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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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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是活着的人?
可是这些都是活着的人,在我的脑子里,活着的人,却不是活人。这其是有本质区别的,我一直都认为,他们甚至连活着都算不上,只是跟一般粽子不太一样罢了,但是也是粽子。
所以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更不敢想,一想,就感觉我所有的世界观,扭曲的不成样子,甚至连蛋都隐隐作痛。
会有长生么?
可是我在心里,却已经默然了郑老头的话,能把江山当做幌子的,那也只有长生了。长生啊,草他大爷,那可是长生啊,我老爹,一个盗墓贼,竟然有资格去追求长生?
老头喝了几口茶润口,看我在纠结,无心回答他的问题,也没继续追问我,其实很多话,都不需要我说,大家都明白,他道:好了。我也不逼你,反正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当初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比你还纠结。甚至刚开始想到的时候,我扪心自问,这种级别的东西,我有资格参与么?
那时候我还年轻,更是想着,就算真的能长生,看着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的老去,一个人只是拥有了一个漫长的寿命,有意义吗?那将是永久的孤独。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查,就算不求长生,那个过程肯定也够刺激,而且基本上圈内的人都有共识,也并不是赵建国一拨人想过追求长生不老。相对来说,这应该是华五千年,一直在追寻探索的东西。
那时候,大家都说,就算真的有长生,这其也必须在古墓里面去找,老祖宗真正值钱的东西,都埋在了地下。像龙虎山武当山之类追求的返璞归真白日飞升,那全是扯淡。
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土地下埋有尸骨,也葬有野心。
我开始时候的追寻,只是为了刺激,为了好奇。想要查,赵建国肯定是最关键的一环。我跟赵建国那时候,多少有点交情,但是只是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情,只是知道这个人身手好,为人仗义,脾气又不太好。
下了心去追查之后,你们赵家在洛阳招牌又响亮,在加上,洛阳的倒斗化由来已久了,洛阳铲,可就是洛阳人发明的?我就查到了你们赵家。
在那边一打听,谁不认识狂人赵建国?
而且我还查到一点就是,赵建国他们一行人,在雨林山墓之,除了运出了帝王上马石之外,还运出了几个铁箱子!
铁箱子绝对是问题的关键,这几乎是我的直觉!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在赵建国进入了雨林山墓之后,还有一批人,同样也进入了!他们是一批军人!
并且军人在出来之后,也带出了跟赵建国他们一行人带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铁箱子!
刚好,我有点关系在部队上。河南又是归济南军区管,我就拖我那个关系,打探下,到底解放军在墓里面得到了什么。
我那个关系,在第20军,队部驻扎在开封,离洛阳也不远,而且他也是个实权人物,可是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竟然说不知道有这档子事儿!
他根本就没听说,部队上的人盗过一个墓,那个年代的军队管制纪律是相当严格的,军队一般不准在民间采取什么行动。要说不是济南军区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辖区内出现别的部分的人,济南军区不可能不知情。
我那关系铁的很,他那个人也不可能去骗我,就算有保密制度,他大不了说不方便,但是绝对不会说根本就不知道。
这下我就知道,事情复杂了。远非我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我就嘱托他,帮忙打听一下,有什么进展联系。
事情到这里就断掉了,就在我差不多都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我那个关系忽然找到我,冷声的问我道:老郑,那时候你托我帮你查的事儿,是谁让你查的?!
我看他脸色不对劲儿,也有点慌,就说道:就是无聊玩儿的,你还不知道我是吃哪碗饭的?纯粹是好奇瞎闹呢。
他问了我几次,确定我只是个人无聊之余消遣的行为之后,才叹口气道:老郑,你要真是这样最好,不过我劝你,千万别在牵扯到这件事儿里了,这是你我玩不起的东西!
我当然要听他的,可是我本来都要忘记的事儿了,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勾起兴趣来了,再加上我们俩的关系的确够铁,我在请他吃饭的时候,就试探的问,我不参与那事儿了,这成,可能咱俩这关系,你说给我听听,满足下我的好奇心总成吧?
我那朋友本来不肯说,我就使劲儿的灌他酒,终于在他喝的二麻二麻的时候,他开始松口,在我交代他这件事儿之后,他很上心,自己辖区内有军事行动,自己不知道,这已经是天大的事儿了,更何况那个年代还不是很太平,老蒋的余孽还没清扫彻底呢不是?
他查啊查的,最后查到了,那个下雨林山抬走铁箱子的队伍,是某个首长的近卫队,那些铁箱子,留在了许昌——当时许昌是有驻军的。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也不例外,他就开始查,在许昌的那些铁箱子里,到底都装的什么。可是这时候,忽然的一个电话,而且是级别能把他压出屎来的一个人,把他臭骂了一顿。倒是没办了他,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查下去,就不是臭骂一顿那么简单了。
人就是这样,越是逼他,就越是反弹,这下他更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了,不让我查?可以啊,我可以暗地里来不是。
他的关系也大,很快,就通过一些手段得到了点信息,就是这点信息,彻底吓住了他。
当时抬走铁箱子的队伍,只是在许昌进行周转休整。他们开始,是准备运走这些铁箱子的,至于目的地,那就没人知道了。
把铁箱子留在许昌,不是上面的命令,而是,当年的那个队伍,一夜之间,全死了。无声无息,身上也没有伤痕,本来住在招待所里的那些人,忽然第二天就在几里外发现了尸体。无一幸免。
我那关系这下更郁闷了,我草他大爷的,在我的辖区里行动我不知道就算了,你是首长的人嘛,老子理解。
可是这么多条人命,还是军队部分的人,这事情就恶劣多了,算是惊天大事儿了,老子竟然不知道?!
可是我关系的关系告诉他,人死了之后,上面又下来人了,处理了尸体,下了戒口令,连自己亲娘都不准告诉,不然就送到军事法庭!我是实在看你不是外人,才跟你说这事儿,你嘴巴一定要严实点,说出去咱俩都完蛋!
这下,我那关系,就不能因为好奇就再查了,因为事情已经超过了他能掌控的范畴了,满足好奇心可以,头顶上的帽子更重要不是?
之后他想到我在追查这件事,怕我乱伸手惹到麻烦,就赶紧赶来告诉我一声。
事情更加复杂化了,我不能在牵扯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当时就跟我那个关系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再查下去了。
可是后来我却没忍住,这次却不仅仅是因为好奇,更多的是,我老了。
我可以忍受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可还是怕死,这也是做这一行的通病,比别人更怕死,这辈子造太多的孽,掘人祖坟就是损阴德的勾当,谁敢死?
死了之后,被我挖坟的人,在阴间找我算账怎么办?
所以我要查,查下去,这一次,我直接就去了许昌。去找那些铁箱子。我那关系的说法,就是那些当兵的离奇死了之后,上面过来人,直接把当时军队临时休息的招待所给戒严了。
但是他们却没有进院子,直接把招待所给封了,压根儿就没想着再进院子去取那些铁箱子。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喝口水,问我道:小家伙儿,能想到什么不?
我本来全神贯注的听着呢,被他忽然一打岔,吓了一跳,听他这么问我,就挠头道:有点不合逻辑吧?他们大张旗鼓的搞到那些铁箱子,并且是准备运走的,这一出事儿,就不要了?
老头脸色一变,变的相当凝重,皱眉道:对头,就是这样!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就不进去看看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那些人死的的确是太过离奇,会让人感觉是被“脏东西”给害了,晚上不敢去,白天就不会进去?而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怕,你们不了解那个时代的军人,刚战乱后,能活下来的,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怕什么都可能,就是不怕死人,不怕鬼怪。
我点点头,道:这倒是,我爷爷就从来不怕这玩意儿,虽然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倒斗儿的,后来参加革命以后,回来就总是标榜自己一身铁血正气百鬼莫侵。
说完,我就看着郑老头,等着他继续讲下去。
他接着道:开始我想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里面的恐怖,诡异超脱了人承受的极限,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不敢进——这个可能基本排除掉,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去,怎么知道里面的事情呢。
好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们没有再进招待所里看,是因为他们,早已经知道了铁箱子里面有什么。
也正因为知道了,才不奇怪那些押送铁箱子的兵的死。
事情是在他们的预料之的,你明白吧?
那些兵,是背后的人要他们送死的,或许,是为了求证什么。是的,用他们的死,来求证某种结果。
当兵的死了,他们求证的得到了,所以干脆的走了。
听起来有点恐怖,有点不可思议是吧?在这个国家,发生什么样的事儿,都不奇怪。
我找到许昌之后,要找这个招待所,并不难,因为本身这个招待所所在的位置,肯定不会太偏僻,现在被封了,甚至连带周围的房子都给封了,在市区忽然搞出来一个隔离区,只会让这个地方更加的鹤立鸡群。
我随便拉人打听了一下,别人一听,是一个隔离区,就笑道:傻逼才不知道呢,许昌人谁不知道那个地方?只是在普通老百姓的认识里,那里只不过是被军事占用了,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听着路人的指引,找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还有岗楼,几个军人在那里值班。虽然戒严的不是很严格,我完全可以溜进去。但是被封的,不止招待所,还有附近的建筑。——我溜进去,找到招待所都是个问题。更何况,溜进去的话,只能晚上溜,我对这个招待所,不能说怕,但绝对不是不怕。
开始,我提出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哨兵还在坚持,这里面是下了死命令不准进人的,要进去的话,必须要有红头件。而且作为朋友,他还小心翼翼的告诉我:郑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里面最好别进,不干净。
我嗯了一声,假装不知道,问道: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个不干净法?
他脸色变的很怪异,犹豫道:老哥,我说了你可能不信,这个封闭区里,闹鬼!
“闹鬼!?”我也被他说的吓了一跳,尽管我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死过人跟闹鬼,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我心想,难道这里面,又进去了人?
他的神色变的越发不安起来,喝了一大杯白酒,这才缓缓的说道:老哥,我说了你别不信,晚上值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敢一个人当岗,最开始的时候,这里值班的只有两个人,一个人白天,一个人晚上。
可是忽然有一天,当天值夜班的那个人就疯了!疯的相当的突然,医生说,是受到了惊吓,而且是过度的那种,强迫性精神失常。
我们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哆嗦道:他听到了里面,有小孩儿的哭声!他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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