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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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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太公的书桌上有几张白纸和墨宝。
  俞钰晚提起笔,缓缓写下了两个字。
  郑老太公的目光缓缓在那两字上流动,他倒也未料到这外孙女和她兄长一样,一出手竟然就是如此让人没有退路。
  他抬眼,问俞钰晚:“除了你和俞家的处境,你还为什么?”
  他见过太多人,那双眼睛犹如利刃,让人无可回避。
  俞钰晚低头,半响,才道:“我在裴家落水,若无兄长,我便已毙命。”
  即使是有俞梓渊,原来的俞钰晚也是死了。而俞梓渊之死,粮草重议的结果,她不信。至如今,裴家休她,她自己要把这些事都算清楚了再离开。
  她的目光坚定并不闪躲。
  郑来太公望了望她,不过瞬间,随后笑道:“丫头的心很大。你可知若此真为真,你为裴家媳,那时你也折进去了。”
  “不,那时我不是裴家媳。”俞钰晚笑。她是不会把自己下半生都放在裴家的。所以其实在一定程度上,老太太和她的目标是一致的。只不过她们的实现周期不同而已。
  俞孟和是她最亲的人,他能为与自己忍受屈辱和颠簸,她又怎能让父亲的屈辱白受一场。她得为已经死去的俞钰晚和俞梓渊讨一个公道。
  那场她穿越而来的落水,在她们彼此的记忆中,不会像裴家所说仅仅只是一场意外。
  裴家现在非常得皇上信任,然而当一个家族的权利达到了顶峰,皇帝便会感到窒息。
  而任何一个皇帝,古往至今,都是不喜欢臣子的权利太大的。
  裴瑾渝手握十万燕云骑,是朝中最年轻的将军。燕云骑虽才十万人,但是晋国很多军中将领却都是燕云骑出身,这就意味着以后无人能遏制他。
  “你该知道这样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郑老太公道。
  如果裴家铁心要休了俞钰晚,为了面上好看,至少裴瑾渝不会刚回来就写和离书。
  只有等回京分完功劳后才会做,但是这种事应该不会拖延很久,也就是说俞钰晚的时间最多只有三个月,而这点时间可能能在皇帝心里种下种子,但是却不一定能发芽成果。
  俞钰晚道:“外祖父觉得裴瑾渝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知道越是手握重权的人,越发讨厌别人的安排,所以她现在赌的也是裴瑾渝这一点,裴瑾渝即使想休她,但是会顺利的听从裴老太太的安排也恐非那么容易。
  那么最好的状况便是她能争取到更长的时间来做一些事。
  郑老太公看了看她:“裴瑾渝十三岁上战场,他的首战是杀了六个敌人,其中一人还是小头领。对于第一次上战场的少年。你觉得他如何?”
  “无疑猛兽。”俞钰晚回答。
  郑老太公点头:“丫头,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强者的身边只需要强者。你若弱小,别人只会当你是玩物,更甚者,连玩物都不是。所以你想要的东西,你该知道要付出代价亲自去取。且你要明白,若是裴家知晓你的动作,你父亲和俞家的下场,你也该知晓。想要从他身上谋取利益,你应该知道并准备时刻付出代价。”
  这话沉重,可却现实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随随便便就能获取的利益。
  俞钰晚定了定心神,轻声:“我知道该如何做。”
  她离开裴家的时机须在裴家分不出经历来对付她和俞家的时候。若是她被休,郑家的所有动作都会被裴家看成是报复,而如此对皇帝的信任将不会本质的影响。而两三个月对她和郑老太公想要达成目的却远远不够,也就是说她必须要让老太太放缓和离的脚步。
  而争取时间的关键也许并不在老太太,而是裴瑾渝。
  没有风险,哪有回报,高风险才会高收益。
  郑老太公定定打量她,道:“五郎是你大舅唯一在世的孩子,你母亲在世时,和你大舅关系最好。你也可常与他亲近。”
  这是在告诉她,郑家这一代的关键是郑五郎?
  俞钰晚微微一笑,“如此,阿晚告退。”
  而待俞钰晚离开,郑林郑三舅便被郑老太公叫到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冷水

  俞钰晚告辞离开郑家时,郑红非常舍不得,命郑五郎送了俞钰晚回去裴家。
  却说郑五郎送俞钰晚归家,发现裴家门前一片寂静,除了守夜的下人,再无下人来接。
  “五郎回去,夜里路上小心一些。”虽说京城很是太平,但时不时也有些怪事,因而俞钰晚还是吩咐郑五郎。
  郑五郎抬头看了看裴家的青瓦红墙,眼神微暗,口中却道:“无妨,夜深寒重,姐姐快些进去才是。”
  执意要看到俞钰晚跨进裴家大门,才策马离开。俞钰晚扭他不过,只得进了大门。
  郑五郎这才缓缓调转马头,归了家去。
  离裴瑾渝回到京城的时间越短,京中的热闹更甚。空气总是流动着几份热燥气氛,这也难怪,像这种打完仗回来大家按功劳论资排辈的事自然是大事。加上这次还有这么一件连皇上都默许的八卦在,怎能不热闹。
  对于京城中涌动的热闹,皇帝几乎乐见其成,他治下时间不长,便将羌人打得落花流水,心情自然愉快。
  这日朝上正在为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将士之事争论时,御史崔湛却在这时泼了一大盆冷水。
  冷水的意思直指皇帝:
  听闻此时京中有人议论皇上要令臣子休妻娶自家公主。皇帝是天下之表率,世家之楷模,最重规矩礼仪,怎可能会为了自家姑娘令世家休妻?
  公主之尊,怎会看上有妇之夫?这种拆人姻缘之事,断不可能是皇帝之意。
  令世家休妻,便是蔑视天下之士,如此伤士人之心的事,英明的皇上决不可能做的。
  然而最近京中流言越发严重,甚而有人暗示是皇帝授意。但以皇帝的脑子怎么可能做出授意这样愚蠢的事?必定是有小人乱议,因而皇上赶紧将那些小人重重惩罚以辟谣吧。若不再重罚这些人,天天多少士子都以为是你老人家干的呢。
  此封折子被崔湛朗朗道了出来,一时间,朝上安静得很。
  御史们的折子虽然麻烦,但也不难对付,可是崔湛是谁?这是朝中的专业骂人户,这几年来一直活在骂皇帝骂朝臣的第一战线,鲜有败绩。且清河崔家一家子人可不少,而且人家世代书香大家,在晋国也有点根基。也不太好□□掉。
  再说,他折子中提的事,这朝中站着的一堆人谁私下里不议论过呢?毕竟这八卦可不同普通的桃色新闻啊。因而,还真的不太好开口了。而且,他们还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要知道裴家若再和公主搞在一起,裴家的地位将会更上一步,这对不少人来说,都绝不是个好消息。而另外一些人,则纯属是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很不靠谱,说难听点,不太要脸,无论是事件中的当事人,还是透露给裴家自己有意的皇帝。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休妻重娶,但是由皇家如此光明正大的暗示臣子,皇家和镇国公府的吃相在很多读书人的心中还是略难堪啊。
  皇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几分不好看。
  幸好此时一向得皇帝看重的太傅谢清出声为皇帝说话:皇帝向来最重士人,那些谣言自然不是皇帝的意思。
  而萧丞相也喝止了崔湛的再议,道那种有私皇上美德的事自然不是皇帝的意思,皇上,您说是吧?
  皇帝在两个重臣的“担保”下,再看下面一帮子大臣们都盯着他。不由有些恼怒,半响,才开口:“自然不是朕的意思。必定是身边有小人乱传,若是有人再说这是朕之意,必定重罚。”
  然而待朝会结束,皇帝便立即摆驾萧贵妃的宫中。
  萧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宫中无太后,这么多年杨皇后又不得圣心,且萧贵妃生有两子,越发得皇帝宠爱。
  见皇帝脸色阴着,萧贵妃便命一堆内侍宫女们都退下,才柔声问道:“皇上何以烦恼?”
  她历来最懂皇帝,皇帝对她也甚是放心,想起今日朝中之事,不由叹道:“儿女都是债啊。云影自幼便没有娘,是个可怜孩子,朕一心想为她找个妥帖的驸马。却不想这般艰难,唉,她若是早几年看上,事情又哪会像现在。”
  皇帝暗叹。
  贵妃一笑,早点看上?那时候当家的是先皇和裴老太公,两人恐怕也不太愿意的。
  “公主若知道皇上对她的拳拳爱护之心,必定会知道皇帝的难处的。”萧贵妃与皇帝夫妻多年,对于今日前朝崔湛的折子将皇上钉在不好再开口的坟上,自然已经听说。
  皇帝看了她一眼,慢声道:“你兄长今日也开了口。”
  这话在暗示什么,萧贵妃岂有不懂之理。
  然而萧贵妃却笑了:“皇上爱护公主,可臣妾也是看着公主长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臣妾也算是公主的半个娘了。历来谁家嫁女儿,不是盼着她在夫家过得好,得人喜爱?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身份高贵,嫁到哪家都是哪家前世修来的福气。前些天皇上的意思固然是好,可是皇上仔细想想,历来这世上都是同情那些失败之人。裴家明明也想休妻,可是若是皇帝直接下令,人们便会同情裴家和那被休妇人,只会暗地里指责议论公主的不是。公主是明珠一般的人,且能容得半点污秽?可是自古这流言从不惧人身份之别,流言虽不可怕,但也恼人不是?公主嫁给裴世子,本是大喜事,却不得不背上破坏别人姻缘的骂名,这还不是委屈了公主不是?”
  她向来很得皇上喜爱,这些话若是换了别人来说,皇帝未必听得进去。然而萧贵妃说来,皇帝只觉句句贴心,不由笑道:“那爱妃说该如何?”
  “此事,崔御史虽然方法不对,但是这结果却是好的。皇上你想啊:这件事皇上直接做,还不如让裴家自己做。裴家做了,以后即使有议论,议论的也是裴家,而非皇上。且前些时日,皇上已经透露了那样的意思,臣妾看裴老夫人最是明理的人,娶天家公主,裴家和世子也要拿出点诚意来证明不是?皇上,您说呢?”萧贵妃笑,她实在是个美丽而又懂风情的女人,此时盈盈一笑,让皇帝龙心大悦。
  历来朝上的事,一夜间便能很快就能传到京城的各处。何况是这种涉及到朝中最有实权之人的八卦之事。而皇帝的辟谣虽然没有阻止流言,但是最少摆明了一个态度。因而人们议论的风向又稍微调转了。
  书彩从来爱打听这些事,早就说给了俞钰晚听。
  俞钰晚听到崔湛之名时,不由问道:“这崔湛与我前几日在外祖家见过的姜夫人好像有些关系?”
  当日在郑家,郑红特意领她见了一个姜夫人,那妇人举止较为爽利,是郑家郑三舅身边一个校蔚的儿媳妇,而那姜校蔚武艺很不错。偶尔还给五郎们教习。
  一个校蔚,若非郑家特别重视这人,否则是不会出现在郑家的宴席上的。
  书彩捂嘴笑道:“姜夫人的娘家侄儿,娶了崔大人的表妹。”
  俞钰晚想了想:“那崔大人的妻子是哪家的?”
  “崔大人二十好几,人家还未成亲呢。”书彩道。
  二十好几,居然还未成亲,没想到这骂人专业户竟是晋国的大龄未婚青年。
  这也真是一大奇景了。
  当日在郑家席上,郑红和姜氏很是亲热,想起书彩说的去岁郑五郎与崔家的事,看来,郑家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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