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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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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吃吗?挺好吃的,可香。”看见对方佯作睡觉不搭理自己,严钦抓了一把狗粮放进自己嘴里。嚼得嘎嘣嘎嘣脆响。
“我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以在你身上都试一遍,你知道我喜欢玩刀,我可以一边干你,一边在你那又白又滑的皮肤上剜一幅画,但是,我舍不得。”严钦舔舔嘴角,十分严肃地表态,“我舍不得你死在这儿。光是看你睡觉的样子,我都能看一晚上。”
战逸非试图骂出一句脏话,可刚刚一动嘴唇就感到天旋地转。被关的这三天他大声求救过,可这地方真的空无一人,连声大喊似火灼般烧坏了他的嗓子。他的脑袋忽然极不精神地一耷拉,像是再次晕了过去。
“非非?非非?”没得到回应,严钦有些急了,“战逸非?”
还是没有回应。床上的男人脸孔红得古怪,嘴唇干裂发白,汗水混着血水不断滑下脸颊,看上去真的不妙。
抓着矿泉水瓶走上前,严钦拧开瓶盖,把水直接浇在战逸非脸上。
干涩的嘴唇溅上了冰凉的水珠,战逸非本能地仰起了脖子,张嘴去喝水。
可严钦故意将水瓶移开了些,他伸出舌头,也喝不着。
“给我……给我水……”严重脱水的身体即将彻底干涸,他可以对狗粮的诱惑无动于衷,去没办法控制自己对水源的渴望。
“哈哈哈!”果然,那些养不熟、哄不乖的宠物就只能关起来狠狠教育一顿。正业集团的少主满意地大笑起来,仰面灌下一大口矿泉水,然后就托起这小子的后脑,将水嘴对嘴地送进对方的嘴里。
甘甜的矿泉水滑下喉咙,如同渴煞了的旱苗遭逢一场及时雨。可是仍然不够。双手被铐住的战逸非拼命支起身体,咬住严钦的嘴唇,发了疯似的吮吸起对方的舌头,像要汲干所有他能接触到的水分。
呆怔了几十秒之后,严钦才意识到,这个小子正在与自己舌吻。
“还……还要……”狂热的吻让四片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战逸非又凑向严钦,将那点点唾液舔进自己嘴里。
严钦有些来劲了。又如法炮制,将剩下小半瓶的水全用嘴喂给了战逸非。
“还……还要……”薄薄的嘴唇张开小半,探出一点点嫩红的舌尖。这双细长的凤眼凄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似睁非睁,眼神迷离空洞。
他不像是在求水,简直像是求欢。
这下严钦完全发了狂。他猛地将战逸非压在身下,一边狂吻他的嘴唇、下巴与脖子,一边断断续续,急急气喘:“非非……你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的心脏我也马上掏给你……”
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当然不可全信。可战逸非似乎还挺享受,如同幼猫一般低低叫唤,张嘴呻吟。
“非非……你都不知道你这样多好看……那姓唐的贱货连你的脚趾头都挨不上……”
唐厄的媚态向来流于浅表,哪里比得上冰雪佳人一朝融化。可对方这会儿像是醒了,犟着不让进入,轻喘说着:“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把我转过去……”
到这份上硬上就没意思了。可转是转不过去的,手还铐着呢。
“钥……钥匙……非非你等我……”这个男人像条性欲旺盛又被憋凶了的疯牛一般,连滚带爬地要去摸裤子口袋里的钥匙。
总算摸到了钥匙。钥匙插入锁孔,那嘀嗒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一直似梦非醒的凤眼突然一下睁了开,仿佛迸出一道凌厉剑光。
战逸非用最快的速度挣开手铐,朝还压在身上的男人猛地用脑门撞过去。
正中对方的鼻梁,鼻血马上洒了出来,喷了他一脸。
这一头顶将他的一腔欲望全部打散了,严钦含混骂了一声,便也朝着战逸非肘击拳打。
肘子撞在胸口几乎痛得他吐出血来,用手臂护着自己,故意先让对方攻击自己。趁着严钦攻击得露出大片空挡,战逸非忽然一下返身,用手摁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狠命撞上床沿。手臂使尽全力,一连猛撞了几下,床沿上也留下了大片血迹。
严钦痛嚎着还想起身反击,已经被对方用肘弯勒住了脖子。
“你去死吧!”战逸非一再收紧肘弯,被紧勒的男人拼命挣扎,这三天的屈辱让他满眼杀气,理智全无,一心只想要对方去死。
“非非,小心肝儿……你勒得我……好舒服啊……好舒服……”一张脸已经涨成了可怖的血红色,严钦两手并用,想推开战逸非让自己喘上气,可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吐出激怒对方的话,“我就喜欢你这样……谁惹我我也会……弄死他……我们是一……一样的……”
就在严钦翻着白眼几乎断气的时候,战逸非突然松开了手。
严重的供氧不足让严钦栽向了地面。他满脸是血,还狂笑着说:“我早知道……我的非非跟我是一样的!”
“我们……不一样。”捡起衣裤迅速穿好,战逸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以一种不知怜悯还是厌恶的态度留下一声,“神经病。”
走了。
一排排紫叶李被齐整划一地连根拔起,取而代之的将是更雄伟挺拔的欧洲七叶树。这里算是上海为数不多的瘠薄之地,但一路望过去,沿街的民房与商铺都在拆迁,或是正在建地铁,或是正在建商圈。
战逸非知道严中裕一定没花多少钱就吞下了这里的地皮,一线城市的黄金地段已被资源占尽,正业集团却一刻也不会停止扩张的步伐。它能比任何人都提前“预知”国家的“禁墅”政策,一举占领越来越稀缺的高端别墅市场;它也有能力联姻中超联赛,以“足球”为幌子堵住悠悠众口,名正言顺地向政府“圈地”。
急于转型的榕星举步维艰,八方打点依然拿不到像样的地皮,原本的六十亿资产缩水大半,而正业集团总资产突破四千亿指日可待。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正业集团的体系化运作已经非常娴熟,每个城市几乎都有它的成功样板。可以预见的是,待地铁线路全线开通,待以正业广场为主的周边设施全部兴建完工,这儿的房价翻三番都不止。
富人益富,不费吹灰之力。战逸非不由冷笑,真是笑话。
上午的日头晒得人昏昏欲睡,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在体力不支倒地之前,总算在稀稀拉拉树荫下看见了一家小卖部。
小卖部的女人瞧见一个带伤又带血的高大男人向自己走来,吓得几乎要即刻关门。
在她关上门前,战逸非用手扶了一把小卖部的玻璃柜,请求地说:“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女人觉得这年轻人态度诚恳,眼神看着莫名令人心疼,到底没把他赶出门去。
战逸非马上拨出了一串早已烂熟一心的号码,他现在只想给方馥浓报一声平安,想听一听他的声音。
他想把对严钦说过的话对那个男人说一遍。
就在最后一个号码即将摁下的时候,他忽然从玻璃柜上看见了一张脸,他自己的脸。
觅雅总裁被这个糟糕透顶的家伙吓了一跳,他看上去像经历了一场战争。一侧颧骨留下大片伤口,那侧眼睛似也肿得睁不开,脸孔很脏,衣服更脏,还皱巴巴的。战逸非莫名感到手足无措,嗅了嗅身上的汗馊味儿,又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可那些脏污好像已经循着伤口纹进了皮肤,几乎扯下自己一块皮来,也仍不见脸变得干净。
战逸非马上提醒自己,不能以这个样子出现在方馥浓眼前。他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些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那个男人笑得那么漂亮,自己不能总是那么不够好。
他想把自己洗剥干净,撅起屁股或者张开腿,让他狠干自己。
但不是今天。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决定将这几天的经历彻底抹掉,当作一个噩梦醒了就好。
重新拨出了妹妹的号码,可那小丫头迟迟没接电话。战逸非能背出的号码没几个,思来想去,只得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
——小唐,是我。你还在上海吗?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以后,战逸非放心了,将自己的方位报给了对方。
挂了电话,战逸非空咽了口唾沫,又对着小卖部的女人作出请求:“能不能……能不能……”一句简单的话说得结结巴巴,他从未干过乞讨的事儿,“能不能……给我一瓶水……”
卸尽最后一点力气,这个男人坐在地上,小口喝着得来不易的水。
不断淌进眼里的血让视线前方一片模糊血色,擦也擦不掉。战逸非索性闭起眼睛,等待唐厄到来。
第六十七章 我们不一样(下)
宋东坡在美博会期间接了两笔订单,另有一个有意向合作的客户尚在努力争取中。觅雅的公关先生即使展会结束也一刻未落得休闲,趁着对方还未离开上海,方馥浓让宋东坡叫上对方一起吃了个饭,自己则代表公司高层表达了对这次合作的重视。
宋东坡的谈话重点始终围绕着觅雅工厂的硬件设施,接近叁万平方米的现代化厂房、万级无尘净化车间与百级理化实验室……可方馥浓深谙饭桌上的生意之道,一眼便觇见了对方所好,他眉目招人,看似谈笑风生却又字字句句单刀直入,他允诺对方不仅可以共享觅雅的原料包材与工艺流程,还能在接受品牌输出的同时获得觅雅的媒介资源。
明星、红毯、镁光灯下的时尚盛宴,对于任何一家中小企业而言,听上去都足够诱人。
方馥浓清楚知道,觅雅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钱,他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品牌与觅雅分享诸如 “微电影节”这样的活动。目前面临的资金问题让觅雅没办法靠“多品牌战略”来狙击对手,但事实上打从鼓励宋东坡以OEM的形式自负盈亏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日后战略并购那些品牌的计划。
酒杯起落几巡,转眼间将桌上的白酒、红酒一并饮干。方馥浓借口抽烟离开了众人视线,倚墙靠在包间外,被朦胧幽暗的灯光包围着吞吐烟雾,看着一脸疲倦。
就连宋东坡也看出了他的疲倦,他以为是展会刚过这劲儿还没缓过来,便问他:方总,你看着挺累的,要不要回去休息?
看出合作基本谈成了,方馥浓便借着醉意主动告辞,宋东坡这汉子粗中有细,找了代驾替方馥浓开那辆奔驰。
报出一个地址,已近半醉的公关先生便坐向了车后座,闭起眼睛休息。
这个季节的夜晚八九点钟最是暧昧。月色自天边缓缓踱近,霓虹则如激吻的口涎般汩汩流淌,谄媚地延伸于楼厦之间。在高架上堵了二十来分钟,到了目的地,司机喊了他一声。
放下车窗,方馥浓仰脸望着那栋十来万一平的高楼,他这会儿人在战逸非的家门外,却不知道主人何时回来。
见车后座上的男人一直没下车,司机提醒说:“老总,不下车吗?”
“这里……这里不是我住的地方,你去……”方馥浓还没报出自家地址,忽然看见,那一层的灯居然亮了。
“等一等。”叫停了司机,方馥浓推开车门,下了车。
昨天战圆圆还说她哥不在。方馥浓三步并作两步,走得急,叩开了战逸非的家门。
他没想到,出现眼前的人竟是唐厄。
方馥浓微微一怔,唐厄上身赤裸,下体裹着浴巾,像是刚刚洗完澡。他眉睫湿漉,红颜白肤,微微上翘的唇线更是春情无限。
方馥浓想往门里走,对方却偏堵着不让。
“哥,这是我的家。” 唐厄笑笑说,“战逸非已经把房子送给我了。你凭什么擅自闯入我的家?”
开放式的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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