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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佳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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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后与婆家人相处得宜,从未传出大公主不敬婆家人之事,贵妇们更是乐意与大公主结交。
到了公主府,赵母去和各家夫人联络感情,而涟依则是与众位小姐一起在园中的亭子里小憩,而招呼她们的人名义上是大公主的嫡女——清月郡主,但小郡主才八岁,还是好玩之时,真正招呼她们的人是当时刚过及笄的镇安侯府嫡女孙何晴。
涟依在京中好友不多,她本想与好友们聊上几句,但见好友皆被人团团围住,就不愿再上前,而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默默喝茶。
不久,亭中的女子们明显浮躁了起来,涟依不解,抬头一望,原是不远处的水榭中各家贵族公子们正在赏诗作画。涟依望了眼亭中到了定亲年龄的小姐们,脸带红晕,视线不时飘到水榭那边,涟依虽说还没到定亲的年龄,但也明白女子这种想要嫁个翩翩佳公子的心情,不过她还不是烦恼这些事的时候,见状也只是笑了笑,继续低头当风景。
“咦,怎么不见七王爷?”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倒也没人嗤笑其不矜持,谁叫她说出了众位女子的心声呢。
闻言,涟依也好奇得抬起了头,传言这位七王爷俊美非凡,女子见了也会自愧不如,但七王爷常年在外游走,京中见过其真容的人并不多,就说今日这些娇客们怎得个个打扮的比平常更加光鲜亮丽,莫非是七王爷要来。
这时孙何晴接了话:“听嫂子说七王爷今日确实会过来,不过现在不见其身影,想来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步,还未到罢。”她口中的嫂子大哥自是指公主和驸马。
听完这些话,大家脸上皆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虽说不是所有人都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思,但大家还是想见识见识传言中的美男子。
涟依倒不是很失望,她反而想起了那日在寺中见到的男子,心中一动,脸上有些燥热,想自己竟然记挂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子,涟依不由生了几分恼怒,一时在亭中也坐不住,便想向孙何晴说一声,先去寻母亲,却不料见一名侍女在孙何晴耳边说了几句,孙何晴对众人一笑:“母亲寻我有事,我先失陪一下。”说完就走了,脚步竟带了几分迫切,涟依耸了耸鼻头,转而向小郡主说了声,跟着孙何晴的脚本离开了。
涟依本是想去前厅寻母亲的,却不想没有公主府的丫鬟带路,她和锦瑟两人竟迷了路,无奈,锦瑟只好先去寻公主府的丫鬟,让涟依呆在原地等她。
涟依本是乖乖得坐在园中等着锦瑟,不想却见孙何晴从不远处匆匆走过,涟依忙追了过去,追了没多远,涟依就悲催得再次迷了路,也不知在园中兜兜转转走了多久,终于在一片树荫下见到了孙何晴的身影,涟依开心得走上前,却看到了之前被树枝挡住的朱玦,涟依在这里见到之前在寺中遇到的男子自是有几分惊讶,想起之前在亭中贵女们所说,她不自觉止了步。
因涟依是站在孙何晴身后,所以孙何晴并不知道除了她与朱玦外还有第三人在,还在断断续续说着,而朱玦似也没看见涟依,没有出声打断孙何晴。
“王爷,我们从小相识,也算青梅竹马,难道您真的就对晴儿一点情意都没有吗?”
朱玦仍是温和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温柔:“何小姐慎言,本王自小在宫中长大,连宫门都不曾出过几回,又怎谈的上与小姐是青梅竹马。”
听完他的话,孙何晴的脸唰变得苍白,脚步向后退了几步,眼圈泛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若是其他男子见到怕是恨不得将其搂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了,但朱玦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王爷,您怎得这般无情,您说出这番话要晴儿如何自处,晴儿自八岁见了您后,心中就再无法容纳下他人,如今晴儿已及笄,到了说亲的时候,可是晴儿不愿嫁与除了王爷以外的其他人,所以才鼓足勇气来向王爷表明心迹,如今王爷不愿要晴儿,晴儿也没脸见人了,还不如削了青丝去与青灯古佛作伴,只是若真是这般做难免会惹嫂子伤怀。”
涟依之前还以为孙何晴只是个被情爱冲昏了脑子的女子,所以才会做出这般大胆之事,可是听完这番话后,她却不这样想了,瞧瞧这话说得多好,既表明了自己非卿不嫁的决心,还加以女子清白威胁,最后甚至搬出了大公主。
而朱玦听后眼神倏地变冷,脸上连客套的笑容都没了,浑身散发的冷气连远处的涟依都感觉到了,更别提孙何晴。
“要去青灯古佛作伴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本王不成全你倒是本王的罪过。一会儿本王就去与镇安侯说,何家大小姐愿永生与青灯古佛作伴以求侯府平安,想来姑娘的孝心定会感动侯爷,至于皇姐那边,何小姐既然怕惹皇姐伤心就别去见了,本王会替你好好解释的。”说完,朱玦一招手树荫处就走出了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孙何晴没想到朱玦一点也不顾及她的身份,竟说出这样无情的话语,脚一软,瘫坐了下去,见侍卫离她越来越近,她终于抓住了最后一丝清明,大叫道:“滚开,离我远点。”也不知是突然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侍卫,爬了起来,狂奔了出去。而那名侍卫在朱玦的示意下,又退了回去。
“丫头,看够了么?”此时的朱玦又变回了平时的样子。
涟依吐了吐舌头,原本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但一听到朱玦的那句丫头,心情却莫名平静了下来。
“臣女见过七王爷,臣女是在园中迷了路,见孙小姐在这边,才过来寻求帮助的。”不管怎么样,对方也是王爷,涟依还是先解释了一番,她可不是故意要看见这么一出的。
也不知涟依的那句话取悦了朱玦,朱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与平常不同的是,这是真心的笑容,涟依一时竟看痴了去,回过神来暗骂了句祸水,待他笑够了才说:“丫头,本王记得上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迷路了,本王还没见过比你更迷糊的人,下次该不会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了吧。”
当时内心还不够强大的涟依听了朱玦的话,心中狂吼:我不就迷了两次路吗,不就是都被你撞见了吗,有那么好笑吗,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回自己家的路,不过,话说尚书府是哪个方向来着。
见涟依脸色变幻不定,朱玦嘴角的弧度又加大了几分,倒是个有趣的丫头。
“婕妤?”听见锦瑟的唤声,涟依回过神来,见锦瑟不安的眼神,安抚道:“我没事,你先退下吧。”
涟依右手轻轻撑着额头,阖上双眼,之后的事是怎么样的呢,记得自己是被他带出了园子,然后在自己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又消失不见了,之后宴会也没见过他出席,离开公主府的时候好友还向自己抱怨没能见到七王爷,而那位何小姐也没有真的被送到庙宇中,而是匆匆订了亲,几个月后就远嫁到了西北。思及此,涟依嘴角浮现了出一个真心的笑容,那才是真实的他,表面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是小气记仇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了,所以日更走起,不出意外的话从这周五上午十点开始更新,额,以后的更新时间也都变为早上十点更新
☆、菊花宴(一)
临近菊花宴,江南那边的女眷基本已经进京,是以凤仪宫最近很是热闹,进宫拜见皇后的牌子不断,皇后心中虽不耐烦但也只有强打起精神接见。而想见顺妃的人也不少,怎么说顺安侯府在江南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江南过来的女眷们自是想趁机和顺妃打好关系,但顺妃却在此时病了,最后也就只是接见了自己母亲,其他贵妇们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法,而宁妃听说这件事后,只是讽刺一笑,不置可否。
仔细算一下,顺安侯夫人严氏足足有七年未见自己女儿了,所以这日特意早早进了宫,见过皇后之后便带着儿媳妇急匆匆去了静烟宫。而顺妃也是早早就等着了,两母女相见先是互诉一番思念之情,待两人都哭够了才说起正事。
顺妃重新打理了自己一番,才看向自己的嫂子:“夏儿倒还是那般漂亮,一点儿都没变呢。”
顺妃的嫂子即是宁妃同父异母的嫡妹——宁萤夏,两人自小便是闺中密友,感情也是极好,不过七年未见,再深的感情也淡了。
宁萤夏规规矩矩得回道:“娘娘谬赞,臣妇也老了不少,倒是娘娘仍不减当年风采。”
顺妃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风采不减当年吗?虽说自己保养得很好,但还是比不得少女时期,蓦地,想起某个比起少女时期更加妍丽的人来,又看见宁萤夏那张有几分相似的脸,说出的话便不自觉就带了几分酸意:“夏儿,你是还没见到你姐姐,宁妃那才叫风采不减当年,不,应该说是更盛当年,在这宫中可没几个妃嫔有她那般深得圣意。”
宁萤夏的笑容一僵,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姑子是因自己的庶姐迁怒与她,便没有接话。
顺妃话一出口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她毕竟和宁萤夏多年好友,更别提她如今还是自己嫂子,但以她现在的身份也拉不下那个脸去道歉,咳嗽了两声,说道:“一会儿你记得去趟忘忧宫见见她,不管你们私下两人关系怎样,面子工夫还是得做足。”
宁萤夏忙点头称是。
顺妃见她应下也就不再多提,多年朋友,她还是很了解宁萤夏的,不需要自己多加提点她也知道该怎样做,再怎么说也是斗赢了宁妃的女子,虽说当时背后还有两家主母的帮忙。
转而看向自家母亲,询问道:“江南最近可好?”
谈到这个,严氏的表情添了几分愁意,摇摇头:“最近江南那边好几个地方官都被调离,新上任的又不大买世家的帐,生意难做了不少,偏生还冒出了不少外地商人抢走了我们不少生意,这生意一少,大家免不了发生些争执,还好有你父亲在,算是还能暂时维持平静,只怕这时间一久,间隙会越来越深。”
越听顺妃眉头皱的越深:“看来情况不妙,父亲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严氏叹了口气,:“这些事都是近期发生得,又发生得太快,你父亲想着我反正要上京,便让我来告诉你,你父亲让我问你一句,这些事可与那位有什么关系?”
顺妃有些不确定,“我也不知道,我并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不过我早就跟父亲说过了,让他放权,他偏不听,连皇上安排过去的人都敢动,怕就怕哪天皇上不再容忍,会直接对顺安侯府下手。”
严氏虽是个内宅妇人,但对官场上的这些肠肠绕绕还是懂一些的,见女儿这般说,多少有些不悦:“你父亲不也是为了保住江南世家之首的名声吗,我们顺安侯府已经历经百年岁月,岂能在你父亲手上败掉。”
闻言顺妃冷笑一声:“我自是知道父亲对世家的荣誉看得多深,为了这所谓的荣誉连自己儿子女儿的幸福都可以牺牲。”
严氏顿时语塞,对于自己的小女儿她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她也知道当年让顺妃进宫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怨言的,宁萤夏心中也有几分不喜,顺妃的话分明是在打她的脸,这不是□□裸得说明世子娶她也是不幸福的吗,但宁萤夏一向扮惯了温柔小意地女子,此刻再不喜,脸上也不显半分。
半晌,顺妃的气也顺了些,想到自己的再次失言不由懊恼起来,子不言父过,她怎能埋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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