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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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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子,于道光十八年即1838年成为进士,但他一生只是翰林,只修史不言政,林则徐逝世后,林汝舟升为侍讲。林汝舟长子林洄淑从父训不做官不参政,自此林氏长房后人多读书少从政者)。然后便开始长篇大论的教育起林义哲来。
“……圣贤之书,非悠悠之口所能增损!……且吾家先世,率多守耕读旧业,不但仕宦稀少,即经商服贾,远至外省者,亦不多见。老生宿懦,耐寒饿而厌声称,其贫苦无俚,至有念之涕下者。道咸闾兵事起,谨厚者先走匿山谷间,徐觉事尚可为,强就戎事,今所指迭官贵人,由此其选也。自今以观,高官厚禄,焜耀一时,皆先世贫苦困乏蕴蓄积累所贻乎!天道不翕聚,则不能发舒,无夜何以有昼,无秋冬何以有春夏,此恒理也。诸君子为桑梓谋,则凡所以去奢去泰者,无不详葆先世朴实愿悫之风,以保世滋大。俾湖以外得长享萧闲寂寞之福,为幸多矣……”
在此之后,林洄淑先是指责林义哲违背父辈留下的“多读书不参政”的训诫。他指责林义哲“有违父训”,读书的目的是为了做官,指斥他为了当官不择手段的走上位路线,“屈身事鬼“、“以西洋奇技淫巧蛊惑圣听”,********的想着自己加官进爵,而“陷君父于不义,置民生与水火(这句大概是指林义哲用“园工”破题的事)”,最后骂他以“异端邪说扰乱圣教”、“以西学坏中学”、“欲以夷变夏”,坏了中华上国的学问正统地位,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骂过了之后,林大哥在信的最后警告林义哲赶紧回头,还不算晚,如若不然,便要和他断绝兄弟关系!
林义哲看完了信,一时间不由得心头火起。
被那些清流言官们骂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大哥竟然也这样的骂自己!
林义哲强压怒火,好容易才忍住了想要将这封信撕得粉碎的冲动。
陈婉回到了房里,看到林义哲脸色铁青的样子,不由得吃了一惊。
“怎么了?鲲宇?出了什么事?”她暂时放开了林义哲带回一个番女来给她带来的不快,关切的问道。
“你看看吧!这是大哥写来的!”林义哲将林洄淑的信递给了陈婉,“简直就快把我骂成衣冠禽兽了!”
陈婉有些不解地接过信看了起来,她只看了几眼,脸上便已然变色。
陈婉看完了信,未予置评,便将信还给了林义哲。尽管她对这封信的内容也是异常的愤怒,但写信的人毕竟是林义哲的大哥,她是不好说什么的。
“鲲宇若是觉得此信不好回复,莫如先和徐先生商量一下。”陈婉道。
“也好,让徐先生看看,听听他怎么说。”林义哲将信收好,他想起林普晴的病情,心下惦念,立刻问道,“姑妈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入冬以来,便一直在床上卧着,开春之后,能下地走两步,但走不多久,便累得不行,是以现在极少下床。”陈婉听到林义哲的问话,眼中闪过忧郁之色,“适才这封信,最好莫要让姑妈知道,免得她生气,加重病情。”
“好。”林义哲点了点头,“呆会儿你陪我过去看看姑妈吧。”他担心她因为额绫的事和自己使小性子,是以口气中满是恳求之意。
陈婉当然听出来了他话中之意,冲他微笑着撇了撇嘴,又恢复了往日和他晤对时的模样。
“伦敦的那位,来了这么多信,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陈婉问道,“我怕她着急,想派人去将信送到台湾的,听说你已进了山,怕送去也收不到,反易丢失,所以才给你收着,等你回来再看。”
“她就是急着向我报喜,呵呵,也没什么背着人的话,婉儿看看吧。”林义哲笑了笑,将卢颖妍的信交给了陈婉。
“真的给我看?”陈婉看着林义哲,微微一笑,并没有伸手去接。
林义哲笑着将手中的信向前又伸了伸。
“那我可看了啊。”陈婉看到他是真心的拿给自己看,笑着接了过来,打开最底下的一封看了起来。
陈婉本来是想看看卢颖妍和林义哲说了哪些“体已话”,没想到卢颖妍在信中很多都是问安的句子,问安的对象,除了沈葆桢夫妇,便是自己和孩子们!
虽然那些含蓄却透着对林义哲深深的爱恋和思念的句子让她惊讶于卢颖妍的文采,但那些问候自己和孩子们的发自内心的话,更让她感动。
当她看到卢颖妍告诉林义哲已经生下了一个男孩的时候,她也情不自禁的高兴起来。
“她生宝宝了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也是才知道嘛!”林义哲看到她那副兴奋的样子,有些好笑之余,更多的则是感动。
对于卢颖妍生下的男孩,她并没有丝毫的嫉妒之意,反而替她高兴起来。这应该是她善良的天性使然吧……
这个小女人,做了母亲之后,果然是不一样了呢……
“真想看看她的宝宝!”陈婉开心地说道。
“她在信里说,一定要来看看你和孩子们呢。”林义哲道,“待到她身子方便时,我便要她回来看看。见见你这个姐姐。”
“嗯!”陈婉点了点头,将信还给了林义哲。林义哲顺势抱过了她,在她脸上轻轻的一吻。她也抱着他,任由他吻着,但当林义哲向她伸出了禄山爪时,却被她轻轻的将手握住了。
“怎么了?”林义哲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说怎么了?”陈婉笑着弹了他脑门一下,“又有喜了呗!”
林义哲狂喜之下,将她抱了起来,在屋子里兴奋地打了一个转。
“我身子乏了,消停会儿。”陈婉怕他摔到自己,柔声说道。林义哲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手臂仍然搂着她的纤腰。
“我还想问你呢,那个番族头领的千金,是不是也让你……嗯?”陈婉的眼睛危险的咪了起来。
“没有没有,我和她清白着呢!”林义哲赶紧借机解释道,“我原本没想带她来,可是她舍不得我,回来的那天,她在海边,看到船走了,竟然跳海游了过来,我只好捞她上来。因为她是背着父兄私下跑出来的,这么回去肯定要受罚的,所以才带她过来,过些日子,她父兄那边消了气,我修书一封解说一下,再找机会送她回去。”
“人家为了你都跳了海,你再送人家回去,岂不是要害死她?”陈婉白了他一眼,“还是趁早消了这个念头吧。”
第二百四十七章“人在做,天在看”
第二百四十七章“人在做,天在看”
听到陈婉同意额绫留下来,林义哲心中既是喜悦,又是感动。
“我说过了,只要你对我好,你以后爱娶多少个,我都不管。”陈婉看着林义哲,佯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只要别给我气受就行。”
林义哲心中感动,正要说话,陈婉却淘气的用手捏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林义哲顺势抱住了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的喘息着,道:“我们好好的聊聊,不许你乱动。”
“好。”林义哲知道她已然又有孕在身,因而也不敢造次。
“干爹走的那时,你刚好在外洋,便是我过去了。”陈婉说道,“可惜你不在,不过,也幸亏你不在……”
听到陈婉说到曾国藩去世时话里有话,林义哲心中一动,他知道,那一天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惹得陈婉如此之言。
“我在法国马赛港于新闻报纸上得知干爹去世的消息,心中悲痛,其时国事在身,又不能赶回,便在马赛设灵堂拜祭,现在想起来,未能见干爹最后一面,甚以为憾……”林义哲叹道,“好在婉儿过去了,也可稍慰于心……”
“我倒是觉得,多亏你没在,不然的话,依着你的脾气,非惹出祸事来不可。”陈婉叹道。
“婉儿说笑了,你夫君岂是那么没有度量的人?”林义哲笑道,“且那又是干爹之灵堂,再怎么也不至于冲动乱来。”
“你可知那天,左某人千里迢迢着人送来的挽联,是怎生落的款?”陈婉道。
“以常理论,当是门生或晚生吧。”林义哲道。
熟知历史的林义哲知道,曾国藩和左宗棠二人通信,从左宗棠为布衣时起,都是称兄道弟,左宗棠从不肯让一步。在曾国藩官拜大学士后,按惯例左宗棠对曾国藩须自署“晚生”,虽然左宗棠不乐意,说“惟念我生只后公一年,似未为晚,请仍从弟呼为是”,曾国藩在世时,左宗棠从来没对曾国藩称过晚生,但按照礼制,曾国藩去世,他的挽联是必须署“晚生”的。
原来的历史上,同治十一年二月初四日,曾国藩因脑溢血逝世于南京两江总督府,年不过六十二岁。消息传出,天下震动。一时之间,同僚朋友、门生故吏云集南京,曾国藩的葬礼成了一场诗文大会。盖与葬者既多文学之士,撰文者又发自真情实感,所以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名作。比如老朋友老部下李元度的《哭师十二首》,就笔笔沉郁,句句动人:“一夕大星落,光芒薄海惊。九重悲上相,万里失长城。传说骑冀尾,虎图富甲兵。宗臣应附袷,天语极哀荣……”而李鸿章的挽联后来更成了千古名作:“师事近三十年,薪尽火传,筑室忝为门生长;威名震九万里,内安外攘,旷代难逢天下才。”时人这样评价这副对联:“豪迈精当,亦自占身份,非鸿章不能亦不敢道此。”而且李鸿章在挽联上的署名,都是“门生李鸿章敬挽”。
在林林总总的祭文挽联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对,是当时身在西北前线的左宗棠派人千里迢迢送来的,其文曰:“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平生。”在对联后面,署的便是“晚生”二字。
在原来的历史当中。听说曾国藩去世的消息,据说左宗棠十分震惊。因为他以前没听说曾国藩有致命的大病,而且曾国藩才六十二岁,这个年龄对当时养尊处优的官员士大夫阶层来说,并不算长寿。左宗棠应该是没有想到,他和曾国藩之间的恩恩怨怨,这么早就结束了。也许在奏折中写上“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几句之时,他可能已经有与曾国藩和解的想法。但一方面由于军事匆忙,另一方面,他以为时间还长。但却没想到,机会永远失去了。
据说左宗棠在给儿子的信中说:“曾侯(国藩)之丧,吾甚悲之。”“从前彼此争论,……至兹感伤不暇之时,乃复负气耶?……”也许在失掉了老对头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的损失是多么巨大,他又是多么地对不住这位忠厚长者。他和曾国藩较量了一生短长,总也不服气。但是到了这一刻,静心反思,他也许是有些服了。他自甘同时代第二人的身份,所以以“自愧不如”四字作为二人关系的最后总结。这对心高气傲的左宗棠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太难得了。
但现在,因为自己的穿越,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难道这一次左宗棠因为自己的关系,会对已经身故的曾国藩做出出格的事?
“呵呵,鲲宇可是说错了。”陈婉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他的挽联,署的是‘愚弟左宗棠’!”
“什么?!”林义哲眼中亦是怒火升腾。
“当时干娘极是愤怒,但想到是干爹忌日,便强自忍耐没有发作。”陈婉道,“只是祭礼事毕,干娘即吩咐下人将左氏所书挽联撤去了。”
“正如婉儿所言,我那会儿要是在,弄不好当场就会把他这挽联撕得粉碎。”林义哲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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