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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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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催眠师,林义哲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被催眠的,而且催眠的程度也会有所不同,这主要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催眠师的素质和技能要高,二是被催眠者的具体情况。被催眠者如果受暗示性较强,对催眠术持信任态度,催眠即可顺利进行。但如果催眠者较为执着,受暗示性较弱,便不容易施实催眠。

催眠术的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师的威信与技巧等的差异而不同。催眠时暗示所产生的效应可延续到催眠后的觉醒活动中。

从现在他来到这个时代的数次实施催眠的情况来看,洪钧、阿鲁特氏、富察氏等人属于受暗示性较强的人,尤其是躺枪的富察氏,是属于那种特别容易接受催眠的人;阿鲁特氏虽然个性刚烈,但本身还是个青春期少女,心智尚未发育完全,是以也容易接受催眠;爱妻陈婉则属于受暗示性中等偏弱的人,而林义哲之所以没有考虑对慈禧太后催眠,是因为他从历史书上关于对慈禧性格方面的记载知道,慈禧性格刚强,意志坚定,不容易为他人左右,是受暗示性较弱的人,是以他虽然和慈禧见过多次面,但始终没有对她进行催眠。

而左宗棠和胡雪岩之所以也被排除在催眠之列,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

左宗棠和胡雪岩的性格当中的偏执狂属性,就已经决定了,根本不可能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想到左宗棠和胡雪岩得知自己升官后的表情,林义哲的心里隐感快意,冲淡了今天这场催眠风波带来的担忧。

林义哲收回了思绪,开始思考起在京期间的未尽事宜,此时的他并没有多想,洪钧刚才说的“旧帐”是什么意思。

丞相胡同,李鸿藻府第。

李鸿藻此时正站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冷冷的看着站在台阶前的曾经是自己的得意门生的洪钧。

洪钧一身素青锦袍,站在阶下,目光灼灼地看着阶上的李鸿藻,脸上一副昂然之色。

师生二人就这样的对望着,良久,李鸿藻才开言道:“你总算是回来了……”

李鸿藻的声音里既有愤怒,更多的则是惋惜。

“学生回来,交卸完了公务,便即刻前来探望老师。”洪钧说得很是平静,但语音之中,已无昔日的恭谨。

“呵呵,我还以为,你洪陶士早把我这个老师给忘了……”李鸿藻冷笑了一声,“难得你还能记得起来,呵呵!”

“弟子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忠臣无境外之交,弟子有柬修之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圣人之教,须臾不敢或忘。”洪钧拱手躬身为礼,但马上便又站直了身子,直视着李鸿藻。

“呵呵,好一个不忘圣人之教!”李鸿藻怒道,“你还敢说不忘圣人之教!你那《使西日记》里都写了什么,你难道全忘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不忘圣人之教!真是岂有此理!”

李鸿藻此时已是声色俱厉,他这个老师在学生中素有积威,以往要是他如此发火,洪钧早就吓得瑟缩发抖了,可是这一次,洪钧脸上却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老师此言差矣,学生著此书,乃是奉朝廷之命,将行程所见,记载完全,以供咨用,学生书中所言,泰西政制,亦以圣贤之道为依归,并非虚言。”洪钧昂然道,“学生此书,并无丝毫悖逆之言,总署已预备刊刻,不知老师何出此言?学生不明,倒要请教老师。”

“此书如何,士林此有公论!你在泰西,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这事儿总不是假的罢!?”李鸿藻不想和洪钧辩论这本书的内容,因为他并没有全看过,是以转换了话题。

第二百章炒了老师的鱿鱼

“敢问老师,是从何处得知,学生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的?”洪钧向李鸿藻又施了一礼,礼数上不曾亏欠半分,但言语间却不曾退让分毫。

“你且说你有无此等情事!”李鸿藻已经隐隐然察觉到了这个学生今天的来意,但却不敢妄下结论——毕竟那件事自己作的甚为隐秘,照理自己的这个实心眼的学生是万万不会知道的。

“有自然是有的。”洪钧朗声道,“礼从宜,使从俗,亦礼也。我朝世宗皇帝尚未以穿洋服为耻(雍正皇帝便有洋服肖像画),学生此次出使西洋,穿洋服怎地便成了罪过?真是可笑!至于吃洋食喝洋酒,乃是为了防范行船脚气之疾,学生此行,仆从十余人皆因拒食洋食,得此疾而亡。学生不吃洋食喝洋酒,只怕此时便见不到老师了!”

听了洪钧的回答,李鸿藻一时语塞,脸色也涨红了起来。

“学生再问老师一句,老师是从何处得知,学生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的?”

洪钧的声音不高,语速也不快,更象是请教什么问题……但李鸿藻听在耳中,却不啻于平地间乍起惊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竟然敢做,难道还怕人知道么?”李鸿藻强自说道。

“学生并不怕人知道!学生只是想知道,老师是如何得知的!”洪钧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是不是有人暗中将学生的一举一动,都报与老师知道了呢?”

李鸿藻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片干涩,头也有些眩晕起来——他知道,自己安排洪顺暗中监视洪钧的事,只怕是洪钧已经知道了。

“学生自跟从老师以来,自认无有亏负老师之处,但这一次学生出使西洋,老师之所作所为,却是有违师道!”洪钧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双手呈向了李鸿藻。

李鸿藻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站在那里,并没有去接那封信。

看到李鸿藻不肯接信,洪钧俯身将信放在了石阶之上。他的动作异常缓慢,好似放下的是一块千斤巨石。从俯身到起身,他的头始终抬着,双眼紧盯着李鸿藻,目光中既是愤懑,又是伤心。

“这封信,便是洪顺写给老师的,只是洪顺已于法京巴黎遇意国暴徒袭害身亡,这封信,便由学生代为捎给老师了。”洪钧起身,向后退了两步,“请老师过目!”

李鸿藻看也不看那封信,只是定定地看着洪钧,仿佛不认识他了一样。

“学生斗胆,请问老师一句,为何要如此对待学生?”洪钧大声的质问道。

“你且告诉为师,这洪顺是否为你和那林义哲合谋害死的?”

李鸿藻无言以对,只好再次施展起“转进”神功来。此是清流们保身对敌的不二法门,李鸿藻作为“北清流”的领袖,自然运用得炉火纯青。只是他这一次用来对付自己的学生,未免有失清流领袖身份了。

“老师切莫做此荒唐之言!令学生看轻了老师!”洪钧厉声道,“鲲宇是坦荡君子,博学多闻,明理重义,一路对学生多有照拂,其心性朴诚,亦同学生一般,从不行伤天害理之事!学生与鲲宇此次出使西洋,共历风涛,肝胆相照,已是至友!还请老师自重!莫要肆口抵毁!”

“我看你是受了那姓林的小竖子蛊惑,中洋毒已深,无药可救了!”李鸿藻挥动着胳膊,大叫了起来,“罢罢罢!你既然铁了心要维护那姓林的小竖子,那便随你!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学生!”

听到李鸿藻说出这样的话,洪钧的脸上浮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意。

“是老师有违师道在先,老师既然不肯认我这个学生,学生再恋师门不去,便太过不明事理了。”洪钧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缓步上前,躬身放在了石阶之上。

“这是学生退出师门之函,请老师过目。”洪钧缓缓起身,“自今日起,你我之间,再无师生之谊。”

李鸿藻万万没有想到洪钧会和自己来这样一手,一时间如五雷轰顶,呆立在那里,作声不得。

洪钧说完,向后退却两步,再次向李鸿藻躬身为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李鸿藻呆呆地看着洪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再也站立不住,身子缓缓的软倒,坐在了台阶之上。

“来人……”

几位李府的仆人听到呼唤,全都跑了出来,看到坐在那里的李鸿藻,无不大惊失色。

“老爷!老爷!”

“老爷这是怎么了?”

“去……去请他们过来……”李鸿藻看着摆放在不远处的石阶上的两封信,眼睛向上一翻,晕厥了过去。

“老爷!——”

回到了住所的洪钧,想起自己刚才发生的情景,心中仍是气恨难平,他想了想,便取过纸笔,开始写起给宝廷等人的绝交信来。

此时的他,已然下定了决心,要和昔年的清流好友们彻底绝裂了。

在乘船回到天津时,他便从邸报上看到了六道言官和翰林编修们弹劾自己和林义哲的奏折。这些奏折的内容之荒诞,言辞之恶毒,都是他以前闻所未闻的。而最让他痛心不已的,是很多份弹劾自己的奏折,都是宝廷等昔年的清流好友上的!

看到这些弹章,加上自己先前无比尊敬的恩师李鸿藻竟然安排自己的贴身仆人洪顺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件事,让洪钧惊怒交集的同时,也是伤心不已。

因为这一回洪钧终于认清了清流们的真面目,是以才有方才去李鸿藻那里退出师门的举动。

虽然向昔年恩师递上了绝交信,但洪钧仍然觉得不够,索性开始挨个给宝廷等人写起绝交信来。

信很快便写好了数封,洪钧将信装入信封,唤来仆人将信一一发送了出去。

完成了这项工作之后,洪钧如释重负,起身来到了窗前,一把推开了窗子,望着远处的一轮红日,深吸了一口窗外吹进来的冷空气。

此时已是深冬,北京已经下过数场雪,甚是寒冷,但洪钧此时此刻,想着远在法国的芳汀,却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冷意。

什刹后海,恭王府。

北京城的冬天,已较秋末时上了几分寒气,回到府中的恭亲王和前来作客的文祥都已换上了月白长衫,此时二人正端坐在恭王府内堂中的炕床上,红木的炕几上已经摆上了四干四湿八个高脚果盘。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王爷,皇太后赏了这林鲲宇巡抚衔,须知我大清立国至今,尚无如此年轻之巡抚啊!”文祥手捧着托盖碗茶,看着恭亲王,微笑着说道。

“年纪是轻了些,不过这个林鲲宇办起事来,可谓老成周到,皇太后是看重他的才能,是以才破格提拔。”恭亲王的语气中隐隐透着几分赞赏,“其实论他立的这些个功劳,赏个巡抚也不为过。”

“今儿的事,王爷听说了没有?”文祥想起今天宫里发生的那件“大事”,笑着问道。

“听说了。这事儿着实透着蹊跷。”恭亲王笑了笑,说道,“他林鲲宇说的这个西洋诸国的孝道俗谚,其实现在听着也没什么,哪比得上圣贤之教,但是偏偏皇后和慧妃就听进去了,你说怪不怪。要说这林鲲宇还真是运气好,这当口偏偏让他给赶上了。两宫皇太后对他,想不高看一眼都不成了。”

“其实,此人称西洋诸国讲求孝道,与****同,是有些牵强的。”文祥揭开茶碗,品了一口香茗,道,“但让我佩服他的,便在此处。他这个提法,等于是破咱们办理洋务的死结呢。”

“噢?文中堂何出此言?”恭亲王笑着问道。

“王爷可知,这办理洋务,最难的在何处?”文祥没有直接说出答案,而是反问了一句。

“这办理洋务,最难的,便是朝野上下,一味的狃于成见,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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