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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风道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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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要溢出大堤。

  而肉身,就是这座大堤。

  “往生寺所有经文,现在贫僧已经全部传授于你,今后的路,就靠你自己去走了,切记……不可燥进!”方圆合掌一礼,蹒跚着离去。

  神秘的语言、神秘的震动,圣僧的不朽不灭,就是来源其中么?

  张原回到自己的小院,尝试着再次念诵,同时用着内力护住心脉和脏器。

  摩罗那罗,娑婆诃。佛罗那罗,娑婆诃……

  陡然间,护住心脉的那一部分真气如煮如沸,狂暴异常,张原心中惊骇,连忙运之于掌,真气流动时经脉中撕裂般剧痛,随后一掌凌空拍出!

  轰!!!

  一股肉眼可见的螺旋气流涌动而出,所过之处,菜园、篱笆、土墙、小树、土坡,如遭巨兽冲撞一般,狼藉一片!

  足足十米的范围,被这一掌摧得一片稀烂!!

  “咦?!”

  正怔忪间,忽然一声惊叹出现。

  “那老小子剑法了得,可不擅长什么掌法拳法啊,这一招你从哪学的?”

  一个白面中年人现身出来,望着张原的目光中惊疑不定。

  无相摧魂剑是天下超一流的剑法,但无相子这一门只有这一剑一心法,再无多余的功法,这小子又从哪里学来?

  而且,这一拳的破坏力几乎与他相当,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长达十米的内气波动范围!

  天底下,怎可能有这样远距离的破坏?

  张原喉头猩甜,本想呕出一口鲜血,见到这人进来,便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人正是宁无我!

  “宁教主所来何事?”张原不咸不淡地道。

  宁无我想到此行的目的,对做官的热情顿时压倒了对武学的兴趣。

  “莫非你那小师弟不曾告诉过你,无相子已被本座擒住?师父被关押在大牢中,你还这般闲情逸致?”

  张原眸中波光一动,“那我该怎样?杀进天牢,还是去刺杀你?”

  宁无我生平没见过这样说话的,不由愕然道:“天地君亲师,师父又是师又是父,他陷入囹圄,你怎么不急不躁?本座等你多时,也不见你上门来寻,最后才听手下上报,说你在寺里念佛经,真是岂有此理!”

  张原双眸一睁,似生风雷,“什么天地君亲师?天是什么地又是什么?你可说得明白?君又是什么?吮万民之血、食天下膏腴之硕鼠!亲又是什么?士族高门,不过世间毒瘤,蝇营狗苟,亦是一群吮血毒蛇!”

  “这世间种种道理,太多繁杂,你不消说,我也不屑懂。你关押师父,心里盘算着什么阴私,我也不想知道。但若是他死在牢中……”

  说到这里,张原屈指一弹,剑锋嗡鸣不绝,“你的人,有一个我杀一个,二皇子的人,有一双我杀一双,直到你满教死绝,赵元一授首剑下!!”

  宁无我双眼越睁越大,目呲欲裂地望着张原:“逆贼!逆贼!荒唐!荒谬!还直呼二皇子名讳,你大逆不道!”

  张原淡淡一笑:“我大逆不道,你待如何?”

  宁无我死死瞪着他,气喘如牛,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原是这样的人,在他想来,一个能在明经试中名列前茅的秀才,应该与他是一路人才对,怎么能料到,对方竟然说出这种足以诛九族、寸喋七日的话来。

  狂人!狂人!!

  上天真是不公平,怎么教这种人得了文运!

  有心出手教训,但想到方才那凌空一掌的神威,又没什么把握,反倒可能坏了大事……

  对了,大事!大事才是首要的!

  想到心心念念的毕生夙愿,瞬间觉得此子的狂妄也没那么重要了。

  宁无我缓了缓气,盯着张原道:“既然如此,本座也直说了。你要放你师父出来,那也简单。数日之后的策问试,你必须……。”

  说到这里咳了咳,白皙的面皮上有些发红:“策问试中,你用传音入耳,你念我写!”

  话说完,等了半响,不见张原回答,却看到对方用奇怪地眼神打量着他。

  宁无我有些恼羞成怒:“只要本座过了这第一试,成了举人,马上就放无相子那老小子出来,绝不会食言,你做是不做?”

  “可!”张原马上答道。

  宁无我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对方的爽快,又确认了一次:“真的?”

  声音中有着自己也未发觉的颤音。

  张原仍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轻轻巧巧地又说了一声“可。”

  宁无我满脸激动,击掌道:“痛快!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入场进座,记得靠近些,传音入耳送不了太远距离。”

  接着又絮絮叨叨重复了一些细节,也不管张原一直默然无语,宁无我这才满意离去。

  只是当他热情渐褪,冷静下来后,才会想到张原望着他的那个奇怪眼神,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个疑惑,一直让他反复思量,越想越不解,越不解就越觉得困惑,一直折磨了很多年,直到……


第二十七章 温暖

  三日后,清晨。

  张原在榻上睁开眼,稍事活动了下筋骨,洗涮了一下,便准备开始一天的功课。

  第二场大考,策问试的时间已然不多,这让他加紧了温习节奏。

  上一次能顺利拿到秀才之位,并且名次如此靠前,这倒令他颇为意外。虽说幼时曾偷偷摸摸自学过几年,但那时候没有名师教导,灯油和蜡烛全然没有,天一黑就只能摸瞎,甚至书籍都不全,零零碎碎学得一些有什么用?

  可如今再度拿起书本,一目十行或许夸张了些,五六行却是有的,并且记得很快,吃得很透,仿佛本就属于自己的记忆。就算是不再依靠死记硬背的策问试,他试着行文几篇,也是进步飞快,愈发得心应手。

  推开窗户,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张原抬目遥望,发现不远处一颗大树上,一道熟悉的白影似乎盘坐在粗大的树杈间。

  苏含月?

  张原皱了皱眉,不知对方为何一大早出现在此处。

  似乎看到张原醒来,白影纵身一跃,从树上轻飘飘地滑了下来,无声地掠出了十来丈距离,清风一般吹进小小院落中。

  苏含月依旧那身装扮,白衣飘飘,眉黛如山,璨若晨星的眸子就像荷叶上的露珠。

  只是不知为何,发式有些凌乱,沾了不少雾气水迹,衣衫上许多破损之处,甚至染上不少血迹。

  张原还未问出口,似是感到他心底疑问,苏含月漫不经心地道:“你快大考,我收到消息,有人不安分,就在外面守了一夜,一共拦下两波偷偷来袭杀之人。”

  没有故意隐瞒,也没有存心邀功,平淡而轻巧地叙述中,淡化了一夜的辛苦和惊险。

  张原注视顷刻,打开房门:“进来坐着,我正好做饭,一起吃点。”

  没有道谢,也没有别的表示,仿佛招呼一个老友般让她坐下,一起吃上一顿饭,仅此而已。

  苏含月点了点头,走进屋内,静静地坐在一旁,安然地看着张原忙前忙后,她着实是有些疲倦了。

  张原洗好一盘果子,端到苏含月面前:“先吃一些填填肚子,我做得有些慢。”

  白衣少女点点头,也不客气,伸手拿了一个放进嘴里,面纱下的脸颊顿时鼓了起来。

  接着,张原开始洗菜,切肉,烹煮的烹煮,清炒的清炒,油爆的油爆,不沾一丝烟火气的佛门偏院中,顿时宛如一间俗世的民屋,充满着油盐酱醋的味道。

  二人之间没有太多话说,大多数时候气氛沉默,却没有半分尴尬的意思。直到饭菜上桌,张原只说了一声“吃吧”,二人便动起了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宛如多年的夫妻。

  苏含月没说什么好吃或者不好吃的话,只是默默地咀嚼着,隔着一层面纱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一双清亮的眸子不经意间瞟他一眼。

  张原也没问什么合不合口味的话,也只是匀速地吃饭夹菜,脸上向来是木无表情的样子,仿佛屋中只有他一个人,只有在偶尔与苏含月对视一眼的时候,才泛出几丝活气。

  春寒料峭,天气略带阴霾,二人吃着吃着,均觉得寒凉的空气转暖了些,也许是热气腾腾的饭菜,也许是很久未曾这般与人对坐而食。

  苏含月的一头青丝被随意束了个结披在身后,低头就食间,时不时有一颗晶莹的露珠从刘海上滑落下来。兴许是在邪教中身份的关系,一个白衣白裳的圣女总能让信徒教众多出几分敬仰,也或许是她本身喜爱这个颜色。

  昨晚这少女守护一宿,苦战一夜,张原自忖不会为一个刚结识的人如此付出,哪怕是所谓知己,但他也略知女人的心思是极难猜测的,而且,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心中未免没有触动。

  用完早膳,张原随手收拾一下,吩咐对方道:“坐好,我念经,你听着。”

  苏含月点点头,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修长的双腿盘了起来,双手顺势垂放在上面。

  张原看似随意站着,双手负在身后,嘴上开始念诵,四周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滞起来,隐隐生出一种包裹的感觉。

  “释梵祈劝,请转珐轮……珐轮……轮……

  以佛游步,佛吼而吼……佛吼……吼……

  扣法鼓、吹法螺、执法剑、建法幢、震法雷、曜法电……。”

  随着每一个字吐出,空气在细微地震荡,从无穷近到无穷远,远山近野间似有神明在回应着,呼应着。

  开始的时候,苏含月还能看见他嘴唇张合,随着念诵愈急,反而倒看见对方嘴巴看似闭得紧紧的,只是那股禅音却持续不绝,似乎带着莫可名状的神秘力量,钻进自己耳朵里,溜到大脑里,又顺延而下,爬到心窝里,最后辐射到全身……

  衣裳下的伤口开始剧烈发痒,凝肤上的干涸血痂一点点隆起,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顶着,最后血痂一块块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粉嫩的新肉。

  不仅如此,那股深深的疲惫也在一点点恢复过来,沉浸在禅音中恍恍惚惚、不知年月的苏含月仿佛陷入一场漫长的沉睡,所有的负面状态都在这场睡眠中得到全面恢复。

  这就是佛门得以立足世间、享得万人尊崇的神奇之处。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塌上,盖着一床气息陌生的被子。

  没有惊慌,也没有任何失态,苏含月缓缓起身,打量着周围环境,发现仍旧是张原的居所。

  走了两圈,注意到桌上有一张纸笺,上面写着“好生安歇,我去应试。”

  笔迹银钩铁画,似带着剑意,一勾一撇间却又没那么锋锐。

  外面晨光初露,天色深蓝,多数人还在梦乡之中。苏含月有些百无聊赖的在屋中走了一圈又一圈,好奇地摸摸这,又摸摸那,似乎刚刚进入凡间的天女。最后又坐回榻上,发了会儿呆,被子里残留的温度让她有了片刻的不舍,想了想,嘴角弯出一丝弧度,身子又钻了进去……

  等等,我怎么上的床……是他…抱的么?

  此间只有一张床,昨夜,他整宿没睡么?


第二十八章 生我育我方为母

  贡院门口,此刻依旧人流如织,但比之上次明经试已经少了大半,残酷的淘汰率彰显着接下来的策问试中,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自己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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