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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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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宓鹿叹了口气,主动的伸手拉着对方的领口几乎是脸贴着脸道:“妖孽,孤是真的有事与你讲,听是不听,如果你不听……”
  “自然是听的。”聂遥越发的好笑了,她这明明是虚张声势,不过倒是真的很可爱。
  “那就给孤乖乖坐好。”宓鹿沉声道。
  “是。”聂遥果然退开了一步坐在了她的对面,不过却温柔的给她倒了茶,脸上的微笑不乱。
  妖孽果然就是妖孽,就凭这份镇定也绝对不是好惹的人。这个世界女子非常的少,按她上世的了解大概是100:1的比例。所以凡一般男子都没有什么接触到女人的机会,所以他们一但突然间接触到女人就会心慌,混乱,害羞!无论多么厉害的男人都是如此,可是眼前这个妖孽却不同,刚刚她与他那般靠近几乎都亲到一起了可他仍是十分淡定,这样的男人不好掌控啊!
  她有点犹豫了,虽说男人的姿色好,如果以后真的独宠他似乎也不错。但是,她也怕,一辈子都看不到他的心。
  不对啊,自己又不是要得到什么男人心的,也没有打算与他过一辈子。况且没感情才没伤害,到时候生了女儿就走也不错啊!
  想到这点她终于有了决定,试探着叹了口气道:“侧君,认为聂家比司寇家如何?”
  聂遥完全没想到她会这般问,不由得轻饮了一口茶轻轻的放下后,笑道:“帝姬认为呢?”
  一只球又踢了回来,妖孽果然不好对付,费心费力啊。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男人生女儿有那么难吗?宓鹿眼角一抽,道:“卿可是觉得孤身为女子,不该问这些问题啊?”别看女子地位高,可是这些男人在正事儿上却不喜欢女子干涉,其实也就是大男子主义。
  “帝姬怎么会认为我是这般想的呢?只是觉得外面的那些事情劳心劳力,真的不适合帝姬。但是,既然帝姬想知道,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心里却觉得,她之所以会这样问应该是有人想借她的口里探听出什么事情来吧!一个女子怎么会关心什么国事?她们只懂得如何享受,如何情情爱爱而已。
  “哦?那孤倒是想听一下你的言无不尽。”这种人会讲实话才怪,不过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聂遥微微一笑,道:“司寇家以武兴家,兄弟同妻几代,倒是兴了一个家族。至于聂家,臣不讲帝姬也清楚的,不过是兄弟多了又都有了点做为,但是当各自出嫁那便也没有什么可做为依仗的了。”说完他叹了口气,但眼角却瞄向了眼前的少女,她究竟是在为了什么人在探话?为了那个逆臣之子,还是为了皇正夫?
  示弱了,那就没戏了?
  “枝繁叶茂的,到时候的聂家才是最强的吧?”她笑着说。
  “帝姬这样想也无不可。”聂遥笑得一脸灿烂,似乎对自己背后的势力完全没有一点兴趣。
  宓鹿站了起来,她在地上转了一圈,天气有点闷热了,她轻轻的用小手扇了一下发热的脸,道:“孤饿了。”
  “臣这就下去为您准备午餐。”聂遥倒是没想到她突然间转了话题,这个少女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奇怪的下去了,而宓鹿则在房间里急急走了几步,两只手背在后面轻轻的拍打着,心里则想着这个男人与那个司马即容果然不同,非常的棘手啊!
  相信即使现在自己讲什么独宠他也不会相信,甚至会四两拨千金的将事情岔开吧,看来要观察他一段时间才是。
  这样想好了,就听到外面小包子道:“帝姬,司马贵夫那边来人,讲他突然间吐了血,情况不是太好。”
  “吐血?”没事吐血干嘛?宓鹿皱了下眉,总觉得这情况有点熟悉呢!是了,似乎每个皇帝在一个宠妃那里便有另一个宠妃病倒。
  这是宫斗啊,传说中的宫斗啊!
  可是人家不是病是吐血,这个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她寻思了一下,为了保证在自己休夫之前这个后宫还算安宁,她选择一见。
  可是走出来就见了聂遥走过来,问道:“臣刚刚听闻司马贵夫旧伤复发,他是为您才受的伤,不如由臣与你一起去瞧他吧!”
  这情况好混乱啊,她突然间觉得这皇帝还真不是好当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后宅里也不能安宁过日子,这分明是要斗在一起的节奏啊!
  “不必了,侧君还是安心准备午餐,孤过会回来享用。”说完也不容他说什么带了人就走。
  聂遥眉头一皱,他突然间有一种感觉,这个少女并非一般的姑娘那般好对付。有趣,有趣,他突然间发现,原来这个后宫也不那么让人不耐嘛,至少有了一位这样好玩儿的妻主。
  宓鹿带着一小队人到了司马即容的住处,这一路上小羊跑的那叫一个飞快。其实她很想说她不急,可是那赶车之人却以为她是急的。想想看美男,看自己的皇夫能不急吗?
  到了之后宓鹿揉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小声的与扶着自己的小包子道:“司马贵夫是为孤受的伤,当年的事……唉……”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事啊,所以她这是在套话。
  小包子知道最近帝姬特喜欢听自己啰嗦一些往事,于是也小声道:“当年帝姬也小,不过十二岁。竟然被乱臣贼……呃,给劫去。还好有司马贵夫救了您,不过却因此落下了病根。”
  

☆、第 7 章

  第七章、感恩
  宓鹿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不好了,这是情债啊,最难还。不过这个司马即容并不是个好勇斗狠之人,所以他只怕没有办法与别的皇夫斗,帮助她将他们休离。
  走进司马即容的房间,他此时正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十分的苍白。她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这个病看来自己一定要将他医好才行,否则这个人是休不出去的。
  司马即容也看到了宓鹿走了进来,便挣扎着起身。自从前年自己为她受了重伤而她又因此结了那段孽缘之后就再也没关心过他,即使病得再严重都是他自己一人在承受,今日她竟然来瞧自己了,这真是让他心中激动不已。
  其实司马即容伤的也不是太重,他之所以会让人去叫了宓鹿不过是想去扰她的好事。他不是不知道聂遥那个妖孽,在众多皇夫中属他最能勾住女子的心。除了皇正夫,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让他碰到自己的裕儿。那个男人就如同□□,只要沾上便很难甩掉。
  为此,就算是大闹一场他也要将裕儿弄到自己这边来,只是没想到下一步还没走她竟然便到了。
  看来裕儿还是关心自己的,他这样想着。眼中的期盼之情让一边的宓鹿在心里默默流泪,这种被人深爱的感觉真的不是太好,尤其对方还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宫斗什么的实在太难了,首先自己要先安抚一下这位,然后才能做自己的事儿吧?
  “卿觉得如何?”
  “臣好了很多,裕儿……不,帝姬,多谢你来看望臣。”他勉强的起来,伸出手想去握住宓鹿随意垂在前襟的手。
  宓鹿身后的鸡皮疙瘩都在不要钱似的向起跳,一个陌生的男人竟然要亲密的拉自己的手,这个是不是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她不着痕迹的伸出手,替他拉了一下被子,笑道:“那便好,卿当年为孤受的伤,来瞧一下也是应该。来人,让太医院最好的大夫过来替司马贵夫诊治,我要等着他本安无事再离开。”
  司马即容心中一暖,原来她都记得,还这样的关心自己。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别扭了,她原来还是要走的吗?可是想着脸又一红,自己现在旧伤复发是难伺候她的,不走要留下来做什么?
  宓鹿就这样笑眯眯的陪着他等着那位大夫过来,看着他替司马即容诊脉,然后道:“回帝姬,司马皇贵夫当年伤了心脉,故才会经常复发。如今只能用些养心血的药养着,想要治愈……”
  “用什么方法能治愈呢,别告诉我你没有办法。”宓鹿瞪了一下那位年纪看来已经很大的大夫,明明都瞧出他是有办法的,只是不说而已。
  大夫冤枉啊,这个方法他说了不止一次了,但是一直没用所以也没有再提。看来今日是他们小夫妻在闹情绪,所以倒霉的是自己。他只好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道:“司马皇贵夫的病除非有千年的人参为药引子,方可有机会痊愈。”
  “千年人参?”这个去哪弄啊,别看小说中所讲的千年人参随处可见,但她知道这里可是非常难寻的,这真的需要机缘啊!
  司马即容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也没讲什么。可是他是知道这东西难找的,想司马家在神女国的势力也不小,可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什么千年的人参。
  “不要担心,孤一定会替你找到千年人参的,但是到时候你可以答应孤一件事。”说完宓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司马即容一怔,虽说他是与宓鹿一起长大,但是却很少看到她对自己这般笑,不由得傻怔怔的点了点头。
  宓鹿则向大夫问了一些千年人参的线索,总要确定是否有这东西吧!大夫肯定这世上是有千年的人参的,只不过相当稀有。他之后又为司马即容开了养心的药,这才离开了。
  宓鹿本想就直接回去了,结果外面有人过来讲皇侧夫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午膳请她过去。
  司马即容当时就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宓鹿的心都在抖,这种争宠的事情为什么让自己给碰上了呢,早知道就去向古代的帝王学习一下如何处理后宫的这种情况了,最基本也要多看宫斗文啊,可惜她没有机会,只能凭着感觉道:“真是烦的很,孤想自己吃顿安静的饭都不成。司马皇夫你且好好养伤,孤一定会想办法替你寻到千年人参。”说完又替他拉了下被子,然后笑着走开了。
  走到了外面她几乎变成了跑了,好不容易出了司马即容那里还得去青龙宫,这真是倒霉的一天。
  这边情深男应付完,那边的妖孽男已经摆了大宴等待着,看着她来就笑着迎上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人家已经又换了一套漂亮的杏黄色长衫,看起来华贵中不失妖媚,倒比之前那一套还要出彩。
  “卿怎么换了衣服?”不要以为她没注意,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的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还不是为了帝姬准备午膳,怕那些人粗手笨脚的让您吃了不舒服只有亲自动手。结果弄得一身烟火气,怕熏到了您这才换了衣服。”他几乎是挨着她坐下,还亲自给宓鹿倒了一杯酒。
  宓鹿连续三辈子最无奈的就是饮酒,她忙笑道:“孤身子弱,受不得这酒气,可否以茶代酒?”
  “自是可以的,帝姬您以后可要好生养着身子才是最重要的。那臣就自饮,有帝姬陪着倒也不错。”他喝一口酒看一眼宓鹿,直将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绝对不能留下这个男人做自己女儿的父亲,会给吃的连毛都不剩下一根的,太特么的吸引人了有木有。
  暂且不提帝姬宓鹿如何被妖孽聂遥弄得心烦意乱,单讲皇正夫司寇祭夜也得到了她的消息。听到她这一天的行为他竟然微皱起了眉头,放下擦着灵牌的手帕道:“这丫头倒是懂事了吗,竟然能压下那个司马即容,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罢手之人。”以前不是讨厌这些男人吗,怎么竟去瞧了他?若是早这般聪明,自己也不必怒气之下出手打了她。
  “送些礼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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