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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不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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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三章 无情无义

  知言这才留意到,楚端的身后,有一位太医提着药箱,目光闪烁。
  “这是要做什么?”知言笑问,眼底的冰凉却蔓延到胸口四肢,不由浑身战栗。
  “怕么?”楚端执起她的右手,将她冰冷小手收入怀中,“你忘却前事,倒是连太子哥哥都不记得。我这才想要替你拔了心中那根刺,好让你明白,谁才是至亲至近之人。”
  知言知觉身子一轻,便被楚端横袍抱起,稳稳放在榻上。
  他都知道些什么?他要做什么?
  知言心中的恐慌前所未有地强烈,不同于以往的恐怖,这一次,楚端的身上有浓烈的杀气。
  “为什么你们都畏惧我,却愿意相信他?”楚端坐在她身侧,分明笑得温文尔雅,可那笑容里满含诡谲之气。
  “若不是他们母子,我何以沦落至今?”楚端的手轻轻划入她的发间,在她耳畔轻轻摩挲。
  指尖忽然一顿,楚端脸上的笑容肆意张扬,却更加阴森可怖,“我原以为,你在他心中有些分量,便将你的行踪透露了出去,哪知他竟不来救你?”
  楚端温柔地动作却引得知言冷汗涟涟,耳畔那枚银针,被他的手指按压拨弄,痛得她近乎痉挛。
  “嘶……”知言不由抱着头缩成一团。
  “你说,若是我将你心上那根刺带着血肉取出,何子非会不会内疚?”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身下之人,她突然开始剧烈地反抗。
  楚端按住她不住挣扎的四肢,恶狠狠道:“为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魏王,我却只能是低下的内侍?”
  知言痛得说不出话来,唯有眼泪汩汩而下。
  “明知他是孽种,何岑和孔轩却都不肯杀他,为什么?”
  楚端每一次发问,都更加用力地按压那银针。
  看着她在他身下哆嗦哭泣,楚端的心中竟然升腾起隐约的快慰,将他对何子非的嫉恨,尽数报复在她身上也不错。
  “你也一样,为何宁愿相信那样一个孽种,也不肯与太子哥哥站在一起?”楚端越来越激动,索性红了眼,扯着她的长发道:“不,这些都不够。”
  齐暄那个低贱的女人,最后是怎么死的?是被周皇日夜折磨死的吧?
  楚端心中突然生出更加恶毒的心思,“你说,若是你像他母亲那样,夜夜承欢男人身下,他会怎么想?”
  泪水模糊了双眼,知言看不清楚端的表情,却将他语气中的愤怒与记恨听得一清二楚。
  “对……就该这样。”楚端的手指流连在她的侧脸,“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一定知道,我日夜在那些达官贵人府上卖笑。”
  “哈哈哈……我堂堂一国太子,竟沦落至此。”楚端咬牙切齿道:“你也该尝尝我吃尽的苦头。”
  “送给何子非一具破败的身体,你说他会喜欢么?”楚端说着,便扯开知言胸前的衣襟,低下头啃咬起来。
  疯子,这个疯子。楚端再也不是当年的太子哥哥,这些年来,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被心魔折磨得近乎难以辨别。他是人前温和英俊的楚端,也是人后残忍暴戾的楚端。他没有爱,没有快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折磨他人。仿佛看着别人痛苦,他曾经遭遇的苦难便能减轻。
  看着知言惊恐的小脸,楚端心上既有欢愉,也有苦楚。
  她哭泣的模样,真是好看!
  “太子哥哥。”知言凄然一笑。
  仿佛被雷击一般,楚端一动不动,一双眼落在她泪水满溢的眼睛上。
  “太子哥哥……”她便又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喷涌而出,打湿了耳畔的鬓发。
  她的模样,与母后年轻之时所差无几,可是她美丽的脸庞满是绝望和苦楚,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慌令他心头一窒。
  他在做什么?他在对年幼的妹妹做那禽兽不如之事。
  楚端披衣起身,步下生风,头也不回地出殿。
  太医被里面的动静吓得黑了脸,颤抖着双腿问,“大人……”
  只是一瞬,楚端收回了方才的怜悯与温情,他停留了半晌,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微臣遵命。”
  知言将衣裳仔仔细细地穿好,抹了一把眼泪。殿内空荡荡的,长宁宫百余守卫日夜看守,她出不去。她无可奈何地用双手捂着脸,唇角吐出两个字来,“子非。”
  可是这一回,他终究不会来了?
  知言心口一痛,忽然抑制不住悲凉,嚎啕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听到身旁苍老的男声道:“省着些力气吧,否则一会儿头开脑裂,便没了力气。”
  恐怖的气息一环接着一环,令知言措手不及。她揉了揉双目,看清了眼前之人,似乎是太医院的长者。
  “医者父母心,难道太医也要帮内侍楚端迫害于我?”知言苦笑。
  太医低头不语,于硕大的药箱中取出一把长且锋利的小刀来,那刀刃浑身剔透寒冷,真是把好刃。
  “为了减轻疼痛,下官会用些麻沸散。”那太医是个五十开外的男子,脸上的所有五官近乎凝结一处,对着利刃喃喃自语道:“可下官亦是头一回做这外科开颅之术,若是成功,或许能保住大人的性命。”
  方才大难不死,从楚端手中逃出,谁知此时此刻,却又难以在这刀下保全。罢了罢了,知言也不挣扎,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上的方寸天地。
  年少之时片段式的记忆,隐隐约约在脑海中翻滚,知言只觉得困顿得睁不开眼,“太医,你是要杀我么?”
  “竟然还有知觉?”太医摇了摇头,“看来分量还不够。”
  眼前的光景便又幻化成无数碎片,依稀看到茫茫火海之中,先生端坐在席间教书。书院的学子们摇头晃脑,诵读诗书。
  话少冷漠,莫过于师兄余鹤,每每有姑娘芳心暗许,或折枝诉衷情,或赠帕许芳心,他都不为所动。
  唯有她知道他的秘密,他对叶舒念念不忘。
  火石昂扬,光影闪烁变幻。书院之外是皑皑的白雪,天地之间有一人负手而立,他身着靛蓝的长袍,器宇轩昂,容资卓绝。
  他看到她,颔首轻笑:“知言小兄弟。”
  知言红了脸,“何公子。”
  她垂下眸子,却不知他何时已经来到她身侧。知言犹豫地抬起脸,他的指腹便轻轻在她唇瓣上摩擦,将嫣红的口脂均匀地涂抹在她唇间。
  “入朝之后,万万不可对男子动了情愫。”他如是说。
  知言点头,轻轻唤了声子非。
  蓦然睁大双眼,看到的只有无边的红色。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叫他愈发看不清眼前之人。上一刻分明还是子非,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冷修。
  他捧着她的脸,急切道:“知言,你醒醒。”
  刺鼻的血腥令她作呕,知言渐渐发觉,那腥臭不是来自于别处,而是她的口腔鼻端都散发的血腥……继而连冷修捧着她的手,都像是沾满了红色。
  为什么会这样?
  夜色浓似泼墨于天地之间,霜华彻夜难,一想到不日便能平安回府,顿觉心安,可是每日看着何子非愈发少言寡语,心中便泛起隐隐的疼痛。她不是故意要瞒他,可她却不得不如此。
  烛光忽闪,人影一窜而过。霜华警觉,本就和衣而睡,此刻遽然起身,开门来看。
  门外空无一人,唯有一个明黄色缎带的锦盒,不知被谁放在地上。
  霜华犹豫片刻,轻轻拾起锦盒,打开来瞧。忽有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带着温热的气息。
  锦盒中是一截被血水浸湿的长发,其间有一根银针模样的物体,带着斑斑血迹……以及血肉?
  这是什么?饶是霜华杀人如麻,也被这三更半夜忽然出现的锦盒惊得一个哆嗦。手上的东西忽然被人夺去,霜华惊恐得回头,却见魏王紫带金冠,竟也未曾歇息。
  霜华后退了几步,静静地倚在门框之上。她的眼一动不动地盯在何子非身上,他气息阴寒,竟是动了杀气。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何子非,他面色苍白,目光冷峻,握着锦盒的手不由收紧。他如墨的瞳孔中,泛起了血腥的红色,如嗜血猛兽般令人心悸。
  何子非并不说话,抬步便走。
  霜华骤然惊觉,足尖点地,于他身前站定,扑进他怀里道:“王爷,你不能去。”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何子非怒发冲冠,已经顾不得许多。手中的银针刺入骨肉,扎得他生疼,他恨不能被此物戳进血肉心脏,再细细取出,教那物研磨着他的骨肉,教他也知道什么是切肤之痛!
  许知言,你究竟在哪里!
  “你此时出去,乃是功亏一篑,王爷你不能。”霜华哪里敌得过他的力道,被何子非用力一推便跌落在地。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住他的腿便死死不放手,“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若你要去,就先杀了我!”
  “你都知道,是不是?”何子非忽然止步,脸上阴霾更盛。
  手中的发丝浸淫着温热的血腥,她一定就在他附近。
  霜华凄然一笑,“若能换得王爷平安,霜华愿意以命相抵。”
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来……就是晋江审核真的太繁琐了。

  ☆、六四章 无处立锥

  寒冬阴冷,这一夜,魏王何子非率数十近侍,往龙隐殿而来。
  内侍楚端闻此,面色骤变,“魏王果然怀了不臣之心!”连忙将陛下移驾至偏殿避险,自己带了御林军与魏王周旋。
  孔轩睡意全无,披着外衫踱步而出,他的心中却难以安宁,明知魏王仅有数十近侍,他仍有种不祥的预感。
  夜晚被通天的灯火印亮,大陈皇帝陛下,就这样缓缓走到内侍大人身前,将自己明黄的披风覆在他身上。
  楚端心上一暖,眼角便多了温和的晶莹之物,却仍是不悦的语气,“陛下还不走,在此处着凉了如何是好?”
  “嗯,朕不在,你自己多加小心。”孔轩上了御辇,被近侍簇拥着离开了龙隐殿。及至偏殿,隐约看到有人早就跪在殿前。孔轩心中一动,问道:“那是何人?”
  有近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鸾太妃跪在此处不肯走,小的们也不敢驱逐她。”
  宫中上下无人不知,鸾太妃与先太子孔诏乱了人伦,陛下对她讳莫如深,却怜惜其腹中骨肉是孔家后人,这才留了她一条活路。
  “宣她近前。”孔轩面上忽明忽暗,近侍们难辨龙颜。
  偏殿不及龙隐殿恢弘,却也温暖。孔轩裹着锦被,询问道:“你来此又是为何?”
  “妾身自知罪孽深重,却因腹中胎儿,不想一错再错。”鸾太妃抬起头来,曾经嚣张跋扈地一张脸,被平和所代替,仿佛做了母亲的她,真的心若止水。
  “妾身今夜在长宁宫,遇到了内侍许知言大人,她将此物交给了妾身。”沈鸾将块折叠整齐地衣襟放在孔轩手边,便又退回原地跪下。
  许知言?孔轩长眉微敛。他打开那布料,却见其上是蜿蜒的地图,竟是宫中……似是宫中假山之内有一条密道,直通琉璃冢,可琉璃冢又是何物?那娟秀的字体,确是许知言无疑,她没死?
  孔轩不觉微笑。
  沈鸾终于松了口气,“求陛下救救她。”许知言于电光火石之间救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她却无能为力去帮她。
  孔轩连忙唤左右近前,往长宁宫而来。可偏殿周围皆被御林军团团围住,出入不得。孔轩不由好笑,问左右道:“朕是不是个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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