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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情未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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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阮名扬,从没发现有时候男人的思维怎么就简直可以这般的弱智!
我背着包,呼呼的迈着大步从阮名扬的身边经过,怎么我和萧蔷的婚姻同样这样的令人充满了不解?
我不敢回想,越多的回想就越是让我陷在记忆和痛苦中无法自拔无法走出。
半路上我打电话给叶于谦,“下班之后如果你在空,我想回去收拾东西。”
叶于谦在那头儿沉默着,最后轻声说了句,好,我听他暂时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到达目的的时,叶于谦也缓缓的开着车朝着这个方向驶来了。
还是一座城,一样的地点,一样的场景,叶于谦家的坨坨却是再也没有出现了。我忽然很想问问叶于谦,坨坨呢?后来却是也能再问出口,怕是在我婆婆一朋友那里还没有接回来。
我思索着,思绪就又飞了老远。你看,每当我提起我婆婆时总是叶于谦他妈叶于谦他妈的叫,现在突然就又称为我婆婆了,我竟会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叶于谦从来都没有做错,错的最多的那个人该是我吧。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已经把自己的爱情逼入了死角。
以前我有一个结了婚的朋友就经常说:要跟婆婆相处的好一点,因为老公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就只有这一个妈,而媳妇儿还可以再换。
所以,和婆婆生活在一起,想要过的幸福最重要的一条法则就是,必须要懂得忍让,懂得包容。如果你不想以后别的女人睡你的老公,打你的孩子,花你的钱,那你就要对婆婆好一点。
可,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是没能体会到里面的真谛。
叶于谦停好车,我准备和他一起上楼,他沉默着,走在我的身后。我突然间意识到,往后这里将不会再有我的任何一席之地,即便再来,我定是客,怎么着我也不该走在前头,我就停下了脚步。
叶于谦差点撞我身上,像个大男生似的略显的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什么不对吗?”
我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出电梯时我这才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在叶于谦的身后。
叶于谦他妈没在家,楚雨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士林应该是去接两个孩子放学了,也没在家。
我没有主动向楚雨梅问好,她也没能理会我。我径直去了房间收拾了东西,基本上能带都带了。
“钥匙还你。”收拾完东西,我从包包里摸出钥匙递到叶于谦的跟前。他就是这么的眼睁睁的看着我收拾东西,像在看电视剧一样,而我是那电视剧里正在忙碌着的主角。
叶于谦接过其中一把钥匙,“那把钥匙你留着,那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我没忍住的就笑了,笑着眸子就又泛起了泪光,“那所房子你付出的远比我多,而且离婚协议上我们也写的很清楚,所以,你不必为我感到亏欠,该是属于我的我会拿走,不是我的我也不要。”
我拉过叶于谦的手,把钥匙递到叶于谦的手中,可他却固执的又一把拉住我,重新把钥匙塞到我的手里,“陆未然,我让你拿着!”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有几十秒钟,我忽然别过了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好,我就先替你保管着,你什么时候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奉还。”
叶于谦没再吭声,走到沙发上坐下,从西装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
我眼眶微微有些泛酸,就这么的瞧着他,假装轻松,好似是为了缓和气氛的说了一句,“以前没见你这么的嗜烟如命过。”
那烟灰缸里,堆满了烟灰和金色的烟蒂。
“偶尔抽几根。”他说着,又深深的吸了一口,两腮凹下去了一大块。一口墨绿色的烟丝在叶于谦的脸庞妖娆着,我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却是越发的感觉不真实。
“我走了。”我赶紧理了理思绪,就拉着行李箱出门了。
走到客厅,楚雨梅一抬眼瞧见我是真的拖着箱子要走了,才忽然意识到也许我和叶于谦是真的离了婚。她一脸的呆滞,指着我的箱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努力的扯出几丝微笑,朝她点了点头,大略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就走了。
叶于谦仍旧沉默如金,没有送我走很远的路,只是站在我们最初相识的那段路口,就这么的看着我渐行渐远,渐行渐远……
走出几米外,我收到了一条短信,一条来自于叶于谦的短信。我看了看距离上一次短消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
我含着笑,重新把手机装进了包里,一路往前走着。
再见爱情,我一定,一定让自己坚定。
☆、第六章 (6)金钱婚姻与爱情
萧蔷出院的那天,李安雪和我在公司在接待一群来自纽约的客户,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我没敢拿出来看上一眼。
或许是跟在叶于谦和李安雪身边久了的缘故,本身也有工作需求,再加上以往也有那个基础,到目前为止我也基本能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
那名叫steven的美国男性在离开时向我索要了名片,李安雪趁机调侃我,“陆姑娘还没有交往对象。”
李安雪一口流利的英文,调侃完毕他拍了拍steven的肩膀,就赶紧赶上前一波的那一批客户,跟她们相谈甚欢的边走边说着。
steven站在我的面前,我一米六七的身高在他的跟前竟然也有一种渺小的感觉。他是那种很典型的欧美范,金发,褐色的眼眸似乎有一种慑人心魄的,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此刻却把他显得异样的阳光明朗。
“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更多的机会见面。”steven把他的名片也留给了我,我惊讶地望着他,他却很开心我能有这样的举动,就乐得跟我解释,“我中文讲的很好吧?我爸爸的奶奶是中国人,我很开心能在中国认识一个中国的你。”
额……我略表无语的在回味steven那饶舌的中国话。
我挠了挠额头,也表示了自己的友好,“很高兴能在中国见到你。”
我和李安雪把人都送走后,李安雪赶紧拿出了手机给萧蔷打电话,李安雪自个嘟囔着,估计着是萧蔷没接她电话。
电话挂断后,李安雪告知了我一声就去车库取了车,我俩就直奔去了医院。只是,我俩到达时,哪里还有萧蔷的身影,只剩下空空的白色床位。
李安雪皱了皱眉头,抓住路过的一名护士就问,“住在这个病房的人呢?什么时候出院了?”
护士愣怔了一下后说道,“昨天下午就出院了,今天就没来过了!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
我心头一个疑惑,反问道,“谁接的她出院的?”
那名护士也疑惑了,感觉奇怪了似的嘟囔着,“昨天我来接班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医院了,而且他们的家属今天刚刚也有来过,好像都不知道她已经出院了。”
我和李安雪都愣怔住了,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都忽然有一种糟糕的不好心情。
我说,“像她这种情况,没有家属的情况下不是不允许自行出院吗?她自己一个人走的?”
那名护士也似乎不大确定性的摇了摇头,“不过,来医院打掉孩子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是打掉孩子之后的两三天家里人才知道的。唉,说起来也挺可怜的,孩子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已经成人形了,怪可惜的。”
李安雪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眸,“你刚刚说什么?打掉孩子是她自己的意思?”
护士也眨着双天真无邪的小眸,“对啊,病人自己要求打的,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还劝阻过,因为她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只能引产,当时还签了一份协议。”
李安雪还想问,那名护士却被病房的家属叫走,李安雪只能作罢。
走在回去的路上,入了深秋的天,李安雪却仍旧开着车篷,我下意识的拉了外套,却还是感觉到了凉意。
我戴着墨镜,李安雪同我一下,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
“陆未然,萧蔷为什么要打掉孩子?你知道这件事?”李安雪的声音丝毫没有温度,她觉着自己像被耍了一般的带着冷鸷。
我迎着风,发丝随风飘飞扬,我伸手拿开贴上嘴唇的几缕发丝,说,“不知道。后来是阮名扬告诉我的,问我萧蔷为什么要打掉孩子,他也很难过。”
“难过?哼!他还知道难过?”李安雪不屑的从鼻孔里发出一丝冷哼,“如果他知道难过当初又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好?”
我不敢相信的望着李安雪,李安雪也回头瞥了我一眼,不过我俩谁也没看懂谁的情绪。
“陆未然,这事儿我本来不打算让你知道的,但既然阮名扬他妈的这么没人性,那就别怪老娘对他不客气!”
我没有吭声,也不敢与李安雪纠结太多,现在李安雪正气在头上,以她的脾气,我若是哪句话戳中,她现下立马就能调头去阮名扬家扇阮名扬几个耳巴子。
可萧蔷终是这样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而我的手机里那天早上的几个震动,着实是萧蔷打来的,我不知道她想要跟我说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哪怕是告别。
可,到底,她连在这座城仅剩下的最后一个念想也落空了。我自责,自责着为什么当时没能掏出手机看上一看。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去打扰你?
数十天过去,没有萧蔷的任何一点消息,阮名扬倔强的找人调取了医院的监控记录,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和萧蔷与我们同龄的女人带走了。阮名扬找着了那女人,那是萧蔷之前公司的一个同事。只是,那女人也只是经不过萧蔷苦苦哀求,再加上先前也来医院看过萧蔷几次,医院便签了单,同意了萧蔷出院。
然而,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却在公司内部听到关于季氏破产的消息。我眉头收拢过后,一整天都没能再舒展开。
李安雪出差了,晚上八点飞机才落地,我开着她的车去了机场接她。她一脸的疲惫,像是刚打了一场持久战役的将军,哪怕最终胜利,可那么久的长途跋涉,浑身上下还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李安雪,季氏破产了。”机场虽然坐落在郊外,可仍旧堵车堵的要命,李安雪头靠在车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闭着眼睛,“破产怎么了?”
李安雪的一句反问让我无所是从,我也沉默了,李安雪取下墨镜,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我,“我没有做什么天不可饶恕的坏事儿,只是正好他们的几个大客户是我的好友,正好他们不想和季氏合作了,仅此而已。”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李安雪,李安雪以同样的眼神回望着我,我想从她的眼底得到一丝丝的答案,她却适时的回过了头。一道刺眼的远光灯映入我的眼帘,李安雪猛的抓住方向盘打了个弯,我吓的赶紧踩刹车,却为时已晚的一把撞上了防护拦。
等我坐稳,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时,我仍旧没能反应过来,傻傻的探着前方,问李安雪,“雪儿,我没撞到人吧?”
李安雪瞪了我一眼,“撞到人你还能这么安稳的坐着吗?”
我哦了一声,看来没出车祸。我正心里头反省着下次开车一定要小心,人命关天,安全第一时,只听‘嘭’的一声,接着两三声‘嘭’的一声,我明显感觉到我和李安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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