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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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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雪接着往下想,如果,天下落入这样的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她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怕,如此的推断,忘尘芝乃是勃勃所为,不会错的,可依照平日里他对子女却是极好的,他对月明的好,对重颜的好,以及对每个孩子都是那么的仁爱,他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看似越有可能的事,也许只是相似而已,更容易迷惑人的心智。如果忘尘芝一事,不是勃勃所为,那又会对谁好处最大呢?还有谁才是月明的敌手?
  赫连昌?不对,不对,平日里,虽然他们有所不和,有过冲突,但兄弟情义,谁会计较的太过?最多打打架消消气,也就罢了,再说,这样做对他也毫无益处啊。
  老巫也是极有可能的,他的权力至上,按理说,对他也毫无相帮,除非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船雪把尽可能的每一个人都猜测了一遍,也没能得出个结论来,就算有结论,也无凭无据,仅是猜测,一切只能等月明醒来再说。
  月明醒来,已到了晚上,阿娜瑰亲自与他喂了些粥,他感觉心口一阵清凉,十分舒服,顺手一摸,摸到一颗透亮的鲛珠,本想取下仔细观看,阿娜瑰却按住他手,不让取,他更是奇怪道,“这鲛珠如此贵重,哪里来的?”
  其实,月明想问是不是船雪来了,没敢直接,便从侧面旁击,见阿娜瑰并不回答,只是岔开话题,他直接问道,“是船儿,一定是船儿来了,她在哪?我要见她。”
  月明说着,拖着虚弱的身子往屋外走,任凭阿娜瑰怎么拦也拦不住,被月明推倒在地,她哭诉着,“好,你去吧,你去找她吧,你的心里只有她?难道你忘记你的承诺了吗?你说只要北魏一天不退兵,你就留在柔然一天,这鲛珠根本就不是她的,是我为了救你,花重金向商人买来的,你为什么不感谢我。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若是有,为何不来找你?”
  月明如被电击一样,怔在那里,然后回过头来,将倒地的阿娜瑰扶起来,道,“对不起……我……”欲言又止。
  月明心情异常烦乱,北魏一日不退兵,他一日不能离开,就算他强行离开,恐怕敕连也会扣押他吧。
  大夏真的指望不上了,大夏君王雄心壮志,挥剑长安,哪里顾得上柔然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顾上柔然,所以现在也不会理会。
  月明一边担心北魏退兵的问题,一边担心船雪生死,真恨自己不能□□乏术。阿娜瑰对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一个人心里装满一个人,就很难再挤进第二个人了。
  三天后,船雪再次与阿娜瑰相见,船雪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怎样了?好点没有?”
  阿娜瑰怫然不悦道,“船姐姐,为什么,你不让我告诉他你在这里,还救了他的命?你担心他,你喜欢他对不对?”
  船雪怔了怔,从怀中取出一株紫衫灵芝草道,“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他,这株紫衫灵芝草你给他服下,这是你派人找到的,可以抑制忘尘芝的生长,只要这株灵芝不断的给他服下,或许还能让忘尘芝自己枯萎,我的话,你听懂了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积怨太深,你要照顾好他,我走了,每月十五,我会想办法再送一些灵芝草的。”
  船雪正要走,却听毡帐外有个声音说道,“公主,在吗?我进来了。”
  船雪急忙躲在床帏后面,拉住纱幔,使自己隐藏起来,阿娜瑰这才说道,“进来吧,月明哥哥。”

  ☆、幡旗阵

  月明掀开门帘进来,警觉地扫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茶几上的两杯热茶上,刚才在门外,他明明听到的是另一个女子的话音,很像船雪的声音,他这才想进来一看究竟,屋内空无一人,问道,“公主刚才屋内来客人了吗?”他下意识地又看了看茶碗,端起来一饮而尽道,“真是好茶,还热着呢。”
  阿娜瑰急忙掩饰道,“啊,的确刚才来了个朋友,不过已经走了。月明哥哥,你找我有事?”
  “没有,明天,我就要带兵出征了,给你辞行的。”月明道。
  “明天?你身体还未康复,怎可带兵?是我哥让你去的?我去找他说说,柔然那么多首领,干嘛非要让你去。”阿娜瑰道。
  月明道,“我自愿去的,我曾说过,北魏一日不退兵,我便一日不离开柔然,这样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想主动出击,好让北魏早日退兵。”说着,月明又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递给阿娜瑰道,“公主,这把匕首我物归原主……”
  阿娜瑰并未伸手去接,反而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忧伤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怎可再收回,你就不能留在身边做个纪念吗?是不是只要北魏一退兵,你便会离开柔然?”
  月明见阿娜瑰不肯收,难道他自己一直带着?可是,他心里只有船雪,若他带着匕首,就会让公主容易误会,说什么也不能再收下,于是,主意已定,将匕首搁置几桌上,抱歉道,“是的,月明只是将死之人,不能给公主带来幸福,还望公主将匕首收回,月明先告退了。”
  “等一下,若你可以不死,北魏退兵,你还会留下吗?”阿娜瑰问道,她有些冲动,不小心将几桌上的茶碗打碎一地。
  月明闻声猛然回头,紧张地捉住阿娜瑰的手道,“有没有受伤?”
  阿娜瑰看着月明,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泪光盈盈道,“你还是关心我的,爱护我的,对吗?”月明抬头看着阿娜瑰,并没有作答。
  在床幔后面躲着的船雪,慢慢朝外看了看,她想知道月明内心是怎么想的,她有些紧张,呼吸变得急促,微微挪动了一下脚步,以便于更清楚的看清楚月明的脸上表情,只有看着对方的眼睛,才能分辨出他的话是真是假。
  船雪一不留神,这一脚下去,踩得有点过了,纱帘明显往下坠了坠,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好奇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月明明显感觉到纱帘坠了一下,他警觉地用刀拨开床帏,“什么人,出来。”
  阿娜瑰紧张的捏出一把汗来,她见船雪已不在床帏后面,必定在被子里躲着,赶忙道,“刚才是我养大猫,可能是猫吧,你不要太紧张了。”
  “猫?”月明假笑一下,道,“好了,我要回去了。”
  月明出了毡帐,阿娜瑰确定他已离开后,舒了口气道,“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船雪从床帏后走出来,戴好面纱,正想告辞,忽然门帘被掀开,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破天荒地从毡帐窗户跳了出去,没了人影。
  走进来的是月明,他早怀疑这里有人,甚至怀疑这人就是船雪,可是,他进门的那刹那,他看到的只是个白色的身影,很小一团,他喝道,“是什么东西?”
  正好,那只白猫又从门里进来,阿娜瑰急忙道,“你看,是它,这小东西,到处乱跳。”
  月明的疑心,彻底被消除,可能他真的太紧张了,也许真的认错了。
  翌日,月明带着几千的人马深入大山中,准备与拓跋晃还打个游击战,月明带的人马神出鬼没,专打拓跋晃的尾巴,打了他们就隐蔽起来,然后再进行袭击,让拓跋晃有些顾头不顾尾,彻底怕了,拓跋晃遇到了对手,一时间,摸不出门路,便下令退出十里地。
  拓跋晃,正在犯愁之时,妙沉来通报,寇国师来了。拓跋晃不知道惊了多少次,“他来做什么?”
  正想着,寇谦之已进来,两人相互作揖,礼数完后,拓跋晃给国师赐座道,“不知国师,此时来访,所谓何事?”平日里,太子与国师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为何父王这时候派国师来助他,莫非听了谁的谗言,怀疑他的能力?
  寇谦之捋捋胡须,呵呵笑道,“我奉陛下之命,前来助你攻破柔然。听闻,那带兵之人,是赫连勃勃的义子,善于打游击战,我特来助太子一臂之力。”
  “恐怕国师此行,不光是为了柔然吧,国师且说说你的攻敌之策。”拓跋晃陪笑道,心里很不愉快。
  “柔然驻扎沌邪山,只要在浚稽山与沌邪山的交界处设一个阵法,将鄂尔浑河困住,便能切断沌邪山的主要水源,他们便会不战而败。”国师笑着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气概,让拓跋晃不得不相信。
  拓跋晃正准备允诺国师的计策,却被一旁的妙沉低语一番,改变了初衷道,“国师,这样做不妥,虽然能攻破柔然,但也伤及了无辜百姓。”
  “有何不妥?鄂尔浑河只是主要水源,沌邪山的水源又不是光有鄂尔浑河,还有图拉河的支流,只不过会对他们造成些影响罢了,我们可以与他们约定,若是三个月内破了我的阵法,我们便自动退兵,若不能破解,只要他们投降,我便解除阵法,释放河流,望太子为了平息边境战火,早作打算。”国师面若寒霜道。
  拓跋晃眉头一拧道,“战火一日不熄,百姓便遭涂炭,为了边境百姓不再受到柔然侵扰,就依国师布阵吧!”
  选了黄道吉日,准备了做法所用的狗血,符条,幡旗,无根水等,国师命九服,音容,月娘分别在南西北站定,国师在东边开始做法。
  国师将黑边幡旗抛向空中,灵光乍现,犹如一条黑色瀑布,波澜壮阔,国师,音容,九服,月娘四人各持一方,对着鄂尔浑河做法,将符条置于幡旗的四角,再将狗血抛洒向幡旗,这是幡旗阵的中心,也就是说,想要破了这幡旗阵,必须将这幡旗毁掉,然而,幡旗在阵的最里层,想要破阵,谈何容易。
  幡旗阵由幡旗中心向四周扩散,一共有四个宫,每个宫是一个圈,将下一个圈包围,说白了,就是四个同心圆,最外层便是第一宫,由音容驻守,也是最容易破的,第二宫便由月娘驻守,第三宫,由九服驻守,第四宫,也就是中心宫,由国师亲自驻守,第四宫也是关键阻断水源的一宫,这四宫组成一个幡旗大阵,占地面积万军计算,设法,摆阵,足足花去三个月之久,可见幡旗阵的难处。它的威力,只有闯阵之人,才能晓得。
  去年的五月,船雪从缺夜阁,来到大夏国寻母,这年五月的沌邪山,却没有草长莺飞,漫山遍野的好景色,因为主要哺育沌邪山的鄂尔浑河已经被阻断,造成山中大面积缺水,虽然还有许多支流未被阻断,但灌溉面积有限,山中雨水稀少,很快便成了旱山,本该有的五颜六色,被青黛取代。
  鸟儿转移了方向,树儿枯燥烦闷,耷拉着脑袋,柔然部落虽然迁移到其他支流,然而供水十分有限,再加上马儿,牛羊都需要吃草,光吃周边已经吃秃了一轮又一轮。
  柔然的游侦曾发现鄂尔浑河有异,几次侦查,因为设了结界,他们根本无法靠近,等真正发现的时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幡旗阵已设好,几个游侦误闯阵中,白白送了性命。
  船雪每月都去山中采紫衫灵芝草,近两个月,发现灵芝草早早枯萎,便往水源深处去寻,无意中发现了这个阵,便想闯了进去。
  刚入第一宫,飞沙走石,风儿打旋,船雪只觉头晕目眩,令她最发憷的不是时而打来的暗器,而是她进入了一种幻境,她看见月明拿着刀向她刺来,一会儿,月明又变成师父的样子,当她过去时,师父的样子又变得狰狞。
  冷不防,一枚暗钉打来,她没能躲及,硬生生地受了一颗,打在了胳膊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很快明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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