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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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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都桦冷冷道:“你当我没眼睛;不认字么?我问你哪来的元木丹?”
元木丹是丹药中上品的好丹药;生肌活血;滋养元气;虽然不能直接增长修为;但对培养根基;巩固修为大有好处。大荒盟平时也销售这种丹药;但不常备有货;一枚元木丹的价值也在三十聚气丹左右。
但问题是;安都桦记得清清楚楚;昨日他来巡视的时候;架子上还没有元木丹。
那老看守呆了一下;拍了怕脑袋;道:“嗨;看我这记性;忘了禀报了。这东西是……是您的大公子弄来的。”
安都桦脸色一变;道:“是那孽障?快把他叫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青年人走进来;道:“爹。”
安都桦喝道:“混账东西;谁让你往这里胡乱送东西了?”
那青年人忍不住撇撇嘴;道:“怎么了;爹?我是送东西;又不是往外拿东西。好东西还不是越多越好?”
安都桦喝道:“放屁。这里的东西都备案在册的;哪容你胡乱添置?元木丹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哪配上拍卖会?
那青年人道:“我知道啊;哪说让这东西上拍卖会了?放暗标区得了呗。”
拍卖会之前;会有三天时间预热;开的是展销会;采取暗标的形式;把一些不算特别贵重的宝贝放出去让人暗标竞争;在拍卖会上午开标;做个热场;炒一下气氛。
安都桦瞪了那青年人一眼;打开盒子;果然见盒子里三枚元木丹整齐排列;清香扑鼻。他久在大荒盟;常和鼎湖山做生意;自然能分辨丹药好坏;细细品了一阵;知道是好药;合上盒子放在架子上。
毕竟只是暗标区一件摆放品;安都桦也不是特别在意;正要训丨斥两句;叫儿子不可随意乱了规矩;突然神色一变;喝道:“你小子不止放了一件东西在这儿吧?”
那青年人笑道:“那可不?这算饶的;真正的宝贝在后面……”
安都桦喝道:“混账;你要死?”顿了一顿;对手下人道:“你们都出去。”
一个人留在仓库;这分明不合规矩;不过这些人都是品极低的小人物;哪敢违抗主事;包括老看守在内;众人全都诺诺告退。
等众人走了;安都桦倏地沉下脸;骂道:“我把你这三生讨债的孽障怎么敢这么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要牵累老爹么?”
那青年见安都桦脸色严肃;倒也不敢再胡说八道;道:“老爹;我这里的东西来路都很于净;牵累不到您身上。再说……再说又不是我一个这么于;其他几个主事的儿子;谁家不这么于?就是那几位叔叔自己;还不是偷偷藏东西?是您太小心了。”
安都桦怒踢了他一脚;道:“说的是你;还敢攀扯别人?去;把你偷偷塞进来的破烂带我去看。”
那青年带着安都桦走过了丹药库;来到了矿物库;指着一个盒子;道:“这个。”
安都桦打开一看;脸色一变;道:“天星石?”
那青年得意洋洋道:“是啊;这东西就算在拍卖上;也是足够高端的。甚至可以放在后半场。放在暗标区简直是一个大话题。”
安都桦啪的一声合上;狠狠道:“混账;你快说;这是怎么弄来的?”
那青年面露难色;道:“这个……”
安都桦道:“难道不是好来路?是赃物?”
那青年道:“不是……不是……反正没后患。”
安都桦盯着他;道:“还真是赃物。我早就听说了;大荒几个宗门世家四处出动抢劫;你们这些败家子也在里面搀和;哪天捅破天了;看谁给你们收拾。”
那青年道:“没事儿;爹;出事儿也不是咱们一家。再说你儿子我是很有分寸的;不是那真正无依无靠的散人;怎么会下手截胡呢?且我跟别人合作;一个子儿也不要的;大宗的钱财都不沾手;只拿东西。反正咱们这里的东西来历不明的不是一两件;钱货两讫;概不追究是老例;谁还能真告咱们去?”
安都桦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正在挣扎;那青年见他不下决心;突然一伸手;拿下另外一个盒子;道:“您看。”
安都桦只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变了;道:“万年石钟|乳?这也是你小子弄来的?你到底抢了谁?”
那青年道:“还真不是我抢的——跟您说了爹;您当就你儿子我有本事呢?这都是别人家弄来的资源。这万年石钟|乳;是孙家小二弄来的。在拍卖会上可以进倒三;我还不知道他抢了谁呢。”
说着;他不由自主的抱着肩膀;道:“如今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您看我弄到天星石;虽然露脸;可是跟人家一比;还不算什么。回头一统计;压轴的全是人家;有的职位还不如您;您这三大主事之一的身份往哪儿摆?”
说罢;他指着天星石道:“东西我放在那儿;怎么处置看您的。别人家是自己做主;塞到拍卖会里做主推;那是他们。我知道您谨慎;实在不行就放在暗标;再不行还不能扔了么?反正拍卖会上别人出风头;打响了名声;受到上面器重;终究不碍着您的事儿;还能让您丢了主事之位么?”
安都桦眉头越来越拧;道:“别人都弄到了东西?还有谁?”
那青年道:“多了;我说不过来。反正这些天鼎湖山下鱼龙混杂;机会太多。就看谁的运气好。我算是运气差的;合作的人不对;费了半天事儿;才有几件好东西;都给您摆在这儿了。要不要您一句话。”
安都桦道:“还是太危险了……”
那青年眼珠一转;道:“要不然;咱们把盘子踹了?就把那参与抢劫;从外面搜刮东西的事儿掀出来;他们也没法退出赃物去;谁也出不了风头。”
安都桦喝道:“胡说八道这种事一于;大荒盟还有敢和我们为伴的人么?你要将安家推成众矢之的。做生意的最忌讳当人财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青年道:“那您就别挡别人的财路;专门挡自己的财路呗。安心做个好主事;给人张罗就是了。”
安都桦明知自己的儿子在激自己;却也忍不住恼怒;哼道:“胡说——去;给我登记造册。我还真想不出;怎么我就该给人张罗东西?”
那青年嘴角一勾;暗道:还是我那兄弟有法子;果然跟老爹说是抢来的;最不引起怀疑。要说是结交兄弟得来的;还不给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他么?”薛明韵盯着书中的一面镜子;问道。
孟帅凑过去;就见镜子里清清楚楚的显示着对面茶楼上一位白面公子;道:“是啊;那就是大荒盟鼎湖山联络执事弟子查岫。”
薛明韵道:“这小子可不好嗯;用你的话说;是攻略。又不像那几个败家子;好酒的好酒;好色的好色;一个个志大才疏;好大喜功;轻易就给拿下。这位可是有真才的。唯一的缺点就是……贪婪。”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真是个好缺点啊。”
孟帅道:“贪婪是贪婪;但他还有精明多疑这一条;所以你不要动了。我去吧。”
薛明韵挑眉道:“怎么啦?我不如你?”
孟帅道:“大姐啊;你要想不惹人怀疑;先把你这身不伦不类的男装脱了吧。除了那些好色鬼;谁看你谁起疑心
薛明韵呸了一声;道:“德性。你小心。”
孟帅嗯了一声;道:“没事儿;他根本打不过我。说笑的;这些天攻略这么多花花公子;你还不知道我么?再说了;到底他也只是一条支线;大不了放弃呗。我还真没特别在意……”
说到这里;薛明韵遽然一惊;猛地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别去;又有人来了。”
四二三捷足先登;密不透风
孟帅也是一惊;坐了下来;凑到薛明韵身边;一起看镜子。
就见镜子中清清楚楚的显示出一人推开桶门;进了那查岫的雅间。
那人穿着宽大的斗篷;头上罩帽压得低低的;看不清五官。像这样的打扮;必然是故意;虽然能遮挡自己的真实容貌;但反而显得刻意;引人瞩目。
孟帅皱了眉头;他选择今天见查岫;自然是经过调查的。查岫作为大荒盟和鼎湖山的联络弟子;久住此地;自然就有一些习惯;也好调查。查岫每天都会到这间茶楼饮茶;观看街景;且这段时间什么也不做。
孟帅调查他的背景之后;跟了他三天;每天都见他静静饮茶;从无差池;这才决定今天出手。没想到关键时刻却横生枝节。
这么个神秘人物;当然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显然是有事来的。考虑到这里并非密室;不大可能是什么机密大事;那么猜测对方是来谈生意的;可能性比较大。
薛明韵显然也想到了此节;低声道:“给人捷足先登了啊。没关系;谁规定一天只能做一次生意了?咱们等他走了再上。”
孟帅自然知道她只是自我安慰之言;第一个去和第二个去自然效果不同;不但对方心理会产生惯性或者疲惫;许多眩人耳目;出其不意的手段也不能用了。
孟帅压下不爽;道:“那就看看这位程咬金到底是于什么?”
就见镜子里面;查岫起身拱手;笑着说着什么。两人对唇语半懂半不懂;凭着眼神过人;能看出细小的动作;大概猜到前面称呼说的是:“梁先生”或者是其他相同的读音。
薛明韵道:“叫得出名字来;是个老顾客啦。”
孟帅接着道:“礼节还是比较客气;应该不断特别老。”
两人对坐;就见查岫满脸堆欢;似乎很是高兴;还亲自给对方倒茶。
就在这时;那梁先生突然摆了摆手;孟帅心中一动;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只见那梁先生突然伸手一抓;镜子上面清清楚楚显示出那梁先生的五指抓过;然后哗啦一声;镜子中一片漆黑。
镜头珠子被人拿掉了。
薛明韵险些惊呼出声;好在反应过来;强忍着把声音咽了下去;保持着看书的姿势不动。孟帅也是一动不动;两人至少表现出了丝毫没有被于扰的意思。
对方既然能现珠子;必然就知道有人窥探;那么有可能就在观察周围谁像是窥伺者;若是表现出异常;那可就是不打自招。
过了好久;孟帅才从共同看书的姿态中坐直身子;薛明韵也缓缓把书合上;吩咐小二再上一壶茶。
茶水来了;薛明韵倒了一杯;以喝茶掩饰;低声道:“被现了。那人真是厉害。”
孟帅道:“是个老手。谨慎再谨慎;不要露出破绽。尤其是不能马上回去。你那个珠子是被人毁了;还是只是被收起来了?”
薛明韵道:“毁了。就算被人收起;珠子上有自毁的封印;退一万步说;那珠子被人拿住;也查不出底细来。又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
孟帅这才放心;道:“侥幸。损失一个人物没什么;要被人连根拔起那就糟糕。”
薛明韵再喝了一口茶;低低道:“人家把窗帘拉上了。”
孟帅眼光悄悄一瞥;果然见对面的窗帘已经拉上;隔绝了内外的视线;轻轻叹道:“真是个老手。”
薛明韵道:“我们把珠子提前放在房间里;本来就有点不谨慎。都是那几个人事不懂的花花公子闹得;害得我们轻敌了。倘若像以前一样;放在自家窗户上;至少也能看清楚个大概啊。”
孟帅道:“不谨慎?我还做过更不谨慎的事儿呢。”
薛明韵道:“什么”就见孟帅从袖子里又拿出一本书来;缓缓展开;里面又是一面镜子。
薛明韵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私下里安装了第二个?”
孟帅嗯了一声;道:“两个保险一点儿。”
就见镜子里面的场景阴暗黢黑;薛明韵道:“怎么回事?一点儿影儿也没有;是不是也被人毁了?”
孟帅道:“不是。我这个放在桌子底下;本来光线就差点儿;再加上他们拉上窗帘;更加暗了。你看这个……”他指着一团漆黑中最黑的那道线;道:“这是桌子腿儿。再看这个;这是衣纹。可能是那怪人穿的;是深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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