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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瑾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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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她和他不算了解的了解来看,裴墨个性不算外向,但是也不至于闷。而且这样一副长相家世工作,不说人中龙凤也算是财貌双全,怎么至今还是单身?!
等她洗漱完毕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
从洗手间出来,撞上裴墨。自我催眠没什么用,瑾慎还是觉得尴尬不安,嗫嚅道:“谢谢你昨晚的收留。”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在裴墨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为了转移高度紧张的注意力,她开始留意房子的格局。这里是两室一厅,装潢很简单,除了些必要的灯具和全木质的地板外,摆设也不多。客厅只有沙发和靠窗的一盘绿色植物,偌大的地方连个电视也没有,但是茶几上有个PSP。
在瑾慎想对PSP伸出魔手的同时,裴墨换完衣服从洗手间出来了。英伦风的双排扣大衣,菱格毛衣,有些学院风。他人高脚长,自然穿什么都没问题。而且,也只是看起来瘦。想到昨晚自己就靠在人家的胸肌上睡了一晚,瑾慎有些抑制不住的脸红。
“大早上起来气血就这么好?”他不改讽刺的调调。
瑾慎益发羞窘,拎了自己的包走去玄关换鞋。穿完了鞋子,她开始摆弄那个复杂的门锁。
“你这是反锁。”裴墨不知何时走过来,轻道。
心下一动,瑾慎觉得颈后扑上了一层微暖的气息。
酒品(微创整形)
“你这是反锁。”裴墨从瑾慎身后伸手过去开门。
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声在耳际划过,空气里充斥着须后水特有的气息。
前有门板,后有身板,瑾慎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强逼自己一门心思在开门上。可惜,裴墨开门的手势很慢,慢的她禁不住气血上头,呼吸急促。
当门终于打开的瞬间,她有种逃出生天的感慨。
酒这东西,果然不好。她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折腾的,坐在副驾的位置,不断偷瞄裴墨专注的侧脸,她心情忐忑的开口:“那个……昨晚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和你……啊,那个……”
“哪个?!”裴墨挑眉看了她一眼。
抹了把脸,她决定豁出去了,“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
话音刚落,裴墨一个急刹车,没有绑安全带的瑾慎差点因为惯性撞上前挡玻璃。拉住车顶的扶手,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我只想求证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裴墨眸中有一闪而逝的失落,“昨晚的确挺可怕的,都醉成那样了,你还能坚持不倒下,每个房间每个角落去翻,我都不知道你要在我家找些什么。最后——”他拖长了尾音,睨了一眼无地自容状的苏瑾慎,没好气道:“你找到我床上去了。”
“咳……”她没想到,自己的酒品竟然这么与众不同,“我没怎么样你吧?”
理论上来说,要怎么样这种事,不是女方一力可以完成的,但是裴墨的沉默还是让瑾慎背上了女流/氓的思想包袱。
因为老式小区道路狭窄,裴墨的车子进不去,瑾慎在路口下车,往所住的单元楼走去。沿途一幢幢筒子楼水灰色的外墙在阴沉天空的映衬下,透出暮年老者的沧桑,沉默着记述时光的流逝。
“等等。”原本坐在车上的裴墨跟了下来,“你的围巾。”
冷冽的寒风应景的刮过,瑾慎窘迫着道谢。
看到周慕景的时候,她刚好从裴墨手中接过自己的围巾。
“永远不用回头,是这个意思吗?”他眼中笼着层显而易见的寒意,望向裴墨的眼神闪过嗜血的恨意。
北风呼啸着在瑾慎耳边呜咽,想要解释的话语如鲠在喉,怎么都吐不出来。围巾的尾端随风逶迤,翻卷着击打在她身上,发出尖利的嘶鸣。看着周慕景掉头离去,恍惚中,就像是回到了那夜拥挤的步行街,他隐入人群,就此消失不见。
“友情提醒,你工作时间是八点半,现在北京时间八点零四分,保守估计从这里到你公司要经过五个红绿灯,车速40码不挤车的情况下需时16分抵达。换句话说,你现在还有十分钟上去换衣服。当然,你还可以选择公交车,不过预估你走到站台的时候,差不多就该迟到了。”裴墨的话将瑾慎拉回了现实世界。
眼下,请假并不是个好选择。公司关务只有她一个,躲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反正推来推去,都是她的工作,也没人可以代劳。
瑾慎抵达公司的时候是八点二十七分。祁萱下午才来,在茶水间里揉着太阳穴叹息,“果然是年纪大了,没喝多少就不行了。”
窗外,大朵大朵的阴云挤挤挨挨的凑满了整个天空,就像是用粗黑炭笔勾勒出的色块堆积,无端的叫人心情抑郁。
“怎么不说话?!”祁萱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隔着杯沿上方浮起的淼淼蒸汽,瑾慎幽幽道:“你昨晚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回家?”
如果,她昨晚是跟着祁萱回去,那么有些误会根本不会发生。
“你还说,我昨晚和你一样醉的找不着北了。左浩又出差,就你那烂酒品,喝醉了不好好躺着,还要去摸电闸,爬窗台,我哪能顾得了你。”祁萱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摸电闸,爬窗台……
她潜意识里是有多想告别这个世界啊?!
“你哭了?”祁萱惊恐的看着她。
“我没哭。”瑾慎抹去眼角亮晶晶的水汽,无奈解释:“是蒸气熏得。”
眼泪这种东西,就是宣泄情绪的副产品,按理来说,她现在理应很悲伤,可惜却怎么都哭不出来。
刚刚,她发了短信给周慕景,“如果不相信我,那就分手。”
等了很久,手机一直都安静的躺在桌上。他没有回复,也没有电话。
放下手中的热茶,瑾慎支腮望向窗外。层叠的阴云里,积蓄了充沛的水汽,只等时机成熟,滂沱落下。
下班的时候,看到了裴墨和他的车。
“你来干什么?”瑾慎的嘴脸很好的诠释了忘恩负义这个成语。
他不以为怵,闲适的靠着车门,“我是来讨债的。”
想起了那晚KFC的全家桶,她开始翻钱包。
他挑眉道:“你真以为昨晚对我做的一切能用金钱来偿付?”
被裴墨这句话吓到了,瑾慎惊恐的回望他,“我昨晚到底怎么你了?”
他没有回答,只用眼神示意她上车,瑾慎硬着头皮爬上了凯迪拉克的后座。车子往中心商业区驶去,裴墨终于开口说了自己的打算,“城中开了家干锅店。”
瑾慎懂了,任何有民事行为能力的自然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酒后言行埋单。
想来自己对裴墨的伤害应该不小,否则他不会点这么一大桌的菜拿来浪费,还不许她打包。结账的时候,瑾慎刷卡刷的心碎了无痕。
跟着裴墨垂头丧气的走出饭店,室外冷风一吹,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冷吗?”他折回来,善意的慰问。
“嗯!”她点头。
“买杯热茶暖暖手吧!”他笑的不怀好意。
不用说,付钱的又是瑾慎这个冤大头。
寒冷的冬夜,不减路人逛街的兴致,步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穿梭往来。街边卖棉花糖的小贩引得瑾慎眼底一热,她快走两步,避开那太过熟悉的场景。迎头卖小娃娃的摊贩又赫然出现,瑾慎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几乎就要哭出来。
“喏!”松软如云的棉花糖突然从天而降。瑾慎怔怔对上裴墨的眼睛,听他戏谑道:“不就吃你顿饭嘛,至于这么心疼吗?”
接过棉花糖,她有些尴尬的别开视线。吸了吸鼻子,将那泪意压回胸腔。
走了几步,瑾慎突然折回贩卖娃娃的小摊,找了许久,最后挫败的意识到那天和周慕景一同看中的情侣娃娃已经没有了。裴墨在她身边蹲下,随手勾起一只大眼睛的八爪章鱼。
“我觉得这个挺像你的。”
瑾慎一把拉过那只章鱼往他身上砸去,“明明像你。”
“那你送我。”裴墨居然脱口而出。
瑾慎哭笑不得的望着他,自己刚才明明是对他发火来着。他这个态度,反倒衬出她的小心眼。垂眼在娃娃堆里挑了一会,她拎出个通体翠绿的八爪鱼,“我送你这个!”
“不要。”他拒绝,“你太邪恶了。”
“你的脸绿了。”
“你的脸上沾了棉花糖。”
瑾慎下意识反手去擦,看到他笑,才发觉自己被耍了。
从布偶娃娃摊前离开后,瑾慎将那只通体翠绿的大眼八爪鱼娃娃递过去,“送你。”
裴墨并未去接,只是垂了眼看她。街头的灯光在他脸上洒下斑驳光影,衬得那眉眼线条益发精致。
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瑾慎拎着娃娃的那只手缓缓垂下来,有些紧张,“你看什么?”
“你脸上真的沾到糖丝了。”他一边说,一边朝她伸出了手。
微凉的指尖触上瑾慎热烫的脸庞,然后,他慢慢俯□来。
那瞬间,周遭的嘈杂声响、闪烁的光影霓虹都和脑子融会贯通成了一滩浆糊,瑾慎整个人彻底呆住,瞪大的瞳孔中只有裴墨纤长如蝴蝶触须般的睫毛,还有扑在脸侧微痒的气息。
瑾慎不知道自己心内在期待什么,只是他的唇终究没有落下来。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裴墨微笑着退开了。
“气血不错。”他意有所指。
手中的绿色八爪鱼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全身僵硬的她终于有了反应,径自掉头往人群中跑去。
一路火烧屁股的跑,也不知道撞到多少路人。有人斥责,有人白眼,瑾慎都顾不了这些,径自跑上即将离站的一辆公交车。车上乘客不多,几乎全盯着刚上车的瑾慎看。
因为跑动,她发丝散乱脸颊绯红,颇有些张三疯的韵味。避开群众有爱的视线,瑾慎在后排找了个位置。车窗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略显狼狈的身影,水润的眼中似乎还夹杂着方才的迷离。瑾慎下意识的用力擦拭嘴巴,似乎这样就能将刚才上演的一幕暧昧记忆抹去。
桃花这种东西,在酝酿了26年后,突然啪的一声自枝头掉落,以那种惊世骇俗的方式砸的瑾慎眼冒金星。
可是,对她而言,这朵名叫裴墨的烂桃花属性大凶。每次与他的相见,都伴随着不少的血泪史。
更何况,他还造成了周慕景对自己的误会。
所以,她不会去想,也不愿去想。
坐过三站路,瑾慎终于意识到自己坐错了车,悻悻然下了站台。
在站牌下细细研究了一番,发觉此处没车直达回家,她肝颤着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师傅竟然嫌弃那地方路小难开,很干脆的拒载了。
这个时候,瑾慎无比的想念周慕景以及——他的车。
心有旁骛(改头换面)
回到自家单元楼下时,如愿以偿得碰上了裴墨。
呃,她怎么会用如愿以偿这个词?
看着月色下裴墨俊逸的眉眼,瑾慎暂时将这个莫名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
守株待来了某人,他唇边逸出一丝浅笑。眸底似是融进了月华的盈盈碎光,语气如烟波笼罩的水泽,轻软飘忽,“你终于回来了。”
仿佛他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
咯噔,瑾慎心下一抽。
在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停,她戒备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眸中有一闪而逝的狡黠,“于情于理,昨晚之后,你都得给我个说法。像是今天这样不告而别什么的,实在不是负责任的表现。”
咯噔,心下又是一抽。瑾慎很想就这样原地抽昏过去算了。可惜她身体素质太好,尝试了许久,抽昏是没有的,冻昏还是有些可行的。
老娘就是玩了你又怎么样?
气血上头,她几乎就要把这句话吼出来了。
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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