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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倾天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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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暗自吐出,攥在手心。

    ……

    “两位昨晚可曾睡得安好?”哈迷蚩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此时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人,不忘记回头看了看兀术与粘罕,意思是说,看见了吧?你们现在谁能把他们辨认出身份呢?兀术微微一笑,示意哈迷蚩继续实行计划。

    哈迷蚩见两人不语,嘿嘿一笑,乃道,“我闻大宋九皇子赵构善骑射,今欲一观。”




第五章 奇耻 第七十七…

赵构与谢垩静静地听哈迷蚩说着规则:每人负责驯服一匹烈马,谁先骑马绕中军大营一周为胜出。哈迷蚩的建议早就得到了兀术和粘罕的首肯,尤其兀术更是拍案叫绝,初识谢垩之时,谢垩的骑术非常有限,虽然相隔一年多,谢垩几乎一直都是来去奔波着的,骑术精进必定十分有限,因此这一方案很有可能让谢垩立即现形。至于赵构,虽然不排除他有可能故意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但是一旦习惯马背上生活的人,必定有许多习惯性的本能反应!

    不多会儿,随从牵来了两匹异常高大雄骏的烈马,比普通的马匹高了大约半头不止,牵马的士卒的装束明显与其他士卒的不同,他们的到来,就连兀术与粘罕都和颜悦色地向他们微微颔首。

    哈迷蚩朗声道,“二位可以自行选择马匹。”

    赵构打量了面前的马,却是识货,此马乃是西域大宛马。据《史记》记载,大宛马“其先天马子也”,它在高速疾跑后,肩膀位置慢慢鼓起,并流出像鲜血一样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宝马”。此等良驹就在眼前,赵构猛得剑眉一挑;与此同时,谢垩也是动容,只是谢垩看出了马匹已经为人所驯服,而且受人控制的!如果说自己与赵构中的其中某一个,想借此宝马逃离军营的话,简直就等于自取其辱,因为马匹旁边站的那两名驯师只需要打个呼哨,马背上的人必敌受不住。谢垩正迟疑见,却见哈迷蚩的小眼睛不住地在自己和赵构身上转悠,顿时心头一凛:原来测试已经开始!

    谢垩对赵构对视一眼,各自接过离自己较近的那匹马的缰绳。生人一靠近,颇有灵性的马儿均开始躁动起来,不住打起了响鼻。

    还没等谢垩赵构有任何动作,却听哈迷蚩道,“康王殿下先上马!”

    两人同时一惊,却都没挪动脚步。

    哈迷蚩嘿嘿诡笑着,一指谢垩,突然又转而指向了赵构,“还是这位先请吧!”

    赵构开始笨拙地抓向马鞍。赵构不傻,濒临战乱之时,焉有不会骑马之理?此时虽说是要驯马,多少也得拿出几分精神劲来,赵构经过几次滑手之后,猛地抓住马鞍,借力翻身跃上马背,体态轻盈,动作潇洒。

    “好!”一个冷冰冰的喝彩声从兀术的嘴里发出。

    赵构唬得一哆嗦,还没来得及后悔,眼见着就要从马背上跌落!赵构急忙伏在马背上,左手紧带缰绳,右手下意识地一抓马鬃——这便是本能,粘罕与兀术暗暗点头,赵构这份反应确实够得上“善于骑”的评价。

    还没等赵构稳住重心,烈马突然昂首人立而嘶,“聿”——

    赵构的身体顿时悬在了半空,不由得双腿夹紧了马肚!烈马有主,因为野马一旦被人骑上了马背之后,就会狂奔出去,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就在原地腾跃!赵构暗自心惊,立刻打消了驯服烈马,冲出军营的念头,勉力支撑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倏然从马背上滑落!旁观的众人都不由得发出了一阵惊呼!

    好个赵构,觑准了烈马跳跃的方向,落马之后,就地一滚,虽然狼狈不堪,却是安然回到了谢垩的身边。此时不是抢风头的时候,赵构尽力挣扎,最终未能驯服烈马,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众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谢垩的身上。

    谢垩微微一笑,牵着马儿到了中央的空地上,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比的从容,与赵构的慌乱相比,却是更添几分神秘诡异。令所有人吃惊的是,谢垩竟然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跃上了高高的马背,那匹马似乎非常温驯,不时地还会主动地回首低谙,却似向谢垩撒着娇一般!谢垩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马儿的脖子,那马儿竟然欢欣地仰天长嘶——这与赵构那匹马的表现截然相反!谢垩指东,马儿不敢向西,似乎谢垩就是马匹的主人一样!

    兀术狐疑地看了看那两名驯马师,也都是满脸的迷茫!谢垩根本什么都没做啊,那马莫非与谢垩就有天生的好感?这简直太难以令人置信了!赵构心里也觉得蹊跷,这个谢垩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谢垩翻身下马,微微一躬身,“不知两位狼主对孤之表现,可还满意吗?”

    兀术和粘罕面面相觑,倒有些不好应付,忙问哈迷蚩,“军师,你看这……”

    哈迷蚩不慌不忙,向谢垩竟是微一屈身,“阁下身手了得,在下佩服,佩服!”哈迷蚩的意思很明显,这次比试并不能说明问题。赵构与谢垩均一皱眉,谢垩突然似乎感到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趔趄,赵构慌忙扶住,“王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好象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难道是昨晚没睡好?”谢垩象是在自语。

    哈迷蚩嘿嘿冷笑,“接下来,我想见识见识两位的箭法。”

    兀术闻言微一皱眉,心道,比射术最容易作假了,故意射偏或者装作不会,那还是分不出来啊!粘罕也是同样疑惑。

    哈迷蚩命人拿来了三张不同的弓,放在了桌案上,先对赵构道,“这里是三张不同的弓,分别是五十石、八十石、一百石,便由阁下任意先取一张吧。”

    赵构无百石之力,但是能拉八十石之弓,而且射术极佳。在相州之时,花荣可没少教赵构箭术,虽然说不上百步穿杨,确实颇有些火候。赵构平时用的雕弓正是八十石的,此时当然不能选择八十石的弓,似乎哈迷蚩料准了赵构会取那张五十石的弓一样,居然就把那张弓递到了赵构的手里。

    在空地距离赵构八十步的距离,竖起了一个箭垛,红心宛然。

    赵构刚欲拈弓搭箭,却听得背后兀术冷冷地说道,“某知谢学士也善射,不如两位一起,比试一下,谁的箭术更高明!”

    谢垩与赵构双双一惊。赵构诧异地望了谢垩一眼,谢垩善射吗?这可是连自己都不曾听说,也不曾见识过的!兀术的话可信吗?赵构似乎宁愿相信兀术,也不愿意相信谢垩,因为在赵构的潜意识中,已经早早地把谢垩当做了自己心中最不确定的矛盾!

    谢垩无奈,只得抓起了百石弓,轻轻巧巧地一拨弓弦,嗡嗡的声音,震人心弦!赵构悚然而惊,渐渐地起了一丝极其微妙的好胜,渐渐地已经忘却了此时彼此的处境!赵构问道,“我可不可以换一把弓?”

    哈迷蚩微微一笑,“请便。”

    赵构凝神看准了靶心,率先开弓,弓拉满月,一箭若流星般射出,正中红心!赵构微现得色,看了看谢垩。

    用意念力驾驭弓箭,还是谢垩第一次尝试,谢垩有心要压过赵构,因为谢垩知道兀术的话根本就是信口开河,而偏偏赵构的心理防线已经出现了松动。只见谢垩举重若轻,毫不费力地拉开了百石之弓,似乎都不用瞄准,一箭射出!




第五卷 奇耻 第七十八…

谢垩射出的箭,速度明显比赵构的快了许多,当然这一点并不使人意外,百石硬弓毕竟要强于八十石之弓,惟独令人稍稍意外的是,谢垩的箭明显抬高了一个角度。按照常理推测,射箭确实需要抬高一个角度,而射出的箭是运行了一个抛物线的轨迹,然而谢垩所抬高的角度明显超出了常规,兀术微微一声轻哼,显然很不满意谢垩的放水行为。

    可是随着射出的箭越来越接近箭垛,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箭就象是有灵性一般,突然减速,等到就要插上箭垛的时候,猛然一个下坠,对准箭垛上原先插上的赵构的箭撞去——啪地一声,两箭相撞,双双断折,落于地下,而两支箭的箭头却是深深地扎在了靶心!

    “什么!?”兀术和粘罕的眼睛同时瞪大,四周围观的士兵们引起了一声惊呼!

    “取箭靶来!”兀术站了起来,大声喝道。马上就有士兵跑去,取下箭靶,送到兀术面前,只见两支箭头上的铁早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就象是两块面团一样被捏合!兀术骇然,粘罕失色!而赵构呆呆地望着谢垩:难道童贯让自己给他服用的药丸出了问题?!现在谁都清楚,谢垩那诡异的箭法几乎是世间仅见,即便是神臂将军花荣来了,精准度尚可一较高低,那分功力却根本难以企及!

    兀术连赞了三个“好”,却道,“谁说南蛮无英豪?单就凭这身手,谁与争锋?!”

    兀术的话惊得赵构心里直打鼓,目光渐渐游离于金营的士兵群中,巴望着童贯能及时出手,把自己带走。可是赵构并未在人群中发现任何能让自己欣喜的征兆,不禁暗自叫苦,此时赵构已经认定谢垩改变了主意,根本就不再去看谢垩一眼。

    突然兀术话锋一转,一指谢垩道,“此果乃南蛮康王也!不想竟有这般身手!来人,赐酒!”

    谢垩一楞,赵构也是一楞,谁也闹不清楚兀术这又是什么意思。谢垩处处占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然而兀术竟是偏偏还认为真正的赵构技高一筹,还真把谢垩当作了“赵构”,赵构陷入了短暂的混乱:难道自己竟可以离开了?

    酒,在几人疑惑之间端了上来,兀术亲自斟满了一碗酒,递到谢垩面前,“殿下有如此鬼神之功,小王佩服之至!”

    谢垩不疑有它,一饮而尽。

    兀术又倒了一碗酒,来到赵构面前,只是路过谢垩面前的时候,留下了一个连谢垩都感觉到高深莫测的微笑。

    兀术道,“此番比试,乃是小王欲辨认两位身份而设。某适才所言谢学士善射,实在戏言耳。谢学士切莫介怀,然以学士一介书生,尚能挽八十石之弓,殊为不易!特借此酒一敬学士!”

    赵构微微迟疑,因为他看见兀术明明是从不同酒壶中倒出的酒,而且先前为谢垩倒酒的酒壶中并未见酒空!赵构的额头微见冷汗:喝?还是不喝?

    兀术笑了,“小王与学士可谓交情莫逆,难道学士还有所疑虑吗?”

    兀术的话听得谢垩眉头大皱,这哪是敬酒,分明就是考验赵构的胆量和判断力,而这番话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同时还大大地挑拨了一番。果然,赵构下意识地把目光投来,谢垩微微一叹,此时,还有传音的必要吗?

    谢垩方才显露的那手取巧功夫,目的是想要给兀术和粘罕以威慑,谁是谁并不重要,关键要让他们知道,要按照谢垩本人的意愿掂量着办,不然,少不得采用雷霆手段动强。但是兀术此时竟是认定了谢垩的王爷身份,在兀术没有明确表态之前,谢垩倒不便发作。

    赵构硬着头皮接过兀术手中的酒杯,勉强喝了一小口,大半的酒却是借着衣袖的遮掩,洒在袍袖之内。

    兀术赞道,“够豪气!”竟似未曾察觉赵构玩了小动作。

    赵构的神情尴尬无比,根本看不出兀术是在夸赞还是在讽刺,讪讪地笑了笑。

    兀术道,“今日比试就到此为止,天色尚早,不如用了午饭之后再作计议。”粘罕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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