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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太平邪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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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阳环境,把附有怨孽的东西摆在中央阵眼,这种极阳的环境对于怨孽而言无异于烹煮炮烙一样痛苦,即使再厉害的哥们也得认怂逃跑。
    在当时而言,社会上因为附有怨孽且除之不去,而被视为不祥之物的奇珍异宝不在少数,自偷偷发明“燃釜阵”之后,这张子壶便以近乎白送的低价收了不少此类邪门宝贝,并且用这个阵把里面住着的爷爷们都给煮出来了,之后反手高价一卖,想不暴富都难啊。但话又说回来若真把人放锅里煮,直接就熟了。是不可能从锅里冲出来报仇的,但怨孽可煮不熟,真有什么厉害角色若是让你给煮出来了,接下来的可就是翻天履地的报复,不过这张子壶也不是傻子,学了几十年的道术,当然知道把一些修行了成百上千年的大爷大妈们煮出来是什么后果,所以每次操作燃釜阵自然也会给自己留足后路,怨孽被煮出来报复不要紧,只要别报复到老子头上就行啊,也就是说,张子壶每用燃釜阵煮出一位爷爷,社会上就会有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甲躺着中枪,无缘无故地被怨孽恶心一辈子甚至当场被搞死。
    真相传出后,虽说官府并没有什么法律依据治张子壶的罪,但在道门圈子里这哥们却算是彻底地臭了,这燃釜阵本身虽不是什么邪阵,但干的事可是太缺德了,以至于后世很多正派的道门子弟对此阵嗤之以鼻,甚至有些门派直接将此阵列为禁阵。说实话,以此阵的作用原理而言,就算不禁,除了把普通魂魄激成难缠的厉鬼恶煞之外,也没有什么实际应用的价值。然而,就是这么个能把小事闹大大事闹砸的冷门阵法,却要被老刘头用来对付蛊术。
    “哎呀国忠啊,你现在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老刘头似乎有点不耐烦,“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敢这么弄,肯定有分寸……”一边说着,老刘头从包里拿出了四截红绳,每根红绳又系了一根鸡骨,四人的脖子上每人挂一支,之后又往每人的腰里别了一张“天梁符”。“我告诉你,这个阵我研究过好几年,那个石头堆若真是蛊术,我保证他一锅虫子汤,要不是蛊术,这阵也能把里边的东西撵走。管他是什么玩意儿呢,先破了他个球的再说吧…退后退后。…”老刘头双手握剑举过头顶,柄朝上刃朝下,口中念念有词,眼见着就要动手。
    “天梁符?”看着老刘头掖在自己腰里的符,张国忠也是一愣,天梁就是天的脊梁。顾名思义就是山,所谓的天梁符,其作用实际就是在短时间内把人伪装成石头。俨然就是个“迷彩符”。这玩意儿真能管用吗?就算管用,把这个石头堆破了你是爽了,里边东西出去祸害别人怎么办?这不是缺德吗?
    “师兄!”张国忠似乎没有老刘头那么不管不顾。“你破这个有什么用啊?这跟童国虎的毛病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呢。你非跟它较什么劲啊?这山里万一再有个野营徒步的,这不是缺德吗?”
    “国忠啊。你看这地方像野营的地儿吗?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咱们犯神经病来这转悠,谁吃饱了撑的来这干啥?再说了,这东西放在这儿不破,真来个野营的。手欠把石头搬开,不是更危险?”老刘头保持着举剑的姿势。一通上纲上线反而把张国忠给问没词了,“退后退后………憋住气!我不说话部别喘气……太玄三一,元亨利贞……”老刘头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主意己定,张国忠无奈,只好拉着秦戈和庄宁后退了十几步,憋着气等老刘头开阵。
    “张先生,刘先生这是要干吗?”对与老刘头的古怪做法,庄宁也是一头的雾水,自己脖子上莫明其妙地被挂了根搞笑的红绳还拴了鸡骨头,腰里也被别了奇怪的符咒。还被责令憋气三位大爷这是什么路子啊,难不成是精神病患者?不像啊,看这老三位除了行为比较古怪以外,逻辑思维言谈举比都正常得很,又是手机又烂古代宝剑的似乎还挺有来头,天底下有这样的精神病吗?
    “嘘……别呼吸!”张国忠示意庄宁憋气,“看着就行,到时侯你就知道了……”
    “哦……”庄宁无奈,只得憋住一口气,目不转睛地观察老刘头的一举一动。只见老刘头念完咒。扑味一下把宝剑插入地表一尺有余,之后自己也憋着气后退到了张国忠的水平线上。
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半分钟头上,庄宁彻底被惊呆了,虽说在高海拔地区憋气是一件比较难受的事。但眼前发生的一幕却足以让庄宁忘记缺氧的痛苦从野草的飘摆方向观察,自从老刘头将宝剑插入地表后,石堆周围的气流似乎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变化,而石堆的正上方却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只有在平原地区夏季午后气温最高时才会出现的蒸腾气流,证明石堆在物理温度层面有明显的升高,要知道,在自然环境下,高原低温地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石堆周围的气流变化越来越激烈。甚至环绕着石堆正上方的蒸腾气流刮成了小旋风,周围一些枯叶碎草千脆瞬间被旋风刮到了半空。
    “张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庄宁憋得满股通红,眼珠子瞪得溜圆。
    “没事…正常!”张国忠示意不要说话,就在这时候,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石堆顶端西瓜大的石块甚至随着这一声响瞬间便垮了一地,炸弹爆炸般的冲击波瞬间扑向众人的面颊,吓得庄宁双手抱头尖叫一声干脆就地卧倒,而张国忠虽说有心理准备,却也被这一声吓得浑身一颤。
    “刘先生!怎么这么大声音!”秦戈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以自
己对茅山术的了解,刚才这声应该叫“天破”。一般是处理掉什么怨孽的时候才会有,声音大小与怨孽能力强弱成正比,当年在巴山就听到过这种类似于爆炸声的声音,但此刻这一声,却要比巴山碰到的声音大上不知道多少倍。
    “他娘的……这究竟是什么玩惫儿?”老刘头也一直盯着罗盘,刚才天破的同时,罗盘指针瞬间转了好几大圈,似乎是有很大的阴阳波动,之后便稳稳当当地指向了正南,再没任何动静了,摆阵前的高频振荡现象似乎也消失了。
    “师兄石堆的阴气消失了……”虽说被超出预料的天破声吓了一跳,但张国忠却没忘开慧眼验证斗争成果。在慧眼中,石堆上薄薄的黑煞之气已然消失,此时的石堆,应该就是一堆普通的石头。理论上讲己经没有任何危险性了。   


第四十章 赤流阵
“我他娘的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托着罗盘走到石堆前绕了两圈,确定没什么危险性了,老刘头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便搬开了石堆顶端的几块石头。
    “庄小姐。没事了……”张国忠蹲下身子拍了拍庄宁的肩膀,此时庄宁还抱着脑袋趴在地上打哆嗦。
    “张先生……难道刘先生,往里面放了炸药?”庄宁惊魂未定道,“就一个石头堆,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
    “呵呵………这可不是炸药,也不算兴师动众,有机会的话,会向你解释的,如果有天童先生醒过来,也可以让他跟你解释!”
    “国虎……也懂这些东西?”庄宁似乎有些惊讶,。他……也是风水先生?”
    “这些跟风水可没关系!这是道术”此时张国忠已经走到了石堆旁边,开始和老刘头一起搬石头。要说这石堆看着是挺大一堆,但真搬起来却用不了几下,没搬儿块,石堆中间便露出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铁钎子,高出地而约莫有个一尺左右,用手扳了扳纹丝不动,似乎被钉得不浅。
    “这…好像不是什么蛊术……”蹲下身子,张国忠仔细观察了一下铁钎子,看腐蚀程度不大像是一百年前的东西,“师兄,根本就没有虫子,就是一根铁钎子!”
    “往下挖!”看石头搬千净已经露出地面了,仍旧只有一根铁钎子,老刘头自然是不死心“铁钎子哪来的阴气?下头肯定有东西!”说罢干脆从包里拿了柄折叠 铲,开始顺着铁钎子往下挖,结果没挖几下便碰到了硬茬,说硬也小算太硬,从铲了把上传来的感觉分析,似乎不是石材或金属。
    “埋在地下?难道蛊术用的是蚯蚓?”张国忠也是不知所以,只能抡起折叠铲跟老刘头一块挖老刘头挖中间,张国忠就挖四周,没一会儿工夫,一对白花花的手骨被挖了出来,从骨骼埋在土里的轮廓分析,应该是叠在一起的两只手,之后被铁钎子铆在了土里。
    “这……张……张先生,咱们……咱们还是报警吧……”发现被铁钎子钉着的竟然是人骨,庄宁吓得脸都白了。
    “庄女士,请放心,这不是近代的东西……”秦戈蹲下身子,从土坑里捡了一截被铲子挖断的骨骼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之后又用手指弹了几下,“这段骨都基本上已经钙化了,以这里的气候条件与湿度判断,至少在地下埋了五十年以上!”
    “五十年?”张国忠也是一愣,“太平天国,那可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啊……”
    “我是说至少五十年……”说到这儿,秦戈也是一皱眉。又从土坑里捡了一段较大的指骨,放在眼前反复地端详,“但绝对不到一百年!”
    “不到一百年?”张国忠一愣,“这么说,很可能是民国?”
    “你们看这是什么”庄宁蹲在约莫十几米开外的草丛里,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看看……”张国忠走到庄宁对面,扒开草从。只见有一小段四方形石桩露出地面,也就半寸不到,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就石桩的大小与成色而言,像极了当年在李村碰到的“火炽局”唯一不同的是石桩顶面并未刻字
    “师兄!”张国忠三两锹便挖出了石桩,埋入地下的部分充其量也就一尺来长,“你看这个!”
    “这是什么?”端详着张国忠从地里挖出的石桩,庄宁有些不知所以,“道教的图腾?”
    “不是图腾!”张国忠道摇头,“是咒文……莫非是……”对于石桩上琢刻的珍文,张国忠虽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赤流咒!这他娘的是正一的东西!”此时老刘头和秦戈也小跑到了跟前。一看张国忠手里的石桩也是有些发傻;只见石桩侧面所琢刻的殄文,竟然是正一禁绝己久的“赤流咒”。
    “赤流咒!”听老刘头这么一说,张国思恍然大悟,两手发软差点把石桩子掉在地上……
所谓的“赤流咒”,本是正一禁阵“赤流阵”的一部分,咒文的名字也是根据阵名来的。正一派,历来都是中原道门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对阵局法术的禁忌标准也最为严格,大到墓局阵法,小到咒文法事,只要在道德层面稍有瑕疵,哪泊没什么实质性害处而仅仅是与传统礼数相悖,都很有可能被禁,也正因为如此,正一派的禁阵禁术相较其他门派而言数量更多,种类也更杂。
    常言说得好:“显摆不怕偷。藏着保准丢”,你越是禁,就越是容易引起某此别有用心者的注意,相传唐武周天授二年(公元691年),正一祖庭藏经楼被盗,几乎所有记裁禁忌阵局的典籍阵图都有被翻阅痕迹,却又全部安然无恙,一件没丢。因为东西没丢,所以也并没得到观里的足够重视,没想到就在三个月之后,神都洛阳便出了起震撼天听的“无头案”。案件所谓的“无头”,并不仅仅是指线索上的稀少,而是基于物理层面的名副其实的“无头”一新上任的小司马卢思同一家三十七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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