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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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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竟去瞧了他?若是早这般聪明,自己也不必怒气之下出手打了她。
“送些礼去司马皇贵夫那儿,传我的话,让他好生养伤,莫让帝姬为他操心。帝姬体弱,若为他来回奔走受了寒凉也不好。”说完就继续擦着面前的牌位,连头也没回。
“是。”后面的人答应一声下去了,话传到后司马即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皱着眉看着案上的那些药材,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第 8 章
第八章、夜探
大婚之夜就与帝姬分房睡,第二日众皇夫就被迎进宫来。可是他只是默默无语,只是嘱咐他们一切要以帝姬为重就处理国事去了。
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摆设,并且与帝姬之间是两看相厌。可是刚刚派人传来的话分明是表明了,让他莫要做得过份,免得帝姬为难。这分明是关心她的表现,莫非他其实是对帝姬有感觉的?
司马即容心中烦燥,若是那个男人对她有心思,那又有哪个男人能争得过他呢?就算那个聂遥,只怕也要费些心思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天上的月,想:她如今回去了吗,会不会已经留宿到那个妖孽的房里?心口一痛,他又咳嗽了起来。
宓鹿才不会留在妖孽身边睡,他们各自试探了很久,最后累得心力憔悴的回到了神女宫,卟嗵一声倒在床上。
小保子小声道:“帝姬,是否要洗洗再睡。”
“我快累死了,不洗了,你们出去我这就要睡了。”摆了摆手,她将人全部赶出去。又是憋屈又是无语,那个妖孽男实在太难对付了,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就睡,口中还道:“明天……明天,明天一定要让他乖乖说真话,臭小子……”
臭小子?这是在骂谁?
司马即容还是那个聂遥,或者是自己?
司寇祭夜有些无奈的替她盖上了被子,接着从她的桌上拿起了私印盖在了一本秦折之上。这个私印原来应该放在皇正夫身上,至少每一代的帝姬都是这样做的。但是她因为与自己隔了心才收了私印,但却不理国事,无奈之事他只好夜半自己也盖上私印,反正她也不会理会。
盖好了私印转身,原本冰冷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无奈。这个丫头也不小了,竟然连睡个觉也这般不老实,只差一点就掉下床了。他走过去将人抱起放在了床的正中,又为她盖了被子。虽说两人已经是夫妻,但这辈子只怕也难走到一起。她自小便怕自己,这些他怎么会不知道。
而她,在自己心中永远只会是个任性的小女孩而已!
看到人沉沉睡去后他准备下床走人,可是手却被人给拉住并抱在了软软的胸口,还使劲的蹭了一踏,道:“你是跑不掉的,抱抱熊……”
什么?抱什么熊?
司寇祭夜没有空逗小孩子玩儿,不过做为一个大龄的青年,被一个少女如此抱着心中总不免有些悸动。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些怒气,她这样真的是太不知所以。但是他最终没有甩开她,只是将自己的手臂慢慢移出来,然后瞪了她一眼这才有些慌张的离开了。
宓鹿可不会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轻薄了自家的皇正夫,还呼哧呼哧睡得正香,不过在心中还暗怪自己的抱抱熊乱跑,一点也没有做一个好抱枕的觉悟。
与妖孽的第一个回合她认为自己是失败了,摸不清他的底儿不敢贸然提出独宠的要求,毕竟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一瞬间有些迷茫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既然在找同盟军上遇到了障碍,那就从别处下手?比如说休夫?
宓鹿为了休夫也是拼了,马上令小保子将所有的律法书都拿来看了一遍,没有办法,既然不能问人那只能死读书了。
用了整整三天时间她读光了所有关于男女婚事的律法,知晓了女子若休夫当有三大罪。一是无子,二是嫉妒,三是对妻主不敬。
三个理由之中只有后面两个理由可以拿出来溜一溜,至于第一个那肯定是合理合法的,她如果都和他们生了孩子谁还休啊!
但是这三点也不能拿来随便用,比如说后宫的情况就比较特殊了。她现在有十五夫,一般的都可以用借来的理由休一休,可是有势力有背景的就有点难了。还好法律对于后宫的男人们还是照顾的,言明如果仍是处子之身被帝姬休离后只要有内务府证明他的身子清白,那么仍是可以嫁人的,甚至不耽误嫁给好人家。
这点倒是好,可是要怎么休呢?
想的头都快破了,她最后决定先从小人物开始。试一试总归是好的,别连休都没休过到时候手忙脚乱。
最后她又找来了册子,在百般翻阅与打听之后将目标放在了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正太身上。此正太来历也不小,但比起其他人还弱了一些。家世虽然不错但根底不深,年纪又小性子也骄纵,这样子都休不出去她的名字就要倒着写了。
在计划了两天后,她在左花园里被这位只有十二岁的小正太‘撞’倒了。宓鹿摔得嗷嗷直叫,其实是真疼,这个砖石地是哪个师傅铺的,太负责任了,硬得一塌糊涂,差点将她这副小身子骨给撞散了,早知道就不摔那么结实了。
小保子将人扶了起来,忙叫道:“快传太医,快啊……”大家慌乱的将宓鹿抬回了神女宫,而那位小正太早就吓傻了,全程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他哪里会知道,自己一转个弯就将帝姬给撞了,看来伤的还很重。都将女人软弱,可是也不能软弱到这种程度吧?
躺在躺床上的宓鹿瞄了一眼那个小孩子,虽说身量长开了些但毕竟是小孩子,容貌倒是俊美,可惜脸上仍是稚气未脱的模样。竟然将这样的小孩子送进来,他们家没吃错药吧?
这后宫可是人吃人的地方,男人们的宫斗可不比女人弱,这几天她也算是深有感触了。
这个宫给送吃的,那个宫给送穿的,两个宫的人当着她的面儿都敢开掐,何况背后里呢!
出去也好,嫁个好妻主安生过日子去吧!她闭上了眼,继续干嚎着。
等太医来过开了药,她便怒气冲冲的讲:“孤这后宫里容不下这等横冲直撞的男人,送出去,送回他家去。”
“帝姬,臣只是一时不察,请您……”少年跪了下来,脸色苍白。
“什么察或不察,来人拿纸笔过来,孤要写休书。”她由人扶着坐了起来,当真写起了休书。可是写也写不安生,因为那个少年在那里竟然咬着唇,还咬出了血。她手一颤,果然是个有些脾气的年轻人,这样休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宓鹿只想休夫可不想杀人啊,要休出去首先得让他死心才行。于是坏脾气的将手中的毛笔甩出去,正砸在了他的脸上,还冷笑着道:“不想被休?那就去外面跪着,跪到孤身上的伤不疼为止。”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手下的人全部怔了,帝姬这是打算小这小侍跪死的节奏?这还不如将人休出去呢!
☆、第 9 章
第九章、休夫
小正太果然眼里发冷,他不敢与帝姬反驳,只能默默的出去跪了。心里则被伤透了,虽说嫁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帝姬,但是此人也太喜怒无常。若是平常人他或许能解释一翻,讲自己不是故意的,讲自己只是不小心。可是对方是帝姬,他连一句报怨的话都不能讲。
就这样被太阳晒着,他怔怔的在神女宫外跪了起来。
宓鹿这边儿也疼的慌,她躺在床上默默的养伤,心里流着面条宽的眼泪。这休夫的代价也确实大,下次一定不选择这种自虐的方法了,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重要的还不是伤,心内心的折磨啊!她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喜欢虐待人家只有十二岁少年的变态。现在那个少年在外面跪着,也不知道跪到何时能服个软或是对她心冷,到时候自己一休他也就乖乖走了,即不会闹什么自杀也不会伤什么自尊心,最多会对她这个妻主很失望,怨恨她一段时间。这没有什么,她可以承受的,反正又不敢指着她鼻子骂,完全没有关系。
等啊等,等到各宫的皇夫们都来探望她一圈儿了,那位还跪着呢,这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正急的像热锅的蚂蚁似的时候,一时消失不见的皇正夫竟然有了音讯。不过是派人来传个话的,他本人没有来。想想也是,正受罚呢,怎么能随便出来?
那人匍匐在床帘之外,一字一字清晰的传达着皇正夫的话:“帝姬,皇正君听闻了您受伤的事情心中十分焦急。命奴才过来给您出气,外面的小侍君杖刑二十,罚闭门思过一月,这个处罚您还满意吗?”
那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消息还真灵通,不过也难怪。虽说是嫁入后宫的,但是身上的职责照样背着,同时帝姬只是一个摆设,真正的天下之主是那个男人才对。但是,只要帝姬不喜欢休了他,那他就失去了这个权利。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管这件事她完全挑不出半点理去。如果不是她想休夫,这个台阶她早就下了。现在她却只能道:“你去与那位小……”朋友这个词差点没跳出来,她忙吞下道:“你去与皇正夫讲,孤现在一身是伤,焉能容得了他。若是平常百姓家,这个罪也应送去官府法办了。孤不想再瞧见他,却将人完完整整送出去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若皇正夫还想管,就叫他再家庙里再住上一个月好了。”说完还哼了一声,脑中却现出了之前的记忆,那个时候司寇家的小朋友不过是小豆丁一个,但是出奇的安静与沉默寡言,但看起来却可爱。也不知道现在,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人应下就匍匐着退了出去,光是这规矩的样子却比别的宫里中人要安份的多了,甚至连头也不曾抬过。
正在宓鹿苦脑时一身玄墨衣袍的皇正夫司寇祭夜正在批写奏折,他虽然被罚但是这些东西每天都还是被送到此处,一日也没有间断过。
听完下人的回报他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沾了墨继续批示着,沉声道:“你去与她讲,当初让人送这些人进宫的是她,如今想休出去也不能这般轻松。”他声音冷硬,可是却明显带着几许无奈。
自古以来帝姬身边哪会少了男人,每个帝姬一生之中休出的皇夫也不在少数。但被一撞之后就休夫的,确实没有听闻过。前日还道她聪明了,不想让后宫大乱。如今看来,她的任性脾气仍没有改过来。
那下人去后很快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抖道:“正君,帝姬……帝姬她言说,让您少管闲事……”
司寇祭夜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将笔轻轻的放归到原处在地上渡起步来。突然间开口道:“即是她这般说,那明日奏折就送与她处吧!”说完挥了挥手,那下人就退出去了。
司寇祭夜也没有再忙什么国事,他坐在一边悠闲的喝起了茶。那丫头看来是不怕他了,竟敢讲这种话。以前在他面前可是连个话也说不好,这个时候却硬气起来。不就是为个男人嘛,她倒是痴情。不过这点也是随了那位的吧,这次就随了她。
不过,做错了事总要有些惩罚,这国事足够她烦恼好些天的了。
不是司寇祭夜以国事难为她,自他与帝姬订亲之后就被前任的皇正君叫到身前教导他怎么处理国家大事。她从来不喜欢他,大婚后还想休了他,另娶那个男人为正君。她太任性了,是该让她知道一下这国事的千钧重,不是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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