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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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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昌站在城北门上对月明道,“二哥身后的魏军正在虎视眈眈,若我此时开放城门,魏军必然趁机而入,岂不是不攻自破?”
  月明道,“我有人质在手中,他们不会弃太子而不顾,陛下若是执意不开,免不了寒了夏军的心,恳请陛下打开城门,放夏军进城。”
  赫连昌听后,身旁又有将士求情,他只得打开城门,让残余的士兵进来。
  月明在人群中左顾右盼,不见船雪,眼看城门又要关闭,船雪不知是否进城,情急下,只得挟了拓跋晃进城。
  拓跋焘,见月明不肯放人,在城下大骂。月明入城后,仍不见船雪,问了其他将士,均没有见船雪入城,心中一片大乱,难道船雪被魏军劫持了?为何不见魏军要求换人质?
  拓跋晃却说道,“难道你就是大禹后人楼姑娘的朋友孟悠?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我真是识人不明。”
  月明立即放手道,“刚才多有得罪,望太子莫怪,我也是情非得已。如今夏军安然脱险,只是楼姑娘不知是否在你们魏军手里,我若放您离去,怕楼姑娘有危险,只好委屈您先呆在我们胡夏,我们会以礼相待。”
  “哼!真是忘恩负义。”拓跋晃反应过来,“你说的楼姑娘可是神医楼船雪?”
  “正是。”月明回答。
  拓跋晃星目圆睁,“楼姑娘不会在我父王手中,不然他早拿她交换我了,你还是赶紧把我放了吧。”
  月明想了想觉得有理,正想放人,却被赫连昌阻拦道,“敌过太子,岂能说放就放?来人,把太子给我拿下,我要用他做人质。”
  “哼。夏国人说话果然不算话。”拓跋晃冷冷道。
  月明喝退手下,“谁敢上前,人是我抓回来,放他走吧。”
  赫连昌恼羞成怒道,“你的心到底是向着外人的,这里是我胡夏的国土,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王,我说了算,杀了他,以慰父王在天之灵。”
  月明将寒刀重重地磕在地上,“你不能杀他,船雪下落不明,你就不关心你的表妹吗?”
  “我们要分清楚孰轻孰重,比起胡夏整个民族的繁荣昌盛来,牺牲一些也是值得的。”赫连昌冷言冷语道。
  “哼。我看你关心的是怎样保住皇位,而不是胡夏民族吧。”月明反唇相讥。
  “难道你忘了,父王有多么的痛恨拓跋焘,他们杀害我们的祖父,灭了我们祖上全村的人,这笔血债,不该偿还吗?也难怪,你并非父王亲生,怎会替胡夏着想,念在父王的份上,我放过你一次,若你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杀掉。”赫连昌眉头一扬道。
  “你知道父王为何最终选择让你继承皇位?就是不希望再看到手足相残。”
  “住口,你竟敢出言不逊,弓箭手准备。”赫连被揭了短,恨不得立即杀他灭口。
  “大哥与四弟的死,我不会放过你的。”月明见□□手哗啦围了过来。
  没等开弓放箭,便听城中有人吆喝:“不好啦,魏军混进城了,城门被魏军打开了,魏军要袭城了。”
  月明闻之,失了神色,赫连昌更是惊慌怒道,“都是你带来的奸细,杀了他们,一个活口也不能给我留。”
  月明本想解释,冷箭却放了过来,他只能来回避闪,喝道,“不赶紧去杀敌,在这里起什么内讧。”
  统万城中,一片大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敌军就进来了。
  城中杀的天昏地暗,鸡鸣狗跳。遍地尸体,血流成河。
  原来那拓跋晃在林中与月明打了一百多回合,逐渐落了下风,便急中生智,假意被挟持,混乱中,拓跋晃的心腹大将士卒趁此换上夏军衣服,混入残余夏军部队中,情况紧急,月明一时间也分不清魏军,夏军,便携着拓跋晃和残余夏军入了城。
  拓跋晃的心腹刚才见赫连昌要杀了他们的太子,便到趁机到城下杀了守门将士,放下吊绳,城门大开,迎接拓跋焘入城。
  拼杀一阵,赫连昌见统万难保,又等不到赫连定,只能率领轻骑队杀出重围,逃之夭夭。
  魏军进城,夏军溃散,没了皇帝,只好纷纷投降。月明被捕,押进了地牢。
  船雪在树林中躲过拓跋焘一箭后,见战事危急,便准备去助月明一臂之力,谁知道她刚下了坡,便碰上寇国师。
  此时的寇国师已是强弓末弩,他却找上门来,说,“我知道你的娘亲赫连香在哪儿,你若想知道就跟我来吧。若你不信,杀了我也可以,但你从此再也不会知道你娘亲的下落了。”
  船雪怕他使诈,又怕自己失去唯一与娘相见的机会,便跟着国师去了。
  寇谦之从沧浪洲逃走之后,断去一臂,武功尽失,被一个女子救走,经过数天女子对他的照顾,他逐渐得知,这女子寻女儿的,他又私下派人打听这女子的来路,知道楼船雪与赫连香的关系,这才把船雪引到了平城。
  船雪见到了自己的娘亲,百感交集,母女俩好好的团聚了一番,抱头痛哭。
  船雪则怪,“为何你早点不来寻我,让我这般孤苦无依,要不是师父收留,我早饿死了。”
  赫连香掩着眼泪道,“娘一直在寻你,你还有个妹妹叫楼月娘,她比你小一岁,娘与你丢散后,一直寻你,后来娘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只能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娘无依无靠,无亲无故,孩子生了下来,却没有办法养活,月娘体弱,生了病,娘将她丢在破庙去寻大夫,这一寻又把月娘给丢了,娘,娘的命好苦,呜呜呜……”
  船雪心软了,湿漉漉的,安慰道,“娘,我错了,我不该怪您。那后来,我妹妹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却不肯跟我回来。娘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你,不能再和你分开了,你不要走好吗?留下来陪娘吧。”赫连香道。
  “现在不行,娘,北魏正在伐夏,我得回去帮助月明,等战事了了,我再回来接您。”船雪一边解释,一边瞪着寇谦之,似乎已经明白为何寇谦之好心帮她找娘了。
  “你不要去,娘希望你活着,那太危险了。”赫连香劝道。
  寇国师笑着插了话,“我看船雪姑娘不必再去了,统万城已破,赫连昌逃走,你还去干什么?”
  船雪连连后退,如受重挫,急忙又问,“那赫连月明呢?他呢?”
  “别紧张,他还没死呢,被关押起来了。”国师奸笑,“让他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这条胳膊,还有这身武功,你们都得如数偿还。”
  赫连香一直不知道寇谦之的真正身份,听了这话,如梦初醒,“你到底是谁?”
  “夫人,我是北魏国师寇谦之,我的主上让我暗中寻您,我寻了这么久,难道您不想见见我们主上?他对您可是一往情深啊。”
  船雪见娘亲面有难色,又是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为何好心让我们母女相聚,到底安得什么心?”
  “你还是自己问你的娘亲吧,若你交出兵符,或许赫连月明还有所救,自己考虑。”寇国师甩下一句话便走了。
  船雪盯着自己的娘,不解道,“娘,您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赫连香眉头拧成了疙瘩,掩着泪道,“别问了,我求你别问了。”

  ☆、小团圆

  船雪见母亲不肯说,也不愿强迫,决定夜闯地牢。
  月夜风清,墙撸箫影。
  船雪穿着夜行衣弄清北魏地牢,见牢狱防守甚严,等到交接班的时候,她准备闯进去救人。墙角一个黑影闪过,将她捂住嘴,拖到一边无人处,“你这样不但救不出人,只能白白送死。”
  船雪见那人相貌清朗,目如流星,卷云丝服,甚有气度,她掰开男子的手低语道,“你是魏国太子?”
  “正是,早就听闻神医大名,一直没有机会得见,今日一见如故,姑娘果然清新脱俗,与众不同。”拓跋晃道。
  “太子谬赞,拦我是何意?”船雪不冷不热道。
  “只是不希望姑娘白白送了性命。”拓跋晃道。
  “太子也未必太好心了,统万已破,想必都是太子的功劳,太子不去喝庆功酒,却跑来这里管什么闲事?”船雪讥讽道。
  “楼姑娘,你希望一个明君统一北方还是希望一个不为百姓的暴君统一天下?天下若不统一,战火不休,百姓也不会过安逸的好日子,你觉得赫连昌能做一个好皇帝吗?”拓跋晃反问道。
  船雪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暗自吃了一惊道,“依你看,谁最有资格坐拥天下?”
  “当今天下,还有谁能与我北魏抗衡?统万已破,一统天下,势在必行,我父王每战一城,就要求士兵不许滥杀,不许抢夺百姓财物,得民心者得天下,看看那些前来投靠的百姓,就知道谁最有资格了。”拓跋晃道。
  船雪着实惊讶了一番,回想赫连勃勃的过往,他却是很有王者气概,也很有谋略与胆识,只是他缺乏是仁慈,他的杀戮实在是太多了。过了好半天,船雪才说,“希望说到做到才好,不要只是嘴上说说。”
  “姑娘多虑了,我也不希望看到杀戮,所以只能赶紧一统天下,结束战争,这样百姓才能安定生活,不再受战乱之苦。”拓跋晃道。
  “对了,太子找我何事?难道也是和国师一样为了阴兵符?”船雪道。
  “当然不是。统万牢固不可摧毁,我们北魏不照样破了城,还用的了什么阴兵符吗?听妙沉说,沧浪之水泛滥,灾祸人间,也许兵符能解水患,姑娘认为呢?”拓跋晃道。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阴兵符。若太子真为百姓着想,用阴兵符解了水患,我自然愿意交出,只是,还需要一个人,才能制止水患,这人一直没有找到。”船雪忧伤道。
  “哦,是什么人?姑娘说说看,我是否能寻到。”拓跋晃很有兴趣的样子。
  “这个人就是冰骨的骨心,它的魂魄寄托在凡人身上,若是找到这个凡人,兵符才能堵塞沧浪之水的缺口。这个人有印记,在兵符面前会显现,他很可能是那些治理水患的其中一人。”船雪道。
  “这个好办,我派人将妙沉找回来,也许他能帮我们找到。姑娘先回去吧,地牢里的那人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拓跋晃劝道。
  “太子,我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好吗?一眼就行。”船雪恳请道。
  拓跋晃见船雪眼神凄迷,心意坚定,便允诺了下来,他命人找了一套内监衣服让她换上,打扮成效内侍的样子,跟着他进去了。
  地牢里,阴暗潮湿,还有股难闻的气味,不时地刺激着船雪的神经。她东张西望地瞅着,心中忐忑不安,当她看到一个面容憔悴,蓬头乱发的男人,倚靠在角落里,似乎身体还受了很重的伤,她怔住了,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的痛。
  隔着铁笼子的距离,船雪要求拓跋晃将笼子打开,拓跋晃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船雪走到月明身边,搭了搭他的脉,他气息紊乱,失血过多,虚弱不堪。
  月明瞧见船雪,紧张了一下,本来是很惊喜的拥抱,可他的脸突然又变了,心中疑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明起先很担心船雪的安慰,不知她是否落在魏人手里,他毁了家,失了城池,差点灭国,她更是安然无事,如此来看,他不得不怀疑。
  “我,我本来去找你的,碰到了寇谦之,他说我娘亲在这里,我便跟了过来。你还好吗?”船雪解释道。
  “你找到你娘了,恭喜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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