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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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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唉!”

    王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高山大声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只能盼着王争败的不要太惨,到时候托点关系上去,性命也许还有救。

    根据江大那边传来的消息,浪里白条应该是奔着五文河去了,时间紧迫,王争前脚离开高山,紧跟着就朝那几个铁匠铺子赶过去。

    还没到那王争就是感受到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叮叮咚咚’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

    匠户们每天吃得饱,住的安全,工活做的好又有银子可拿,打制起来自然都是干劲十足。

    接到王争打制鸟铳任务的时候,匠户们都有些疑惑,因为按照这个方法打出来的鸟铳不合规矩,长度缩短不说,铳身也比按例的粗了不少,铳口也宽了,这样怎么可能打的远?

    后来几个匠头一商量,管这么多干啥,反正按照上官的要求去打制就是了,这才是叮叮咚咚的开干。

    王争来到这里时见到这么火热的场景心中也是高兴,迫不及待的询问出征之前能打制出多少鸟铳。

    得到的消息却是大失所望,现在生产的鸟铳多只是半成品,还不能拿来在战场上使用。

    因为王争给的规矩与往常在辽东打铳时不同,匠户们虽然手艺纯熟,但仍是需要一点点的去试,做出样铳后再试铳,都合格后才敢交到王争的手里。

    用他们的话来说,做出最好的铳才算不负了王大人对他们的恩情。


第七十六章:剿匪

    “你们只管好好做,不要担心银子的花销,质量是最重要的。”

    “大人说的是,小的们不做出最好的铳来,便是愧对大人对小的们的恩德。”几个匠头说话间也是唯唯诺诺,弯腰不断。

    尽管心中很失望,但王争依然是笑着给这些匠户吃了颗定心丸,随后又在他们恭恭敬敬的目送中去了军械库。

    正站岗的两个盐丁远远的就是见到了王争,心想这位巡检大人还真是勤劳,带着这样的心思迎了过去。

    “小的见过巡检大人!”

    点点头,王争随手扔给两个盐丁几两碎银,走到库中,正碰到信步走出的提调官李茹。

    “多谢巡检大人赏钱!”

    李茹也是有些意外,现在他还不知道方才在帅府的事,想到与王争许久未见,当下也是微笑着寒暄起来。

    当听到浪里白条又带着水匪出来时,李茹叹了口气:

    “这天杀的水贼就不能安生的待在金水河,此番出来,又不知道要祸害多少黎民百姓。”

    王争神色也是暗了下去,缓缓说出自己将要带兵往击水匪的事,听到后,李茹的面色有些发白,犹豫半晌,说道:

    “千总可知道浪里白条带了多少水贼?”

    “不清楚。”

    “那。。。可知情浪里白条现在何处?”

    “这也不知道。”

    上下打量一番,确定王争没有在说笑后,李茹摇摇头,似乎是没想明白,张口道:

    “千总此番岂不是自寻死路。”

    “非也,李先生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自当明白,天上不会白掉银子让你去捡,军功也是如此,凡事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见李茹不断点头,王争边走边道:“再说了,做事哪能没有风险,风险越大军功便是越大,握在手里的权利多了,才能招揽更多的人,有了更多的人,才能占更大的地盘。”

    李茹站在原地细细回味方才的话,忽然反应过来,喃喃道:

    “握在手里的权利多了,才能招揽更多的人,有了更多的人,才能占更大的地盘”。

    这哪像一个千总巡检能说出的话,等李茹反应过来看过去的时候,王争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王争做起事来循序渐进,又不乏雷霆手段与狠辣心肠,非是池中之物,相必不会做那没有把握的事。”

    笑了笑,李茹转头走入库内。

    二月二十日的一大早,凉风瑟瑟,文登营盘内旌旗招展。

    兵士们纷纷披挂整齐的走出家门,身后跟着依依不舍的妻小父母,最后聚齐在校场。

    登上将台,眼前的枪尖泛着寒光,文登兵士眼中冒着火热,操练数月,终于有了上阵的机会。

    吴惟忠见到这支崭新的文登营锐卒,心中也是止不住的热血沸腾,郑重的将令牌交到身侧的王争手中。

    “王争,若贼势大便退往营盘,不必强取。”

    “镇台放心,王争明白!”

    王争远远的朝正在整队的高山抱了抱拳,紧跟着举起令牌,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也是神情肃穆。

    “出发!”

    文登营兵士精神紧绷,接到命令后齐刷刷的将长枪扛到肩头,带着周围父老乡亲的殷切期盼,坚定的踏出营盘。

    王争跨上战马,经过几个月的练习,现在虽说还做不到策马奔驰,但在马背上行动自如已是不难。

    拉好缰绳,王争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喊,心都被扎了一下,其他兵士也一样,明知道身后站着自己的家人,纵然是心头有万般不舍,但却没有人回头去看一眼。

    现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前方的战场。

    。。。。。。

    五文河沿岸,一片都是静悄悄的,码头边上仍是停放着那几条小舟,看不见一个人影。

    过了一会,水花迸现,从水下出现三个精赤着上身的大汉,这三个人出来后都是竖起耳朵。

    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听了半晌,觉得不对劲,但就是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

    一声细弱蚊蝇的哨响传来,那个小头目的胸前猛然穿透一把鱼叉,带着无尽的不解,就这样沉到河底。

    那两个人听到闷响都是惊恐的回过头去,这一回头却差点没吓冒了魂,他们发现,自己的周身正不知何时聚齐了十几个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几道‘哗啦’声后,飘在五文河上的尸体多了三具。

    用河水洗了洗手里的鱼叉,这大头目不屑的哼唧一声,说道:“大王让我们佯攻五文河,看来是高看了黑鱼这伙人!”

    “依我看,我们可以变佯攻为主攻,打下五文河,来个一石二鸟岂不快哉!”

    “我们听你的!”

    与此同时,五文河的龙王堂内,不断有人神态焦急的来来往往,这些人带回来的都是坏消息。

    江大坐在首位上,面色深沉:“码头除了你没有其他人逃回来吗?”

    “没有!大哥,浪里白条那伙人水性比弟兄们好,无声无息的就是摸到身后,防不胜防!”

    说话的是叉子,以前他是浪里蛟手里的水匪,那日也是跟着打过五文河的。

    浪里蛟不堪追随,被王争打的屁滚尿流不说,更是扔下他们这些一起卖命的弟兄不管,颠颠跑到宁海州城下去抱浪里白条的大腿。

    一想到这里,叉子就是满脸的愤愤,觉得前半生看错了人。

    叉子当时被虽然躲得快,但飞天雷太多,仍是被炸成轻伤。

    正当他孤苦伶仃的不知何去何从时,听到江大在五文河立了杆,就打着试试的心思去问问。

    没想到江大却不同于浪里蛟,是个真正的仁义之人,根本不管以前做过对头的事,将叉子与一些来投靠的水匪当真兄弟看待,又是治伤又是供饭的。

    叉子也就留了下来,现在是江大十分信任的大头领之一。

    “不行,没时间练了,叉子你赶紧去让弟兄们都退回来,不要在河道上留着等死了,水门那头多去几个,守住就有机会。”

    叉子不明白江大说的机会是什么,听到这话后连忙点头,水都没顾上喝一口,转头便走。


第七十七章:到底哪个才是官府?

    离开营盘后的当天晚上,王争带人赶到了金水河。

    “千总,照这个速度下去,最多明日就能到金水河了,到时候给那浪里白条拜个晚年!”、

    站在这里向北看去,远远尽是平原,近处是一座不知空了多久的庄子,一条小溪横穿而过,脚下是平坦的田野,地上又铺着一层细沙。

    王争点点头,这边是该纳入巡检司的范围了,说道:“吩咐下去,今夜就在这扎营。”

    “好勒!”

    王争一声令下,什长们的吆喝声便是此起彼伏,兵士们赶紧忙活起来,走了快一天总算能歇歇。

    一个长枪手把长枪放到地上,举起大锤对准木桩,还没等砸下去就回过头:

    “黑子哥,上次打五文河的事你可还没给咱们说完,今夜扎了营再说说呗。”

    黑子看了一眼王争,好像没听到的样子,这才是兴奋的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故作严厉的喝道:

    “还不快些扎营,晚了可就赶不上放饭了。”

    几个兵士顿时觉得肚皮咕咕响,这才是叮叮咚咚的开干。

    扎营后便到了放饭的时候,排队领了大锅饭,大家就聚在篝火边上说些有的没的,上次战斗过的义井老兵们都是回想起来上次的事,有声有色的给新兵们讲。

    新兵们起初是当个牛皮去听,但当老兵揭开衣襟,露出一块块伤疤的时候,新兵们便都不再怀疑。

    有一个新兵起身道:“往常俺还以为文登营王大人手下的好汉们不好相与,这几个月下来俺也是发现,大伙都是一样。”

    黄阳起身笑道:“对!大伙都一样,大人说了,文登营没那么多说法,进来就是兄弟,大家好好练,上阵替家人多杀几个匪贼,没准以后也和我一样能做个哨官。”

    “嘿嘿。”

    新兵们点点头,有人不断傻笑,有的忽然沉默下来,但眼睛里都好像多了些什么。

    这件事王争很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却一句话也没说,这件事也提醒了他,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在军中专门设立这样一个职位,类似现代军中的政委,作用不小。

    现在大家好像都没什么感觉,一路上有声有笑的好像根本不想念家人,但王争心里清楚,这只是表面现象,说的越欢的暗地里也是越忧伤。

    眉头紧锁,王争蹲在一侧,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浪里白条会想不到自己带人抄他老巢吗?

    宁海土地贫瘠,五文河流域临近水源,按理说在这里种上一些庄稼将会有不错的收成,周围的百姓也该更多些。

    王争一路见到的却不是这样,带人出了营盘后,越往北人烟越是稀少,到后来干脆只能是见到空无一人的村庄。

    五文河流域的惨景王争见到过,那还是河龙王有点人情懂得约束手下,但是这浪里白条手里的杆子王争见到过一些,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路上王争也从难民嘴里了解到,金水河原来三天两头的就有水贼头子带着人出湾,到附近的庄子村子晃悠一圈。

    轻的是讨要些银钱,抢夺些米粟,严重点就是强入民居打砸,那种抢人杀人的勾当每天都有,沿河百姓每天都有人家发丧,深受其苦。

    水匪横行,霸道乡里,官府起初是见五文河没有那么凶,想从那里下手,但却被河龙王和浪里蛟两兄弟杀的大败,遂是再也不加理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闹不到州城来。

    官府的态度也让水贼更加猖狂,发展无人抑止,慢慢的在金水河周围居住的百姓也都是整村整村的逃亡,如今更是只剩下残垣片瓦。

    有心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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