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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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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龙城护驾;谁还能伤他一根汗毛?就算是先天大师;恐怕也要掂量掂量
如果皇帝现在已经赶到军中和龙城汇合了;那就好比进了固若金汤的京城;不;比京城还安全;京城现在还一团乱呢。皇帝稳坐中军帐;观京城虎斗;关键时刻再压轴出场;一下子稳定住局面;就又有安生日子过了。
果然是没希望了么?
孟帅突然眼睛一亮——皇帝想要去和龙城汇合?他敢么?
龙城昨天晚上赶到;连夜屠了东山营;杀得血流成河;皇帝现在赶去;他能看见什么?
尸山血海;还堆在那里呢。
皇帝虽然心机不错;可他不是马上皇帝;只是个深宫长大的王侯;纵然这些年历险;也见过一些场面;但又哪里真的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景?
况且龙城本不是皇帝心腹;他们估计面都没有见过。而皇帝又是猜忌之人;看到龙城屠杀东山营;哪有不生疑忌之心的道理?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龙城想造反;只怕吓得掉头就跑;哪敢回去?
所以他很有可能……还在外面。
孟帅眼睛一亮;站起身来;继续暗道:如果他看到了东山营的情况;他当然会回来;一来一回;时间不短;他没那么容易找到下家。那么他可能就会选择撤回长春苑;毕竟这里还有他的手下在。
去北道的路上堵他;应该能堵上
不过也有可能皇帝不想这么回来;毕竟这边的事情未了结;他怕惹上麻烦;也许会在中间某一处休息;等待时机。
那么……他就会在……
孟帅精神一震;在树下转了一圈;道:“咱也试试;有没有载入史册的机会。”说着一旋身;已经进入林中。
三五六天恸地哭剑气横
从长春苑道秋荻行宫只有一条大路;却有数条小路;孟帅沿着小路找了过去。'词*书/阁
几条小路几乎平行;孟帅不能一条路找到黑;找了一段之后;如果没发现线索;立刻从林中转场;往下一条路而去。
他要找的;是车辙印、脚印、遗弃品或者其他痕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四条小路上;他还真看见了两道浅浅的车辙印。
那道印看起来已经不那么清晰;至少过了一日的时间。也就是说;这条车辙比他从秋荻行宫回来的时间还早。
算算时间;这应该是苏醒失陷之后没多久;就有人从秋荻行宫出来;如果不出意外;应当是皇帝的转场。
如果他那天晚上就出发了;应该还来得及观摩龙城出场的那场“盛宴”吧
孟帅还恶意的猜测;如果皇帝去得够早;在龙城还没到之前就进了东山营;会不会被黑龙骑顺手宰了?不过这种概率不大;要真发生就好比中了大乐透
虽然找到了车辙;但孟帅并没有完成任务。能找到皇帝去的车辙没有用;他要找到的是皇帝回来的痕迹。
如果能找到;证明皇帝看到龙城的屠杀之后;可能原路返回;回到长春苑;或者至少在沿路的什么地方休息。但如果没找到;说明皇帝没回来;可能留在秋荻行宫或者沿着其他路线跑了;那就是天大地大;没地方逮他了。
沿着道路一直找下去;越来越接近秋荻行宫;孟帅的心也一路沉了下去。
这条道路依旧是一条单行线;不见任何回程的痕迹。
看来……皇帝真的没有走回头路。
孟帅站在山林的出口处;不再往前走;再往前就是龙城部队驻扎的地方。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不一定会被军队发现;但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去那个地方;龙城呆过的地方仿佛有一种气场;让方圆十里的人靠近了都觉得不舒服。
所以……
皇帝到底去哪儿了呢?
孟帅站在边缘地带;才发觉自己想得简单了。这么多条路;靠自己一个人找;简直不可能找到。自己又为什么要一个人找?这明明是应该广撒网的事;靠自己一根连鱼饵都没有的直钩钓竿;哪能钓得起皇帝这么大条胖头鱼?
早知道还不如回去告诉岑弈风;问问他的意见。'词*书/阁cishuge
岑弈风虽然足智多谋;但他掌握的信息毕竟是有限度的;譬如龙城入京的事情他当然不知道;苏醒被当做诱饵皇帝早就先撤了这事;若不看现场;也很难凭空推断出来。造成的结果就是前后方脱节;形势从有利急转直下到一塌糊涂。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么?孟帅摇头;回去也没什么人手了;好容易从益州挖来了一批人;恐怕也扔到长春苑那边了。不知虞沫的下场如何;说不定比苏醒还惨;苏醒还有孟帅去救他;虞沫若是失陷了;有谁去救她?
正在这时;孟帅突然心生警兆;目光在树林中一闪;道:“出来。”
只听嗖嗖嗖几声;几件东西飞来;直奔孟帅面门而来。
孟帅目光一凝;立刻看出来的是几块玉石;对他来说;这却比刀子更可怕;因为玉石很可能是……封印
不及细想;孟帅一个倒腾龙翻了出去;就见那堆封印噗噗噗落在草地上;轰然爆炸;大团大团的光芒爆开;便如炸了百十个烟花;五光十色;声势逼人
孟帅倒转身体;落在一颗大树上;伸手扣住了八颗八宝铁莲子;却没出手;只是冷冷道:“不错的招呼;滚出来。”
茂密的灌木丛中;一个身影一闪而逝;显然是走了。
一击不中;立刻远遁;很像是杀手作风;也很像是……陷阱。
这可能是拖刀计;要将孟帅引诱到埋伏圈;再一举合围。孟帅沉吟了一下;扫了一眼兀自爆炸不休的封印;一手将一个空镜印抓住;又将蜘蛛丝挂在树上;这才追了上去。
那人身形灵活;轻功不弱。但孟帅还是要更快一些;追了一阵;反而压制了速度;索性就要看看那人到底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
在林中奔了一阵;那人突然脚步一停;也落在一棵大树的树梢上;转过身来;正面面对孟帅。
孟帅略一观察;并没发现周围有埋伏的痕迹;反而感觉沉重;看向那人;道:“你是……是你?”
只见那人年纪不大;五官整齐;眉梢眼角带着浓浓的傲色;倒也算是个半熟脸;却是璇玑山的弟子邹浩。
当初冼正真选拔弟子的时候;最后进入决赛的就是邹浩和田景莹;田景莹本来占据上风;但被孟帅揭穿之后;自行逃脱;只留下邹浩一人;成了最后的胜利者。虽然冼正真对结果很不满意;但还是言出必行的带走了邹浩;现在他已经是璇玑山的正式弟子。孟帅回来之后;还不曾见过他。
看清楚是熟人之后;孟帅反而更不解了。他虽然认识不少人;但大部分人跟他八竿子打不着;邹浩就是如此。两人甚至没说过一句话;如果不算在东宫邹浩对孟帅放的无差别嘲讽的话。
为什么邹浩会突然出来袭击孟帅呢?莫非他也是皇帝的人;跟小天真一样
不对。如果他是朝廷的人;就不会在广场与田景莹死命相拼了。把公主踩下去;就算以前是朝廷的人;现在恐怕也不是了。
邹浩依旧是满脸的傲色;看不出好意;但也看不出敌意;盯着孟帅。孟帅不明所以;道:“你引我来;到底……”
话音未落;只听旁边轰的一声;一道光芒狠狠下落。整片树林的树木都在晃动;孟帅一时不备;险些从树上坠下来。
心中一惊;孟帅抬头;就见树林上浮着一团光芒;形如花冠;仿佛数道剑光编制而成;刚刚坠落的就是光圈中的一道剑光;现在各色剑光还在律动;随时准备下落。
那是……先天剑气?
有先天高手在此
孟帅惊怒交集;盯着邹浩;心道自己果然中计;这里竟有先天高手等着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林中穿了一声尖啸。
那尖啸凄厉非常;似人之嘶叫;又似刮锅底挠玻璃的声音;却放大了千倍万倍;刺人耳鼓;还有真气混杂其中;惨烈之外;更添威慑。
头顶上排列有序的剑光也被这一声尖啸震动;剑气队形出现了混乱;紧接着;光芒抖了一抖;无数剑气如下饺子一样纷纷砸落。林中又是一片烟尘滚滚;光芒四爆。
孟帅反应过来;不是先天高手等他;而是此地有先天高手争斗。
“刚才那个是……天恸印;莫非是冼前辈在此?”孟帅急问道。
邹浩这回有了反应;微微颔首。
孟帅道:“冼前辈在此;与我何于?为什么把我带来?”
邹浩却不回答。
那边的战斗气势越来越大;虽然隔着数里的森林;扑面而来的罡风依旧猛烈;孟帅心念一动;已经撑起了一片罡气;问道:“是谁在跟冼前辈争斗?”
邹浩依旧不答;孟帅哼了一声;道:“你不说话?我走了。”
邹浩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着什么急?我得看看结果才能决定告不告诉你。”
孟帅道:“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希望冼公子旗开得胜。”说着跳下树来。
邹浩道:“不仅仅我希望;你也应该真心希望冼公子得胜才对。”
孟帅刚要回答;突然听得林中一声长笑;道:“好好好;一个守一前期的小孩子能和我战这么长时间;到底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了。”
孟帅脸色一变;暗骂道:卧槽?他怎么在这里?
这个声音虽然很久没听到过了;但实在太熟悉;正是钟不平
钟不平竟然在此?而且还跟冼正真大战?什么跟什么?
倘若只有冼正真在此;孟帅可能会犹豫一下;他刚才要走;也有作态之意;但有钟不平在;他不走是不行了;一抱拳道:“后会有期。”
邹浩一纵身;拦在孟帅身前;道:“且慢;这时候就走;怕你将来追悔莫及。”
孟帅眉头一挑;道:“我倒要看你叫我怎样追悔莫及?”手一背;长鞭已经在手;而另一手的蜘蛛丝也已经准备停当。
就听冼正真清朗的声音道:“前辈修为远在我之上;我全靠封印才能勉力支持;再打下去恐怕在下不是敌手。可我也劝您一句;逆天而行有悖天理;前辈若坚持做这样大逆之事;恐怕将来与寿数无益。”
就听钟不平放声大笑;笑声隆隆;经久不绝。孟帅心道:你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钟老头的性子我还不知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能听人言语就怪了。
哪知笑声骤停;钟不平道:“你说的有道理;今日就到这里;后会有期。”紧接着上面剑光一散;声息全无;似乎人已经走远。
孟帅呆住;心里只道:这什么呀?怎么就走了?
本以为是场战斗大片;没想到是荒诞闹剧。
似乎冼正真也被惊住了;那边树林中久久无声。
倒是邹浩先被雷住片刻;接着反应过来;走上前来;道:“看来上天都在庇佑你。既然事情顺利;那么就是你的好处来了。”
三五七野谷无人玄土影
一只小小的白鸽扑棱着翅膀;晃晃悠悠飞向村落;飞到离着村落数是丈处;翅膀无力的扇了两扇;扑的一声;落了下来。
村口闪出一人;一伸手把白鸽拾起;手指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惊道:“是自家鸽子;受了伤;快报给先生。”
另一人答应一声;带着鸽子飞快的赶回;进了村口一路奔走;往主屋跑去
在路上;就听一人道:“哪里去?”
那人一怔;就见一个身子如标枪一般笔直的少年站在门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认得是飞军府的陈前;虽然年轻;但身份不俗;还在自己之上;叉手道:“陈大人;有信传来。”手中鸽子一扬。
陈前伸手道:“拿来我看。”
那人脸色一变;道:“陈大人;这是机密信;只有岑先生能看。”
陈前竖眉道:“谁要看信;把鸽子拿过来我看。”
那人迟疑了一下;手中一轻;信鸽已经被陈前夹手夺过;他竟不知道陈前如何动手的。
陈前看了一眼信鸽的伤口;目光中寒意一闪而逝;道:“是有人割出来的伤口;后面必有人跟来。该死的——你去通知岑先生;我去外面抓人。”说着身子一闪;已经消失在村口。
那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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