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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流-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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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理所当然,温苏苏一下子直觉想到,他的真实年龄,也许恐怕要超乎她一开始的想象了。
这一瞬间,她忽然就将一个人的面孔和他重合了起来。
师月尘。
“那又如何?”美大叔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只是淡淡的说出这四个字,那冷漠的声音让温苏苏的手微微一颤,然后不知怎么的,那只袖子就从她手中似是有着自己意识的溜走了,“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混为一谈,我说过了,相霭的事是他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来替他作安排,而筱……宫夫人既然是你带到这里来的,那么要她死还是要她活,自然也就由你来决定,既然你无意让我救她,我自然也就不会多管闲事,至于剩下的你身上的凌烈双针之毒,本就非我所下,我也没有义务替你解毒,所以你在这里继续纠缠,本就没有道理。”
温苏苏眼睁睁看着他就要走进屋子中去,才往前迈了一步,就听他那低沉的声音冷冷道:“再往前一步,小心性命。”
对于他话中的真实性,温苏苏毫不怀疑,何况这还是个危险系数在10以上的会吃人的院子,所以她也只能立刻停住脚步,眼睁睁的看着美大叔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那扇木门之后……
“司徒先生,且慢”
相霭略有些急切的声音总算是留住了那扇还未关上的门,美大叔虽然没有回头,但也算是给了他说话的机会,然后温苏苏只能回过头去,看着相霭说出了那一句如果是从前的他,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可否请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
美大叔回过了身,仍是以那样淡然的神情说着高高在上的话,“我为何要再给你一次机会?愿赌服输,这是你自己说出口的。”
“但先生也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承认失败,所以请先生网开一面”相霭说着,忽然一撩衣摆单膝跪地,这个骄傲的少年,已经是第二次在这人面前屈膝,温苏苏在一旁看在眼里,只觉得有种不能言说的滋味。
“你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她?”美大叔默了片刻,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温苏苏不曾想他竟然会这样问,而在他问出这句话的同一刻,相霭跪在那里的身形,忽然微微颤了那么一颤,而在温苏苏这么一失神中,他已经给出了他的回答,“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
在得到这个让温苏苏的头大了一圈的答案之后,美大叔才总算是开了他的金口,“将人抬进来。”然后就不再搭理他们二人,转身进屋去了,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关上门。
美大叔说要抬的人自然指的是宫夫人,温苏苏大喜过望之下就要单脚蹦着出去抬人,但她才转了个身连一步都没迈出去的时候,就被相霭一下子喝在了原地,“你给我在那儿老老实实的呆着”见这个往日只是炸毛的少年这一次是动了真怒,温苏苏也只好落得轻松,看着他轻松的将还倒在院门口的宫夫人给搀扶进了院子,这一次大概是有了美大叔的默许,所以院子中那些令人胆寒的机关暗器并没有启动,一切都只是风平浪静。温苏苏眼见着他要迈进屋门,就想要跟上去,却在要动未动之前又被相霭突然回头瞪了一眼,这一下温苏苏是彻底的不明所以了,但她眨眨眼睛之后,还是决定乖乖的少惹这大少爷生气为好,现在她好不容易才能在先行选择错误的情况下将剧情拖回正轨,在这种小事上,就不要惹他生气了。
于是温苏苏就继续站在满园春色的院子里面罚站,而不过多时,相霭便一个人从屋中退了出来。
“里面……”温苏苏往里面指了指,做了个询问的口型,然后就见相霭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径直走到她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给按坐在了地上。
“司徒先生要先替宫夫人医治,要我们在外面候着。”他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出来的原因,然后就一只手钻出了她的那只行动不便的伤腿,“伤在了哪里?”
“……脚踝。”温苏苏虽然觉得别扭的不行,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相霭于是利落的将手移至了她脚踝的位置,温苏苏只觉得相霭那双看起来比女子还要白上三分的手极有力道的握紧了她被宫夫人刺伤的地方,然后在她感觉到疼痛之前,他便以极快的手法将什么东西刺进了她伤口附近的位置,而在一瞬间的刺痛之后,一根乌黑色的细针便从她的脚踝处被逼了出来,那伤口细小的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一滴黑色的血随着毒针留出之后,伤口便已经消失不见了,而折磨了温苏苏这几天的那身不如死的感觉,也随着毒针的取出而消失不见了。
温苏苏深呼出一口气,用手揉了揉在逐渐恢复感觉的伤腿,“怪不得叫做凌烈双针,原来一根用作下毒,一根用作解毒,这位司徒先生……”又一次念出这个让她有些在意的姓氏,毕竟在这个连姓氏都是奢侈品的世界中,同姓的情况更应该是少之又少才对,所以温苏苏很难不联想到那个嚣张恣意到极致的金发天魔,“司徒先生的全名叫什么?”
相霭看着她,似乎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在温苏苏问出问题之后还是停顿了一下,先回答了她的问题,“先生的名讳,是司徒卿。”
二六八 金焰听泉
二六八 金焰听泉
司徒……卿?
温苏苏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不由得感慨这到的确是个十分适合他的名字,不过也是仅此而已,对于他和司徒邪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她还不能做出判断。
不错,虽然没有任何根据,但温苏苏就是直觉认为,这同姓异族貌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不过相霭却似乎并不想多谈有关这个神秘的司徒卿的事情,他虽已收回了按在温苏苏脚腕上的手,但却并没有站起身来,只是仍然半跪在她身旁,一双明亮的眸子与她平视,“你怎么找到我的?”
相霭并不知道这些天来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而明明不过是短短的几天而已,但却并非是用三言两语就可以简单说清楚的,所以温苏苏也只是摇摇头,捡简单的对他略说了说,“这里的山脉气候虽然异常,但山上的植被却与别处无异,这院子里有几株十分珍稀的香草,非在海拔四五千尺之上不能活,而放眼望去这一片群山之中,只有这座主峰有着这样的高度,我自然一下子就找到你了。”所以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就连温苏苏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刻帮了她一把的,会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这般用到的识香之术。
“那么你又为何来找我?”
等到相霭真的问到这个问题时,温苏苏到没有她一早设想的那样不知所措了,看着相霭认真的眼神,她的表情十分的平静,也用绝对诚实的答案回答了他。
“因为意外和他们失散了,而我现在能够找到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因为这样,没有选择了,你才想到我?”相霭的表情略微变了变,却并不是恼怒,而是一种连温苏苏都解读不出来的微妙感。
“是。”温苏苏郑重的点头,“我不想骗你,我已经和四大名门走上了不同方向的道路,而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轻易背弃你的师门,所以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对我们都好的事情,所以如果不是我现在已经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的话,我仍然不会来找你的。”
在她的话音落下后,相霭默默地看了她片刻,然后在嘴角溢出了一丝笑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在温苏苏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一拍她脚腕的伤处,“好全了没有?好了就别在地上坐着,好歹也是个女人,我倒是当真佩服你怎么能够随时随地的这么不顾面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莫名其妙被数落了一通的温苏苏只好拍拍屁股跟着他站了起来,而也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小木屋的那扇门忽然又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交谈,转而看向仍然没变过表情缓缓走出来的司徒卿,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他竟然就对宫夫人急救完毕了?且不说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将旁人都束手无策的魔气逼出宫夫人的体外,就光是这不超过十分钟的速度,就足够她惊讶了。
而司徒卿走出来之后,对于还在内室中的宫夫人究竟如何是绝口未提,只是用眼角瞥过她,然后看向了相霭,“断剑何在?”
“在此。”相霭自然是一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了,此时听到司徒卿询问,他立刻将那日在云霄楼中被勾陈断成两截的麒麟剑递了上去,而拿到断剑的司徒卿却没有查看剑身断裂处的情况,只是将剑柄握在手中,略略挥了两下,然后点点头道:“不过两年时间,你就可将下品仙器的这柄剑成长到上品仙器的程度,果然,我并没有托付错人。”
这样的一句话让站在旁边旁听的温苏苏忍不住一愣,可以成长的武器……怪不得相霭那么眼高于顶的心气都能在他的面前收敛起全部的傲气来,看来这个司徒卿果然是有些不一般的过人之处,至少在这锻造一途上,她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造出能够成长的武器来,而这个司徒卿又有不逊于灵之的医术,在这小院中刚刚让她见识过的机关暗器也绝非一般匠人手艺所能及,再加上现在这匪夷所思的锻造之术……都说人无完人,能够万能成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反常即为妖的意思了。
“先生既然肯将麒麟剑托付于我,我自然不敢辜负先生的期望,只是……”看着那断成两截如今正握在司徒卿手中的麒麟剑,相霭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只是他竟然不小心让它断了?温苏苏在为他脑补了这样一个理由之后,也不由得失笑,在相霭的世界里,从前根本就没有“输”的概念,这一次突然事件给他带来的打击是什么,其实不用说,她就已经极为清楚了,所以能看到他没有被自己忽然崩塌的价值观所打倒,温苏苏可以说是十分欣慰的,相霭很强,他那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个性是让他变强的原因,但这也同样是一把双刃剑,刚极易折,在他的信念突然在眼前折断的时候,其实在他眼前就只剩下两条路了。
要么就这么消沉下去,要么,就要抛弃掉从前所有的一切,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温苏苏了解相霭,而显然的,司徒卿也对于他的脾气摸得恨透,相霭没有讲话说完,他就等着他说完,他那双胜过诸多言语的眼睛只是看着他,完全就是一副只要相霭不把话说完,对话就不会继续的意思。
于是在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延续了几分钟之后,相霭终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清晰的说出了一句话。
“只是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正是因为我的自负,才让麒麟剑折在了我的手里。”
相霭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似乎将那副一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担子也同样放了下来,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再笑起来的时候,便仍是从前的那个相霭。
又或者,已经不是了。
“那么若是我再将麒麟剑交给你,你可还会让它折断?”司徒卿没有评价相霭的自我救赎,只是仍然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而口气也仍旧是那样高高在上,似乎连他问出口的问题,都是一种施舍。
“不会。”
相霭的回答只有这么两个字,甚至连个表示程度的副词都没有,但在温苏苏看来,只是这两个字,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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