是什么。

「不过,如果《盖提亚》全体都知情却还隐瞒事实,那就得对全员加以处分不可。」

。。怎么会有这种事。

简单的说,他是要安缇莉西亚当代罪羔羊。

影崎在对她说,只要你一个人接受制裁,我就放过其他所有人。

安缇莉西亚咬住艳红的嘴唇,她大概正在寻找可以逆转局势的一步棋吧?

可是没用。

这盘棋已经被封死了。

树很清楚这一点。

『……再怎么说,我也是《盖提亚》的首领。要为触犯禁忌的同伴负起责任是理所当然的。』

『。。没错,我这个身躯是由数千年之久的岁月所培育出的魔法结晶,当然应该背负起伴随力量而来的责任。』

她就是这样的人。

安缇莉西亚和自己不一样。

她和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橡皮图章社长完全不同,真的是个非常出色、清楚地明白立足于他人之上意义的人。

「好了,怎么样啊?」

影崎澹澹地逼近,那句话就像在补上致命一击。

「只要获得确认,这件事就由《协会》直接派遣人才过来解决吧。虽说是触犯禁忌的魔法师,但是凭我们的战力,也不可能让他跑了。」

他澹然地说出事实。

'。。。。。。。'

安缇莉西亚张开嘴唇。

'我。。。。。'

'。。不知道!'

这句话并不是安缇莉西亚说的。

'。。。树,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也和她一起潜入《夜》之海里,可是完全没看到像那样的魔法师。所以,安缇莉西亚小姐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树用足以抛开胆怯的力道紧握着拳头。

他拚命忍住想把视线转开的欲望,直直地注视着影崎。

「……哎呀。」

影崎看来很吃惊地换了语气:

'原来如此。既然《阿斯特拉尔》的社长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得尊重才行。那这件事就算了……可是我听说《盖提亚》的魔法师们几乎都处在衰弱状态,这样不就无法参加投标了?'

影崎改变了话题的切入点。看来,他是打算把《盖提亚》的介入彻底压制到最低限度。

'呼。。。」

「如果需要魔法师,这里就有。」

这一次,凛然的声音在树的身旁响起。

「穗波?」

穗波拨开栗色的半短发,眯起眼睛。

真拿你没办法呀!她的模样彷佛如此说着。

「社长,你忘了吗?《阿斯特拉尔》可是魔法人力派遣公司呀!又没有不能租借人才给同行的规定,只是在形式上会变成《阿斯特拉尔》与《盖提亚》的联合投标,这样可以吗?」

「啊。。恩、恩!」

「穗波。。'

安缇莉西亚露出一副愣住的模样注视着树和穗波,她的表情好像突然变回了小孩子。

'因为这是工作嘛。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不过还是要公私分明。怎么样?要签约吗?安缇?'

穗波轻轻地眨了眨一只眼睛。

安缇莉西亚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用了起来,她结结巴巴地小声回答:

「那么契约就成立啦!这样你还有意见吗?影崎先生。」

穗波站起身来,推推细框眼镜。

'。。。不,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影崎摇摇头,把散布在桌上的文件收回手提箱里。

然后他露出让人难以留下印象的……非常稀薄的笑容,行了个礼:

「那么,确认就到此结束。祝大家都有美好的魔法。」

当穿着西装的身影走出事物所之后,美贯扑上去给无力瘫倒在椅子上的树一个头部直击。

'呜哇!'

'社长哥哥真厉害。真厉害!你把影崎叔叔赶走了耶!'

美贯一脸兴奋的跳上跳下。

在她背后,浑身猫眯的猫物敖托着脸狭。

'恩~社长,你向人家挑衅啊。'

「咦。。咦咦?没这回事!'

「不,影崎先生好不容易把人逼到死角的时候,你不是漂亮地从旁插手了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影崎先生那么生气的样子呢!'

「他、他那样是在生气吗?」

从影崎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丝毫端倪。

「没错,那可是大发雷霆啊!」

猫屋敷微笑着点点头。

黏在他膝头与肩膀上的白虎、玄武也发出「喵呜,」的叫声点点头。

树总觉得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被医生宣告得了不治之症的病患。

'……总之,我刚才是先顺着你的话说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呢,社长?'

穗波带着微妙冷意的目光看向这里。

「什么怎么做……要抓住那个《夜》的魔法师吧………'

「可是,没有《协会》的支援,很难确定《夜》下一次出现的地点。顶多只能过滤出候补地点而已。」

「啊。。」

糟糕,他完全没想到这方面的事。

穗波再次轻声叹息,把手叉在腰上。那模样与其说在生气,看来更像是哑口无言。

虽然树没有察觉,不过穗波看起来也有一点开心。

「小……社长你呀。。」

「哎呀,这个问题很简单嘛。」

安缇莉西亚从一旁插话。

「咦?」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金发少女毫无犹豫和顾虑地将手放在洋装胸口上,威风凛凛的说:

「让我当诱饵就行了。」

黄昏降临。

抛下正在商量价钱的猫屋敷与安缇莉西亚,树走到任其荒废的阳台上。因为有大量的观叶植物乱糟糟地摆在那里,这地方变得带有某种丛林气息。

顺便补充一下,猫屋敷与安缇莉西亚的价格战正打的极为炽烈。

'每一名魔法师,我们都是订这个价钱。'

猫屋敷啪嚓啪嚓地打着算盘。

'哎呀,这未免太不合理了。基本上,你几乎没把魔法师的个人差异考虑进去,最多也下过这个价钱而已吧?'

啪嚓一声,安缇莉西亚把算盘珠子往下移。

'这、这样就砍到三分之一以下了啊!」

啪嚓!

(应该说,树没想到她看得懂算盘的数宇。》

'这样不是几乎没变吗!再怎么让步,顶多是这样。」

啪嚓!啪嚓!

「你根本就没让步吧?基本上,你知道进口穗波小姐用的槲寄生,还有照料我的猫要花多少钱吗!」

啪嚓!啪嚓!啪嚓!

「身为魔法师,如何有效节省咒具也是实力之一!既然我自己也有参战,就不能接受这种价格!」

啪嚓!啪嚓!啪嚓!啪嚓!

两人的手指用足以产生残像的高速,在算盘上你来我往。

'。。呜哇!」

光是用看的就觉得一股反胃般的灼热感往上窜起,树就一个人先躲开了。

「怎么了,社长?」

树回头一看,穗波就在那里。

穗波好像是来阳台上乘凉的,她手里拿着平常携带的小木杖,轻柔地歪了歪头。

「恩,我来休息一下。」

「你老是在休息嘛。」

穗波说了句一针见血的话语刺中树的痛处,然后坐在阳台的扶手上。

正好背对夕阳的姿势让她沐浴在晚霞中,白皙的肌肤与尖帽映在红光之中,越发显得光彩夺目。

「不过,辛苦你了。」

穗波笑着说。

「啊。。恩.」

对她这样的反应感到意外,树抓抓鼻头。

「还有。。那个。。对不起。」

'咦?'

「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夜》,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对不起,社长。」

穗波紧紧合拢双膝,用单手把尖帽的帽缘往下压,所以树看不见她的表情。

树慌慌张张地挥动双手:

「啊,没关系、没关系啦!总而言之是没事嘛。」

'这样就好。谢谢你,社长。」

「啊、恩。'

也许是穗波平常总是对他发火的关系,树格外地难为情。他知道自己的脸颊正在发烫。

树突然间想起:

'。。。对了,穗波为什么会到《阿斯待拉尔》来?'

「为什么这么问?'

穗波用温柔的声音回问树。

「因为安缇莉西亚说穗波是很厉害的天才,其他魔法集团也抢着要你加入……可是,不管怎么想,我们公司都只是小型企业吧?」

「我们公司?」

'恩?'

穗波扬起手杖提出反问:

「你会说『我们公司』,是稍微有一点身为社长的自觉了吗?」

「别、别开我玩笑啦。」

对小事当真起来的树,让穗波露出了微笑。

她轻声喃喃地说:

'。。。因为有小树你在呀。」

「什么?」

「没什么。」

穗波从扶手上一跃而下,向树伸出手指。

她用手触碰树的眼罩。

「还会痛吗?」

「咦……不,平常不会那样。」

(咦?我有提过眼睛会痛的事吗?)

在树思考的时候,穗波将手指滑过眼罩的皮革上方。

「社长——树,你不记得让你得戴上眼罩的那件事吧?」

「恩,那时候我好像碰到了非常可怕的遭遇。」

树只记得那地方是(鬼屋)、还有自己边哭边逃等等的片段回忆。因为当时年纪还小,所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在树的脑海中,距离事件前后半年左右的记忆也很暧昧。他还记得,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住院。

这时候,另一个人影出现了。

'树!不管怎么说,那个男人开的价钱都太夸张了!'

安缇莉西亚噘起嘴唇、气得发抖。那模样实在太像她会有的举动

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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