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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贵盈门-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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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康郡王府只出了几百两银子,加上这次她几乎是将广宁师太撵出府去,太后娘娘薨前身边的红人都被她得罪了。
周十九低声道:“这几日要好好准备,保不齐哪日就会召你进宫。”
她知道,安排了这么多,就是等到进宫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话,她一个内宅的妇人虽然微不足道,可是有些话还要经她的嘴说。
琳怡道:“若是成了,广宁师太是什么罪名?”写符不如从前的巫蛊,毕竟是动摇社稷的大罪。反过来,若是皇上怪罪康郡王府,将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别说周十九的前程,就是爵位恐怕也要难保。这时候人人手里都要拿把匕首,适时披荆斩棘。
琳怡抬起头,迎上周十九熠熠的目光。
“别怕,”周十九轻声道,“一切有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想法子保住我们平安。”
琳怡靠上周十九的肩膀,无论面临什么结果,她都相信周十九有法子全身而退。只是每每想到皇后娘娘对她的维护,她就心中不安。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父亲已经全身而退,她不再有疑虑,周十九支持三王爷,她也会尽量顺着周十九的意思帮忙。
“商船的消息进了京,衙门里有没有动静?”
周十九道:“已经有文官参奏我们武将鼓动皇上建水师开海禁,动摇国本。科道那边,接任岳父的刘承隶是个稳重的,在朝上什么话也没说。”
换做父亲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怪不得三王爷如此费心要将刘承隶安插接管科道。
周十九道:“我正让人打听商船的真正消息。”
琳怡静静地听着周十九说话。
“我知道领商船出海的将军和皇后娘娘一党有些渊源,皇后一党在商船出海前就有了些安排,二王爷被顺利立为储君则罢,若是不然,进京前必定要有些安排。”
周十九的意思,琳怡隐约明白。
周十九耐心地解释,“商船若是顺利进京就没有了现在的争端,恰恰是商船遇险,五王爷一党才会觉得有了时机能扳过这一局。皇上喜欢五王爷,想要皇上下定决心立二王爷为储君,就要让五王爷犯错。”
所以这次应该是皇后一党给五王爷一党设下的陷阱。可毕竟商船在海上的那一边,真真假假不到最后谁也分辨不清。
“三王爷从中推波助澜,想法子先要压住五王爷一党,这样才能让二王爷和五王爷势均力敌。”
只有两个敌人实力相当,最终才能拼得你死我活。
政事比什么都要血腥。
……
过了几日就到立秋,宗室妇要进宫送苏叶、椴叶和各种点心,琳怡和几个宗室妇边说话边将带来的点心放在景仁宫内殿的桌案上,宫人将点心逐一查看,然后挑选做的精美的送到皇后娘娘面前。
献郡王妃和蒋氏将琳怡拉去旁边坐下说话,献郡王妃道:“听说广宁师太治好了僖嫔娘娘的病,如今慈宁宫那边的几位太妃都请广宁师太过去说话,”说到这里担忧地看向琳怡,“你要小心些,现下筹备中元节,难免会有风言风语。”
中元节是佛教盂兰盆会和道教地官斋会,这时候哪家都要进香做法事,宫中请了普远大师为太后娘娘进福。
中元节又是孝亲节,去年就有风言风语说她不敬长辈,今年她将广宁师太撵出府去,更添了口舌。
大家在正殿坐了一会儿,等着拜见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留下宗室妇赐家宴,眼见家宴的时辰将到却还不见皇上的踪影,皇后娘娘吩咐宫人开宴。
大家表面上安分守己礼数周到,背地里却在悄悄议论。
商船没有按时归来,朝堂上乱作一团,皇上整日里在南书房处理朝政,连同家宴都没时间露一面。
吃过宴席,皇后娘娘开始分别召见女眷,大家在内殿进进出出,开始有各种消息传开。
蒋氏起身走了一圈,回来坐到琳怡身边,“听说今天普远大师上香祈福,谁知道那香却从底下着起来,此为不祥之兆。”
琳怡飞快地扫了一眼内殿,怪不得刚才皇后娘娘脸色不好,临近中元节,此时上香是很讲究的。这样一来,无论谁都会惊慌……(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情薄
大家说着话,皇后娘娘让宫人将召见过的命妇带去后花园里游玩。放眼望去,大殿里不过剩下五六个人。
大家互相张望,礼貌地打招呼,然后低下头和身边的人悄悄说话。留下来的都是年纪比较小的宗室妇。内殿里人少了,说话的声音就格外清楚,大家不能再放肆地交头接耳,还好时间过的很快,琳怡被最后一个叫进内室。
皇后娘娘手扶着凤凰红缎圆枕,看着琳怡行了礼,微微一笑让女官赐坐。
皇后上下看看琳怡,“生了孩子,怎么还这样纤瘦。”
琳怡回道:“妾身是随了母亲。”长房老太太总是这样说,萧氏就是怎么也丰腴不起来。
皇后颌首,“孩子怎么样?听说皇上赐了晖字,”说着笑容更深,“是好名字,要知道宗室营里好字用的多了,想要取好听又寓意好的不容易。”
比晖哥晚出生行二十的孩子就用了“春”字。永春,用作女孩名字也就凑合,男孩子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琳怡起身谢恩,“要不是皇后娘娘赐下的女官帮衬,妾身也不能母子平安。”
说起这个,皇后娘娘凤目轻抬,“是你有福气才能熬过这一关,”说着顿了顿,“我听说是姻语秋施针才帮你止住血。”
琳怡不敢隐瞒,“是有位张风子将止血的针法教了姻先生。”
皇后对张风子的事早有耳闻,既然提起来了,就想问个清楚。“都说张风子和番僧学了些妖术,你亲身体会可是如此?”
张风子就因这样的罪名下了大狱。琳怡身子坐的更直,“依妾身来看,针术和灸术在《病能论》和《史记》中都有记载。最早可见《黄帝内经》,绝不是番僧的妖术,姻先生给妾身针灸过后。还依照张风子所说写了张方子,这样内外兼治妾身才得以痊愈。”
皇后听着拿起矮桌上粉彩荷花茶碗来浅酌了一口,抬起清亮的眼睛看向琳怡,“你是知晓本宫会问起张风子的事,所以早就想好了怎么为张风子辩驳,”说着目光微深,“本宫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极聪明伶俐的,只是你年轻难免太过大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想清楚,免得言多语失,惹祸上身。”
这是告诫她不要动太多心思。皇后娘娘向来和蔼,能直言告诫她已经是万分严厉。张风子的事她还该不该接着往下说,若是说多了,恐怕皇后娘娘立即就会让她退下。
虽然已经是立秋,却没有半点的风吹进来,琳怡的领子上立即感觉到汗浸的濡湿。这次进宫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步走错前功尽弃。琳怡仔细听着内殿里的声音,皇后娘娘这样说必然有她的深意。
琳怡脸上肃然,忙起身跪下来。深吸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攥起了拳头装作是十分紧张的模样,“皇后娘娘训斥的是,妾身是想要替张风子说话,那是因为妾身受他恩惠。所以才拿定主意,若是有机会必然实话实说,刚才皇后娘娘问起,妾身心中大喜,一是能尽到臣子的忠心,二是能得偿夙愿还了恩情,话就多了起来。”
皇后牡丹花的护甲轻轻一动,琳怡的头更低了些。
“你倒是不瞒着本宫,”皇后说着叹口气,“起来吧。”
琳怡这才慢慢地站起身,退到一旁站着。
皇后神情庄重看不出喜怒,“张风子的药方你可记得?”
琳怡忙道:“妾身记得。”
“写下来,改日本宫让太医院瞧瞧,是不是如你所说,张风子用的不是番僧伎俩。”
琳怡心中一轻,张风子的案子压了几个月,如今朝中争论海禁之事,现下正是该提起的时候,皇后娘娘刚才对告诫她,是做给那些眼线看,好让人知晓她和皇后娘娘并非早已经串通好。
宫人准备好纸笔,琳怡走过去写药方,提起笔来手一抖墨顿时滴在纸上,琳怡歉意地看向旁边的女官,女官颌首重新换了一张纸,琳怡又写错了一次,这才将药方呈上去。
皇后只看了一眼就吩咐女官将药方放起来。
“女眷都去哪里了?”皇后问起来。
旁边的女官忙回道:“都在御花园里。”
皇后颌首看向琳怡,“陪着本宫走走。”
琳怡行礼应一声,轻手轻脚地跟在皇后身边侍奉。
出了景仁宫,往东走就是内宫的小花园,命妇都聚在那里说话。
女官在一旁禀告,“凤仪亭已经收拾好了,娘娘去那边小坐吧!”
凤仪亭是皇上大婚之后特意为皇后建造的,原来不过就是花园中的八角小亭,后来推翻重建,亭顶是一只凤头,周围是能拆卸的雕花窗,到了夏天将窗子摘下挂上纱帘,被风一吹就像一只飞翔的凤凰,故名凤仪亭。
“都说你针线上细致,康郡王的衣服常有些别致的花样,上次惠和郡主进宫还说起来,我看那手做的盘扣是极好的,比内务府送上来的精致许多。”
琳怡低头道:“只是粗劣的本事,在福宁时见过绣娘做,自己就改了改,大家会觉得好看,是因为之前没有人在扣子上下功夫,不过只是中看不中用,不太好系,放在袖口做些点缀倒是好。”
皇后娘娘颌首,像是想到了什么仔细思量,“本宫年轻的时候也爱做些小东西,族中姐妹不少,京里还有几个手帕交,大家聚在一起总想着自己身上出些彩,只有在佩戴上下功夫。”回想起那些日子过的很畅快,一转眼间,她身边的人都不在了,她做了皇后不但没让他们得利,反而受了牵连。
要不是太后娘娘看重的惠妃在大选前崴了脚,也不会选她为后,大家都说她命格极贵,乃是天意如此。现在想想,她情愿和惠妃对换,哪怕在后宫做一个籍籍无名的贵人,孤老宫中,尚能保住全家性命。
皇后想着看到自己宫鞋上的凤凰,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年少时的意气终究不敌岁月蹉跎。皇上变了,她也变了。她不能怪皇上情薄,皇上也不要怪她为自己盘算。花园里的青竹落在青石路上,遮出斑驳的影子。
琳怡陪着皇后走过去,一阵风吹过正觉得清凉,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争执的声音,皇后皱起眉头,旁边的女官立即道:“是谁在那里?”
青石路转弯处走出几个宫人,接着是一位身着粉色妆花褙子的命妇。琳怡忙低下头向来人行礼,那人也顾不得其他,上前给皇后娘娘请了安。
“丽嫔不在宫中歇着怎么倒来了这里?”皇后表情平和,声音中却带着威严。
丽嫔脸上明显露出惧意,可不知想到了什么,脊背却挺直了些,对着皇后娘娘跪下来,“皇后娘娘,您救救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吧!臣妾就算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皇后娘娘。”
这样熟悉的话,就算在内宅也是常见的,妾室向来这样求正室,尤其是丽嫔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爱。
“太医院不是已经诊治了?你只要按时服药,好生养着,自然该有好转,”皇后说着看向丽嫔身边的女官,“若是身边人手不够,本宫多给你拨几个伺候。”
女官吓得腿抖忙伏地道:“奴婢该死,奴婢劝不住主子,奴婢不敢硬拦主子。”
丽嫔趁着这个机会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谁,皇后娘娘仿佛也没有看到似的,也不让人将丽嫔扶起来,叹口气低头看着丽嫔,“你到底想要本宫怎么做?”
丽嫔仿佛看到了希望,慌忙道:“奴婢听说做些法事能为孩子祈福,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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