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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人力派遣公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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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小树太迟钝了。」

穗波用平常不会说的——过去的昵称喊著树,噘起美丽的嘴唇:

「再怎么灌输他帝王学都记不住,连一个魔法都感应不到。又是个笨蛋、轻浮、滥好人、跷班狂、不中用的东西,而且到现在都还想不起我的事……」

当她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

在斗篷底下的水手服腰际附近开始震动。

穗波用单手拿出手机,确认来电者後,把手机贴近耳边。

「……社长?」

「黑羽小姐?]

呐喊声突然响起。

「什、什么,社长——」

[…没错,这就是冬虫夏草。」

就在她回问之前,话筒里传来另一个声音;那是个非常冷酷,如黏质般的嗓音。

『初次见面,『阿斯特拉尔』的第二代社长,在下名叫李青凤。』

「社长?」

电话中断了。

「…………!」

穗波的手指反射性地滑向扫帚。她移动膝盖调整重心,改变行进方向,朝墓地急速降落。

刹那间,白色的物体包围了墓地。

「雾!?」

扫帚猛然摇晃。穗波连忙紧急控制住,咬住嘴唇。

——在仅仅数十秒之内,白雾已将墓地与杂木林封闭起来。

5

[初次见面。」

青年拱起双手,再次说著。用掌心包住拳头是中国式的行礼姿势,不过树不可能知道这一点。他能够知道的,只有那名青年全身发出极为冷酷的气息与强大的咒力而已。

不知不觉,四周已弥漫著白雾。这很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雾气。白雾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便包围墓地与杂木林,就连数公尺远的前方都显得异样迷蒙。

与冬虫夏草一样——几乎令人恐惧的白色。

「…………!」

某种冰冷的物体爬上树的背脊,这感觉就仿佛是体内有蜥蜴正在蠢动。

「……你……是……?」

树按著眼罩,勉强发问:

「你对……黑羽小姐做了什么……?」

「我只是用灵符稍微封住灵络罢了。多少会有些痛苦,不过是不会被消灭的。」

青年——李青凤缓缓一笑,那是个有如贴在表皮上的浅薄笑容。

「而且,这冬虫夏草原本就是我们的咒物。」

「咦……」

[『特里斯美吉斯托斯』的狄亚娜没有告诉你吗?十年前,就是你们『阿斯特拉尔』跟她把这株冬虫夏草的幼苗从我们手中夺走,藏到这个地方来。因此,我们对这株冬虫夏草拥有正当的权利。」

(爸爸……和狄亚娜小姐……偷了冬虫夏草……?)

树依然蹲在地上护著黑羽,目光在白花与李青凤之间交互来回。

正当的权利。听到他这么说的树,甚至有种错在我们身上的感觉。

但是——

「就、就算这样……也不该伤害黑羽小姐……」

「面对身为窃贼的亡灵这种货色,我何必顾虑什么?」

「…………!」

右眼正在发热。

眼罩底下的右眼宛如滚烫的岩浆般蠢动著。那只眼眸对青年以及浓雾中蕴含的咒力产生了反应。光是这样就让树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拚命地忍耐著。

「树……」

微弱的声音呼唤。

树一摸到贴在少女胸口的符咒,手上就掠过一阵疼痛。即使如此,树还是咬紧牙关,紧握住符咒。

「对黑羽小姐……说我们的社员。。。是『这种货色』。」

「哎呀,这真是失礼了。不过,这朵花得请你还给我。」

另一种白色——青年四散抛出的符咒混杂在雾气当中。

「因为这个国家习惯火葬,所以没办法直接运用尸体。虽是这样,但这里依然是墓地啊。」

当他露出微笑的同时,墓地的土壤轰然卷起。

大量的土石当场化为人形,而且还不只一具。好几具土偶从墓地卷起——站起身的泥偶脸上贴著一张符咒,甚至具有人类带著怨恨的表情。

[这、这是……」

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恐怖片,一股恐惧感窜入树的小腹深处。

「没错,这叫做僵尸。虽然这些是临时制造的,撑不了太久,不过它们可是很贪吃的。因为能够填饱死人空腹的东西,只有活人的肉而已。」

嘎!

泥偶喊叫著。

五具泥偶摇摇晃晃地包围著树,露出土块形成的利牙。好像做坏的黏土泥偶,只有口中那些牙齿带著异样的锐利。

「……啊……」

树的身体僵住了。

他就像是被冰之枷锁困住一般,一动都不能动。

「怎么了?上一代的『阿斯特拉尔』社长是个相当厉害的高手,不过,这一代的社长只是个胆小鬼吗?」

青年俯瞰著树,扬起嘴角。

白雾就在这个瞬间裂开。

「我在力之圆锥下乞求!亦即藉月光与槲寄生之守护,粉碎东北方蛇诅咒!』

从半空中射下的木片,是月龄第六天时用黄金之镰采收的槲寄生飞镖。蕴含月亮与森林咒力的神秘飞镖凿穿浓厚的雾气,毫不留情地贯穿僵尸们。不仅如此,其中一只飞镖还斩裂大地,如回力镖般将冬虫夏草带走。

「社长!往这边!」

树不顾一切,朝呼喊声的方向纵身一跳。

他用手握住在白雾之间所能窥见的扫帚中段,想用另一手抓住黑羽。

两人的手相触及——然後滑落了。

「啊……」

伴随著绝望的叫声,少年的身影与意识就此融入浓雾之中。



6

「……黑……羽……小姐!」

树不顾一切伸出的手——被抓住了,那是一只既光滑又非常温暖的手。

「——咦?」

「你醒了?社长。」

在树荫底下,穗波正用一脸既像生气又像困惑的表情注视著他。

「啊、啊、啊、穗波——?」

血液轰地一声涌向树的脑门。他们正在杂木林的正中央,而他则枕在穗波的大腿上。

「干嘛?这是因为後来社长马上就昏过去了,你有什么要抱怨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呃~黑羽小姐呢?」

树一边用手抵著潮湿的土壤,一边坐起上半身。

「她在刚刚那个叫什么青凤的道士那边——不要紧的。既然我们手中有冬虫夏草,那道士就不会对她太过分。」

穗波指著放在膝头的白花,握住树的手。树这才注意到,自己无意问正要冲出去。

「啊!」

「社长,你太慌张了。面对魔法师的对手,如果失去冷静,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穗波不禁露出苦笑,冰蓝色的眼眸缓和下来。

(……这就是小树呀。)

她暗暗这么想著。

从那时候开始,他真的一直都没有改变。

「总之,我们先暂且离开了……看来我们一开始就中了陷阱。难怪灵摆占卜也没办法顺利算出来。」

「陷阱……?」

树回问之後,穗波悄悄举起右手。

「弱小的厄子啊,听我诉说。汝因自身之弱小而知晓大地流向。因此,将其流向告知於我。]

一颗小石子从穗波手上滚落。小石头的中央穿了一个圆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异之处。

但是,当它一落在地面上,小石头就像乘著看不见的气流,开始在黑土上滚动。

「咦?」

「这是我在威尔斯的深山收集到的石头。因为容易感应咒力,正好用来看穿伪装——你看,就在这种地方。」

穗波定睛注视著山毛桦的树干,表情转为严厉。

触摸之下,树皮便随之卷起。在树皮内侧,刻划著由几条线交织而成的八卦纹样。

「啊!」

「从手法来看,他使用的应该是奇门遁甲(注:奇门遁甲是藉由占卜、风水、五行相生相克等道理,预测地理方向的优劣来布局,以达到最有利目的数术)的方术。要进来是不难,不过要出去就难如登天。不管是上天下地,最後都会回到那个阴险男人的身旁。虽然如此,如果想胡乱打破结界,那会耗掉我将近全部的咒力。」

而且也看不到月亮,穗波不甘心地补上这些话。

浓雾封闭了夜空。即使只是弦月,有没有月亮还是天差地远。他们可以说是完全被引入陷阱中了。

「真是阴险的陷阱。」

「……那家伙说冬虫夏草是属於他们的东西,所以才会过来回收。」

「哦?就算那是真的,这种说法也很自以为是。魔法集团的咒物居然会被偷走,正说明笨的人是他们。」

穗波粗鲁地说完便俯瞰著花朵。

「冬虫夏草啊。」

即使处在白雾中央,这花朵却比雾气更加雪白。

寄生在人身上的花。吸取人的死亡而绽放的花朵。那么,死亡是白色的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咒物吗?」

「虽然这个地方,不管是调查用的术具或其他东西都不足——不过,只要实际亲手摸过一下就能明白了。」

穗波纤细的手指滑过花辫。

「这是记忆。」

「记忆?」

「因为所谓生命的能源,说到底就是人的记忆。当人死去时,记忆会进裂消失,这个落差就形成了这朵花要吸收的力量。说到尸术师嘛,不管在东西方都是这样的。」

「……啊?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树的眼珠子开始转来转去。

穗波对慌乱的少年微微一笑,用手指旋转著花朵回答:

[简单来说,这朵花对于操纵死人的魔法师而言是极品的咒物,有那么一朵花在手,就能操纵千名死人,想刚刚那个道士一样的家伙,会很渴望弄到手吧。]

「那,狄亚娜小姐真的偷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穗波摇摇头後,蓝色的眼眸冷冷地闪烁著光芒。

「——我们要怎么做,社长?你要与对方谈判,交出这朵花换回黑羽吗?对方大概也不想进行无谓的战斗,我想,应该有交涉的余地。」

她静静地问道。

(…………!)

树感到心脏仿佛被狠狠抓住。

他回想起那个男人——自称为李青凤的男子。回想起他恐怖的魔法与可怕的僵尸群。而记忆最深刻的,是他那双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眼眸。

树很害怕。

他好害怕,膝盖在颤抖,牙齿也抖得咬不拢,如呕吐感般的恐惧在内脏之间乱窜。

然而——

「可是……我认为这是我们的『工作』」

树总算如此回答。

「…………」

「虽然不知道实情是怎么样,不过这是爸爸接下的『工作』吧?既然如此,我认为身为第二代的我也有责任……所以,我得做到最後,而且也要去救黑羽小姐。这不是身为『阿斯特拉尔』成员的义务吗?」

他无力却郑重地缓缓把话说出口。

「…………」

「穗波?」

「…………」

「……穗波,那个……」

「明明很胆小还敢说大话。」

穗波毫不留情地如此表示。

「呜哇!」

少女对慌乱的树连珠炮似的念下去:

「你明明是个胆小鬼、做事不瞻前顾後、鲁莽,又是个滥好人、笨蛋、粗心大意的家伙、混帐东西,还是个跷班狂。」

「不,我哪有那么糟糕……」

少年试图反驳,但是被冰蓝色的眼眸狠狠一瞪便消沉下去了。这该说是被蛇盯住的青蛙,还是被猫威吓的老鼠呢?

「……不过,好吧。」

那种压迫感突然消退了。

「咦?」

「既然社长都这么说了,社员就只能服从吧——相对的,要记得给我额外加薪哦。」

「啊……那、那个、呃……大概要多少?」

「这个嘛,那就最低月薪的三个月份吧!」

看著树脸色发青的模样,穗波按住尖帽。在不让树发觉的情况下,偷偷露出笑容。

7

墓地果然还是被封闭在白雾中。

竖立在墓地四周——那些半坏路灯的灯光渗入雾中。墓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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