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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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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正如婉儿所言,我那会儿要是在,弄不好当场就会把他这挽联撕得粉碎。”林义哲冷笑了起来,“他这等署名,明明就是为了折辱与你我。还有少荃兄。”

“是,据说李制台听说后,很是生气,说左氏这是想当他的长辈。”陈婉道,“干娘也知道他左宗棠的用意,是以过后对我百般安慰。又嘱我不要与你说,怕你生气。是以上次你从海外回来,我没和你说。”

“我倒没事,只是怕干娘生气。却又无可奈何。”林义哲道,“干爹已去,只怕他将来还要不依不饶。”

林义哲所言并非没有依据。在曾国藩身后,左宗棠表面上对曾国藩的后人极其照顾。曾国藩死后五年,其子曾纪鸿因家人病重,缺钱医治。左宗棠送给他三百两银子(早干吗去了),还在家书中这样回忆曾、左交谊:“吾与文正交谊,非同泛常。所争者国家公事,而彼此性情相与,固无丝毫芥蒂,岂以死生而异乎?以中兴元老之子,而不免饥困,可以见文正之清节足为后世法矣。”

曾纪鸿在贫病交加中去世前后,左宗棠因为在医药费、丧葬费上曾给予稍许资助,曾专门在给友人的信中谈及此事:“吾辈待其(曾国藩)后昆,不敢以此稍形轩轾。上年弟在京寓,目睹栗诚苦窘情状,不觉慨然为谋药饵之资,殡殓衣棺及还丧乡里之费,亦未尝有所歧视也。”可能是觉得对曾国藩后人的帮助太过微薄,左宗棠任两江总督时,委任曾国藩的女婿聂缉槼为营务处会办,第二年,又提升其为上海制造局会办。聂氏自此官运亨通,一直做到江苏巡抚。左宗棠为了显示自己对曾国藩后人的宽宏大量和自己光明磊落的胸怀,在推荐聂缉槼的书信中这样论及自己的推荐与和曾国藩的“友情”:“而阁下有以处仲芳(聂缉槼字仲芳),亦有以对文正(曾国藩)矣。弟与文正论交最早,彼此推诚相与,天下所共知。晚岁凶终隙末,亦天下所共见。然文正逝后,待文正之子,若弟及其亲友,无异文正之生存也。”

在虚情假意的“照拂”曾国藩后人的同时,在和曾国藩的关系的是非曲直上面,左宗棠并没有停止饶舌。左宗棠晚年,每与人交往,他几乎都要谈到自己与曾国藩的关系问题,每次谈及,他仍然喋喋不休于证明自己在一些具体问题的正确,以及曾国藩的错误。这在曾国藩的后人弟子们看来,显然是继续对曾国藩名节的诋毁,是让他们无法接受的。

“干爹一去,他左宗棠想要整你,便少了许多的顾忌,你以后可是要加意小心了,莫要贻其口实。”陈婉道,“对了,干爹生前曾专门为你写了几个字,我拿给你看看吧。”

听到陈婉说曾国藩有手书留给自己,林义哲很是吃惊,他随即起身,来到了书桌前坐下。

陈婉从柜中取过一个书匣,放到桌面上打开,将里面的一张不大的书帖取了出来,放到林义哲面前,小心的展开。

林义哲看到书帖上写的字时,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便连连点头,心中充满了对曾国藩的敬意。

书帖上写着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六个大字,以及“国藩手书,赠鲲宇少仁弟留念”一行小字,旁边还钤有曾国藩的书印。

“‘人在做,天在看’。”林义哲看着这六个字的书帖,眼中似有泪光闪动,“知我者,唯曾公也。”

“干爹留给鲲宇的这六个字,婉儿百思不得其解,可否请鲲宇解说一下?”陈婉看到林义哲如此激动,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林义哲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叹息了起来。

陈婉不解地看着林义哲,还想再问,但看到林义哲怆然欲涕的样子,欲言又止。

第二百四十八章意外之喜

对于忘年至交曾国藩,林义哲由亲近而敬佩,到今天,终于达到了崇拜的地步。

在这个时代,也许只有曾国藩,看明白了自己!

自己的性格,行事风格,在曾国藩眼中,大概应该能归到枭雄之类里面,但他同时也明白,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曾国藩看来,如果自己一心为国,那么既使当个枭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担心自己误入歧途,是以才会给自己留下了这样一句遗言:“人在做,天在看”!

这句话,既是对自己的期许,也是告诫!

林义哲叹息良久,放才将书帖收好。

此时的林义哲,心绪激动不已,他起身踱了两步,取过纸笔,开始飞快的书写起来:

“……得相国赠予手书,感愧良久,……相国好谀而不废逆耳之言,好霸气而一准诸情理之正,是从豪杰入者。其于用人处事,大含元气,细入无间,外面似疏而思虑却极缜密,说话似广大不落边际而处事却极精细,可为苦心孤诣。……又尝言古人办事不可及处,只是运用得极轻,庖丁解牛,匠石运风,有此手段,所谓不动声色措天下于泰山之安者,轻而已矣。”

“……尽古今人才,只有狂狷两途。吾辈守之,仕不必求进,禄不必求丰。苟得行其志焉,斯可矣。万钟之禄,不以为泰;不得行其志而退,终身泊然。其有不足,舌耕笔蓐,取给一身而无所歉。左季高者,狂者类也。知有进取而已,于资财无所校量,日费万金不惜也,而亦不可与居贫。闲居静处,则心不怡而气不舒。……左氏以盛气行事而不求其安,以立功名有余,以语圣贤之道,殆未也。”

林义哲写完,将纸稿拿给了陈婉观看。

“希望此一篇文章,可为婉儿解惑。”林义哲道。

看完了林义哲这篇文采斐然的文章,陈婉心中豁然开朗,望着林义哲的眼神中满是敬佩之色。

“希望日后不负干爹今日之教诲。”林义哲说着,望向窗外。

窗口处,一轮红日正当头照耀。

在和陈婉又商议了一番之后,林义哲便带着大哥林洄淑的那封充满了指斥之言的信,来到了徐润的住所,告诉徐润发生了什么事,并将这封信拿给徐润看了一下。

“此信言辞好毒!读之令人闷损!”徐润看完了信,摇头道,“仅看这信中所言,哪里象是兄弟之言!”

“先生以为,此信我当如何处置?”林义哲问道,“是否可不予理会?”

“兄不友,则弟不必恭!”徐润沉声道,“此信大人不但要回,而且要回得响亮!回得理直气壮!回得堂堂正正!”

“先生的意思,是不用留什么情面?”林义哲心中正有此意,又问道,“他是翰林,我如此回复,只怕更会不见容于士林,士林日后恐变本加厉的诟詈与我。”

“大人如今已然是士林公敌,就是没有此信,诟辱弹劾也是家常便饭,”徐润冷笑道,“连兄长都如此看待大人,大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先生说的是。”林义哲苦笑着点了点头,叹息起来,“至亲骨肉尚且如此,更别说外人了,此事除了狠狠回击,再无二途可选。”

“大人若是觉得这信不太好回,老朽可代大人回此信,大人只要抄一遍即可。”徐润昂然道,“兄不友,则弟不必恭!教训之辞,父母尊长可言,兄弟之间,无有作此言者!老朽平生最恨此等妄言,这一巴掌,待老朽替大人狠狠的打回去!”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林义哲道,“先生回信时,望看在先人面上,少用辱没之言。”

“老朽自有分寸,大人放心。”徐润点头道。

林义哲自徐润处出来,便前往沈葆桢处探望,沈葆桢自林义哲去台湾后,一直牵挂他的安危,得知林义哲平安归来,很是高兴。一见到林义哲,便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

林义哲数月不见沈葆桢,亦是十分想念,他注意到沈葆桢鬓边白发似有多了不少,身子似也消瘦了许多,不由得极是担忧,问起沈葆桢的饮食起居来。

“我自是不妨事的,最近食量虽有所减少,但精神反比以前好了许多,医书中所言‘食不过饱’还是有道理的。”沈葆桢看到林义哲脸上的关切之色,笑道,“放心吧,你弄的香团,我****都进食数枚,你姑妈也喜欢,铺子里常送新样儿过来呢。”

“我听婉儿说,姑妈现下长年卧床不起……”林义哲惦念林普晴,小心地问了一句。

“唉!你姑妈的身子便不似我强健,要不是婉儿和思竹日夜照料……”沈葆桢不想让林义哲过于担心,便岔开了话题,“对了,听说你带了个番女回来,是怎么回事?”

林义哲没想到沈葆桢竟然问起额绫的事来,微微一愣,随即答道:“此女名唤额绫,是牡丹社头领阿禄古之女,侄儿进社抚番时,饮食起居得此女照拂,是以情愫暗生,侄儿离番界回福州时,此女痴情不舍,竟追至海面,侄儿不忍弃之,又恐送其回社,遭同族轻视,是以带她回来……”

林义哲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着沈葆桢的脸色。他原以为沈葆桢很可能会板着脸劝诫自己一番,但却没有想到,听了自己的回答之后,沈葆桢竟然脸现喜色。

“既然如此,你堂堂巡抚官身,便收了她做小,也不算辱没了她。”沈葆桢喜道,“等选个良辰吉日,便把喜事办了吧!”

林义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沈葆桢,脸上压抑不住的全是惊讶之色。

“赶紧把亲事热热闹闹的办了,给你姑妈冲冲喜,她的病便会好了。”沈葆桢接下来的话让林义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沈葆桢要自己赶快娶额绫进门,是为了给林普晴冲喜!

冲喜是中国民间一种传统习俗。即家中有人病危时,企图通过办喜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即为病者的儿子、兄弟或直系亲属成亲冲喜,病者的病就会好。象男女双方定亲后,如男方突患重病。可经双方父母商定,提前择吉日迎娶女方,称为“冲喜”。拜堂礼仪依旧,如新郎卧病不起,则由其妹代替新郎拜堂。有时候男孩尚未定亲也可以马上定一家女孩直接结婚,省略定亲一步。此外,运气差或说手气差,也可以靠冲喜来达到好运的目的。同时,民间亦有阳气不足时通过冲喜来提升阳气,改善运道或身体健康的说法。

冲喜在中国历代都有描述,象明代汤显祖在《牡丹亭》里便有“老夫人替小姐冲喜。”的描写,《醒世恒言》里面的《乔太守乱点鸳鸯谱》里也写过“刘妈妈揭起帐子,叫道:‘我的儿,今日娶你媳妇来家冲喜,你须挣扎精神则个。’”以及《红楼梦》第九六回:“若是如今和他说要娶宝姑娘,竟把林姑娘撂开,除非是他人事不知还可,若稍明白些,只怕不但不能冲喜,竟是催命了。”马识途《夜谭十记》也有这样的描写:“吴廷臣极力鼓动一个吴家大湾的有重病在身的少爷,讨王馥桂来冲喜。”

“这……冲喜……有用吗?”林义哲小心的问道。

“怎么没用?你和婉儿成亲前,你姑妈便一直病着,那一次你成婚给她冲了喜,她便一下子好了起来,上次你纳彩玥时,她的病也强了不少。皇太后赐婚旨意下来,命你娶卢家千金的那会儿,她高兴的什么似的,都能外出散步了。”沈葆桢显然对此是深信不疑的,“这一次再给她冲一冲,定能让她好转不少。”

“那侄儿照办便是。”林义哲原本还有些发愁如何向沈葆桢解释额绫跟着自己进门的事,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的便解决了,一时间不由得大喜过望,冲淡了刚刚读林洄淑来信时心头的阴霾。

“这女子既然是私下追你而来,其父得知消息,必然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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