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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魔录-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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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冲赴会,嵇蕤忙于事务,池棠几个帮不上手,索性静静坐在天师台旁,看着人来人往,口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晓佩无食聊着天,没说几句,就看到将岸和陈嵩烨睛一起走了过来。

“锦屏苑貌似做了你们的副主事呀。”将岸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并在池棠身边坐下,将后背很舒服的靠在台阶上。

“怎么?你不是锦屏苑的人么?怎么不和大师兄他们一起去共商要事?”池棠有些奇怪。

将岸面带讥讽的嗤了一声:“还不是看我虻山出身?表面上给了锦屏苑一个副主事的名头,还是不相信我们这等成精做妖的,根本就没唤我去。也好,我还不想去呢,在这里省心。”

池棠知道将岸今天和一众伏魔道之士闹的并不愉快,所以也就没有接口,转而对陈嵩道:“陈兄,看到这共盟大会,你可没想到原来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人会降妖除魔的吧。可跟我们那时在武林的时节大不一样,你怎么决定?要不就投在乾家,我们还和那时候一样,一起跟妖魔厮杀!”

池棠说的,正是昔日月夜刺君时的情形,陈嵩眼角扫过自己断裂的右手,淡淡笑了笑,今天原本是要安排他作为从虻山脱逃而出的幸存者登台说话的,却因为将岸那番演说最终取消了这个议程,陈嵩倒是不以为意,他思忖了片刻才说道:“我想过了,要么投在池兄弟你这里,要么跟着将岸他们一起,甚或骆帮主的百舸帮也能做日后的落脚之处,这都可以。不过当下,我得回家一趟,过了这许久,我得回家看看妻儿老小,也得看看寨里跟着我的兄弟们,明天一早我就动身。”

陈嵩是蓬关五原寨的寨主,不仅有妻有子,还有数百个跟着他一起坚守五原寨的生死兄弟,自从月夜刺君被妖魔擒去,这一晃便是近一年,陈嵩自然挂念得紧,要回家看看也是人之常情,池棠点了点头:“嗯,回去把嫂子他们接上,就搬来乾家居住吧,既避开了乱世战祸,也免受妖魔侵扰。”

将岸跟道:“极是,我陪着陈先生一齐回去,路上方便的时候就带着陈先生施术飞行,这样也节省时日,我估摸着最多几天,陈先生就能到家啦。”

其实用飞行之术带陈嵩回去的最佳人选是烨睛,现在却是将岸揽过了此事,很显然,烨睛另有他用。池棠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烨睛担任着与百舸帮联络的职司,脱身不得。因此池棠也交待了自己的下个去处:“好,将岸兄弟与陈兄往蓬关走一遭,我跟着烨睛兄弟去百舸帮那里,看看骆兄那儿的事进展到哪一步了。”

正说话间,刘骥和童四海也凑近了来,刘骥一脸兴奋之意,对于场上见到的那些美妙的法术自是啧啧称叹,又看到这许多有大法力神通的奇人,当真是不虚此行,恰好听见池棠口中提及骆祎,便接口笑道:“正是正是,池大侠和几位再去帮中,好歹拾掇了那与本帮为难的女妖。”刘骥是知道霓裳夫人救下祁山盗的事情的,这几日一直寻思着要赶紧回去相助帮主骆祎呢。

无食和这百舸帮的二当家挺对脾气,呜呜叫着直起身,贱兮兮的往刘骥身上凑,刘骥抓住他耳下挠了几把,乐的无食尾巴连连直摇,玩闹了一会儿,刘骥才又对池棠说道:“池大侠,会上不是说要投名挂靠什么部宿嘛,我寻思着,让帮主和本帮都投到你们乾家去。”

第009章惨景

百舸帮愿意投到乾家名下,池棠自是欢迎之至,且不说百舸帮侠名久著,纵横江表,单是那帮主骆祎身具破御之体,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斩蛟金刀刀法,便已是降妖伏魔极大的臂助了,不过池棠没急着表态,笑道:“这事你得问大师兄,我做不得主,况且骆兄自己还不知愿不愿意呢。”

“怎么会不愿意?”刘骥瞪大眼睛,“咱们百舸帮就是荆襄水师出身,你们什么什么部宿的又是统辖荆襄之地的,这不是正好?”

池棠哈哈大笑,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晓佩:“对了,你呢?虽然是刚得人身,可你也算是这七星盟的与会之人了,怎么打算?是想进我们乾家还是投到锦屏公子那里?”

董瑶忙牵起晓佩的手:“晓佩姐姐,就来我们这里,也跟我做个伴儿,好不好?”她和晓佩可算是相见恨晚,早就成了知交莫逆。

晓佩也笑了起来:“若依我的意思,你们乾家也好,公子那里也好,都行,再说,公子现在不正住你们乾家那里吗?可不是一家?只是我还得等一个人,她决定了去哪儿,我才跟着她去哪儿,现在我可定不了。”

“是你常说的那位风姐姐吗?”董瑶立时想起了晓佩经常提起的风盈秀,照说她其实也算见过风盈秀,便在那日相助百舸帮擒贼的客船之上,只不过当时遥遥一望,懵然不觉罢了。

晓佩点点头:“跟她说好的,她去哪里我去哪里,其实那薛……家伙也跟她说过了,要她来乾家呢……”

这件事池棠也是亲历,想起薛漾和风盈秀互相斗闹使气的情形,不禁莞尔,忽的想起按时日推算,风盈秀护着冯老太太和娟儿也该到了建康城大司马府了,不知究竟如何了?薛漾信誓旦旦的那千金之赏也不知到手了没有。

几个人欢快的交谈,却只有童四海一直没有说话,看他几次想要开口,却又讪讪的止住,脸涨的有些红,晓佩第一个注意到,不由笑了起来:“大胡子老兄?今天怎么害羞?”

这么一说,池棠也注意到了,见童四海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颇为奇怪,这北地好汉可一向是心直口快的性子,怎么现在倒支支吾吾的,便微笑问道:“童兄这是怎么了?”

童四海像是做了决定一般,脱口而出:“对不住。”

这话让众人愣了,对不住什么?不独池棠,便连将岸陈嵩也好奇起来,齐齐看向童四海。

童四海挠挠头:“照说咱跟你们对性子,咱应该投名到你们这里的,可邝大哥刚才对咱说了,他那里缺人手,职责也重,便让咱投他那里去,咱琢磨了一下,确是这个理,邝大哥门下才多少人那,这忽然担任起主事来,可不是犯难?咱就答应了,不能投到乾家兄弟这,咱……咱觉得对不住……”

却原来是为这个事,池棠哑然失笑:“这有什么对不住的?邝掌门那里也确实缺人,能得童兄相助,这是大好事那。况且大伙儿情义都在,便是天南海北的阻隔也不打紧,我们两下里相隔也不远,正好时常走动,却不是更好?”

一番话一说,童四海渐渐放下了无端的忧虑,池棠倒是颇为喜欢童四海这种憨直可感的性子,很快便有说有笑起来。

姬尧抱着腿,远远的望着西北方向,天幕如墨,繁星似斗,他却若有所思,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沉毅之色,不知在看些什么。

“哪位是脱出妖|穴的人间侠士?”一个杏黄|色道袍的天师教道人忽然现身一旁,面上一派谦和之气,池棠认出正是今日早间安排众人落座的德修道人。

陈嵩上前一步,淡淡说道:“正是在下。”

德修道人稽首一躬:“失敬失敬,贫道早间录名,犹然不知先生竟是大名鼎鼎的双绝高士,真正怠慢了。”

陈嵩有些意外,怎么这时候想起自己来了?口中浅笑道:“陈某一介武夫,又是残败落疾之身,岂当道长一敬之礼。”

“陈先生只身陷入魔窟,而终能得脱桎梏,非大智大勇者难为也,贫道感佩之至。”德修道人手一伸,做了个肃客的姿势:“盟主有请。”

……

荒僻的山道上,一匹褐黄|色的瘦马有气无力的迈着腿脚,发出缓慢的踢踏声响,一个身着粗麻布衣的胖汉气喘吁吁的牵着瘦马,向前踏足的步伐同样显得有气无力。

胖汉身上的粗麻布衣一片灰黄的尘土,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服色,而他身后还背着一柄宽刃的大刀,腰间斜挎着一把紫木长弓。只是大刀长弓并没有使他增添什么威武之气,相反还成了过于拖累的负重,胖汉走了几步,终于再也走不动了,将马缰一抛,就势往山道旁的岩石上一躺,胸口剧烈起伏,喘个不停。

伏魔道成了七星盟,许大先生做了盟主,荆楚乾家成了天权星文曲部宿的主事,这些每个伏魔道之士都亟盼知晓的重要消息对于在这荒山野岭踽踽独行的甘斐来说,根本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一个失去了所有力量,连长途走路都腰酸腿软的斩魔士,还怎么配在伏魔道有自己的名号?甘斐现在想的就是早一点赶到羽媚身边,早一点感受她只对自己才会焕发的温柔,早一点让她安抚自己失意寥落到极点的心。

一路向北,和桓大司马北伐的路线相吻合,不同的是甘斐只寻人烟稀少的荒僻处行走,一开始是为了避开滕祥仲林波他们的追寻,到后来,甘斐甚至是报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故意寻山高林深之处而去,不是说山高林深之处多有妖孽么?不是说需要我重新历炼么?那么当我现在再遇到妖魔的时候,我还能去怎么做?

说来也怪,这一路别说妖魔,就是狼虫虎豹也没遇上过,难道是自己失去力量后,连往日里通灵涉险的气味也消失了?甘斐靠在岩石上,看着阴沉的天幕,像是要下雨的光景。

瘦马凑了过来,湿漉漉的舌头舔在甘斐脸上,它不会说话,但它知道甘斐是个好人,很多时候怕它不堪其负,宁可徒步牵缰而走也不骑在它背上,即便是骑着它奔驰的时候,也从不用力的夹它肚子或抽它后臀。

甘斐给舔得扑哧一笑,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就手在腰间包裹里取出一块麦饼,一掰两半,一半塞进马嘴里,另一半直接自己啃了起来。

一路上由于人烟稀少的缘故,吃食一直都不丰富,甘斐现在也没有捕猎的本领,便连野味也寻不着,只能找山里村落人家买些食物来。然而这一带久遭兵祸,村落也多为十室九空,好容易寻着有活的人家,可人家自己都没什么吃的,个个一脸菜色,瘦的皮包骨头,甘斐空有许多大司马赏赐的金银,却也没处买去。

身上的麦饼是几日前到一个破落的小城镇买的,二十张饼子,花了甘斐足足两锞金子,当真是贵的可以,可就算是一路省着,现在却也是最后一块了,甘斐倒也洒脱,哥儿俩谁也不亏待谁,干脆一人一马分吃了倒也干净。

话说回来,翻过这座山,无论如何也要寻一个市镇去了,甘斐有十多天没尝过肉了,而干粮也已告罄,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得饿死,甘斐不怕死,但无论怎么个死法,饿死是最造孽的,娘的爷现在什么都不行,就是食量没见丝毫变化,不能糟践肚子不是?

甘斐三口并两口的吞下麦饼,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得赶紧上路,争取在天黑前下山。

一人一马再上路程,甘斐一边走还一边唠叨,他是在对身后瘦马说话,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我跟你说哦,现在是我牵着你走,一会儿下山,你得驮着我,明白不?可不能再腿软,娘的饼子都和你分了吃了,可没亏待你吧。再着说了,这些日子我饿的前心贴后背的,你可没饿着吧?虽然没啥好草料,但这一路上的草还不是尽你吃?唉,还是你好,有时候我恨不得自己也是个吃草的,这样就不愁饿着了……”

瘦马低着头,跟着甘斐亦步亦趋,直到翻过山脊的下山路径,甘斐一提缰绳,转身跨上马背,瘦马老老实实的停下等他在背上坐稳,然后才得得迈开碎步,一路颠颠的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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