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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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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目光一闪,抓着杜庭兰的手,又揉了两把:“杜兄,你这美人是不是这儿有毛病啊。”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怎么总说胡话呢。”
杜庭兰脸色略沉,挥挥手:“你先下去,我跟婉儿有话说。”
美人目光划过两人握的死紧的手上,咬了咬唇:“那婉婉先下去了。”出了亭子还往后望了一眼,这一眼却是落在杜庭兰身上。
还真是风流债啊,这美人明显对杜庭兰情根深种,那一眼真是道尽了心里的幽怨,也是啊,天天对着这么个美男,朝朝暮暮日积月累,不爱上才奇怪。
林杏十分好奇,自己这个身体对杜庭兰是什么感情,这里的姑娘成熟早,十二三结婚生子很平常,所以,十一情窦初开也不新鲜。
林杏放开杜庭兰:“杜兄藏得真深啊。”
杜庭兰叹了口气:“婉儿你是怨我吗。”
林杏心里琢磨,怎么听这句话这么耳熟呢,貌似变态总有事没事儿的就说这句,这些男的都病的不轻。
林杏笑了:“杜兄的意思,我就是你嘴里的婉儿?那我跟刚才出去的那位小美人是什么关系?”
杜庭兰深深看着她:“你当真都忘了,你们姐妹是前朝的遗孤,被我父亲抱回来的时候,才几个月大,之所以把你送进宫,也是你父亲的意思,是想让你们姐妹借机报仇,家父不忍把你们都送进去,本说让婉婉去的,不想最后却把你送了进去。”
林杏点点头:“听着比戏本子里唱的还曲折,咱家就不明白了,你父亲既是大齐臣子,跟前遗孤连连在一块儿,不大合适吧。”
杜庭兰:“我杜家本就是后周之臣,只不过阴差阳错才成了大齐的臣子。”
林杏:“这么说,令尊一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那咱家就更不明白了,就算我们姐俩是前朝公主,不过女流之辈,即便大仇得报,也不可能登基当女王吧,而且,此事已过去数代之久,就算现在把皇上弄死,也是宁王继位,你杜家得不到半点好处,费这些劲儿做什么?”
杜庭兰:“婉儿,我跟父亲已经说好了,此次就让婉婉代替你回宫,你不是一直想出宫来吗,如此岂不好。”
林杏看了他一会儿:“你确定你那个婉婉会答应?”
杜庭兰眸光一沉:“本来就该是她进宫,婉儿,你我之间早有婚约,不是婉婉从中作梗,咱们也该成亲了,如今正好你跟婉婉换回来,你不用伺候皇上,咱们也能长久的在一处。”
林杏心里一动,这倒是个好机会,刚婉婉那丫头别看才露了一面,就知是个心机婊,自己前身这丫头就是个傻的,被自己妹子几滴眼泪糊弄着进宫当太监去了,她妹子却跟杜庭兰你浓我浓的勾搭。
而且,杜庭兰只说了自己的身世,还没提他自己,林杏料定他跟谋逆叛乱的福王有关,不然,费这么大劲儿为的什么,如果刚那心机婊替自己回宫,估摸变态不一定认的出来,还只当自己出来一趟,受的刺激大了,转了性子,心机婊再装装,编一个说的过去的身世,一下变成女的,变态肯定喜大于惊,抱上龙床痛痛快快的幸了,从此,变态跟心机婊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自己也可以趁机脱身,去四川找那个鸭子河,看看能不能穿回去,能穿回去固然好,不能穿回去,就在成都附近弄个宅子住下,反正自己喜欢吃川菜,这回能吃够了,杜家父子跟变态怎么折腾,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想到此,看向杜庭兰:“这事儿可不大好办,万一露出马脚如何是好?”
杜庭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婉儿放心,这件事交给庭兰哥哥,必然万无一失。”
庭兰哥哥?林杏忍不住打了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把他的手拽下来:“状元郎安排好了,通知咱家,咱家出来的时候不短了,也该回去了。”说着站了起来。
杜庭兰却一把抓住她:“婉儿还去哪儿,皇上本来就把你安置在了杜府。”说着把林杏揽抱在怀里:“你在这儿,咱们能日日见面,你跟婉婉调换过来的事儿,也简单的多,婉儿,你放心,庭兰哥哥错过了当初,今后必不负你。”
林杏真没想到,一本正经的杜庭兰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想起宫里的变态暗暗点头,看来男人都是两面派啊,面儿上再正经,一到了女人跟前儿也变了样儿。
林杏琢磨,自己大概就是演戏的命,这演技经过了变态的磨练,又跟杜庭兰这儿练上了。
林杏只要不傻,就不会相信杜庭兰的话,这父子俩数十年经营,所图甚大,而且,刘玉身后那个组织的头儿,十有八九就是这位风光霁月的状元郎。
二狗子可说过,帮他的是个异常俊美的人,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杜庭兰可不正符合,给他抱在怀里,林杏能感觉他胸前的硬朗的肌肉,这可不是一个弱鸡秀才能有的。
林杏抓着他的手摆弄了摆弄,虎口有茧子,总不是拿笔磨的吧。
杜庭兰倒是由着她,只是低笑了一声:“婉儿进宫这几年倒变了个人似的。”
林杏抬头看着他:“之前我是什么性子?”
杜庭兰:“之前的你不爱说话,总是默默的呆在屋子里,有时候一天都不动,在前门大街看见的时候,我都不敢认,你变得这么多,多的庭兰哥哥都认不出了……”
第70章终于跑路了
林杏住在总督府客院,院内靠墙种了一棵金桂,有些年头了,树干上突出许多瘿瘤,虽已深秋,却因天气和暖,开了满枝嫩黄的桂花,秋风一过满院芬芳。
林杏坐在树下的板凳上,指挥着树上的旺财摘桂花:“你手边儿上那枝开的好,再过去点儿,你猪啊,不会往上在爬点儿。”
旺财都快哭了,骑在树杈上,一手死死攀住一颗粗壮的树枝,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往林杏说的方向够了够,没够着,一阵风刮过来,树杈跟着摇晃了两下,吓得旺财差点儿尿裤子:“林,公,公,奴才怕高,您就饶了奴才吧,一会儿让总督府的小厮过来帮忙。”
林杏翻了白眼:“你下来,咱家自己上去,不就摘个桂花吗,怎么跟上吊似的。”
“别,别,奴,奴才不怕了,奴才这就摘。”林公公可是万岁爷的心尖子,这要是爬上来摔个好歹儿,自己一百条命也不够赔的啊。
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够了几回,终于够到了林杏说的那个树枝,也不管了,咔嚓直接撅折插在背后,从树上刺溜滑了下来,落了地儿,腿儿还打晃呢,小脸煞白,生怕林杏在让他上去摘花,忙道:“那个,我去灶房给公公做桂花糕去。”一溜烟跑了。
小丫头捧着茶过来:“公公吃茶。”
小丫头叫桂儿,长得小鼻子小嘴儿大眼睛,跟漫画里的小姑娘似的,林杏挺喜欢逗弄她,接茶的时候顺道拉住她的手摸了摸:“桂儿啊,回头跟哥哥回京玩去吧,哥哥带你逛前门大街,什么好玩儿的都有,热闹着呢。”
桂儿没什么反应,只是平着口气道:“桂儿哪有那样的造化。”瞥眼见月亮门站着的人,忙退到一边儿:“婉姑娘。”
林杏挑眉往月亮门看了一眼:“婉姑娘倒不嫌闷得慌,大白天还戴着个帷帽,也不怕喘不上气儿憋着。”
林杏一提这个,正戳中婉婉的痛处,她走了进来,死盯着林杏的脸,日头从桂花影儿里落下来,是一张万分熟悉的脸,不是她,自己何至于遮遮掩掩,不是她,公子又怎会让自己替代她回宫伺候狗皇帝。
隔着重重轻纱,林杏都能感觉到她的恨意,这哪儿是妹子,简直比他娘仇人还仇人。
“婉婉自幼在大公子身边儿长大,蒙大公子呵护,不曾受过一丝委屈,公子常说婉婉心性纯良,婉婉听人说,皇宫里是人吃人的地儿,婉婉去了哪有命在,姐姐当真忍心吗,婉婉可是姐姐的亲妹子,小时候,姐姐说过会照顾婉婉一辈子的。”
林杏在心里冷笑,这白莲花演的也真够假的,合着,她心性纯良看,禁不住宫里的尔虞我诈,她姐姐就活该赴死,这心比墨汁都黑,。
笑了一声:“婉姑娘这是听谁胡说的,宫里好着呢,皇上年轻有为,俊美多情,若论长相,比状元郎也不差什么,宫里的娘娘们也都和气,见了咱家都是笑模笑样儿的,不是拉着唠嗑就是赏东西,底下当差的就更好了,都是苦里头奔出来的人,心善呢,便是有了点儿小错儿,也没说捏着不放的,睁只眼闭只眼就都过去了,更何况,姑娘进宫可比咱家当初舒坦多了,咱家进宫的时候,可是在洒扫处刷了两年马桶,不瞒姑娘,如今咱家闻着自己身上,还有那么股子屎尿味儿,姑娘不信过来闻闻。”说着她跟前凑了凑。
白莲花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姐姐好歹是前朝公主,怎么能当这样脏污的差事。”
前朝?林杏嗤一声笑了:“如今大齐国都两百年了,前朝早淹在风沙里,望都望不见了,如今国泰民安,天下承平,谁还记得前朝的事儿,就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前朝公主,尊贵无双,怎么甘心给杜庭兰当房里的使唤丫头,脏污的差事?好妹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这脏污差事的人该是你吧。”
“你知道什么,公子身份尊贵。”白莲花显然气的不轻。
林杏挑了挑眉:“或许咱家在宫里尊贵人儿见得多了,没觉着总督公子有什么稀罕的。”
白莲花哼了一声:“总督府算什么,公子……”忽然见杜庭兰从外头进来,急忙住了嘴。
杜庭兰皱了皱眉:“客院人多事杂,婉婉在这里不妥。”见她不动,脸色一沉:“我的话都不听了?”
白莲花一福:“婉婉这就去。”瞪了林杏一眼匆忙走了,显然极怕杜庭兰,亏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前朝公主,在杜庭兰面前,怎么一点儿公主的架子也端不起来,倒是指责自己的时候挺有气势。
杜庭兰伸手从她帽子上摘了一片桂花叶拿在手里,打量林杏一遭柔声道:“这太监的衣裳着实不好看,我已吩咐给你置办衣裳首饰,等婉婉走了,你就能换上女装了。”
说着轻笑了一声:“想当日在状元楼你打扮成个小丫头,都极为好看,倒让我更为期待,不过,有件要紧事儿却要问清楚,婉儿可曾侍寝?”
林杏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不用说,就白莲花那个德行,这俩人孤男寡女天天在一块儿,没点儿奸,情,实在说不过去,估计早就睡一块儿去了,变态这绿帽子戴的真叫一个结实。
眼珠转了转:“莫非状元郎心里舍不得婉婉妹子了。”
杜庭兰看了她半晌儿:“我心里装着谁,难道婉儿还看不出来吗,却还说这样诛心的话作甚。”
诛心?你他娘有心吗?
“婉婉虽在我身边伺候了几年,却并非房里人,婉儿这般疑我,倒让我心里有些欢喜了,我只当你这些年忘了我,却原来心里还是有我的。”
林杏抬头看着他:“她在你跟前伺候了这么多年,你们之间还能清白,你莫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杜庭兰俊脸微红:“婉儿莫要说笑,府里事忙,哪有这样的心思。”
林杏目光闪了闪:“若我侍寝过又当如何?”
杜庭兰脸色一僵:“婉儿哄我的是不是,若你侍过寝,又怎还会是太监身份。”
林杏点点头:“我的确不曾侍寝。”见他眼里不容错辨的惊喜,林杏心里暗暗冷笑,果然,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
“庭兰哥哥,我瞧着婉婉妹子不大乐意进宫呢,这事儿非同小可,若戳穿了,只怕会牵连你我。”
杜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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