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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贵盈门-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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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十九看过去,葱绿色碎花幔帐映着琳怡的脸和闪烁的眼睛。周十九微笑着做个看官,安静地坐下来。

琳怡道:“我是觉得这事不怪二哥,又不是二哥将虫罐儿拿去厨房的,婶娘就不要怪二哥了。”

就算责怪,也不要在她面前做戏。

什么时候训子不好,偏要来她屋里。

“说不得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琳怡声音微低看向周十九,“都是一家人,这样不明不白的责怪,总是不好。”

周元贵面露喜色,不等周老夫人说话,先抢着道:“郡王妃说的是,还是将童妈妈叫来问清楚。”

从第三进院子准确无误地跑去厨房,那蛐蛐儿不但跑的快而且还很认路。

甄氏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红润。

周老夫人叹气,“既然是这样你就查查也好。”

琳怡颌首也不耽搁看向巩妈妈,“正好二哥、二嫂都在这里,现在就去将童妈妈叫来问问。”

童妈妈是周元贵的奶娘,一事不烦二主就让周元贵夫妻问个清楚。

一会儿功夫童妈妈就被带进门。

刚才听说要被送去京郊的庄子上,这一路折腾下来哪有她的老命在,正万念俱灰,又有一个穿着体面的妈妈过来说,“郡王妃要让你将话说清楚,免得错怪了好人。”

童妈妈一下子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进了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各位主子磕了阵头,结结巴巴地道:“也不是奴婢想要闯去大厨房。是奴婢昨儿个没脸嘴馋多吃了几碗乳酪,今儿肚子就不争气起来。带簿老爷的虫罐儿去更衣,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虫儿没了。这虫儿……是二老爷的命根子,奴婢弄丢了哪有命在于是就一路寻……后来听…”童妈妈说着看向周大太太身边的芝兰,“芝兰姑娘。你倒是说句话,你是怎么知道那虫儿在大厨房那边?”

芝兰被看得眼睛瑟缩了一瞬,就强辩,“童妈妈,您也不能红口白牙地llL说话。”

“我乱说话,”童妈妈捂着疼痛的屋子,看向琳怡。“郡王妃,奴婢有半句话不实都叫天雷劈死,芝兰姑娘平日里就看不上奴婢……在老宅那边就处处与奴婢为难,要不是二老爷吃过奴婢的奶,奴婢早就被算计死了,这次在郡王府,奴婢才不疑有它信了芝兰姑娘的话,哪知她是要往死了治奴婢。虫罐儿好好的放在那里。虫儿怎么就跑了出去,偏巧就被芝兰姑娘看到了,奴婢现在想来这里面有问题。若是奴婢就这样被绑缚去了庄子上,恐怕不几日一命呜呼,这些冤屈也就说不出来了。”

芝兰听到这里看一眼周大太太甄氏,甄氏阴沉着脸不说话,芝兰也就跪下来,“主子们可不能信这老虔婆的话,只因从前她在采买上手脚不干净被我撞见,大太太就免了她的差事,之后她就恨上了我,眼见这次没了活路。就要拉着我垫背。”

童妈妈被说的激动起来,“你这浪蹄子,昨日被我撞到在大老爷怀里哭,恐怕我去告发才想要先堵住我的嘴。”芝兰主动示好,她还以为是她攥住了芝兰的把柄,心里得意。正想着怎么算计将这些年的恶气出了,谁知道就着了小蹄子的道。

芝兰脸色变了惶恐地看向甄氏。

甄氏没想到这一节,也着实惊讶地怔愣住。

一场从丢了蛐蛐到下人爬老爷床的戏一下子拉开了。

事情闹到这般田地琳怡倒没有了主意,“这是怎么回事,”琳怡看向周二太太郭氏,“我有些听不明白了。”

真是一波三折之笔,看来是在周家老宅的火烧到了郡王府来。

“大嫂,”琳怡看着脸色铁青的甄氏,“我看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现在就算要将童妈妈这件事随便了结了,甄氏也不会同意。

可以肯定的是周大太太、二太太带来的下人将康郡王府搅的一团糟。

周十九拿起茶杯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虽然受了伤,神情却颇为惬意。

周老夫人捻着佛珠老神在在。

童妈妈和芝兰惶恐地跪在地上,甄氏的眼睛似是要将芝兰烧成灰。

“好了,”周老夫人先让申妈妈扶着起身,看向周大太太甄氏,“回去查个清楚,若是属实,这丫头我看你也留不得了。”

芝兰立即瘫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下来,“老夫人、太太,奴婢没有啊,奴婢……真的没有……”

正闹着,丫鬟进来禀告,“御医来了。”

周老夫人命人将芝兰和童妈妈拉下去,等着御医来给周十九看伤。

周十九的伤虽然红成一片看着吓人,好在处置得当并不严重。

琳怡的小匣子里药是最全的,没事的时候经常拿出来摆弄,橘红在旁边伺候着也渐渐熟识,这才能很快将药找出来。

琳怡低声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好。”

御医躬身道,“明日就会大好了,不过要想好利索也要四五天。”

虽然这样说,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受了伤,就算再好脾性的主母,这次也要整治府里。橘红送走了御医,琳怡将巩妈妈叫来,“这次要彻底查个清楚,凡事有存心惹事的都让牙婆子领出府去。”芝兰怎么知晓蛐蛐儿进了大厨房,这里面定然有人帮忙。

巩妈妈应下来,“您就放心吧!”

周老夫人想要安插人手进郡王府,也要看她答应不答应。就算送个人进来,到时孤立无援只要小有动作就能被觉察。与其防着别人倒不如提前布置。

琳怡回屋里给周十九换药。

巩妈妈在旁边看得分明,之前长房老太太还怕郡王爷不真心待六小姐,这次回去她要将府里的事说给长房老太太听,长房老太太定能心安了。要知道这种情形她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啊。

周老夫人房里,甄氏气得手也抖起来。芝兰这贱蹄子竟然敢在她眼皮底下勾引老爷,怪不得听说童妈妈出了事,小蹄子那般高兴。

甄氏几乎将长长的指甲攥断,在场人都能看出来童妈妈说的话不假。

本来想看戏的人却最终被旁人笑话。

周老夫人眼睛不抬。

甄氏丢了脸面不愿意在提起这档事。“郡王爷对陈氏可真是好,连自己的伤都顾不得。”想要让他们生出嫌隙恐怕不容易。

周老夫人淡淡地看了甄氏一眼,“陈氏管家妥当,凡事没有半点错处。就算郡王爷这样宠着她,外面人也说不出什么。”

周老夫人是暗指芝兰的事她处置不当,甄氏不禁脸上一红。

周老夫人道:“元景若是真没有纳妾的心思,你就算送上前他也不要。若是他动了心,你藏着掖着又有什么用?到头来只会落得让人笑话。”

说到这个甄氏就眼睛红起来,“娘,不是我不愿意,我是怕了老爷,别看老爷平日里威武却耳根软,万一宠上哪个狐媚子,听了她的话……我和全哥要怎么办。”

在甄氏眼里但凡是比她年轻漂亮就都是狐媚子。

甄氏委委屈屈地哭。周老夫人好像没听见似的,“整日里就盯着漂亮的丫鬟和元景,别忘了管好你的中馈。”

甄氏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娘的意思是”

周老夫人道:“你屋里的事,别人说不定比你更清楚。”要是陈氏没有听到些消息,怎么能让童妈妈来对质,“祖宅那边的事闹到了康郡王府,看以后你们还有什么脸面过来。”

周老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冷,甄氏的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回到周家老宅,周大太太甄氏利落地让婆子将童妈妈押去了庄,是有名的那个收成不好,佃户常闹事的庄子。周元贵想要替童妈妈说说话,甄氏却好像视而不见似的。处理完了就回去了房里审芝兰。

周元贵回到郭氏房里,哭丧着脸坐在一旁,郭氏上前好生劝着,“我平日里说老爷也是为了老爷好,怕的就是会有今日,现在童妈妈要被送去庄子。娘也气得责骂老爷,我去替老爷求情也是被娘训了出来。”

郭氏边说边用帕子擦眼角。

周元贵看着妻子委屈的模样,怒气也缓和了变成了心软,“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今天的事都怪我,连累你受了委屈。”

“都说我没管好内宅,”郭氏扭头不愿意面对周元贵,“娘也说我没有好生劝老爷,我现在劝老爷,收收心吧,别再玩虫了,否则我在家里也要抬不起头来。我就算不娇贵也有脸面在那里。”郭氏的手捏的青白。

周元贵看着妻子家常穿的半新不旧的衣裙,再想想自己从妻子手里拿银子,妻子虽不愿意却也没有去母亲那里告状,无论有什么委屈都吞在肚子里,平日里辛辛苦苦地帮着嫂子管家,到头来没有落下一句好话。

周元贵狠下心将童妈妈的事抛在脑后,“是我不好,我日后就改了。总不能让你跟着我也受责骂。”

郭氏脸色仍旧难看,“我不图老爷能改,老爷只要能让我在这个家抬起头来。”

周元贵急忙道:“能抬起头来,能抬起头来,等过阵子我求母亲给我找份差事,我一定好好干。”

郭氏迟疑地道:“老爷记住今天的话,我也就知足了。”

周十九的烫伤养了两日果然就好了,琳怡脚上的水泡也不见了,再也不必小心翼翼地套袜子。

巩妈妈手脚很快,将大厨房彻底整治了一遍,牙婆子进府领了两个丫头出去之后,巩妈妈觉得无论走到哪里后背都少了一双眼睛窥视。

这样一来做事都觉得轻松起来。

周大太太甄氏这几日过的就没有这样轻松。周元景回府之后大吵大阄了一番,非要将芝兰收房,甄氏不肯大骂芝兰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周元景就冷笑着问甄氏,哪个是里?哪个是外?芝兰本来就是陪嫁丫鬟。做通房顺理成章,甄氏不肯就是善妒,犯了七出之条。

甄氏大为后悔,应该在周元景没有回家之前就将芝兰解决了。

周元景被逼急了提出来。康郡王刚成亲时还安排了两个通房,他屋里连一个也没有。

巩妈妈笑着道:“大太太也是想不开,通房不通房的不过是个说法,不安排通房,背地里偷偷摸摸的。郡王爷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倒是提做了通房,可是郡王爷连伺候也不用她们了。”

自从周十九烫伤之后,巩妈妈总是时常提起周十九的好处。

可是琳怡却觉得周十九的笑容半真半假。毕竟是姻家进京的紧要关头。周十九这样待她,是想要她站在他那边去。身边躺着一个聪明人,她不得不时常保持警醒。

琳怡让人准备东西明日回娘家看长房老太太。

长房老太太这边在郑家听着郑老夫人说话,手心里捏了一把的冷汗。

郑老夫人道:“当年广平侯虽然被夺爵,好歹现在也拿了回来,要不是你问起我,我也不会将这些话说给你听…”说着顿了顿,“你要保重身子。别想的太多。”

陈家长房老太太靠着罗汉床,手肘只在矮桌上,手里的佛珠长长地垂下来。蹭着姜黄色妆花锻的褙子,脸上的神情僵硬,“这么说这事是真的了?我们老侯爷是因替皇后娘娘母家说话,才被夺了爵。”

郑老夫人这时候也不好瞒着,就将自己打听来的事说了,“我听来的就是这样。福建那边都闹开了,从前福建水师失利都是因国舅主战……白白葬送了那么多条性命,福建那一带一度人人戴孝,家家捧幡。”

所以这次琳怡向皇后娘娘靠拢才这样容易。

郑老夫人目光谨慎起来,“我听老爷说。恐怕之前国舅爷真的是被冤枉的,国舅爷没有贪墨,朝廷的银子都用在了筹建福建水师上,福建水师会惨败,是因大意冒进之故,当年皇上要亲政。太想打赢这场仗……反而……”

也就是说皇后娘娘的母家是替死鬼,真正犯错的是皇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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