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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英雄传-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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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哈王爷呵呵一笑道:“我要用他的心来下酒。”



“用人心下酒?”王秋华惊呆了。



他自认自己是个没人性的野兽,但没想到世上还真有传说中吃人心的人。



赤哈王爷抿抿嘴道:“小娃的心又鲜又嫩,好吃得很呢。”



巴图和福尔同时翘起嘴道:“真是少见多怪。”



王秋华呆立着,痴望着吕怀玉忘记了说话。



吕怀玉睁着惊恐的小眼,涨红着脸,一双小手在地上乱抓。



赤哈王爷道:“我挖他心之后,留下字柬,约凌天雄在洪城青石门生死相见,那时候就不怕凌天雄不来洪城了。”



“妙计!绝妙之计!”巴图、福尔齐声拍手称赞。



王秋华默然无语。



楚天琪若见到被挖掉了心的儿子,还有不去洪城生死擂的道理?



赤哈王爷道:“有一点我却是猜不透,一个小小的凌天雄有什么能耐,范门主为何定要苦苦逼他出江湖?若是范门主愿意,我们三人就能将鹅风堡给端平了!”



他不知凌天雄就是楚天琪,仍把凌天雄当作个胆小怕事的窝囊废,自然不把鹅风堡放在眼里。



他此次复人中原的目的,意在挑起中原武林纷争,帮助范天苍统一武林,然后与朝廷开战,后金便可趁机入侵边关,逐鹿中原,以完成并吞明室江山的宏图大业。



赤哈王爷转脸对着吕怀玉。



吕怀玉陡地一声大叫:“狗贼。不准你碰到我!”



赤哈王爷咧嘴一笑:“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吕怀玉涨红着脸道:“你要是敢碰我,我爹决饶不了你。”



“哈哈哈哈。”赤哈王爷一串长笑,“你以为你爹爹是谁?”



吕怀玉正色道:“我爹爹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赤哈王爷道:“你爹爹是个草包、废物。”



“你敢骂我爹爹?我与你拼了!”吕怀玉从地上跳起来,张牙舞爪,象一头发狂的小豹子扑向赤哈王爷。



赤哈王爷手一拨,五指如勾,将吕怀玉抓住高高拎起。



吕怀玉叫着,挣扎着:“我爹爹一定会宰了你这条恶狗,替我报仇。”



赤哈王爷双眼发红,“嗤”地撕开了吕怀玉的上衣,然后一巴掌拍在吕怀玉头顶上,吕怀王顿时停止了挣扎。



赤哈主爷将吕怀玉放到地上,向巴图和福尔挥挥手。



巴图和福尔二人奔入破庙内,取来一坛酒和两只酒碗。



巴图拍开酒坛,将两只酒碗斟满。



福尔端起一碗酒,送到赤哈王爷胸前。



赤哈王爷抓起酒碗,弯下腰来,盯着吕怀玉,喝了一大口酒。



吕怀玉瞪着喷着怒火的亮眼,勾勾地怒视着赤哈王爷。



他小小年纪,却表现出了无畏的勇气和高傲的气质。



“噗!”一口酒喷在吕怀玉赤着的胸膛上,酒花盖住了他的嘴和眼睛。



他顿时昏厥过去。



赤哈王爷贪婪的目光盯着他白嫩的胸瞠,举起了五指成勾的左手。



“住手!”王秋华爆出十声厉喝。



赤哈王爷顿住爪,扭过头,冷冷地道:“三才秀士,不要扫我的雅兴。”



王秋华沉声道:“这孩子不能杀。”



“为什么?”赤哈王爷道。



“因为我不同意你刚才所说的计划。”王铁华道。



“哦。”赤哈王爷挥手阻住已待发作的巴图和福尔二人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王秋华道:“这小孩是凌天雄的亲生儿子,我们可以利用他,让鹅风堡乖乖地听我们的话。”



赤哈王爷摇摇头:“我不同意你的计划。”



王林华肃容地道:“你不同意我的计划,也得照我的计划去做。”



赤哈王爷冷然一笑:“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王秋华道:“因为门主在闭关练功之前,已向属下交待,阴残门的事务由我全权处置。”



赤哈王爷从衣襟中掏出一物:“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赤哈王爷手中执着一块小铜牌,铜牌上印有飞鹰和尸骨图案。



这是阴残门的门主令牌,见牌如见门主。



范天苍怎么将问主令牌也交给赤哈王爷了?



这条老癞皮狗,显然是不相信自己!



王秋华微微一怔,随即跪伏在地道:“弟子三才秀士王秋华叩见门主。”



“哈哈哈哈。”赤哈王爷一阵狂笑,“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王秋华站起身忿忿地道:“你用门主令来压我,我自是无话可说。”



“看你模样象是不服气?”赤哈王爷缓缓地道:“别说我用门主令压你,我再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公平的机会?”王秋华不知所云,困惑地问。



赤哈王爷沉声道:“我敬重的是有真本领的武士,你若能胜得过我,这小娃就交给你处置。”



“真的?”王秋华眼中闪起一团亮光。



赤哈王爷点头道:“本王爷别的好处没有,就有一点,说话算数,决无反悔。”



“好。”王秋华也很想领教一下这位后金王爷的武功,“若我胜了,你就将小娃交给我处置。”



赤哈王爷阴森地道:“若你败了,就去鹅风堡通知凌天雄来收尸,不要在此打扰我喝人心酒的兴趣。”



“一言为定。”王秋华斜退一步,拉开了架势。



“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们来。”巴图和福尔话未说完,已双双跃起扑向王秋华。



巴图用的是掌,劲风刮面,招势凌厉。



福尔用的是刀,金刃劈风,迅捷悍狠。



两人说动就动,速度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王秋华一声沉喝,身形倏地一翻,翻身中左掌朝巴图拍出,右手已摘下腰间金蛇软剑袭向福尔。



三人在沉闷的掌声和刀剑撞击声中,一触即分。



巴图退出丈外,捂住左胸,嘴角渗出一缕鲜血。



福尔跃退庙门旁,托着淌血的右手腕,两眼睁得溜圆。



三才秀士的武功居然这么好?



两人惊愕万分,相顾骇然。



王秋华武功比两人要好出许多固然不错,但两人一招落败的真正原因,还是在过于轻敌。



“好功夫!不愧是范天苍的得意弟子。”赤哈王爷拍掌笑道。



“现在轮到咱们了。”王秋华接住了手中的剑。



“来吧。”赤哈王爷斜横出数步,抖掉长衫,拔出弯刀在手。



两人都是高手,都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谁也不敢托大。



吕怀玉的性命就押在这刀剑之上了!



“嗨!”两人同时暴喝,撞到一起。



无数流星在空中迸射,闪飞不停,令人眼花缭乱。



一连串沉闷的击掌声,和脆如裂帛的霍霍刀剑破空声,慑人心魂。



两人分而重合,合了又分,尿复数次。



两道长虹在空中划过,两人敛住刀剑,相距十步,对面而立。



赤哈王爷左肩衣襟被削去一幅,肩上已见殷红。



王秋华左胸衣襟被划开一条长口,血在往外冒涌。



巴图和福尔瞪圆了眼,不知该如何叫嚷。



究竟是谁胜谁负?



赤哈王爷抖抖手中的刀:“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王秋华默然片刻,金蛇软剑缠上腰身,转身就走。



他自认败了。



他的剑术与赤哈王爷的刀法在伯仲之间,但内力却逊赤哈王爷一筹。



他中陈青志一掌虽已调息好了,但动力仍打了两成折扣。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敢向赤哈王爷施毒,只得甘拜下风。



一阵清风,王秋华身影幻成淡淡流光,逝出了庙坪荒坡。



王秋华败了。



吕怀玉的厄运也就决定了。



在劫难逃。



赤哈王爷收回刀,挥手将巴图、福尔二人召到身旁。



“王爷神威,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巴图、福尔齐声赞道。



“少罗嗦!快办正事吧。”赤哈王爷道:“什么天下无敌?那个范怪物一招‘三苍赤魔掌’,就可要本王爷的命。”



赤哈王爷抓过酒碗,再次将酒泼喷到吕怀玉胸膛上。



赤哈王爷嘿嘿地阴笑着,拍拍吕怀天的脸膛,举起了左爪。



捧着酒碗和托盘的巴图和福尔,也将脸扭向了一边。



“噗!”赤哈王爷一爪抓破吕怀玉胸膛,从胸腔里抓出血淋淋的还在收缩蹦跳的心脏。



“哈哈哈哈。”赤哈王爷狂笑声中,将心脏放入酒碗,然后大嚼起来。



巴图和福尔虽多次见过赤哈王爷吃人心酒,但这种令人恐惧的行为,仍使他俩忍不住要呕吐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



赤哈王爷与巴图、福尔离开了废庙坪。



吕怀玉的尸体被搁在庙坪一块最显眼的石头上。



半个时辰后。



楚天琪、李冰心和四名庄丁来到了废庙坪。



四名庄了守着庙坪四角。



李冰心守在叉道口。



楚天琪呆呆地看着吕怀玉被挖了心脏的尸体,和打碎在地上的带着血丝的酒坛、酒碗。



阳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



他眼中燃烧着愤怒和冷酷的火焰,脸上的肌肉在急剧地痉挛、扭曲!



禅七,这就是打禅七得来的报应?



罪孽是自己作下的,却为何要报应在儿子的身上?



此事日后如何向杨红玉交待?



苍天为何如此不公!



他紧紧地咬着牙,直到牙齿几乎碎裂。



他缓缓地弯下腰,拾起压在吕怀王身旁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杀你儿子,吃你儿子心的是我赤哈王爷,你有胆量,就来洪城青石门生死擂上,一决生死。”



“呀!”他象狮子似地吼叫了,“胡狗,我一定要宰了你!”



吼叫象惊雷响彻云天。



空中,云层在翻滚。



惨白的太阳在颤抖。



四十四、醉床苟合



烛光照亮了楚天琪红扑扑的脸。



脸红是因为烧酒燃烧的缘故。



桌旁堆垒的空酒坛,如同小山岗。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怀玉死了,他一切希望都化成了泡影。



不介入江湖,为了儿子和鹅风堡能过安静的日子,忍辱负重,委曲求全,这都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痴梦。



树欲静而风不止,终摆脱不了血腥的生涯。



他觉得自己决定得太迟了,就似在京城时举棋不定一样。



他发觉自己自认冷酷,却原来是个软弱得不能再软弱的男人。



他极度的悲伤,烦闷。



于是,借酒浇愁,开了酒戒。



结果,酒泉流水一样倒入口中,在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



烈火烧红了他的脸,烧乱了他的理智。



他伸出颤巍巍的手,又抓起一只酒坛。



“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耳畔响起了一个温柔而甜蜜的声音。



这是胡玉凤的声音。



她是自告奋勇来陪楚天琪喝酒的。



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脸比楚天琪更红,说话也打着卷舌。



“我没醉……我还要喝……”楚天琪伸手拍开坛盖,抱起酒坛,一阵猛喝。



酒顺着他嘴腮流下,濡湿了大片衣襟,他还在猛喝,直到一口气将坛内的酒喝光。



胡玉凤看傻了眼。



她从未见到有人这么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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