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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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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梦笙习惯如此;纵然身体不好;不见得没有战力;只是焦南山觉得让她抱病出面;显得北方无人;因此令她回去休息。白梦笙咳嗽几声;也没反对;便退了下去。而朱鹳和苍鹰都被留下了。
其实若论实力;他们两个未必就在那些老牌的阴阳境武者之上;但他们都是真正年轻一辈;锐气十足;且战斗方面天赋出众;若不把他们留下;北方世界的年轻一代便不完整。
焦南山很惊讶孟帅不曾上来;但随即想到他可能自矜身份;要说身份;也就是孟帅跟慕恒九同等;一元万法宗对着雪山三冷;八大山庄还差一筹。既然对方不上场;孟帅这边也不上场;倒也平衡;不然慕恒九若压轴上场;北方岂不无牌可打?
当然;前提是孟帅真的能和慕恒九对抗;才可以说互相保留。焦南山却不看好;他们几个庄主都知道;这位雪山独苗封印超绝;武功一般而已;上次跟玄彻放对;隐约处在下风。加上他年龄还小;晋入阴阳境界比玄彻还晚;恐怕比玄彻还不如;要是作为北方压轴出场;被人一招秒了;还不如根本不要出场。
十二个人对面站定;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抽签仪式。也很简单;就是抽中彼此的对手;分为六组进行;决出六强。六强再配对;决出前三。然后前三各打一场;定最后的名次。
往年的赛制也大多如此;本来他们十一人加上孟帅是十二人;正好凑齐;现在却是换了四个人。
按照顺序;第一场比赛就是北方与东方的较量。北方世界是个身材魁伟的汉子;满脸胡髯;而对方则是白衣飘飘;身材纤瘦的少年。
孟帅坐在台下观看;这时焦玉书从台上走下;坐回孟帅身边;道:“且看着吧。贺大哥绝不会叫对方好受的。”
这时双方同时动手;场面并没有变成一边倒;而是各自使动身法;周旋起来。两人身法都甚是奇特;那白衣少年脚下如踩着云彩;虚飘飘的;似乎立足不稳;但东一飘;西一晃;已经绕了一个大圈。
而那贺大哥的身法更加奇怪;对方虽然诡异;但还占着飘逸二字;贺大哥脚下却是笨拙之极;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要跌倒;偏偏左摇右摆;就是不倒;还不逊于对方的身法。
孟帅凝神细看;道:“像是喝醉了酒的样子。”
焦玉书点头笑道:“好眼力。贺旭贺大哥正是用的‘醉步;;是冬至山庄的绝技;他刚刚又喝了酒;更加如有神助了。”
孟帅道:“一会儿是不是还有醉拳啦?”
焦玉书道:“当然也是贺大哥拿手好戏;不过他还有一门独门绝技。”
正说着;就见双方一错身的功夫;贺旭张口;一道白烟喷了出去。
孟帅额了一声;道:“这也太……不文明了。”
那少年被酒气一熏;身子略一摇晃;登时慢了一拍;云气散了不少;险些被一拳打中。
焦玉书道:“这是他的绝技一口醉;酒气混合真气;侵入对方皮肤;防不胜防。”
正说着;贺旭又是一口酒气喷出;如吐烟圈;把那少年围在当中;那少年双掌平推;冲出烟圈;用手捏住鼻翼;似乎在醒酒;也像在捂鼻子。
孟帅揉了揉鼻子;虽然这是攻击的一种方式;但他还是觉得如此行为;很像街上那些死不要脸的闹事酒鬼。
两人一边较量身法;一边较量拳法。贺旭明显占据上方;他的醉拳也如醉步一般似拙实巧;歪歪斜斜打出去;却叫人防不胜防。一口口酒气喷出;更限制了那少年的反应速度。那少年除了脚下踩云的身法高明;攻击上似乎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法;只凭着高明身法在台上兜圈子;脚下踩出大朵大朵的云气;遮蔽一下对方的视线。
焦玉书笑道:“贺大哥赢定了;咱们北方开门红。谁叫他运气不好;遇上了贺大哥。那是咱们北方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呢;只是不那么有名。”
孟帅道:“青年才俊啊……”他总觉得那贺旭胡子拉碴的;很像个落拓中年;这群人里就显得他年纪大了。
焦玉书笑道:“说起来贺大哥才比玄彻大两岁;不过是爱喝酒;不修边幅;才显得年纪大了。不过实力没话说;第一场咱们稳赢。”
孟帅点头;心道不是不修边幅;断想不出用酒气喷人的损招;突然眉头一皱;道:“不对劲。”
焦玉书道:“哪里不对劲了?”
孟帅先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什么;紧接着念头一闪而过;道:“原来如此。”
就说怎么不对劲;原来是这一元万法宗弟子战斗中;封印的痕迹太少了。
要说别人;纵然是封印师;也不一定用封印战斗;但一元万法宗弟子不同;他们对封印的运用是深入骨血的;绝不可能丝毫不用;尤其是现在落在下风的时候。
除非已经用了。
孟帅想到这里;目光斜斜向下;登时捕捉到了云气深处的一缕灵光。
果然
孟帅长身而起;要提醒对方;却最终没有说话——说到底;这是一场公平的比武。白衣少年虽然暗藏机谋;但那是正常比武的谋略;谈不上阴招;自己有什么立场提醒?无端坏了武道公平。
当然;若是台上比斗的人是孟帅十分亲近的人;那么拼着被人诟病;也要提醒一句;但那贺旭又不算。他如今算站在北方世界一边;可代入感也没那么强;他自己的比赛当然会争胜;其他的比赛结果;并不如何切身关心。谁强谁弱;自有实力为证;不需他插手。
但既然有这样的布置;看来第一场比赛;北方世界输了。
贺旭不知孟帅已经给他下了定论;反而越打越是发性;信心百倍;突然一拍腰间;取出一袋烈酒;一捏酒囊;酒水而出;吸食一口;含糊道:“接我下一招——”
孟帅暗道:“不会吧;这也太不修边幅了吧?”
下一刻;贺旭张口;一道白浪如炮弹一样喷出;射向白衣少年。
那酒浪速度奇快;银白的水流裹着一层虚化的酒气;水流不过指头粗细;酒气却弥漫了整个擂台;周围离得近的;均感一阵微醺。
酒气上上下下笼罩了那白衣少年;就在众人以为非命中不可的时候;那少年嘴角微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轻轻地吐出一字“开”
擂台四面八方;陡然喷出大量的云气;霎时间方圆十丈变成白茫茫的世界;浓稠的云气近乎实质;把擂台一切吞没。周围众人无一能看到台上情形;只听到贺旭的一声爆吼;紧接着归于沉寂。
焦玉书大惊失色;连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哪里出来的这么多烟气?”
武功到了武技级别;已经能出现许多异象;但断无可能刹那间改变一处空间;这场惊变又震撼又莫名;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孟帅却知;这不是武技制造出来的;而是封印;且不是一般的封印;而是阵封。
那白衣少年;竟是个精通阵法的封印高手;他在化为云雾四处游荡时;不知不觉的布下了一个阵法;在最后时刻激发;彻底翻盘。
不得不说;这一手十分高明;而且颇得地利。此地擂台不大;布置起来不甚费力。而更有一处地利恐怕是那少年也意想不到的。
那就是酒。
此地有许多酒;擂台下面垫的就是酒缸。酒缸的酒浆;正好可以做云气的水分来源;使得阵法威力增加十倍。那台上的云气;十成有九成是酒浆蒸发出来的;台下的观众感觉薰薰然;可不只是受到了贺旭酒气的感染;更是被云气中的酒气灌醉了。
说来讽刺;在酒缸上比武;以醉拳醉步为主修的贺旭没得到便宜;反而让对方修阵法的占去了便宜。贺旭最终倒在酒气阵里;也算个黑色幽默了。
云雾散开;贺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这一场比赛毫无疑问;是北方世界输了。白衣少年走了下去;一元万法宗弟子鼓掌喝彩;一人道:“云师弟;于得漂亮。这场比赛值一颗梦玄丹。”
比赛之后;北方的观众才记住了这白衣少年的名字;灵阵师云洛殊。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六六三朽木胜坚铁;懒散挫锋芒
出师不利之后;北方世界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也没能挽回颜面。
六场比赛有两场北方世界内战;好巧不巧;正好是朱仙苑一场;玄彻一场;两个最出色的俊杰;都没遇到一元万法宗弟子。他们分别击败了一个北方世界弟子;晋级下一轮。虽然没战胜对面阵营;但考虑到两人都是新晋的阴阳境界;居然顺利打败了比他们老资格的阴阳高手;也证明少三杰名下无虚。
但是另一边的正面战场;就不怎么好看了。
继贺旭输给了云洛殊之后;连续二场直接对抗都是北方世界输;而且姿态也略难看。贺旭那一场竟是北方世界坚持最久;也最接近胜利的一场。其他几场上去;就被人压着打;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其中不乏功力扎实;修为实力隐隐在少三杰之上的高手。
场下有些微微的哗动;孟帅身边一人道:“糟啦糟啦;莫不是要全军覆没?”
焦玉书挑眉道:“你们急什么?谢师兄还没上呢。”
旁边的人立刻喜道:“对对;谢师兄下一场上;至少这场是稳的。”众人纷纷点头;看情形都对那谢师兄信心十足。
孟帅心下好奇;往台上看去;很容易便找到了那位还没上场的谢师兄。
就见那谢师兄二十四五岁模样;穿着一件皮坎肩;背着手站在那里;眼睛似睁非睁;透着几分慵懒;但孟帅更多的感觉到他透着一股悠闲;仿佛接下来不是要去战斗;而是趿拉着鞋板去喝功夫茶一般。
这可真是少见的气质;尤其是在北方这种严酷的环境下;武者大多或者冷峻或者热烈;甚少这样安闲的;这个人却像一只在温暖的春日里;晒足了太阳的花猫。
孟帅心中感兴趣;目光移到对方腰间;就见他腰上配着一把平平无奇的长剑。
竟然是剑客?
孟帅心中一动;暗道:我记得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
果然;铃声一响;对方也上来一个背负宝剑的青衣剑客;正是之前逼退玄彻的那位。
那青衣剑客双目一瞪;气质犀利的如出鞘的宝剑;打量谢师兄;露出不悦神色;道:“你也用剑?”
那谢师兄嗯了一声;道:“也用。”
青衣剑客喝道:“懒懒散散;像什么样子?你也配用剑?报上名来。”
谢师兄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道:“谢离。贵姓?”
青衣剑客冷冷道:“看你的样子;本不配问我姓名;但我要叫你知道谁教训丨了你。我乃一元万法宗呼延柘;你记住了。”
谢师兄点点头;道:“行啦;记住了。开始吧。”
呼延柘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憋闷;道:“你拔剑;叫我看看你配用剑不配。”心道:倘若你拔出剑来还是这幅死样子;我便断你一臂;叫你永远不能用剑。
谢离慢悠悠的抽出剑来;姿势不比从地里拔萝卜好多少;呼延柘看的上火;正要上去叫他一条手臂卸下来;突然目光一凝;惊奇道:“木剑?”
但见谢离手中剑器暗哑无光;圆头无锋;竟是一把黄|色木剑。
连台下人也一边惊呼;焦玉书惊异道:“师兄原来不是用那把冷铁剑么?怎么又换了木剑了?”
倒是孟帅兴趣大起;暗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到底是个顽主;还是个……
独孤求败?
呼延柘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根本不是剑客。是冒牌货。看剑——”
剑光一闪;白亮的匹练劈向谢离。
谢里抽出剑来;往上一迎。
这一剑出去;又是一阵惊呼;倒不是因为这剑光如何迅速;正好相反;是因为——太慢了。
这一剑慢悠悠;软绵绵;像温吞水一样;虽然好歹封住了剑光的来处;但如此软弱;又是木剑;似乎如螳臂当车;一触即断。
地下弟子一阵惊呼;连台上的庄主们也为之一怔。
然而;剑光与剑相交;双方都是一滞;紧接着;无声无息的粘合在了一起。
刚刚呼延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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