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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女-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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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从未能想到,上一世那个如同京城之光的男子,这一世,竟成为了自己的夫君,她含笑望着他魅惑的眉眼,笑道:“我的夫君,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有机会,真想看一看你在战马上的风采。”那应该是御凤檀最英俊的时刻。
女人的心中总是有一个英雄梦,期待自己的人披金甲圣衣,骑着汗血宝马,在人群之中朝着自己奔来,那是男人最有气魄,又最令女人骄傲心动的时刻!
“总有一天会让你看到的。”御凤檀眸光微微一闪,捏了捏云卿的脸,语气里带着疼道:“而现在,你还是赶紧去休息吧,明可要给安尚书施针呢。”
接下来的子,云卿每以学书法之名,到宁国公府去给安尚书施针,以抑制安尚书的毒不再加深,给汶老太爷足够的时间研制出这种毒药的解药配方。
安老太君则在府中装成重病的样子,不时的让下人到外面的药店去抓药,以迷惑外面的眼线,而安夫人则需要每应对那些要求上门探视安老太君的官员和夫人们,让他们不能进府发现其中的异状。
一面担心丈夫的病,一面还要掌管偌大的宁国公府,另外还有费劲心神去谢绝官员们的探视,安夫人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极快的消瘦下去,而安雪莹在这个时候,却格外的坚强起来,帮着安夫人料理府中的事务,还能安慰心如火焚的安老太君。
随着时间的推移,半个月眨眼即逝,而朝堂上,那些终求见,而无法见到安尚书的人,终于开始行动了。
金銮上,明帝正坐龙椅之上,顺手拿过边的折子,翻开阅览之后,眉头微皱,随手又翻开一本,脸色又是一沉,随手丢到了一旁,目光朝着中百官上一扫,沉声问道:“柳州水患已经报上来半月有余,为何工部还未曾派人修筑堤坝,惹得柳州知府奏折一再加急呈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工部尚书宋修被明帝点名,立即上前回禀,“回皇上,此事与工部无关!”
“与你无关?难道是朕说的还不够清楚!”明帝微眯了眼眸,语气微冷。
宋修往后瞟了一眼,眼中带着不服之色,一字一句道:“陛下,臣已经三次向户部申请修筑堤坝,转移灾民,抚恤安置的费用,然而户部始终没有一个回复给臣,并且到如今,仍然未见有赈灾银两拨下!没有银子,自然无法购买材料,派出工人修建,就算再紧急,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宋修说话直接,虽然听起来有些粗俗,但话糙理不糙,朝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户部侍郎辛旷所在的方向,户部尚书安知义卧病在的消息,朝臣们已经听闻,此时将赈灾之事,扯到了户部的头上,不由都加以关注。
朝堂中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程序和步骤,有时候一个月下不来的请折也是有的,然而这一次是递的加快请折,半个月的时间,必须要拨款下来。柳州那边未曾收到朝廷的派令下来,自然会上书急催,所以才有了今的争执。
而户部侍郎辛旷则面色镇定,毫无一丝慌乱的走出来,低头恭敬的答道:“陛下,此事臣早在半个月的时候便已经接到了工部的通知。”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久久不划银钱到工部,以至于灾民受难,得不到及时的援救!”工部尚书宋修闻言,顿时反驳了过去,“此次灾,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了户部,户部都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今就请陛下断论!”
他如此厉声的责问,辛旷眼底带着一丝冷色的转头而望,面色却是一副无辜又愤怒的样子,“宋大人在朝为官多年,难道不知道户部是由尚书主管全国户口,赋役方面的政令,而侍郎是稽核版籍、赋役实征等会计统计工作。如今安尚书休假,我屡次上门求见,都被拦了出来,在下一个侍郎,又如何越俎代庖,岂不是忍得人议论纷纷!”
宋修冷叱了一声,“笑话,安尚书在家伺候安老太君,难道连接见你的时间都没有了吗?你休要信口雌黄,将责任推卸!”
“宋大人,若我有一句假话,便不得好死!户部自收到你的通知之后,我便带着公文上门寻安尚书签字,然而他从不现,反而让人将我拦到了门外,几次三番登门也是如此,如你不信,可以去查证,我所说是否属实!”辛旷被宋修如此说,脸面涨红,顿时反驳道。
而这话说出来之后,便听见朝臣在下面议论纷纷,不少人表示自己曾经也去过宁国公府,但是也一并被拦在了门外。
如此下来,宋修反而是皱起了眉头,似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半晌之后,疑声道:“安尚书向来心系国事,对国事事事上心,既然你说了是因灾一事,求见于他,为何他会不见,莫非真的是与外面的传言一般,安尚书已经患重病,卧不起了?”
这句话,终于将今天上朝最重要的一件事带了出来,这不仅是宋修的疑虑,就算是其他的官员,也一样在心中猜测,安尚书这次奇异的闭门不见,究竟是不是和传言一般,实属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辛旷闻言,脸上先是一惊,接着却带着愁苦的表道:“难道真的是这样,如果按宋大人所猜测的话,倒也可以解释安尚书为什么执意不肯见我,因为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处理政事了!”
御凤檀看着宋修和辛旷两人你一言,我一言,看似针锋相对,实则引出了安尚书重病流言之事,他颇为兴味的望了一眼腰直,位于队列最前面的四皇子,眼底的笑意更浓,收回目光继续看那两人一唱一和。
只见宋修满脸愤慨,转对着明帝道:“陛下,安尚书闭门不见,导致户部拨款迟迟不下,柳州河堤崩溃一事未曾解决,无数百姓还在受难!臣恳请陛下,尽快将拨款一事批示,以解百姓之急!”
“父皇,此事确实刻不容缓,柳州百姓受难,灾民惶惶,必须要首先处理。”这一次,开口的却是五皇子,只见他平和的面容之上,双眉间带着对百姓的苦难的担忧。
四皇子看了五皇子一眼,也趁机站了出来,一并请求道:“父皇,安尚书休假月余,伺候母亲有可原,可他闭门不见,却让人怀疑他的用心。如今外面传言纷纷,说安尚书病重,却不肯卸职,耽误国家大事,儿臣觉得辛侍郎敬忠职守,在户部任职多年,能够代替户部尚书一职!”
代替户部尚书一职?御凤檀闻言面上浮起了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辛旷今在大之上敢将安尚书的事说出来,便是有四皇子在后面撑腰,并且又有工部尚书宋修在一旁支持,只要让辛旷代替了户部尚书一职,户部里的一概人员都会出现变动,到时候就算是安尚书复原了,刚任户部尚书没多久的他一定会被变相架空,成为有名无实的尚书!
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半个月下来,很多事都可以改变了!
而明帝听到两个儿子纷纷站出来,两人说的虽然是同一个话题,然而目的则完全不同,他目光深幽,悠悠的开口道:“安尚书不是请假伺候病重的母亲,怎么又变成他病重了?”
御凤檀此时一笑,俊逸魅惑的容颜上一对长眉微嘲的挑起,“臣只知道安老太君病重,安尚书作为儿子,在前尽孝,至于其他的,不过是无稽之人捕风捉影,传出来的谣言罢了。”
四皇子听御凤檀开口,目光随即转到了御凤檀的上,冷声道:“瑾王世子,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安尚书他贪图官位,不肯让贤,反而以母亲病重为借口,掩饰他自己重病之事实,否则若只是安老太君病重,为何他却不理国事,将诸人都拦至于门外!”
四皇子借着这句话,又将安尚书的罪名推向了‘贪图官位,欺君罔上’,即便是后安尚书痊愈,只要今这话成立了,四皇子一党要将他拉下位置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听着四皇子字字指责,御凤檀反而是愈发的云淡风轻,他缓缓勾唇,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暗藏的寒意,“安老太君病重在,宁国公缠绵病榻,府中只有安尚书一个儿子,他以孝为先,尽心伺候在母亲的前,隔绝了外界的打扰,这样的行为,在民间也是有过不少的。而四皇子却认为安尚书的尽职是掩饰他重病的事实,听从流言蜚语的揣测,以己之心度人,实在是不可取也!”
四皇子听御凤檀每一句都如同一把利刀,戳到了他的心头,先是指责他以小人之心猜测安尚书的孝心,是因为他不孝在先,所以无法理解一个孝子的心,这正是指四皇子在皇后被幽不久后,便大办寿宴,接着又讽刺四皇子心中无定夺,听从流言蜚语,没有自己的判断力。
不孝,不明。
两样都是为帝王者,不可缺少的条件。
不孝,则是不尊皇帝皇后,一个不孝敬自己的儿子,那个帝皇会喜欢呢?
不明,则无法定朝事,而偏听小人之言,江山难固!
四皇子气的一口钢牙几乎都要咬碎,目光如喷火一般怒视御凤檀,却没有忘记自己是在金銮上,生生止住自己那森寒的恨意,面上一片忠贞之意,朝着明帝道:“父皇,儿臣只是担忧国事未能及时处理而殃及百姓,一切还望父王定论!”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把一切都交给明帝处理,才能显示出四皇子没有任何的私心,若是他再次重提,反而太过明显,惹来其他党派的攻击!
明帝此时方徐徐的开口,面色一片淡然,“既然安尚书是一片孝心,又向吏部请休一个月,那就一个月后再看,若是那时他还不曾上朝,户部尚书一职定然要再议。”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低头不起的辛旷,淡淡一笑,道:“这半个月,户部有未决之事,便由张阁老代传于朕吧。”
这是将代理之责给了张阁老了,但又多了后面几个字,明显是在警告别有心思之人,户部尚书这个位置,由明帝代理了,断了其他人再次搅合的机会!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四皇子知道事不可急为,侧头看了一眼辛旷,缓缓的摇了摇头。
“四皇子,这次我们精心策划的一局,就被瑾王世子几句挑拨完事了吗?后只怕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四皇子府里的书房之中,辛旷正一脸焦急的道。今上,他们精心安排好的一场好戏,只要让明帝答应了代理尚书一职,半个月后,他们就能让安知义自请卸下尚书一职,眼看就要成功了,便半路杀出一个口齿犀利的御凤檀。也只有他,才能在众臣面前,让四皇子不得不闭嘴后退一步,生生让出主动权!
四皇子双手撑在宽大的书案之上,那双冷酷的眼眸,此时布满了霾,望着辛旷的眼神透着一股狠狠的肃杀之意,紧紧的抿住口唇一言不发。
辛旷开始是心焦,此时看四皇子全散发的气息冰冷骇人,心头亦是充满了畏惧,他微微思忖了一会道:“此事本来我们计划周全,只要那安知义悄无声息的毒发亡,臣便可名正言顺的取而代之,如今闹的如此之大,反而什么都没得到,不知道是谁下手惹得毒药提前发作!”
四皇子在京中势力盘结交错,既然事先就是他们下手,不需要明察,根据蛛丝马迹推测,他们也知道那毒药必然是提前发作了!
闻言,四皇子抬起眼来,鹰眸里出的光芒犹如利刃森寒,这一切他当然知道是安玉莹那个蠢货自作主张而坏了他的大事,但他不会将这一切告诉属下,不仅是他的尊严,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一个臣子!
四皇子摆手,目光冷然道:“此事已经过去,这一步已经是差阳错的失败了,就不要再留恋,将目光放的长远,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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