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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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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要洗很多次吗?阿砚不解地拧眉。
    夏侯皎月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点头道:“你要想当我们九爷的厨娘,总是要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
    说着这话,她一挥手,于是阿砚便见到旁边的几个侍女走过来,以着不让她拒绝的架势,将只裹着汗巾的她扛起来,然后抬到了竹屋里去了。
    竹屋里竟然别有洞天,另有一汪温泉,里面应该是从墙根处引来的活水,水流潺潺,旁边更是摆放了竹篓竹桌等物,清幽雅致。
    阿砚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她就被那几个侍女直接扔进了温泉之中。
    她掉进温泉中的姿势和速度让她想起了那次坠水,不由得头皮发麻,可是她很快发现其实自己安然无恙,泉水温润舒适,这才镇定下来,开始仔细地看看这附近。
    这汪温泉和外面的并无多少不同,只是温泉中弥漫着一股子药味。
    她在有一世是当过女大夫的,所以约莫可以闻出来,里面有零陵香,玫瑰花、辛夷各,细辛,公丁香等,用这些药浴,可以美容养颜。
    她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又是为了什么?”
    夏侯皎月伸手捻起温泉中飘着的一片玫瑰花,淡淡地说:“既然九爷要用你,当然要把你洗干净了。”
    用她?用她?
    用她!
    这是什么意思?
    阿砚微微拧眉,歪头打量着夏侯皎月,等她继续说下去。
    夏侯皎月却没再解释,只是吩咐一旁的侍女说:“让她泡到日落西山吧。”
    日落西山?
    这当然不行!
    阿砚忙道:“这些配方做药浴虽然好,可是泡得时间长了,身上怕是会脱皮的,到时候九爷就不能用我……”
    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夏侯皎月便轻轻瞥了她一眼,径自转身走人了。
    她的背影曼妙动人,姿态优雅。
    却冷傲无比。
    阿砚无奈叹了口气,只好认命。
    于是那一天,阿砚泡了一次又一次,先泡了零陵香浴当归浴,又泡了红花浴,红花浴完后还有小鱼浴,小鱼浴完了又清水浴。
    没有人知道她泡了多少遍。
    她这辈子再也不想洗澡了,宁愿臭死。
    当她艰难地从浴池里爬出来的时候,四肢已经没有了力气,手上也都泡脱皮了。
    她趴在那里,虚弱地转首看向一旁神色冰冷的侍女:
    “我干净了吗?”
    是不是可以过九爷那一关了?
    侍女点头:“阿砚姑娘,请随奴婢过来。”
    阿砚艰难地撑着发软的膝盖,跟着侍女往前走,走过一段落叶缤纷的林子,最后来了另外一处小竹屋。
    进去小竹屋,侍女们开始脱下她身上的披巾,给她梳了头,清理了身体上下的每一处,甚至连隐秘之处以及脚趾甲都不放过,全都清理齐整了。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可怜的肥鱼,先是好生清洗一番,如今又要剥去鳞片除去鱼鳃去掉内脏。
    那些侍女们接着拿着一种晶莹剔透的脂膏给她涂抹,待到涂抹了全身后,又开始给她喷洒了些无色无味的露水。
    如今又被浇上了盐巴和酱油醋,不知道要腌几天?
    最后,她才被允许穿上了一件窄衣领花绵长袍,并披上了米黄色的如意云纹衫,最后那些人仿佛怕她冷,还给她罩上了翠纹织锦羽缎斗篷。
    果然,还是要撒上生粉勾芡,再搭配上葱丝姜块和蒜片的,这样才能早点入味。
    她的头发已经被挽起,并戴上了一只碧玉玲珑簪。
    竟然还要搭上一根绿油油的香菜!
    也对,这样卖相才好。
    阿砚被好生收拾了这么一番后,外面已经是月牙徐升了,竹林里幽静森冷,只偶尔间有蛐蛐叫声,清脆婉转却又给人平添一份凉意。
    她拢紧了身上的羽缎斗篷,软声问那侍女:“敢问这位姐姐,如此打扮我一番,是要做什么?”
    蒸着吃,还是煎着来?
    那侍女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却没说话。
    阿砚心里七上八下的,自己胡乱想了一番,最后满脑子里都是一条鱼在锅里蹦啊蹦的,旁边是一只狰狞残忍的豹子,虎视眈眈地舔着白牙。
    她小手轻轻摸索了下自己的腰肢,腰肢固然是不盈一握,可是上面该凸起的地方,不过是微微隆起而已,她到底年纪小,又在乡下村子里受着贫寒日子,饭食不好,身子也长得慢。
    可恨那个男人,竟是个穷凶极恶之徒,竟然连自己这样的都不放过?
    这分明是要自己的命啊!
    阿砚此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只恨不得扑过去掐死他才好呢。
    可是她心里自然明白,对方权势熏天,她在对方面前不过如同蝼蚁一般,少不得收起心中恨意,做出一副乖顺模样,曲意讨他欢心,只盼着他能饶过自己一命。
    阿砚随着那侍女一路往竹林外走,她因心中有事,并不知所走道路,待到反应过来后,抬头一看,却已经是进入了一个竹林之中,竹林清幽雅致,翠绿满院,此时月如银钩,洒下一片银辉,又有秋风吹过,竹林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阿砚看了看四周,这才迈步,穿过那竹林,便来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屋子。
    再一回头时,身边的侍女已经转身退下去了,她明白自己没有后路。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难道这一次竟然相中了自己,要让自己床榻伺候。
    她回想了下那个人的身形,虽没敢细看,可是挺拔修长的,看年纪约莫二十三四岁吧?分明已经老得能当自己爹了!!
    而自己才十四岁,不过堪堪到他肩膀罢了。
    再想起他曾经杀人时那诡残冷凝的目光,顿时一股子凉风在她骨子里到处乱窜。
    她这样的小身板,这还没长成呢,怎么禁得起这么残暴无情又高大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悲伤地低着头,难道这一次,竟比之前那么多次还要更凄惨,还没到及笄之年,就被人活活在床榻上折腾死?
    阿砚心里这么想着,脚底下步子就仿佛挪蹭一般,可是到底还是挪到了门前。
    她低着头,心里挣扎得厉害。
    如果这个时候,她转头跑人,会不会能逃脱?到底是逃跑还是乖乖地躺到他床榻上赴死?
    正纠结着呢,就听到房间里面响起了轻淡的话语:“进来。”
    阿砚浑身绷紧,紧张地咬紧了牙,知道自己根本是逃不得的,当下一鼓作气,深吸口气,赴死如归地走进去。
    这个房间和寻常富贵人家所住的房间并无不同,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紫檀雕云纹多宝阁,上面一只通体纯黑的鹰正睁着双眼,用那双尖锐的眼睛盯着自己。
    阿砚心里不免发苦,想着什么人养什么宠物,这男人阴婺得很,养出一个鹰来那目光也看着要吃人的样子。
    而紧挨着那个多宝阁的,是一个紫玉珊瑚屏,那珊瑚屏半遮住了后面的床,看不真切,不过想着那男人应该是躺床上歇息呢。
    珊瑚屏后,男人略显暗哑的声音传来:“过来。”
    
    第8章 这就是一个傻的(修)
    
    阿砚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陷,一直陷入了深渊之中。
    他果然是要自己在床榻上伺候他了。
    自己能逃得过吗?
    她那拥有七世的大脑,很快想象出一个画面。
    男人靥足地躺在榻上,狭长邪魅的细眸中泛着煞人的红,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床榻上的那摊子鲜血。
    而她,她阿砚,浑身是血,凄惨地躺倒在榻上,没了鼻息。
    说不得她还会浑身青紫,两眼圆瞪,死不瞑目。
    阿砚想到这悲惨情景,心知自己必须想办法。当下她略一沉吟,便握了握拳头,咬紧细牙,冲上前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屏风后。
    她磕头,痛哭流涕:“九爷,九爷,您就放过阿砚吧,阿砚在村里已经订了亲,虽没过门,可也是有了未婚夫婿的人,若是在这里伺候了九爷,那阿砚便将死无葬身之地!”
    她哭了半响,床榻上的人也没说话。
    她睁着一双泪眼,疑惑地仰起脸。
    只见床榻上,男人穿着一件玄色宽袍,不过宽袍上面是敞开着的,于是便露出结实却匀称的胸膛来,那麦色的胸膛上甚至还有着晶莹的水滴。
    他用胳膊支着头,微侧着脑袋,黑发四散开来,犹如金色的锦缎一般。
    此时他的双眉微微上挑,像是在纳闷,就连那狭长的眼眸中,也有着好笑的不解。
    阿砚顿时不明白了,他,他什么意思?
    九爷伸出手来,修长优雅的指正好碰上了阿砚细嫩的脸颊。
    尚且不足十五岁的小姑娘,虽是来自乡下村落里,不过胜在年轻,娇嫩的肌肤也是吹弹可破,跟个嫩豆腐似的滑软,轻轻这么一掐,真是能出水儿呢。
    就在那么细嫩清透的脸颊上,一滴泪珠挂着,要落不落,盈盈欲滴,就跟早上牡丹花上的露珠般。
    她还用可怜兮兮的清澈眸子哀求地望着自己,无辜又无奈。
    九爷挑眉轻笑,薄唇轻动,淡淡地问道:“小丫头,你说你长得这么丑……”
    阿砚听到这话,心想怎么会说她丑,她长得不丑啊,村子里不说数一数二,也是前十,人人夸她娇嫩可爱水灵一根葱——虽然是一个傻葱。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脑中灵光一闪,连忙点头,一叠声地说:“是是,我长得丑,丑死了,我这样的小丫头,怎么可能被哪个贵人看上,也就是劈柴做饭洗衣服的料子啊!”
    九爷唇边越发勾起笑,清清淡淡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原本想说,你长得这么丑,又跟个小孩子似的没长好呢,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没眼光,竟然要娶你!”
    他说完后,仿佛这件事是多么可笑,还着实呵呵笑了声。
    若是一般的小姑娘听得这些话,怕是羞愤得想直接死在那里了,可是阿砚却丝毫没有任何难过,她甚至赞同九爷的话,跟着大肆地贬低未婚夫的眼光:“他就是没见识没眼光这才定下我的,不过也可能他根本对我没意思也就是他家里定下的,如果人家见了我,说不定直接气得退婚了,要不然哪个男人眼瞎了才能看中我这么丑的呢!村头的麻子脸都比我有姿色!”
    九爷黑眸歇望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就仿佛暴雨来临之前闷热而平静的天空。
    阿砚心里一抽,想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无可奈何,她只好硬着头皮,夸大其词,争取把自己贬低得人见人躲世间第一丑:“平时我住在村东头,我们村东头的后生就赶紧往村西头跑,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怕万一和我走得近了被人看到,万一被我赖上怎么办?我怎么丑的人,万一他们娶回家多难过啊!至于我那个未婚夫,他本来可以不去投军的,他硬是要投军,还说死也要投军,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意留在家里!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想娶我,不想娶我啊,他说宁愿死在沙场也不想娶这么丑的我啊!”
    九爷眸中开始现出浓浓的不悦来。
    可惜低着头的阿砚却并无察觉,她还打算继续把自己大肆贬低一番,争取做到九爷再也没有勇气向她下口。
    谁知道九爷却忽然起身,抬起手来直接攥住了阿砚的后脖领子。
    这……几辈子的瘟神捉住了她的脖子!
    阿砚望着上方那个阴冷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脑袋里轰隆一声,脸上血色尽失。
    她想说点什么来挽救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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