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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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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烧,屋里热气和蒸汽一起翻腾,不一会儿额头的刘海便湿漉漉的往下滴水,难怪田二婶她们人人都头上包着一条毛巾。
  茂菊的工作最简单,她要把蒸熟的包子从蒸笼里捡到筲箕上,开始她还用个筷子慢条斯理的夹着,后来一见每次端出来都有五大蒸笼,便也洗了手和别的媳妇一样赤手上阵,片刻粉嫩嫩的小手一片通红。
  七张大方桌被男人们扛到了晒坝上,四周挑高的木杆上点起了春节时才悬挂的红色灯笼,其实灯火还没有夕阳的余晖明亮。大盆糊得软烂的南瓜红薯汤,一筲箕堆尖的灰白包子,泡菜的酸辣香气,混合在一起引人食欲的味道在暖暖的夜风里飘荡着。
  杨老爹和杨茂德也出来跟孙私娘坐在一桌,等包子端来后阿祖也被按在了杨茂德身边坐下,一个她还不认识的黑脸大娘添了满满一碗红薯汤笑着递给她。
  喝一口,有软糯香甜在嘴里散开,这个味道叫幸福。
  ………………………………………………、
  杨家小剧场
  入夜,国清小朋友缠着老爹听他读西游记,正讲到第三十三回:外道迷真性,元神助本心。银角大王抓了唐僧、八戒和沙僧师徒,阿祖洗了澡出来见儿子眼睛睁得溜圆听得正有劲儿,便拍拍他的小屁股说:“还不洗洗睡?做事总是拖沓磨蹭,唐僧要像你哪能取到经书?”
  国清小朋友侧头看了看自家老娘:“谁要当唐僧?笨死了总被抓到。”
  “你还想当孙猴子?要是孙猴子也像你这么磨蹭不去救他师傅,唐僧早就被吃了。”阿祖擦着头发:“你要多学学人家好的一面,莫说孙猴子,就是让你投胎当了妖怪,拖拖踏踏的等你去抓唐僧,人家老早就取经回来了。”
  “爹,娘说我还不如个妖怪。”国清小朋友说不过便找外援。
  杨茂德合了书:“洗澡去。”
  战败的国清小朋友怏怏的走了,杨茂德看了妻子一眼,清咳一声打开书。 
  字正腔圆的读到:“这便就是唐僧,只是还不曾拿住那有手段的孙行者。须是拿住他,才好吃唐僧哩。若不曾拿得他,切莫动他的人。”

  ☆、学做霉豆子

  本来计划好的采野菌的活动被搁置了下来,原因就是接下来几日骤然转热的天气,别说雷雨无论是白天黑夜天空晴朗得跟镜面一样,不见一丝云彩。
  “不下雨好哩,天热长出的菜才瓷实,味儿足。”大家乘着天气好开始翻晒库房里的坛坛罐罐,等到八月里收了辣椒就是制做豆瓣酱的时候,但现在要做的是制作豆瓣酱前的首要工作,霉豆子。
  先要将干胡豆破开,阿祖学着一手捏着手指头大小的胡豆肚脐朝上,一手用刀比照着黑印处在条凳上轻轻一磕,一颗胡豆就被完整的分成两半。只是农家的刀都很厚重,不消一刻便手腕酸软,她便又学着茂菊在手指上缠了布条,捏着一根大大的缝被针,从豆脐的地方刺进去然后用力扳动针破开豆子。
  杨家每年要做足足五百斤豆瓣酱,她看着到在圆筲箕里的干胡豆犯怵,什么东西上了规模都显得十分令人敬畏,参与破豆子的都是小媳妇和半大的小女娃,阿祖在冬儿的介绍下又认识了田大叔家的林子和竹子,还有李大顺家的燕儿,她才五岁哩。
  大院里头阳盛阴衰,半大的男娃子有十多个,但小女娃就这少少的几个,阿祖看到梳着两股小辫显得有些神情怯怯的燕儿,没有同龄的小女娃一起玩她十分的依恋自己的娘,一边破着胡豆一边用眼睛瞄着进进出出清洗坛罐的大顺媳妇。
  林子和竹子都比冬儿大一些,已经十六七岁的农家少女真是花一样的年纪,朝气的脸庞和与朝气脸庞不相符合的一双黑粗大手,显然是两个很勤劳的的女娃,手上的老茧陈旧的伤口还有长期侵染草浆青黑的指甲。
  阿祖有点走神手下的针戳在了自己的手指头上疼的一哆嗦,坐在对面的林子抬头笑道:“少奶奶莫急,这干胡豆皮滑得很。”
  竹子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小砍柴刀:“所以我就不爱用针,一不小心就扎手哩。”
  林子低头手下破豆子的剪刀使得飞快:“你也小心点儿,回头砍了手莫找我哭,其实我也不爱用针,手粗捏不住,冬日里纳鞋底都能掰断好多针,我娘都不要我做鞋了。”
  “你是不是都不用锥子啊?光用大针纳个单鞋底子还行,做棉鞋可不就费针?”茂菊伸长手拿了自己的针线篮子:“喏,光是手劲儿大那行?针也吃不住,我先头也老是坏针,不过我可掰不断针,就是老用顶针,针鼻子容易折,我就找老陈叔打了这一套。”
  她手上的铁椎粗粗细细有四五根,笔直尖锐手柄的地方是一个铁环,上面光洁润滑的反着光,显然是经常使用的。
  “看着先用锥子扎眼费事,其实比一针一针硬戳快得多。”
  冬儿伸长脖子看了看:“原来我爹会打这套锥子是跟小姐学的啊,嘿嘿,我哥去拜师的时候他还打了一套送给师母做人情,师母也夸哩。”
  茂菊得意的一扬眉:“是吧,我冬日头一个人能做我们一家子的棉鞋。”
  茂兰捻起最细的一根然后用来破胡豆,别说还真比大头针好用:“嫂子换这个试试,手上不缠布条子也不打滑。”
  阿祖点头解了手指头上缠的布,缺血发白的手指泛起麻麻的感觉。
  “冬儿,你哥拜了啥师傅?”茂梅好奇的问:“咋不跟老陈叔学铁匠手艺?”
  “嗨,我爹那破手艺也就修修锄头打个镰刀。”冬儿摇头:“我哥拜的师傅就是常来家杀猪的郝老叔。”
  “你哥要学杀猪?”茂梅惊讶。
  “嗯呢。”冬儿转头四处看看然后才往前凑着低声说:“我爹说,每年年底请他杀猪不是要花五十块钱?要是我哥学了老太爷也能少花些钱。”
  茂兰啧啧舌:“年底要杀七八十头猪,可不容易哩,莫看五十块钱多,爹可说了不是轻生的活儿。”
  冬儿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是这话,但是我哥结了婚要分出去哩,我爹也是想他学个手艺然后能自立门户。”
  茂兰默然,杨家大院当初挑了四十个佃户入住,经过几十年发展,现在的院里严格来讲已经远远不止四十户人。比如李家,现在只记了李明发一户,但是却有李大顺、二顺和三顺,三个儿子都结了婚却并没有分出去,现在李大顺家燕儿都五岁了,依旧在吃他老爹的老本。
  杨家供养这四十户,一年一户有粮三百,油五十,其他的布匹杂项直接折了现一年一户十元,要求自家做饭吃,也能拿粮油到大厨房入伙。如果是三口之家这些东西自然够嚼用,但李家大大小小十来口,都在大厨房吃饭其实杨老爹是贴本的。
  但是他也并不计较,吃饭的人多,做事的人也多啊,所以杨老爹并没有强行要求他们分家独立出去,但是也没有给他们补户的念头。一家子忙到年尾还是只落得十个大洋,但是吃喝不愁这已经比外面那些佃户强太多了。
  不过冬儿的爹想得更长远些,他想要自家儿子更有出息,既然不想他出去当个普通的佃户,自然要寻一寻别的出路。学杀猪,帮主家杀猪,就算真的不给工钱,依照杨茂德的性格也会高看自家儿子一眼,能混到跟田家兄弟或是伍哥一样地位,他就知足了。
  “我一直想问。”阿祖停手好奇的盯着茂兰:“咱们这里为什么只有年底杀一回猪啊?那平日里都不吃新鲜猪肉?”
  “也有吧,我听郝师傅说,逢集的时候他会杀头猪去卖,不过三星场上卖不完,玉山那边倒是可以,所以太热的时候他只有别个提前给他订了肉,他才杀猪。”冬儿说。
  “我晓得嫂子想问啥。”茂兰笑道:“我家冬日里头杀猪是为了年关头交军人税,而且那个时候正好要熏腊肉所以才年头上一起杀猪。”
  “而且冬日头莫东西喂哩。”冬儿把一个有小黑眼的胡豆挑出来扔进一旁的簸箕里:“现在见天的打猪草,冬日头可是莫得的,七八十头猪儿一天能吃得很。”
  阿祖虽然自己没喂过猪,但是以往隔壁的孙大娘她儿子在一个小纸厂里当工头,孙大娘也沾光在食堂里找了个工作,利用职权之便她在纸厂后头养了两头猪,平日里食堂的剩汤剩饭还有每日里去市场捡些垃圾都用来喂猪。
  冬日食物贫乏,市场里只能捡到写烂白菜萝卜头根本不够喂,孙大娘说老是让猪吃菜要拉稀减膘的,所以她总在秋收的时候买许多玉米杆子回来扎碎了堆在地窖里,玉米杆子是粗纤维不能直接用来喂猪,不然猪吃了反而掉膘。
  她是怎么处理来着?阿祖微仰头仔细回想,好像是先把清洗好的干稻杆切成小段和玉米杆饲料混合,装进一口大缸中,加温水以一份水浸一点五份料,把将饲料浸湿紧紧的压实,上压重物然后封闭缸口,闷五到七天发酵后取出来喂猪。孙大娘还说,如果开缸以后只酸不香,没有酒曲香味就是因为密封不好,不能用来喂猪。
  阿祖以前总受孙大娘照顾,所以常常假日里给她帮些小忙,这制作冬日的饲料她也是见过的,想到这里她转头问茂梅:“四妹,我看灶屋里每天都要烧很多玉米杆,你们不用来喂猪吗?”
  “那东西咋能喂猪?”茂梅被她问的一愣:“公玉米杆吃起来倒是甜的跟甘蔗一样,这结了玉米的玉米杆子跟木柴一样莫味道,猪能爱吃?”
  阿祖见过孙大娘收来的玉米杆子光秃秃的,她那里能分辨出公还是母的,想了半天只得摇头:“我也不懂,只是见别人堆在地窖里,冬天的时候取出来发酵以后用来喂猪。”
  “哎呦,要是真能用来喂猪就好了。”冬儿笑道:“咱们地里的玉米杆子可不少哩,每年用来烧火都能用到二年的五月间。”
  “嫂子不如去问问我哥?”茂菊从阿祖手里夺了铁椎子:“他看了不少农书,说不定晓得些里头的门道。”
  阿祖嗔怪的拿回她夺走的锥子:“也不急这一会儿,这时间他大概在跟公爹下棋哩。”
  虽如此说,她到底把这事情放在了心上,晚上回房两人都洗了澡坐在窗边纳凉,阿祖把用玉米杆子喂猪的事情和杨茂德细细的说了一遍。
  男人听的认真,目光停在阿祖姣好的脸庞上,等阿祖说完她自己使劲的呼扇了几下手中的扇子驱散脸上的热气。
  “这个事情我也听人说起过。”杨茂德斜长的眼眸微眯着向后靠在竹椅的靠背上:“但是发酵这一块儿没你说得这么清楚,但是你也有没明白的地方。”
  他手指磕了磕扶手:“就问一点,那窖藏的玉米杆子取出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是发青的?”
  阿祖回想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烧火的玉米杆子是干枯发黄的,我听说起这事的人说过,要窖藏玉米杆子的地窖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放上几个月还能保持一定的含水量这种窖藏方法叫青贮,而且青贮的饲料多用于喂养反刍动物,而猪不适合。”
  阿祖还真没进过孙大娘家的地窖看过,闻言嘟了小嘴:“但是我真的见过她用玉米杆子喂猪。”
  “橘生南则为橘,生于北则为枳。”杨茂德微微笑道:“一方土养一方人,考虑到环境、气候、风俗,这些不同自然生活的方式也就不同。”
  看阿祖有些气闷,他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脸蛋:“我不是不想冬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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