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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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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掉,这样你便有救了,她说每个月的十五,便会给你送灵芝来,只是,不能让你知道。对了,我忘了一件事,月明哥哥,你那件衣服上的领扣是怎么回事?”阿娜瑰道。
  “领扣怎么了?”月明道。
  “船姐姐说你的领扣有问题,扣子的芯里有一种促使忘尘芝生长的东西,所以,才会导致你早早的发作,船姐姐还说,若能查出谁在扣子上做的手脚,便能知道谁是给你下忘尘芝的人,月明哥哥,到底是谁想害你啊?”

  ☆、意亦真

  月明听到这里,沉默了。
  这件竹节衣服是重颜送给他的,自己妹妹送衣服,岂能不收?想要查出此人,还需通过重颜来查。因为重颜不可能害他,也不会害他,或者说,重颜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他又寻思着,此人一定对重颜和自己了如指掌,才能借助重颜之手,做的不动声色。他一个个排除后,最后就剩下赫连昌,平日里,赫连昌总是敌对他,看不惯他,背后使坏,他为何这样做?如果赫连昌真的想害死他,直接下毒岂不是更方便,何必用忘尘芝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月明哥哥,月明哥哥?你想到什么了?”阿娜瑰见他神色凝重,推了推他。
  月明这才警醒过来,搪塞道,“奥,没什么,我在想这个人为何要用忘尘芝害我。对了,船儿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船姐姐让我问问你,她说你一定知道这个人。是谁要害你?”阿娜瑰道。
  “我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人,这件事先放一放,我先想办法破阵,解决水源问题吧。”月明道。
  月明知道了船雪为他找紫衫灵芝才被困在阵中,若紫衫灵芝在幡旗阵周边,船雪一定不会离开,他越想越担心,害怕她再误入阵中,或者出什么事,便挎着刀,驭马去幡旗阵周边寻找。
  在鄂尔浑河断流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河床,河床里有泥沙,碎石,还有一些浅浅的未干涸的死水。在河床上方,似有打斗之声,隐约传来。
  月明加快了马速,远远望见两个人影忽上忽下,舞的简直就是乱花迷人眼,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时候,他这才看清楚,是音容与船雪在打斗,音容是寇谦之手下的人,想必这第一宫便是音容在把守了。
  当初,在太尉府,就是这家伙一把火烧了太尉府,逼死了他的姑父与姑母,正好今日撞见,
  定要为姑母姑父的报仇!
  时隔一年多,音容的武功在国师的指导下,大有长进,他俩打的有阵子了,船雪到底是内力弱了点,占据下风,被逼的只能守攻,音容一个回旋,一掌打在船雪腹部,船雪只觉腹部一阵疼痛,她被抛了出去,像陨石一样快速坠落,突然有股力量阻断了她的继续下坠,她与拦腰环抱的那个人一起稳稳落地,她回望,竟然是他。
  月明道,“船儿,没事吧。”
  船雪摇摇头道,“没事。”
  音容阴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上次,让你从我手心里逃走,这次,你来的正好,让我送你们一起见阎王,也好给太尉做个伴,哈哈……”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月明悲愤道,“谁死还不一定呢,真是大言不惭,今日,我就要为我姑母姑母报仇。”
  话毕,月明与音容打作一团,一个刚劲刚猛,一个身法柔捷,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音容渐渐落了下风,他到底内力比不上月明,他便取出暗器,攥于掌心,瞅准时机,准备发射。
  在一边观战的船雪,看出了锚头,大喊一声:“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月明成功将第一枚毒钉用刀打到了一边,接着第二枚躲了过去,第三枚又射了出来,月明连躲两枚已经很不错了,再躲第三枚确实很吃力,而且第三枚毒钉是由无数的细小钉子组成,他根本不可能一下子躲完,或者挡开。
  就在危机关头,船雪将冰瑰银针用真气团逼了出去,将毒钉化解开,使月明免受其害。音容见自己吃了大亏,急忙逃走,月明哪里肯放过,便追了去。音容想诱他们进阵中,若是在阵中,他在暗处,他们在明处,就更好对付了。
  但是,船雪早已看出他的狡猾,喝道,“月明休要再追,以免中计。”
  月明报仇心切,哪里听得进去,拼命追赶,船雪只好尾随其后,再次进到阵中。
  船雪这次看的分明,这是四个同心圆阵中阵,最中心位置的上方有旗子来回变换,离得太远,只觉旗帜斑斓,眼前纷乱。
  这次想闯出去,的确不太容易。音容又变换了阵中的方位,加了结界与防固,将他们牢牢困在里面。月明想再用上次的方法,无论怎样推算,都对不上方位,急的满头大汗。
  船雪看到地上出现了许多符号,那符号奇奇怪怪的很是眼熟。她仔细地看了看其中一个符号,特别有趣,一道横,一道竖,双线交叉,完全像画的叉叉,再看,它又变了,横道上多出两条线,竖道上,又多出两条线,如此叠加,看的她是眼花缭乱。
  船雪用力眨眨眼道,“我想到了,这些叉叉代表四个门,只有一个门才是生门,这些叉道又与上空的八卦相呼应,只有他们相互吻合的方位,才是生门,从此便可出去。”
  两人仔细的看着,等待时机,等吻合的方位一出现,两人同时飞出。阵外的空气,真是清新,他们喘了好几大口气,月明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船雪道,“以前,我在缺夜阁小住过一段时间,曾在阁中见过这样的叉叉,听小夜讲过这样的符号,加上这样的阵盘,就明白了几分。”
  月明道,“小夜,叫的这样亲切,还在他的阁中住过,真看不出,你们交情不浅啊。”
  船雪分明听到了些酸酸的味道,故意道,“那当然了,小夜多次救我,对我情意恩重,不比有些人,只想着我死。”
  “你……”月明又换了种口气道,“你好,既然你与洛公子如此交好,不如你去把洛公子请来破阵吧。”
  “我?”船雪指着自己道,“为什么我去?我不去,要请,你们自己去,洛公子多次救我,我怎么好意思去再麻烦他呢?再说,这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好歹公主对你我都有恩吧,柔然被北魏围困,水源断绝,不出两个月,打都不用打,人全都被饿死渴死了。你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么?”月明道。
  “我……”月明白了月明一眼,“请不请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给我讲道理,反正你是柔然的乘龙快婿,要请你自己去。我不能把洛公子推向危险之中,我不希望对我好的人身陷危险中。”船雪白了一眼道。
  “你就那么在意洛公子?你爱上他了吗?”月明问道,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已波澜起伏了。
  “对,我就是爱上他了,怎么样?”船雪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这样说了,她心中有点虚,她就是想气气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但,没想到的是,月明撂下一句,“如果是真的,我,祝福你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船雪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怅然,明明她的心是向着他的,可她恨他,气他,又爱他。
  他却真的狠,一句“祝福你们”便走了。
  船雪开始胡思乱想,猜测起来,他不爱她吗?为何他可以这样无情?
  无情?是她无情?还是他无情?
  男人都爱面子,都需要尊严,她却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将他的尊严践踏,难道她非得让他说出来,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还是说,我还是爱你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这多假呀。就算说出来,也不像真情实意,这是她希望的吗?
  他走了,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

  ☆、月之圆

  月明刚回到部落里,就被敕连叫走了,敕连怕他心生变故,便想用婚姻来牵绊住月明,刚给他提及了与阿娜瑰的婚事,就遭到月明的极力反对。
  敕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近距离的等着赫连月明的双眼,那样子仿佛一只大老虎,想一口吞下他。
  敕连用食指不时地敲着自己的唇角,绕着月明转了一周圈,猛然回头道,“为何你总拒绝这门亲事?难道阿娜瑰配不上你?”
  这话带着挑衅和质疑,口气又不容月明去辩解。敕连就琢磨他的心思本不在阿娜瑰身上,而是在楼船雪那里,他偏不挑明,又想激将月明自己说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月明知道敕连在试探他,便淡淡答道,“难道可汗不知我身中忘尘芝,随时都可能死去,何必再连累阿娜瑰公主?她还年轻,遇到的该是比我好千百倍的人才是,这才是可汗心里所想,所愿的吧。”
  敕连明眸闪动一下,一语戳进他心里。
  “……呵呵呵呵呵,恐怕不止这些吧,是为了楼姑娘。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
  “你只需要关心一下如何破阵,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我就去想办法破阵了。”月明不冷不淡的说道。
  月明心里挺烦的,一个船雪已经让他精神萎靡,心中不咸不淡的失落感越发强烈,他出了敕连的寝帐,策马在旷野上驰骋,感受着那风,那云,那马鬃。一颗无奈的心,随着马身,上下跃动,直到把马儿累的精疲力竭,这才停止了宣泄。
  这个月的十五,后天便是,但这紫衫灵芝,船雪还没有送来,阿娜瑰早早的便派人去催促船雪,她总是推脱,说很快就会送来。
  眼看要到了月圆之夜,还不见船雪现身,阿娜瑰心急如焚,她等了船雪一个晚上,也没见她到来,她又派人去催促,回来的人都说寻不见人,怕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到了十五这天晚上,在波光反转的绿叶林地下,站着一个人轻盈艳丽的身影,那身影在月光的印衬下,宛若一朵绽放的荷莲,她不时地朝林子更深处张望,仿佛在等一个回不来的人。
  就在阿娜瑰着急万分,嘴角喃喃,“怎么还不来”的时候,一只敦厚,有力的大手搭在了她的左肩头上,这一搭,便将她所有的焦虑都搭了去,留下的只有恐惧,更深层的恐惧,她尖叫着回过头来,看到了一张绝美而苍白的脸。
  “你不用再等了,她不会来了。”语调冷漠而干脆,仿佛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就好像在告诉她,结局已定,让她死心。
  阿娜瑰惊魂未定,责怪地看着他道,“吓死我了,月明哥哥,你怎么来了?好歹你也给人家说一声啊,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身边,你知道我在等船姐姐?”
  “你不就在等她送紫衫灵芝吗?她已经被我气走了,不会来了。”月明的眸子垂了下来,看不清他背后隐藏着什么。
  “你……你为什么把她气走?她可是为了给你治病,她若走了,谁还能治好你呢?”阿娜瑰不解道。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回去吧。”月明说着句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心口剧烈的疼痛,就像无数的利剑一片片割伤他的心脏。
  在出来的时候,他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滋生,影响着他的思维,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已从心房向全身蔓延的疼痛,楚楚在历。
  月明支撑不住的身体,倒了下去,让他动弹不得,更无法使出内力去压制。阿娜瑰不知如何是好,惊慌的扶着月明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忘尘芝又发作了?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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