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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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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援,他却以兵力不足推脱,他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待拓跋珪与楼眉须打的两败俱伤之时,再发兵歼灭敌人,夺走冰骨,但事情远没他想得那样简单。先是楼眉须被困,叛变,接着与孟不达同时‘消失’,从此,冰骨也销声匿迹多年。
近几年,江湖传言,冰骨神医有冰骨,便想着证实一下,他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不想过早相认,不然,他根本没机会证实,别人也会说他这个舅舅当的不伦不类。
刚想到这里,不知如何处决,他的谋臣王买德谏言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先将她收押审问了再做决议吧。”
勃勃将计就计道,“先将楼姑娘软禁起来,待审问后再做决议。”
船雪辩驳道,“请问民女所犯何事?为何要抓我?民女不服……”
勃勃也不理她,上来几个匈奴大汉要将船雪带走,船雪苦巴巴的看着赫连璝,是他说要保自己平安的,这才进宫来。谁想到,事情这般恶化。
赫连璝见船雪信赖的眼神,立即求情道,“父王,请您饶了楼姑娘吧,她又没犯罪,为何抓她?”
接着,赫连昌,赫连定,纷纷为船雪求情,只有月明与赫连伦站着未动,虽说月明是站着的,魂早已不安,他求也不是,不求也不是,只得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船雪软禁在一间房里,不得自由出入,她心有些烦乱,不过,这样也好,她不用再想着太子的求婚,这也让她头痛不已。
如果,当初,她早点知道月明在大夏国,还是勃勃的义子,也许她就不会来这里寻亲了。不过,也说不定。眼下,她最担心的不是勃勃怎样审问她,而是她体内的冰骨。
她又想起白天,赫连定抢走她的墨玉,现在还没有还给她,心中有点气愤,那可是娘亲唯一留给她的信物,若是被赫连定弄丢,该如何是好?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侍女给船雪送来的粥饭,她也没有喝,她不是怕粥里下毒,而是完全没有胃口。她在桌子边坐着,蹙着眉头,忽然看,见有个黑影在窗户边一闪而过,她急忙追到窗边,一阵阴风袭来,她只觉周身动弹不得,像是被蜘蛛网罩住一般,每一根丝线都在触动着她的神经,让她痛苦不已。
“啊——”船雪发出凄惨的叫声。
她的眼前出现了各种怪相,她爹娘变成了骷髅,月明拿着剑刺她,她的眼前又出现了万丈深渊,地壳裂开,又合并,将她卷了进去。
船雪的脸由白色变为绿色,她的内力在一点点的流失,意志也在一点点的消亡……
她看到的是另一个黑暗世界,里面有各种面目狰狞的恶灵,挥舞着爪子,来撕裂她的身体……
“恶灵术”,就在船雪苦苦挣扎的时候,这一幕被月明看到了,他发现老巫进了宫,就感觉有事情发生,这个时候,老巫应该在他的行宫祈福,于是跟着老巫来到了这里……
老巫真够狠的,居然对船雪下了恶灵术,这是一种匈奴人最毒恶的诅咒方式,它属于山、医、命、相、卜中的属“山”之术,在一只黑色的匣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以自己的血液和意志力来饲养,等需要之时,从匣子里放出,恶灵便会倾入对方的身体,使对方产生幻觉来增加中咒者的痛苦,也可以使中咒者说出心里不愿说的话,使中咒者神智不清或者昏迷。
月明当然知道这种恶灵咒的厉害,他曾经见过,被施咒的人痛苦死亡的情景,他立刻上去阻止老巫,老巫用另一件法器将他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老巫将手掌向前一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大夏做什么?冰骨在哪里?”
船雪的神智已然被控制住,她两臂微垂,瞳孔熹微,面无表情道:“我叫楼船雪,来大夏找娘亲。”然后,又将右手置于胸前。
老巫没明白啥意思,一面问道,“被谁抢走了?”另一面,将球镜对着船雪全身上下照来照去,黄色的光束在船雪身上来回攒动,最后,船雪的左掌心,出现了红色的光团,老巫试图将红光逼出,没能成功。
只听船雪面无表情,中邪一般道,“被,平,原,公,抢,走,了。”
老巫甚觉奇怪,若是有冰骨在她体内,便会浑身散发寒气,球镜能将冰骨所在身体的部位呈现出来,但是除了掌心那团红光,什么也没有。
赫连定抢走?
其实,赫连定抢走的只是船雪的一块墨玉,那是她娘的信物,老巫见球镜没能照出冰骨,以为被人抢走了,随便发问了一句,船雪中了咒,她以为问她什么东西被抢走,她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实话实说,被赫连定抢走的。反倒让老巫误会了。
老巫,正想进一步盘问,却被一股强大的真气波冲倒,他回头一看,正是赫连定这小子破了他的恶灵阵,老巫受到灵波的反噬,受了点内伤。
与其同时,月明也破了困阵,老巫喊侍卫救援道:“快来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赫连定挡住前锋道,“二哥,你先带船雪走,我来断后。”
月明道,“好,你自己小心。”说着,他破窗而入,抱起昏迷的船雪往另一个方向跑。由于赫连定帮他断后,所以他们很顺利的出了西宫。
月明抱着船雪驰马来到郊外的一片白桦林,只见船雪狂喷一口鲜血,他赶紧带住缰绳,将船雪放在地上晃道,“船儿,船儿,你醒醒,我是月明。”
好半天,船雪才睁开眼睛,她受到惊吓一般,撤着身子连连后退,然后抱着头,很痛苦的发抖,直喊着:“痛,痛……”
如万只毒针扎在身上,船雪痛的在地上连连打滚,她喃喃道,“杀了我,杀了我,痛。”
月明在一边看着痛苦万分的她,却无能无力,他知道,这种恶灵术根本无法破解,若自己不能撑下去,便会命丧黄泉。他只好点了她的昏睡穴,以便减轻她的痛苦。
天色晦暗,夜晚就要来临,繁星闪烁,茫茫林海,笔直白净的树干,葱绿的树叶,举目无亲,此时,尽显荒凉。
难道就让她就这样死了?死了他就不用再矛盾,再去与她为敌,死了好啊,干净,利索,一了百了,以后就不用再和她有任何纠葛了。
月明将船雪抱到马上,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她真的死了,恐怕他的心也会永远的死了。
对,回去找老巫,老巫一定有办法可以化解恶灵术的,她不能死,她的命是他的,谁也不能拿走。月明拨转马头,风驰电掣重返宫里。
赫连定在月明救走船雪后,对老巫道,“人是我放走的,我自己去向父王领罪。”
老巫哼了一声,遣散侍卫,与赫连定一起去了正殿。
勃勃正在万寿宫踱步,见老巫与赫连定一同而来,惊讶道,“老巫,交代你办的事情可有着落了?”
老巫黑着脸行了一礼道,“大王,那丫头,给跑了,我倒是问出了点名堂,她叫楼船雪,来大夏寻娘的,那冰骨……”老巫说着,哽咽着,眼睛在赫连定身上不离不弃。
“那冰骨可在她体内?说呀。”勃勃着急道。
“我不知,她只说被平原公给抢走了。”老巫回答道,“球镜在她身上照不出冰骨,不知为何。”
赫连定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看着老巫道,“您是我们大夏级别最高的老巫,可不要诽谤我啊。我都不知道冰骨是个什么东西,抢它作甚。”说着,仔细回想,冰骨是那块墨玉吗?白天迎接大王入城时,他还抢了船雪娘亲的信物,难道老巫说的是这块?他心下一惊,忙问道,“那冰骨是什么样子?”
老巫道,“洁白若雪,质地轻盈。”
赫连定听后,将心放回肚子道,“父王,白天我与船雪姑娘嬉闹时,的确抢走她一块玉,但那块似乎与老巫说的不一样。”
“哦,快拿出来看看。”勃勃脸上有些惊喜道。
赫连定从怀里掏出那块墨玉递给勃勃道,“父王,就是这块,船雪姑娘说这是她娘的信物,我正准备还给她的。”
勃勃仔细看了看,脸上闪现出一丝犹疑道,“船雪姑娘现在何处?”
老巫抢白了月明定道,“她中了我的恶灵术,跑不了多远,说不定还会回来的。”
勃勃脸色大变,惊道,“什么?你说她中了你的恶灵术?我只是让你用方法看看她体内是否有冰骨,没让你给她下如此恶毒的咒术啊,你,你……气煞我也。”勃勃气的脸色发白。
老巫却不自知,自己错在哪里。
勃勃正准备拍士兵去寻找,却见月明抱着船雪闯了进来,月明放下昏迷不醒,唇白如纸的船雪道,“老巫,我求你救救她吧,一切责罚我愿一人承担。”
勃勃,赫连定都立即围了过来,勃勃抓住老巫的领子道,“快救她,老巫,我要你快救她。”
老巫被弄得一头雾水,刚才还要作法让她交出冰骨,转眼却又让救她。老巫皱着眉头道,“大王,中了恶灵术之人会被恶灵缠身,痛苦致死,想要解救,方法只有一个,把她身上的恶灵驱除就可以解救了。只是,恶灵由怨气所化,积蓄在人体内越久,越难以驱除,逐渐会侵蚀人的意识,幸好,她是刚中,或许有救吧。”
赫连定道,“老巫还不赶紧解救?”
老巫道,“方法是有,明日正午,日头正中,就是最佳驱赶邪灵的时间,并以心爱的人之血为引子,将邪灵诱出,但此举非常危险,若是被噬血的人内心怨恨很深的话,恶灵就会转借到另一个人身上,只有心地纯洁,宽容之人的血才比较安全。”
勃勃又皱皱眉头道,“璝儿白天还给我说要娶船儿,就用他的血吧,老巫,你要保证太子的安全。”
……
第二日正午,赫连勃勃和他的四个儿子全都聚集在凉殿,看老巫施法,驱赶邪灵。老巫将船雪置于凉殿的烛台跟前,念了一通咒语,又将符咒烧化在火盆中,然后示意赫连璝站在风水□□上,割破掌心取血,血液如一条红线在阵盘中徘徊片刻,却迟迟入不了船雪的身体,老巫着急道,“太子,你确定船雪姑娘的心上人是你么?如果不是,赶紧换人,不要耽误了时辰。”
接下来,赫连伦,赫连昌都试过了,他们的血液仍旧进不了船雪的身体,赫连定也站出来一试,只见他的掌中血慢慢进入了船雪的身体中,明显能看到他的血液在船雪体内行走的轨迹。
☆、讨生还
河水滔滔,如黄汤一样幽暗,漩涡一个接着一个地翻滚着。
勃勃咬紧牙,夹紧马肚子,狠狠地给了马屁股一鞭子,马儿嘶鸣一声,倏地跃进河道里,一开始,水比较浅到马肚子上,没几步,河道就变的又宽又深,马背上的孩子被一个浪涛打了下来,马儿用尾巴使劲儿向他招摇,孩子顺手紧紧抓住了马尾巴,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刻也不敢松懈。
多亏这是匹好马儿,跟随了勃勃几年,与主人心意相通,马儿在河里浮游,渡过湍急的河水,硬生生地把孩子带到了对面。
上了岸,勃勃接连吐了几口和着泥沙的水,几乎晕死过去了,马儿却对他不离不弃,在一边不停地用舌头舔着他的脸和手,直到他醒来为止。
勃勃睁开眼,见身边伴随他的仍旧是那匹枣红色的马,它不时地弹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勃勃心中一暖,眼泪竟流了出来。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乞儿,他身无分文,毁家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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