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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远的距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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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教室,闻静看不见林曦,便猜回宿舍了,遂又找到宿舍,仍是不在,她心里奇怪,又想还是等自修时再说吧,便自去吃饭。
  快到点,林曦才上楼,见闻静站在大阳台上冲她勾手指,便上前笑问:“咋了?领导!”
  闻静笑:“你上哪儿去了?我找你一圈。看你最近比较闲,交点正事给你做。”
  林曦呵呵两声:“是闲呀!闲言可畏!闲得人比黄花瘦!”
  闻静暗想:这林曦真绝顶聪明!我什么还没说,她倒有数的很。当下笑:“诗人都说月亮好,可是贼恨它,因为不好偷东西。你说月亮好不好呢?”
  林曦笑回:“‘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月亮好不好,我说了不算,得东君主说去才算。”
  闻静心领神会,冲她微笑,又点点头。
  林曦也跟着笑。
  这两人关系特别,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平时见面淡淡的,但班上一有事,两人又成了强强联合,彼此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够了,不必多说别的。
  闻静道:“你再画些卡通出来,最好能凑成系列;周说要新颖,能从哪儿来?只能从这些偏门上想办法。咱们每人倒抄了不少的笔记,谁看呢,骨头肌肉的,哪个班不是这个!难道还非看咱们的?”
  林曦点头,又道:“再找几个手巧的,做些小玩意,点缀点缀,图个新鲜!我们那儿的黄小雨就好,你再注意注意。”
  自修下,秋荻问:“闻静一直找你,有什么事?”
  林曦道:“说是为成果展。”
  秋荻一皱眉:“还早呢!”
  林曦便笑:“我猜周肯定听到什么了,闻静叫我做事,为了堵她的嘴!”
  秋荻有些担心:“周可是挺忌讳这个的。”
  林曦又笑:“是老师的都忌讳,我爸还烦他那十三四的小孩子呢。反正我趁机在闻静面前诉了苦,她说一句,比我说十句强。我看她得帮衬帮衬我。”又恨道:“我要是女侠,不把他剁成十块才怪,让他缝都缝不起来。”
  秋荻好笑:“幸亏不是!”又道:“大概他也没想到你们人气这么旺,要不然,也不会给你找这样的麻烦。”
  林曦冷哼:“别提他,想着就怒发冲冠!”
  秋荻忙转了话题,扯闲话。
  转眼又到了文学社开社的日子,林曦看看课表,老师叫白夏,不认得,便问刘巧文。
  刘巧文回:“是外聘的,高级中学的老师,听说专讲现代诗,风度翩翩。”
  林曦“吓”的一笑:“现代还有诗呢!真是古今意不同!”
  秋荻也不喜欢现代诗,两人犹豫半晌,想着反正也是自修,不如去听听看。
  严隽一看见林曦便嘴痒,正想过去磨嘴皮,忽见康永也慢悠悠的进来,挑个靠后的位置坐下,一脸高深莫测。
  严隽知道文学社一直挂着他的名,但自接手宣传部以来从未见他听过课;谁都知道他事情多,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拿常规压他;今看他来了,忙过去寒暄。
  康永笑笑,不多话。
  因认识康永的人多,之前来的,之后来的,招呼不断,此起彼伏。
  严隽冷眼看林曦单跟秋荻说着什么,神情自若,正眼也不往这边瞧,心下暗想:传言到底是传言,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嘛;再转念:林曦上节课刚进来,他下节课就到,这里面还真有名堂;于是又一本正经的对康永说:“那天我还奇怪,名册上一个名字发了霉,想来想去想不出是谁,今天一见康部,终于想起来了。”
  康永淡淡一笑:“严部放心,我的名册上可不会让你们306长霉。”
  严隽一惊,忙笑起来:“开个小玩笑!开个小玩笑!”
  康永亦笑:“我开大玩笑!”
  严隽暗想这人名不虚传,外圆内方、棉里藏针,还是不惹为妙,遂笑着撤退。
  白夏约三十岁,戴个四方眼镜,颇是儒雅,往讲台上一站,玉树临风。
  林曦便和秋荻咬耳朵:“学校怎么这么放心,找这么个老师来,也不怕有人想‘窗外窗外’!”
  秋荻忍不住要笑,强忍着瞥她一眼。
  两小时的课,听来行云流水。林曦对他的内容虽不感兴趣,但十分佩服他的口才,心想:他若讲古诗,再弄个褂子穿穿,那可真是绝代风华,可惜入错了行。
  正替他惋惜,忽听白夏说:“今天的课我已经讲完。下面仍是我们的分享时间,请同学们把自己喜欢的诗朗诵出来大家一起欣赏。”
  林曦一听有意思,忙微微转头四下看。就见一个女生站起来,很感叹的读了一首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林曦听得望着秋荻苦笑,秋荻将头一侧,做了个晕倒的姿势。
  白夏认真的带头鼓掌:“每个人对美的理解都不一样,我希望你们能感觉到美,并把它告诉别人,或许别人会笑你,但你要坚定你的感受,因为这是任何人不能替代的,它只属于你!”
  林曦忙偷偷的和秋荻吐个舌头,正襟危坐起来。
  忽听见康永的声音:“白老师,我坐着说行不行?站着我说不出来!”下面有微微的笑声,白夏轻轻点头示意。
  康永便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帘,慢慢的背诵: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教室里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掌声来。秋荻醒过来似的跟着拍手,看林曦还不动,遂踢了她一下,林曦只得拿出手有气没力的打了两下。
  待出来,秋荻看四下无人,道:“他从哪儿看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诗,我的天,‘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后面你还记得么,什么前世的期盼来着?”
  林曦撇着嘴:“诗是好诗,可惜念的嘴巴太烂。”
  秋荻看她一眼,笑:“咱们单论诗,不论人不论成见。”
  林曦道:“鲜花插水晶花瓶里或插牛粪上,哪个更美?”
  秋荻好笑,便道:“好了好了,吃饭去!”
  常骐看严隽回来,上前问:“还是那个白老师?”
  严隽点头,问:“你还记得他?”
  常骐道:“他的诗,看一遍就忘不了……”
  严隽心里好笑,嘴上却叉开:“今天更是破天荒,康永都来了,还文绉绉的背首诗。别说,还真不错!听得她们呆呆的!”
  常骐半晌不出声,末了问:“他背的是什么?”
  严隽笑:“问住我了,现在我专看古的,顾不到这一头。”
  常骐便道:“捡记得的说两句。”
  严隽沉思一会儿,又笑:“还真想不起来。听他说得倒顺。什么佛呀,五百年呀。对了,最后是‘不是花瓣,是我的心’。”
  常骐皱眉想想,道:“你听我念的是不是?”说着,慢慢的将席慕蓉那首《一棵开花的树》背了一遍。
  严隽一拍手:“就是这个!”又看看他,正模正样的说:“不如也来吧,也不能尽给人家出风头!咱们晋医从来只有比药剂强的,哪能叫他们给比下去?”

  交心

  四月起,各班的成果展陆续开始。连布置带撤离,每班时间三天。
  乙医是第一个,闻静早早的拉林曦去看。
  林曦四下张望一番,冲闻静摇头:“不过尔尔!”
  闻静也放了心,又捡细节的地方认真看看,大概有了底。
  路上,闻静道:“都说乙医比不上甲医,真是一点不错!想想去年甲医的风头,再看他们,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林曦回:“我不喜欢甲医,一个个目中无人,顶出色的又没有,都是半瓶子水。”
  “还是丙医好,单一个严隽就够了;明年乙药再出去,也没人盖得住他们。”
  “瘸子里面挑将军,好不到哪儿去。不是我说狂话,有咱们在,也能撑个半边天。”
  “你的竹竿子削好没有?”
  “虽不至于当胸穿过,至少也能扎个窟窿。”
  “这就够了。”
  紧接着是乙检验,闻静林曦乘兴而去,扫兴而归。到下面的乙助产和乙影像,因陆续的开始考试,林曦更没了兴致,只张一张,便回来。
  这天又是文学社开课,林曦早知道是居子夫的,心里急得很,一早便催着秋荻走。两人依旧沿窗坐下。
  严隽过来问:“几个班看下来,感想如何?”
  林曦回:“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严隽道:“我看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林曦暗想:口气倒不小,遂道:“小心‘黄雀在后’。”
  严隽忽瞥见康永进来,笑笑转身走了。
  林曦看着他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
  秋荻问怎么了,林曦摇头不语。
  此时人已到了大半,忽听后面有些动静,林曦回头,正见常骐低着头往角落里走。
  秋荻也跟着转头,一看到他,忙又坐正了。
  林曦看上官薇有些惊奇似的也往后面看,心里又纳闷又好笑;再看秋荻目视前方,也不知是否被太阳晒的,脸上微微有些红。
  课前五分钟,却见白夏踱着方步从前门进来。林曦大叫失落,就听严隽在上解释居老师贵体有恙等等,故请白老师代教云云。学生中还是喜欢白夏的居多,于是大为欢呼,独林曦一片沮丧。
  白夏讲了一段“西方诗歌的起源”,循序渐进,倒还娓娓动听,林曦渐渐也有些兴趣,只是失望在前,多少存着憾意。
  最后仍是共享时间,白夏道:“今天时间余得多,大家都放开来,如果没人自告奋勇,我就点名了。”
  众学生都知道他一向不勉强人的,只望着他笑,白夏不觉也笑。
  约过了一分钟,林曦看白夏微微的冲后面一点头,就听康永的声音响起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林曦先听得直要打寒战,一口一个“我爱你”,真不知这人怎么说得出来的;后听他声音平缓悠远,毫不忸怩,透着清越悲凉,传入耳中,竟有金石之音;再偷眼去看秋荻,见她如木雕泥塑一般,脸上笼了一层粉,眼睛里光彩流动,竟是着了迷;便耐下性子仔细听着,当听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间没有交汇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在转瞬间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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